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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狂徒 第122節

    “不用花時間,他們會信我的。”柏朝淡淡道,“很多年以前,我跟他爸合作過,把裴先勇送進了監獄。”

    “噗!”

    “?!”

    虞度秋失態地噴出一口紅酒,紀凜不幸被噴了一身,顧不上惱火,兩人齊齊見鬼似地瞪向他。

    作者有話說:

    小柏自曝一層馬甲啦,沒錯他就是那個揭發裴先勇的線人,那年他八歲,剛被收養半年,復仇心切,經驗尚淺,沒能一舉弄死柏志明和裴先勇,不過也很了不起了,為小柏鼓掌!

    裴鳴:害我家破人亡的最大仇敵竟是我培養的心腹……吐血_(′?`」 ∠)_

    第106章

    新金分局,下午三點。

    “……總之現在情況就是這樣,我來征求您的意見。”紀凜順手抽了張局長辦公桌上的紙巾,遮住衣服上怎么也擦不干凈的酒漬,心里又罵了虞度秋一百遍。

    彭德宇聽完他的匯報,出乎意料地平靜,低頭看著其他案子的文件,回:“可以,是個辦法,他們出錢出人,我們出力出警,目的都是一樣的,為了早日破案。”

    紀凜沒料到他答應得這么爽快,奇怪地發問:“您不驚訝嗎?不懷疑嗎?柏朝居然就是當年舉報裴先勇的內部線人!那會兒他才八九歲吧?一個小孩怎么會去干這種事?”

    潛伏臥底、舉報毒|販這種高難度任務,就算是經驗豐富的禁|毒警察也未必能成功做到,而一個八歲小孩卻在被收養后不到一年的時間里,將當年平義市最勢焰熏天的毒|梟送進了監獄。盡管沒有找到充足證據置裴先勇于死地,但也足夠駭人聽聞了。

    紀凜回想起柏朝說出這番驚天機密時的表情,就好像在說今天中飯吃了什么一樣平靜,頓時渾身不寒而栗。

    彭德宇頭也不抬:“小孩才容易得手,誰會去懷疑一個小孩?至于動機嘛……我覺得沒什么特別的,柏志明虐待他,歸根結底是在幫裴先勇規訓手下,他憎恨裴先勇很正常啊。這也說明咱們國家的安全教育做得好,小學生是非觀念明確,知道發現壞蛋要報警。”

    “可他沒報警啊,他把證據匿名透露給了杜遠震!利用杜遠震追求新聞熱度的貪婪擴大了這件事的影響力,斷絕了裴先勇買通法官的可能性,這特么是一個八歲小孩能想出來的主意?沒有大人在背后指點我絕對不信!”

    彭德宇終于抬眼,頭卻依舊沒抬,看起來像翻了個白眼:“你有空在這兒懷疑一起陳年舊案,不如和徐升一塊兒去調查線索,現在嫌疑人已經很明確,一個月內我要看到這一系列案子塵埃落定。”

    紀凜撐上辦公桌,俯低身子,瞇起眼:“老彭,你不對勁。”

    “去!跟誰說話呢?沒大沒小的……我有什么不對勁?”

    “怎么我一提柏朝你就避而不談?那天你審訊他,連我都不讓旁聽,才審了半小時就放了他,你什么時候對嫌疑人的態度那么寬松了?是不是有什么秘密沒告訴我們?”紀凜越湊越近,低聲威脅,“你最好跟我說實話,否則你前兩天下了班偷偷跑出去喝酒的事,我馬上去告訴你老婆——”

    “嘣!”一記無情鐵拳狠狠捶上腦袋,紀凜“嗷!”一聲慘叫著趴下,痛苦地抱住頭,立刻識相地換回了敬稱:“您……您下手輕點兒啊!要開瓢了!”

    “這會兒知道要用敬語了?”彭德宇往拳頭上吹了口氣,冷哼,“讓你重回專案組就不錯了,少問東問西的。出去,別打擾我工作,忙得很!”

    紀凜悻悻然退到門外,輕手輕腳地關上門,往自己辦公室走,腦袋還暈暈乎乎的,搞不懂一向最嚴謹慎行的局長怎么變這樣了。

    剛到辦公室門口,忽然聞到一股甜甜的果香。

    “紀哥!你回來得正好,吃蘋果派嗎?還是熱的呢!”盧晴高興地招呼他。

    徐升和牛鋒等人已經吃完兩塊了,拍拍肚皮正準備繼續埋頭工作,瞧他神思不寧的表情,問:“你剛出去干什么了?衣服搞這么臟。”

    紀凜沒好氣道:“見了姓虞的一面,過會兒跟你們說。這誰買的?案子都沒破,還有心情在上班時間喝下午茶啊?”

    盧晴立刻澄清:“不是我買的啊,婁哥送來的,他們家自己做的,味道不錯,你嘗一塊?”

    “算了,沒心情。”

    徐升勾上他的肩膀:“適當放松一下也是有必要的嘛,你出國回來還沒怎么休息過呢。”

    “等兇手落網了我再好好休息,現在得爭分奪秒。”紀凜瞥了眼香氣撲鼻的蘋果派,忍不住問,“這玩意兒好吃嗎?”

    盧晴:“好吃,你是不是想給穆警官送去?我就知道!不許我們吃,卻給人家送去,雙標!”

    紀凜耳根微微一燙。虞度秋有句話沒說錯,每個人心里確實有那么一畝三分地,現實標準在此處會失去效力。

    “他是病人,能和你們一樣嗎?”

    “他是穆警官,能和我們一樣嗎?”盧晴學著他的語氣說了遍,哼哼道,“你放心,穆警官也有份,不過如果你想親自去送,我這份也可以讓出來。”

    紀凜總覺得她這話暗藏深意,也可能是他自己心虛,不敢再繼續這個話題了,扭頭問徐升:“那女人和劉少杰怎么樣?肯說實話了嗎?”

    徐升提起這事就犯愁,搖了搖頭,無可奈何道:“沒有進展,尤其是劉少杰,得知柏志明死亡的消息后,在看守所發瘋了好幾天,對我們已經是徹底仇視的態度了,除了罵人只字不言。要不,再派柏朝去溝通一下?”

    紀凜皺眉:“不了,他上回當著我們的面暗渡陳倉,我可不敢再讓他見劉少杰了。那就先放一放,等劉少杰情緒穩定了再審。現在有個引蛇出洞的方案,你們聽一聽。”

    盧晴:“你剛去見了虞度秋……難道是他提的方案?”

    牛鋒插嘴:“奇了怪了,他不是說不參與了嗎?怎么又來找你?”

    紀凜往自己的位子上一坐,想到一小時前虞度秋提到的計劃,剛被彭德宇捶過的腦袋更疼了:“說來話長,得從虞文承一案說起……”

    有的人愿意耐心地娓娓道來,有的人則傾向于直接動手。

    虞度秋一路飆車回家,而后徑自去了書房,關上門,一把扯過身后男人的衣領,往沙發上用力一摔:“給我實話實說,小畜生。”

    柏朝倒下去又迅速坐起來,舉起雙手表示投降:“我沒撒謊,裴先勇的確是我舉報的,柏志明把我當成接班人培養,帶我去參觀了他們藏|毒的倉庫,我當時太心急了,馬上把情報匿名透露給了杜遠震,但警方晚了一步,柏志明得到風聲轉移了許多證據,我沒能一舉扳倒他們兩個,讓他們倆多活了這么多年。”

    “我問的是這個嗎?少跟我裝糊涂。”虞度秋膝蓋撐上沙發,擒住他下頜,“誰在背后指使你?這些年你究竟為誰效力?是不是杜家?”

    柏朝被迫仰著頭,手悄悄伸出去:“沒有人指使,我揭發他們純粹是出于我個人的仇恨。我根本沒與杜家正面接觸過,也沒有把柄在他們手上,你不用擔心我像洪伯一樣被策反。”

    “口說無憑,拿出證據——”

    眼前景象陡然翻轉,虞度秋悶哼一聲,被男人沉重的身軀壓進了沙發。

    “要什么證據?你又沒懷疑我。”柏朝撐在他上方,輕輕撫摸他泛著柔光的頭發和臉龐,“如果你真的覺得我有問題,剛才就該讓紀凜抓我了,何必帶我回家?”

    過近的距離令呼吸不暢,虞度秋抓住他的后領往上扯:“小畜生,恃寵而驕了是吧?想蒙混過關?真該把裴鳴放出來讓他聽聽這些話,他一定會把你碎尸萬段。”

    裴鳴若是知道,自家輝煌的一夜崩塌、自己這么多年來遭受的白眼冷遇,都是拜這位自己一手提拔的得力心腹所賜,怕是氣得當場吐血。

    柏朝沉笑了兩聲:“所以我才不告訴他,以他的罪名,或許還有出來的一天,我不想結太多仇。”

    “你以為你不說這件事,他就不仇視你了?出來照樣報復你。”

    “那就請你保護我……”柏朝的眼神隨著嗓音一同暗了下去,粗糙的指腹緩緩摩挲著柔軟的嘴唇,“少爺,我只有你了。”

    他聲音悶悶沉沉的,像一個密閉的蓋子,往虞度秋心里滋滋冒出的火苗上一罩,沒一會兒,不大不小的火氣就逐漸熄滅了。

    這小畜生或許真的天賦異稟,否則怎么能將刀槍不入的自己拿捏得如此徹底?

    “這會兒知道尋求我的保護了?”虞度秋被這句話哄舒坦了,松開了手,緊繃的身體稍稍放松,“你有多少秘密都沒關系,但你的心要是不在我這兒,我保證讓你后悔招惹我。”

    柏朝的手指插入他的指縫,十指相扣地將他雙手按在頭頂,而后整個人壓下來,話音貼在他唇邊:“我馬上要為你去賣命了,你還威脅我?”

    虞度秋冷眼瞥來:“誰要你賣命了?你敢死試試?”

    這話實在刁蠻任性,柏朝忍不住笑,親了親他的鼻尖:“那賣力氣……要不要?”

    虞度秋輕嗤了聲,高高地挑起眉梢,一副不信的神色:“你能有多大力氣?”

    回應消失在唇縫間。

    “試試就知道了……”

    原本一觸即發的爭執最終被一場荒唐壓制了下去。

    兩小時后,被叫來收拾書房的傭人奇怪地發現,幾十萬的真皮沙發凹陷出了一個人形,不像是自然坐出來的,倒像是有人被狠狠按進沙發許久,壓出了痕跡,沙發的位置也莫名其妙地移動了好幾寸。

    虞度秋沖完澡,從臥室的浴室中出來,多日的郁郁一掃而空,整個人都神清氣爽了。

    精神上的挫折果然還是得靠身體上的發泄來彌補。

    廚房聽說他回來,連忙現烤了一個新鮮的蘋果派送進房間,虞度秋懶得自己動手,腿擱在剛折騰完他的小畜生腿上,張嘴等喂。

    柏朝也樂意干這差事,用小刀將蘋果派切成了好入口的小塊,叉子剛遞到他嘴邊,放門外響起了洪良章的聲音:“少爺,方便進來嗎?”

    虞度秋立刻閉上了嘴,一時沒出聲。

    柏朝理解他復雜的心情,提議道:“你不想見他的話,我去跟他說你在午睡。”

    虞度秋搖頭:“不用,總要面對,我只是……調整一下情緒,免得被他看出破綻。”

    從出生起就形影不離的老管家,如同家人一般的親密存在,根已經扎得太深了,稍微牽動一下就痛如刀割,何況是要連根拔除。

    洪良章又敲了敲門,重復了剛才的問題。

    虞度秋穩了穩心緒,說:“去開門吧。”

    洪良章一如既往地面帶慈祥笑意 ,如同每一位看見孫子孫女的爺爺,感受不到任何罪惡的氣息。

    “聽廚房說你回來了,怎么沒讓門衛通知我一聲?”

    虞度秋稀松平常地笑了笑:“怕打擾您午睡,前陣子已經夠讓您擔驚受怕了,這段時間就好好休息吧,不用cao心我了。”

    洪良章看見桌上沒切完的蘋果派,習慣性地接手了柏朝的工作,邊切邊說:“遠航不在我身邊,我不cao心你,還能cao心誰啊?我們這種半截身子入土的人,沒什么別的愿望,就希望自己的孩子平平安安的,你不讓我cao心,我反而心里不踏實了。”

    虞度秋目光落在那把鋒利的小刀上,腦海中閃過一瞬的恍惚。

    他們的對話如此自然流暢,仿佛什么都沒發生過。

    可有些東西終究是不一樣了。

    他無法阻止已經無可挽回的過去,那他起碼要讓事態止步于此,不再繼續惡化腐爛。

    虞度秋緩緩深呼吸,而后平靜地說出心中早已準備好的臺詞:“正好,我媽準備回國一趟,讓她帶遠航一塊兒回來吧,也好讓您一家人團聚。”

    切派的小刀剎住,洪良章驚訝地抬頭:“虞董要回國?是來談生意的嗎?”

    “不完全是,她聽說岑小姐的案子要重審,想回來看看情況,順便和我一起過個中秋。”

    這時,柏朝突然問:“你媽什么時候回來?”

    虞度秋奇怪地看他一眼:“中秋當天,怎么?”

    柏朝:“沒事。”

    虞度秋想了想,猜他也許是在緊張,于是安慰:“到時候在家辦個宴會,我把你介紹給她,有問題我擋著,不用擔心。”

    “會有什么問題?”

    “唔,簡單來說,她不會讓你好過的。”虞度秋聳肩,“你看她對我爸的管教方式就知道了。”

    柏朝回想起賈晉上次帶來的那一隊猛男保鏢,一時陷入了沉默。

    洪良章沒有插嘴,默默切好了蘋果派,每一塊都大小相同,整整齊齊。當他們停下對話時,才貌似不經意地說:“挺好,少爺你大半年沒和虞董見面了,上回去美國也沒見著,是該聚一聚。不過遠航就不用跟著回來了,我怕其他人覺得他搞特殊,而且他剛去那個部門,還沒站穩腳跟呢,請假回國不太好。”

    虞度秋不以為意:“您在我們家就是特殊的,人人都知道,遠航是您孫子,當然享受特殊待遇。沒事,交給我來辦就行,保證讓他至少陪您一個月。”

    洪良章連忙擺手:“哎喲,少爺,真不用……”

    “好了,別推拒了洪伯,我知道您想見他,這事就這么定了,宴會交給您張羅,賓客名單我晚點列一個。”虞度秋活動了下剛被壓得酸疼的胳膊,自然而然地接著說,“對了,這陣子紀凜可能會來,跟門衛說一聲,看到他直接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