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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狂徒 第132節

    虞度秋:“你對他們那么好,現在他們卻反過來欺負你的寶貝兒子。”

    虞江月沒理會他難得的撒嬌,目光轉向柏朝:“既然已經成了敵人,你孤身前往,恐怕會遇到危險。這樣,我部署些人跟你一塊兒去,隨時聽從你調遣。”

    “謝謝虞董。”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別喊得那么生疏。”虞江月笑著撫平了他皺起的外套,“度秋與苓雅的婚約純屬胡鬧,我那會兒不知道你的存在,否則說什么也不會讓他倆定下婚約的。”

    “嗯,我知道。”

    虞度秋:“我怎么覺著……我是局外人?”

    “少貧。”虞江月看了眼突然亮起的手機,“賈晉說醫生到了,我出去應付,演戲演全套。”

    虞度秋彎腰:“恭送虞董。”

    虞江月沒好氣地敲了他腦門一下,順手攏了攏他的衣領,遮住鎖骨上的齒印,有意無意道:“我不管你們在做什么,但別太過火,也別太輕敵。柏朝,我這兒子不省心,你有時候得管束他,而不是陪著他胡來。”

    柏朝臉色微紅,輕聲回:“明白……下次不會了。”

    虞江月走了,虞度秋捏住他泛紅的臉:“挺行啊你,在丈母娘面前凈裝乖,剛欺負我的時候不是很狂嗎?”

    柏朝生硬地轉移了話題:“你覺得我明天能拿到證據嗎?”

    虞度秋略一思索:“估計不行,費錚比我想象中忠心,我以為他能被收買,沒想到他不為所動。我不理解,難道他協助杜書彥……不是為了錢?”

    電話另一頭的紀凜聽見這話,也陷入了沉思。

    虞度秋最初的計劃是,邀請杜書彥與費錚來參加家宴,柏朝出面博取他們的信任。但杜書彥膽小謹慎,恐怕不會輕易上當,所以要找機會隔開二人,先從費錚下手。

    一個殺人犯為什么會甘愿寄人籬下、聽人差遣?無非是為了庇護和金錢,只要柏朝能提供同樣甚至更多的利益,何愁無情無義的王后不倒戈?之后再派費錚去套杜書彥的話,就穩妥多了。

    沒想到,他們的第一步就失敗了。

    明明終點近在眼前,可過不了王后這個關隘,誰也別想吃掉國王。

    “看來需要更大的誘惑,才能令他們露出破綻。”虞度秋道。

    柏朝:“你有主意了?”

    “你沒聽見他說嗎?他想看我身敗名裂,我今天已經’身敗‘了,’名裂‘也馬上安排,滿足他這個小小的愿望。就是要折騰斐華了,希望他別提著大刀來砍我。”

    紀凜預感到了他想做什么:“你這‘名’一裂,可就再難圓了啊。”

    “名聲這種東西,不過是蝸牛背負的殼,只會給我增加負擔。”虞度秋起身,從大廳中央踱步到墻邊,用力一扯拉繩!

    ——覆蓋著天花板的綢緞瞬間收攏,無數粉白色的玫瑰花瓣紛紛揚揚地從天而降,如同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風雪,迷住了眼睛,堵住了呼吸。

    本該是唯美浪漫的場景,可花瓣數量過多,持續不斷地落下來,逐漸沒過小腿肚,仿佛要將底下的人統統埋葬,窒息與不安油然而生。

    僅僅一愣神的功夫,柏朝就被堆積的花瓣堵得寸步難行。

    “殺死罪惡的未必是正義,也可能是更大的罪惡,比如我這個昏君。”虞度秋踩著無數玫瑰花瓣,一步一步走回大廳中央,“看,《赫利奧加巴盧斯的玫瑰》,我讓瑾……我的藝術顧問設計的,本想抓捕了他們之后作為慶祝,順便讓他們瞧瞧,我的品味比他們那幅《贖罪的羔羊》強多了,可惜沒用上,哎。”

    紀凜:“……你的好勝心能不能用在正確的地方。”

    虞度秋不知悔改地笑:“我哪方面都要贏他們,誰讓他們惹我不爽,你說是不是,柏朝?”

    被喊名字的男人伸出手,將他拉向自己,虞度秋的腳步受阻,一個趔趄,撲到他身上,兩個人雙雙跌入松軟芬芳的玫瑰花海,片片花瓣如水珠般飛濺。

    虞度秋的耳機掉了出來,轉瞬間陷入了花海,消失不見,他懶得找,托起柏朝的后腦勺,在唇上印下一個吻:“萬事小心,等你回來。對了,喜歡這種慶祝方式嗎?我們的訂婚宴上也可以這么辦。”

    柏朝拂去他銀發上的花瓣:“不要玫瑰,我要虞美人。”

    虞度秋莞爾:“行,到時候,五大洲的虞美人,統統送給你。”

    作者有話說:

    紀凜:你們是不是忘了還有監控!

    《赫利奧加巴魯斯的玫瑰》,很漂亮的一幅名作,主要內容是:瘋狂的國王,優雅的埋葬,罪惡的浪漫等。覺得很適合給這段情節當陪襯就用啦,與案件無關hhh

    第115章

    互聯網時代,任何消息都能在一夜之間傳遍大江南北,像“本市首富疑似吸|毒”這種自帶爆點的大新聞,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在隔天登上了同城熱搜。

    趙斐華早上美美地醒來,美美地泡了杯黑咖啡,一如既往地邊吃早餐邊刷新聞,將公關經理的職責刻進了骨髓。

    近期處在平義市風口浪尖的人物終于換了人,變成了暫被警方扣押再醫院的裴鳴。經緬甸一役,他們家虞大老板成功洗白,消失在大眾的討伐聲中,公司的股票也穩定上升,這意味著年終獎即將增加,他的心情跟著陽光明媚——

    直到一條扎眼的熱搜刺入他眼里。

    壹號宮內。

    兩條杜賓貪戀秋日的溫暖涼爽,趴在銀杏樹下睡懶覺,猛地被一聲怒氣沖沖的鳴笛驚醒,瞬間從地上彈起來,齜牙朝來人發出渾厚兇惡的低嗚。

    虞度秋勒馬站定,看著趙斐華從車上跳下,像只憤怒的小雞似地,無視兩條惡犬,叉著腰邁著外八腿沖過來,驚疑不定地怒吼:“你不是吸|毒了嗎?!熱搜里說你快死了!”

    虞度秋揮了揮手,示意黑貓與警長退下,接著調轉小白的馬頭,語氣輕松道:“沒吸,被人下藥了。洗了個胃,休息了一晚上,已經沒事了。”

    趙斐華懸了一路的心重重落下,長吁一口氣:“沒吸就好……我嚇得腿都軟了……”

    接著又問:“查出來是誰干的嗎?”

    虞度秋搖頭。

    “哎,現在外面又又又開始流言四起了!說你不是吸|毒就是中毒,總之themis項目真的有毒,先是你二叔,然后又是你。”趙斐華氣得皺起鼻子,眼鏡框牢牢卡在紋路里,“我一個上午想盡辦法降熱度,可熱度反而越來越高,太不合常理了!有幾家興風作浪最厲害的媒體不接我電話,我猜有人收買了他們,讓他們擴大這件事的影響,所以我來跟你申請公關費——”

    “不用,隨他們去吧。”虞度秋竟然騎著馬嗒嗒嗒地走開了。

    趙斐華愣了愣,連忙小跑追上:“你有沒有搞錯?好不容易擺脫魔咒之說,現在又發生這樣的事,你不怕有人借題發揮,搞黃你的項目?”

    “那也是我來承擔后果,跟你沒關系。”

    趙斐華瞠目結舌:“你37度的嘴怎么能說出這么冰冷的話?我們這么多年的情誼,我怎么能眼睜睜看著你深陷泥潭?我是那種薄情寡義的人嗎?”

    虞度秋目不斜視:“就算項目黃了,工資和獎金一分也不會少你的。”

    趙斐華突然沖上去,緊緊抓住了韁繩。

    虞度秋被迫停下,無奈地問:“又怎么?”

    “沒什么,只是很感動,你終于學會擺爛了。”趙斐華用力吸了吸鼻子,同時抹了抹并不存在的眼淚,“這樣才對,度秋,你就像一塊黑炭,本身就是黑的,沒必要洗白,就算我一時半會兒給你漂白了,還是會變黑。人性難改,接受現實吧,這樣你會活得更快樂,我也不用整天累死累活地為你擦屁股了。”

    “……”虞度秋握著韁繩,往他手腕上繞了一圈,然后打了個結。

    趙斐華:“?”

    “你的身體素質跟不上你犀利的嘴皮子,來,我帶你鍛煉鍛煉。”虞度秋說完,突然用力一夾馬腹。

    趙斐華還沒反應過來怎么回事,身體就隨著受驚的小白嗖!一下飛了出去。

    草坪在腳下迅速后退,他只能狂奔不停,一張嘴就灌滿了風,即便如此也要奮力咆哮:“殺人啦!!救命啊!!柏朝呢??救救我!”

    虞度秋哈哈大笑,握緊韁繩控制著速度,不至于把可憐的小經理累死:“他就算在也不會救你的,加油,后面還有一場硬仗等著你!”

    昌和區,江學路。

    除了近期事故頻發、已被責令整頓的怡情酒吧,這條路上還遍布著許多ktv、理發店、廉價旅社、游戲廳等娛樂場所,一到夜晚就魚龍混雜,站在街頭鬼鬼祟祟四下張望的小青年,未必是攬客的服務生,也有可能是兜售“糖果”、“豬rou”的二道販子。

    警方曾來突剿過多次,大體上情況比以前改善許多,可依然有一群漏網的狡兔,躲在各個窟之間來回穿梭,與警方打游擊戰。

    更難辦的是,這片區域商住混合,大多數小店都開設在居民樓下,背靠上世紀建設的老舊居民小區,現代化的監控設備屈指可數。

    市政府本想以鐵腕行動改造整條路的布局,無奈小區里的老頭老太們占了常住人口的70%以上,要么一把年紀了不愿折騰,要么索取高價拆遷費,于是行動一拖再拖,時至今日,仍未根除那些藏匿于暗處、睜著血紅的眼睛偷窺的狡兔。

    上午十一點。

    夜晚的兔子們尚未開始活動,出來擺攤的、招攬生意的,大多是老實本分討生活的守法市民。小飯店里飄出的菜香、便利店傳來的自動開門問候,組成了最尋常不過的城市生活圖卷。

    柏朝在約定的碰頭時間抵達了郵件中所說的地址,出乎意料地,是一家毫不起眼的小賣部。

    紅色的招牌都快掉完漆了,斑駁的鐵銹露在外頭,一看就開了許多年。老板吹著風扇坐在收銀柜后看劇,站在柜前的男人背影高大,正在挑選商品。

    柏朝悄無聲息地走近,聽見老板熟絡地問男人:“今天不上班啊?”

    男人和氣地笑回:“嗯,休假了。麻煩幫我拿盒糖。”

    “好咧,還是這款吧?你好像總買這種糖啊。”

    “是啊,懷念童年的味道。”

    “這種糖現在不流行咯。”老板感慨,“擱以前是稀罕玩意兒,學生都搶著買,現在學生愛買進口的,越貴越好,哎,可惜咱們這種小店沒渠道進貨……五塊八,掃這邊。”

    “好。對了,你抽煙嗎,柏朝?”

    離他僅一步之遙的柏朝驀地剎住腳步:“……不抽。”

    “那我就買一包了。”費錚結完賬,轉過身,敲了敲玻璃展示柜,“倒影太明顯了,下次注意點兒。”

    柏朝發現他手里除了煙,還拿了盒水果糖——是他平時常吃的那款。

    一分神的功夫,費錚已經拐進了小賣部旁的巷子,聲音遙遙傳來:“跟上。”

    柏朝透過玻璃柜的反光迅速瞥了眼身后。

    幾個假裝閑逛的路人沖他輕輕點了點頭——都是虞江月從國外帶回來的保鏢。

    費錚越警惕他的靠近,就越容易忽略其他徘徊的路人。

    紀凜原本也想派幾名刑警跟著,但鑒于他們局里的許多警員前一天剛在宴會上出現過,怕費錚認出來,只能作罷。

    柏朝快步上前,緊隨其后進了小巷。

    這條路上的巷子幾乎都與怡情酒吧旁那條出事的巷子一模一樣,狹窄陰冷,暗無天日。兩旁的水泥墻起到了良好的隔音作用,往里走幾步,大馬路上的喧囂就仿佛被一堵無形的屏障隔絕了,聽著十分遙遠,確實是做壞事的理想地段。

    費錚卻沒有在巷子內停留,突然在一扇旋轉鐵門處右轉,進了居民區。

    柏朝抬頭看了眼小區的建筑樣式,略感意外——費錚竟然帶他來了江學小區。

    這里是柏志明與姜勝接收海外郵包的地方,是一開始囚禁穆浩的地方,也是費錚殺害黃漢翔的地方。警方不知查過多少遍,早已在出租屋內安裝了攝像頭,若是有人進入房間,市局第一時間就會收到警報。

    敢回這個地方,真夠膽大包天的。

    然而費錚并沒有他想象中那么猖狂,帶著他七拐八彎地避開監控,進了另一棟樓。樓內沒有電梯,他們走樓梯到頂層六樓,費錚接著掏出鑰匙開了門。

    動作那么自然流暢,仿佛回自己家一樣。

    柏朝走進去,詫異地發現,這間屋子真的可以被稱為“家”。

    盡管看起來只有三四十平,但廚房、客廳、衛生間、臥室一樣不缺,家具也布置得井然有序,窗臺上甚至養著兩盆綠蘿,青翠油亮,顯然平時有人照料。

    “警察居然沒查到你租了這間房?”柏朝問,“我記得他們之前把整個小區的租戶統統查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