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天生狂徒在線閱讀 - 天生狂徒 第139節

天生狂徒 第139節

    婁保國咬著自己的拳頭,牙齒咯咯作響:“這這這……算不算襲警?”

    周毅捂臉:“等著開庭吧。”

    作者有話說:

    恭喜保國梅開二度(?° ?? ?°)

    小紀對穆浩說了要保護少爺就一定會來的啦

    (開頭提到的,某影帝和某人氣歌手即將結婚:專屬深愛、某當紅演員和自己老板的愛恨情仇:黎明之后、某導演和自己的主演搞在一起:心悅此月,你猜對了嗎~)

    第120章

    所幸這一腳隔了層木板,婁保國也竭盡全力收回了些力道,紀凜最終幸免于難,沒有像上回被誤認作叛徒的柏朝那樣被踹得半身不遂,婁保國和周毅抬大佛似地將他抬進了一間客艙,又端水又按摩,盼著能將功折罪。

    紀凜好半天才緩過來,意料之中地先指著婁保國的鼻子罵了一通,越罵越氣。

    周毅見形勢不妙,立馬圓滑地轉移了話題:“紀隊,你不是在岸上指揮行動嗎?怎么跟上船了?還躲在儲物間……幸虧被我們發現,萬一被別人發現怎么辦?”

    紀凜噎了下,自知理虧,氣勢一下子偃旗息鼓:“穆哥不放心,我替他來保護姓虞的,我自己也想親手抓住兇手。本來想等船開了再跟你們說,讓姓虞的給我安排個隱蔽的地方,誰知道這么快就被你們發現了。”

    周毅:“彭局長知道這事嗎?”

    紀凜心虛地摸了摸鼻子,沒說話。

    此時,腳下平穩的船體突然開始震動,伴隨著引擎發動時的嗚嗚轟鳴,客艙窗外的風景緩緩往后移動,海面上一圈圈的漣漪蕩出去。

    他們出發了,踏上一場兇險未知的旅途。

    “什么?他跟去了?!”得知此事的彭德宇此刻正在辦公室大發雷霆,“反了天了!喊他回來!”

    徐升為難道:“虞度秋剛發消息給我,他們已經開船離岸了。沒事的,局長,船上多一個咱們的人,也多一份保障嘛。”

    事已至此,彭德宇不可能把游艇拽回來,只能撐著桌子。恨鐵不成鋼地嘆氣:“本以為經過這么多事,那小子沖動的性子能改一改,結果還是這樣……算了,回來再收拾他。費錚的銀行賬戶查得怎么樣?收款人是洪遠航嗎?”

    徐升點頭:“不得不說,有錢能使鬼推磨啊,虞度秋一出手買下銀行,這才不到四天,人家老外就交代得清清楚楚了——費錚去年九月給洪遠航打過一筆30萬美金的款項,應該就是用于購買那副“畫”背后的lsd,今年六月又打了10萬美金,八成是讓洪遠航買兇殺虞度秋的酬勞。”

    “這么多錢一個小秘書可拿不出來,有沒有查到杜書彥如何給他轉錢的?是不是挪用公款?”

    徐升皺眉:“怪就怪在,杜書彥的賬戶一點問題也沒有,否則我們早就能抓他了。”

    彭德宇哼道:“總不可能是這位殺人犯冒著生命危險販|毒,還自掏腰包吧?這么有善心還犯罪?應該去當圣人!”

    提到“圣人”二字,徐升突然想起那副被截獲的《贖罪的羔羊》,和虞度秋所說的典故。

    “……耶穌被釘死在十字架上,用自己的生命為人類贖罪,所以耶穌也被稱為’贖罪的羔羊‘。”

    屠神贖罪,能想出這種詭異畫作的人,腦回路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做出點匪夷所思的事也不是沒可能。

    “江學小區那套房子,查完了嗎?”彭德宇又問。

    徐升回神:“哦,查完了,前任戶主是本地人,做生意的,家里挺有錢,早就在市中心買房了,江學小區那套房以前是出租出去的,因為地段不好,租金便宜,所以來租的一般都是外地人。房主想等房子升值了再賣,結果一直沒等到,正好那會兒有人出高價買房,就賣給對方了。出面交易的人我們已經查到了,也是杜家的員工,叫許明,要帶回來審嗎?”

    彭德宇思考片刻:“帶回來吧,把洪遠航也抓過來一塊兒審,現在證據確鑿,他沒法狡辯,很可能為了生存供出杜書彥來。而且這會兒主犯都在海上,我們抓他不會打草驚蛇。”

    徐升一點頭,這就拿出手機發消息:“我馬上聯系負責盯梢他的兄弟。”

    彭德宇愣了愣:“盯梢?他不是一直住在壹號宮里嗎?出門了?”

    “對,就在今早虞度秋出門后,他也出門了,去了附近的棋牌室。大概是之前他爺爺在家不好意思去,現在可以盡情放縱了。”

    “一得了自由就去打牌,爛泥扶不上墻,難怪會走上邪路。”彭德宇坐回辦公椅,“別搞出太大動靜,先想辦法騙他出來,到沒人的地方再拷走。”

    徐升很拎得清,不用他提醒就已經安排好了一切:“我讓人去喊他了,就說是不小心擦到了他的車,商量賠償。”

    彭德宇頷首,接著處理手頭剩下的事,剛翻開一頁文件,徐升突然“啪!”地拍上桌子,急道:“不好!我們的人進去搜了一圈,棋牌室老板說他半小時前去了趟廁所,就沒再回來!”

    紀凜被抓包的消息很快傳到了上層甲板,虞度秋帶著柏朝下來,吩咐婁保國和周毅去上邊看著,然后像圍觀動物園里的大熊貓似的,繞著床頭走了圈,沒頭沒腦地問了句:“枕頭硬不硬?躺著舒服嗎?”

    紀凜以為他會嘲諷自己幾句,沒想會是這樣貼心的開頭,滿臉困惑地回:“挺硬的……怎么了?”

    “那就行,你拿好枕頭,跟我去保護艙。”虞度秋勾了勾手指,“那兒是防海盜襲擊用的,可以反鎖,外人進不去,也很難發現,比你藏身的儲物間強多了。里面一應俱全,食物和淡水我會讓人送來,聽說你不吃花生和香菜是吧?沒問題,委屈你在里頭住幾天……或許用不了幾天,他們很可能會速戰速決。”

    紀凜不知道這個“聽說”是聽誰說的,他寄人籬下,只能乖乖抱著大枕頭,像半夜做了噩夢去找爸媽的小朋友一樣,穿過走廊,三四步路就進了另一間更隱蔽的船艙。

    偽裝成墻壁的門一關,燈一亮,才發現這里儼然是一處海上密室,必要的求生設備應有盡有,連信號都是滿格,完全可以在下面指揮作戰。

    “你怎么對我的出現一點反應也沒有?”紀凜奇怪地問。

    虞度秋吊兒郎當地搭上柏朝的肩:“因為我對我的魅力很有自信,有的人愿意追隨我到天涯海角,你這又算得了什么?不過不好意思哦,名草有主了,下下輩子給你預約個號,讓你排第一位。”

    柏朝斜眸:“意思是下輩子也是我的?”

    “主人說話,少插嘴。”虞度秋捂住他的嘴,手感不錯,又揉了揉。

    全艙唯一的電燈泡紀凜表示:“……真該用你的臉皮去做防彈衣,保證效果驚人。”

    虞度秋笑笑:“小古板越發幽默了,真想跟你再聊會兒,可惜我們該上去了,否則上邊會起疑。你在下面好好待著,一有情況立刻通知你。如果沒人給你送飯……就說明我們出事了。”

    紀凜點頭,言歸正傳:“這間房有裝ssas嗎?”

    “有,船長艙、飛橋控制臺和這里都裝了,觸發之后就會向海上搜救隊發出警報和定位。”

    “好,你只要沿著大陸架航行,離岸不遠,救援隊很快就到。徐隊也和海警打過招呼了,會監督你們的航向,應該是萬無一失的。”

    虞度秋離開前,突然“啊”了聲,似乎想起來什么:“對了,紀隊,要不要再補一個暗號?”

    紀凜原本早就忘了這茬,虞度秋非逼他回憶起來,羞惱之下狠狠甩出手里的枕頭:“滾!我才不用!”

    虞度秋及時關上門,避免了一場硬碰硬,領著柏朝往上層走:“這下‘主教‘也到了,如虎添翼,這盤棋我要是再輸,可就太廢物了。”

    底層通往上層的旋轉樓梯稍顯狹窄,柏朝護在后頭,問:“你猜他們什么時候會動手?”

    “任何時候都有可能,我更好奇他們會用什么手段,目前看來,他們的作案方式實在乏善可陳。”虞度秋登上臺階,從側入口進入主沙龍區,360度的環繞窗戶外,是漫無邊際的湛藍大海。

    游艇沒開出多遠,依舊能望見昌和區綿延數公里的海岸線。

    他抬手指向某個方向:“那塊高地,就是他們拋尸的地方。朱振民、吳敏、黃漢翔,每個都泡得面目全非。連我們也差點被炸得粉身碎骨,他們能不能給人留點最后的體面?”

    “死都死了,要什么體面。”

    “哦?當初是誰說,如果他死得不好看,不要我去認尸?”

    柏朝安靜了會兒:“你不一樣。”

    虞度秋的后文便沒能說下去。

    被特殊對待是他的人生常態,無論走到哪兒,旁人都將他奉為座上賓,什么樣的阿諛奉承沒聽過,早已修得從容心,笑看浮沉事了。但就這么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卻一招毀了他多年的道行,令他飄飄然不知所以然,心隨海風一塊兒飛上了九重天。

    “咳,對了,我想給這艘游艇換個名字。”虞度秋轉過了臉,沒讓他看見臉上過于明顯的愉悅,牽起他的手繼續往上走,“你來起一個吧,你也知道,我的起名水平一般,比不上我外公。”

    柏朝的五指扣入他的指縫:“但你起的每個名字,都很有意義。黑貓和警長,是陪你度過至暗時刻的伙伴;themis項目,是你想實現的公平正義;小白……是你的愛人。”

    “哈,又趁機往自己臉上貼金。”

    “我說的不對嗎?”

    虞度秋勾唇,避而不談:“起名的事之后再說,你先想著。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最后做個了斷。”

    同一時刻的新金分局。

    審訊室的白熾燈在人臉上投下沉郁的陰影,將徐升的眼袋拉得老長。

    對面的男人畏畏縮縮地偷瞄著他,如履薄冰地說:“徐警官,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費秘書那會兒剛回國,還沒落戶,沒資格在本市買房,就找我幫忙,我這個人比較熱心腸嘛,朋友有困難能幫就幫,這也有錯嗎?”

    徐升腦子里仍在煩躁洪遠航逃跑的事。

    棋牌室的衛生間有扇小天窗,身材瘦小的洪遠航就從那兒翻窗逃走了,大半個局的人現在都在查周圍監控,他還得對付眼前這個說東道西的家伙,自然沒好臉色:“許明,你把我當傻子是吧?一個剛來的新同事,你幫他買房?親兄弟都沒你這么‘熱心腸’,你是活佛轉世吧?啊?”

    許明長得普普通通,在公司的職位也普普通通,混了這么多年也就混到一個總經理助理的職位,若不是費錚所買的房子的房產證上寫著他的名字,根本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徐升毒辣的目光從上打量到下:“你這表要十幾萬吧?你一個月薪七八千的小職員哪兒來這么多錢?我記得你家境沒好到這份上吧?”

    許明臉色一白,明顯坐立不安起來。

    這是個心理素質差的。

    徐升當機立斷,厲聲施壓:“我勸你老實交代,你知道費錚他做了什么嗎?他涉嫌綁架、販|毒、謀殺!你幫他在江學小區買的那套房就是他的窩點之一,你身上這些名牌是不是用他給你的錢買的?那是犯罪所得贓款!你還不承認自己是幫兇?!”

    許明眼里透出無助慌亂,嘴唇亂抖:“不、不是!我、我承認,他給了我一些好處,我才幫他的……而且他、他說,那套房子對他有特殊意義。”

    “什么意義?”

    “具體我也不清楚,好像是以前有人租過那套房,那個人對他來說很重要……”

    徐升立即發消息給審訊室外的同事:[去問15號樓302的前房主,以前都租給過誰。]

    許明探頭探腦地:“徐警官……我、我交代了,能走了嗎?”

    “不行。等我們抓獲費錚、確定你沒嫌疑后才能走。”

    許明大約是被他剛才的兇悍模樣嚇住了,不敢提出反駁,弱弱地嘟噥:“行吧……哎,好心辦壞事了,誰能想到呢……”

    誰能想到呢。

    徐升腦子里突然閃過一絲不對勁,瞇起眼睛,盯住對面一臉無辜的男人:“許明,我剛說你的同事綁架販|毒謀殺,你怎么一點都不驚訝?是不是我喊你來的時候……你就已經想到他惹事了?”

    許明整個人瞬間僵住。

    二十平的保護艙儼然一處海上豪華套房,紀凜靠著偏硬的枕頭,打開隨身攜帶的筆記本,將目前存在的疑點重新捋了一遍,試圖尋找新的線索。

    思考到頭大的時候,他就透過舷窗望一望外邊的大海。

    出發的碼頭已經消失在視野中,這艘大船仿佛一座孤島,漂浮在無邊無際的波浪之上。

    風和日麗,海面平穩,是個和家人朋友出來度假的好天氣。

    如果沒有這些案子,虞度秋應該會坐著這艘豪華游艇去摩納哥、去蔚藍海岸,過著他永遠無法企及的奢靡生活。

    他們兩個完全不同階層的人,如今能坐在同一條船上,也算是一種緣分吧。

    或許等這一切都結束,他們可以心平氣和地坐下來喝一杯,不知道上回那瓶巴克龍酒還有沒有剩下……但紀凜隨即想到那句暗號,立刻把這個想法驅逐出了腦子。

    姓虞的不配!

    這時,放在床頭的手機震動了起來,紀凜一看,是徐升打來的。

    肯定是受彭德宇之命來罵他的。

    他深吸一口氣,做足了心理準備,才按下接通:“喂——”

    “是費錚和杜書彥合伙殺了杜偉明!有目擊證人!”徐升扯著嗓子大吼,一上來就投了枚重磅炸彈,險些炸聾了他的耳朵,“別等了!立即收網!這兩個慣犯太危險了,我怕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