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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狂徒 第142節

    一艘長達八米的快艇如利劍般刺入了游艇腹部。

    豪華內飾轉瞬間成了廢墟殘骸,玻璃震碎,櫥柜傾倒,咸濕的海水濺在昂貴的地毯沙發上,陣陣涌入的海風吹走了滿室的塵土,內部的慘象逐漸清晰——

    一臺40寸的平板電視從中裂開,兩塊破爛之間,兩道臥倒的身形交疊在一起。

    片刻后,下面的人先一步轉醒,察覺到身上異常沉重的分量,怔了一怔,緊接著強烈的恐懼席卷而來。

    他顫抖的手用力搖了搖身上的人,輕聲喃喃:“度秋……?”

    虞度秋緊閉的眼皮動了動,緩緩睜開,見他安然無恙,吃力地勾出一個慘淡的笑,抬起手,似乎想摸他的臉,但最終因疼痛而作罷:“沒事兒……死不了……別擔心我,寶……嘶!”

    話沒說完,他的頭發被人攥住,提拎了起來。

    “虞總,和你的小情人道完別了嗎?”一截鋒利的魚線抵著他的喉嚨,緩緩割入他的動脈,“道完了,就上路吧?!?/br>
    作者有話說:

    之前小柏為了保護少爺左臂受傷,現在少爺為了保護小柏右臂受傷,這就叫成雙成對~(地獄笑話)

    本卷標題“死亡之吻”出現咯!指國際象棋中的一種殺王法,一方的王后正好在另一方國王的前一格,就像是背叛了自己的國王,去親吻另一方的國王,但這一吻卻是致命的。最典型的死亡之吻,是國王與王后互相配合,國王站在王后的背后,支持王后去假意親吻(其實是殺死)對方的國王。就是現在少爺和小柏的策略咯~

    第123章

    底層的保護艙內,紀凜捂著后腦勺從地上坐起來,整個人還是懵的。

    幸虧剛才那一下撞在了柔軟的床墊上,否則他這會兒已經腦袋開瓢了。

    “怎么回事……撞冰山了嗎這是?”他正常的腦回路還沒聯想到快艇撞游艇這么驚世駭俗的cao作,但也第一時間意識到這絕不是一次尋常的撞擊,船在海上好好停著,怎么可能突然撞了?

    正在這時,手機瘋狂地震動了起來,依然來自徐升。

    他連忙接起:“喂,徐哥,我這兒剛——”

    “兔崽子等著挨處分吧你!”

    紀凜又是一懵,緊接著立馬反應過來這聲振聾發聵的叱罵來自他的頂頭上司:“彭局,我……”

    “閉嘴,先不提這個?!迸淼掠钜簿土R一句泄泄火,重點是警告他,“洪遠航的快艇跟在你們屁股后面,讓虞度秋小心,他可能攜帶了武器?!?/br>
    “……”紀凜瞬間想明白了剛才撞擊的前因后果,果斷抽出配槍,“咔嗒”上膛,沉聲回復,“來不及了,他應該已經上船了。我上去看看情況,海警趕過來要多久?”

    彭德宇聽見了上膛聲,再聽他語氣,意識到最糟糕的局面已然發生。

    洪遠航的逃跑超乎他們的意料,駕船撞游艇更是令他們大跌眼鏡。

    按理來說,他只是個負責接收轉賬的小嘍啰,雖然絕對稱不上無辜,但此前從未做過如此過激的舉動。

    是發現自己難逃一劫、狗急跳墻了?還是出于其他目的?

    無論如何,事已至此,容不得他們再遲疑了。

    “海警聽說你們停下了,沒敢靠太近,最快半小時后到,洪遠航只有一個人,但不要輕敵。”彭德宇頓了頓,飛快地補充,“帶所有人平安回來,聽見沒?否則撤你的職!”

    紀凜笑了笑:“那我好像不平安比較好,還能當個烈士。”

    彭德宇怒喝:“嘴欠!好的不學凈跟姓虞的小子學壞的!必須平安回來!”

    “遵命?!奔o凜穿上防彈背心,眼中閃過一抹狠厲,“該帶的都帶回來,該死的……也絕對不放過。”

    撞擊的余波漸漸平復,巨大的船體搖晃了幾分鐘后,也慢慢趨于平穩,但身在其中的人依舊能感受到明顯的震蕩感,紀凜扶著樓梯護欄以防摔倒,悄無聲息地先去廚房轉了一圈。

    本該忙著準備午餐的船員與廚師統統不見了,空空蕩蕩的廚房內只剩一地的鍋碗瓢盆和切好的食材,一條東星斑飛出了碎裂的水箱,奄奄一息地撲騰著,眼看是要暴殄天物了。

    紀凜為這犧牲的美味默哀了半秒,從地上撿了把小刀,塞進靴子里,旋即繼續往上走。

    廚房的樓梯轉上去,往右便是船尾的親水平臺——已經四分五裂了,太陽傘和漁具統統漂浮在海面上,隨著起伏的波浪越漂越遠。

    沖入船尾的快艇嵌在游艇中部,除了船身表面有碰擦的痕跡、以及擋風玻璃碎裂之外,居然還算完整,應該是在最后一刻減速了,否則這會兒早已爆炸沉船。

    紀凜貓著腰,一路尋找遮擋物的掩護,小心翼翼地前進,越走越覺得奇怪。

    整艘游艇仿佛成了一艘幽靈船,竟然空無一人,難道大家都掉進海里了?

    在又一次探出頭時,他終于瞥見了一道人影。

    “道完了,就上路吧。”

    費錚站在他的斜前方,相距五六米,背影被酒柜擋住了大半,但紀凜反復聽過無數遍他的聲音,哪怕他只說一個字也能立刻認出來。

    費錚挾持的人也很有辨識度,那頭銀發全船找不出第二個人來。

    紀凜看不清費錚手里有什么武器,生怕耽誤一秒虞度秋就慘遭不測了,立刻舉起槍,正準備爆頭,忽聽第三人說:“你現在殺他,就拿不到錢了。”

    是柏朝!

    難為他此時此刻仍能保持冷靜,不愧是八歲就把裴先勇送進監獄的男人。紀凜在心里默默贊嘆,渾然忘了自己先前因為這件事懷疑過他多少遍。

    然而實際上,柏朝并沒有多冷靜。

    他能感覺到自己的手指在顫抖,握成拳才沒被發現,眼前的景象令他心如火燒——鋒利的魚線幾乎切入虞度秋細長的脖子,在薄薄的肌膚上壓出一條鮮紅的印記,只需再往下一毫米,必定見血。

    他已然顧不得什么計劃,只想殺人,但虞度秋沖他眨了下眼,示意他別動手。

    “放心,虞總還大有用處,暫時不殺他。”費錚攥著虞度秋的頭發將他拖起來,用堅韌的魚線綁住了他的雙手。

    紀凜發現虞度秋的右臂垂下的姿勢不太正常,像是骨折了。

    這時,一名杜書彥的保鏢從船首小跑了過來,匯報:“費哥,駕駛艙控制住了,人都綁好了。”

    紀凜看見那人手上有把槍,心中登時狠狠一沉。

    洪遠航果然送來了武器。

    “好,該我們的主角登場了。”費錚隨手將虞度秋扔給了柏朝,“帶著他跟我走,小心點兒,別傷了虞總,他剛才可是救了你一命呢。”

    虞度秋吃力地站著,滿身碎屑簌簌而落,咧嘴笑道:“那倒不是……我想拉他做墊背的,可惜剛抓住就摔倒了……咳咳!早知道是頭白眼狼,在床上就該玩兒死他……咳!”

    這個說法顯然更符合虞度秋素來放浪不羈的形象,費錚毫不懷疑地相信了:“也對,虞總哪兒有那么情深義重呢,現在你明白,為什么你身邊人都要背叛你了嗎?”

    虞度秋不斷重咳,說不出話,站也站不穩,更別說走路。

    柏朝面無表情地將他攔腰抱起,不耐煩地催促費錚:“少說廢話,去哪兒?他沉死了。”

    從紀凜的角度,剛好能看見虞度秋的臉——他嗔怪地瞪了柏朝一眼。

    ……這種時候還他媽打情罵俏!

    紀凜無語至極,忽然瞧見虞度秋的目光流轉,竟遙遙落在了他藏身的地方,并輕輕搖了搖頭。

    什么意思?讓他別行動?可整艘船內目前恐怕只有他一人沒被挾持,他怎么可能坐得???

    紀凜尚未想明白,費錚便領著幾人離開了他的視線,看方向應該是去了船首。

    不管了,先跟上去看看情況再說。

    紀凜心一橫,舉槍悄悄追上。

    方才撞暈過去的孫船長悠悠轉醒,意識回籠,感覺全身骨頭劇烈作痛。

    強烈的陽光照得他腦門冒汗,睜開眼才發現自己身在露天甲板之上,雙手被縛于身后,嘴巴被膠帶封住,左右都是他的船員。

    兩條細腿在他面前晃來晃去,腿的主人是一個身材干癟的小年輕,約莫二十出頭,掃把眉下一雙小眼睛緊張地轉來轉去,來回踱步的速度很快,似乎十分焦慮。

    孫船長很確定原先船上沒這號人物,那他是怎么上船的?自己怎么會被這種瘦胳膊瘦腿兒的小家伙綁架了?

    比起他的滿頭霧水,大副則全程清醒。

    他十分鐘前眼睜睜地看著他的船員被持槍劫匪趕到了這兒,綁在主甲板外圈的護欄上,但奇怪的是,那兩名新來的船員不見了。

    甲板上除了走來走去的那名小年輕之外,還有兩人也行動自由。大副記得,其中一位是虞度秋的客人,此刻不知是被太陽曬暈了還是被船晃暈了,正有氣無力地坐在背陰的沙發處休息,下屬在為他扇風擦汗。

    樓梯處忽然傳來嗒嗒的腳步聲,緊接著,另外三人也登上了主甲板。

    洪遠航一見為首的那人,立刻沖過去緊張地問:“我爺爺呢?你沒把他怎么樣吧?我按你的指示把東西送來了,你不能言而無信??!”

    費錚指了指身后:“別急,這不就來了?!?/br>
    柏朝回頭一看,洪良章顫巍巍地扶著樓梯的扶手上來了,額頭似乎磕破了皮,用手帕捂著,滲出一片猩紅。

    印象中他從未如此佝僂過,背和脖子上似乎壓著千斤鐵,低頭從他們身側擦肩而過時,連眼睛都不敢抬。

    “洪伯?!庇荻惹锢洳环赖睾傲寺?。

    洪良章猛地停滯,蒼白皺皮的嘴唇囁嚅片刻,聲若蚊蠅地回了句:“誒,少爺?!?/br>
    虞度秋輕聲說:“倉庫里有醫療箱,你讓人拿來,先止個血?!?/br>
    洪良章怔了半天,眼眶迅速紅了,仿佛虞度秋這句話不是在關心他,而是在狠狠剜他的心頭rou。他痛苦地偏過頭去,聲音哽咽:“少爺……我、我對不住你……”

    “哐哐!”費錚用手上的槍敲了敲船身,打斷了他們的對話:“沒時間給你們道別。柏朝,把他綁那兒去?!?/br>
    柏朝依言照做,走到船頭,放下懷中人,將虞度秋與其他船員綁在了一塊兒。

    虞度秋雙手背在身后,忽然感覺手里多了樣堅硬的東西,圓環狀。

    他眼睛一瞇,薄唇小幅開合:“當心被發現。”

    柏朝飛快地回:“顧好你自己。”

    費錚環視一圈,清點甲板上的人數,突然發現不對,立刻回頭問:“那兩名保鏢呢?”

    洪遠航剛取來了醫藥箱,正給他爺爺處理傷口,聞言回:“不知道,沒看見他們,可能跳船逃跑了?!?/br>
    費錚似乎不相信:“他們棄主逃跑了?洪伯,你覺得有可能嗎?”

    洪良章面如菜色,沙啞道:“他們從緬甸回來之后,經常跟我抱怨這份工作太危險了,一不小心就把命搭進去。小周有閨女,阿保有喜歡的姑娘,不想命喪此地,也很正常。只不過是拿薪水辦事,沒義務送死?!?/br>
    虞度秋與柏朝同時心中一跳。

    這話不對勁。

    周毅和婁保國什么品行,洪良章再清楚不過,絕不可能干出臨陣脫逃這種事。而且自從回國,虞度秋特意叮囑過他們二人,緬甸之行與案件相關不許向任何人提起,事關重大,他們心中自有分寸,就算有怨氣,也不可能大嘴巴地說出去。

    分明已經徹底決裂了,洪良章怎么會幫他們打掩護?

    “我沒看到海上有人影,應該還在船上?!辟M錚仍不放心,命令兩名下屬:“去搜一搜,除了他們,還少了兩個船員,看看是不是藏在下面幾層——書彥,你還好嗎?”

    杜書彥看起來并不太好,臉色發暗,直冒虛汗:“我有點惡心……可能是剛才晃得太厲害,暈船了……”

    費錚:“你堅持一刻鐘,我很快完事?!?/br>
    虞度秋正在思考他口中的“事”是指殺了自己還是別的什么,就見費錚拿著槍來到了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