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相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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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干嘛,當然是什么都沒干。奧爾菲利亞,你還是那么幼稚。” 蘇尹一眼看穿戈納的小心思,正如蘇尹所說,戈納和愛莎的確什么都沒干。 蘇尹走到浴室門口,愛莎正好洗完澡拉開門。 愛莎圍了一件大大的浴巾,裹在胸口往上一點的地方,露出大片潔白的肩膀皮膚,盡管愛莎已經包得很穩妥,但蘇尹和戈納身高實在比她高太多,在他們的視野里,從上往下俯視,輕而易舉地就看到了愛莎淹沒在浴巾里的深深的乳溝。 “哎呀,人這么齊。”愛莎看著眼前一個西裝筆挺的斯文紳士、一個半裸性感的矜貴王子,對著兩人打趣道。 “莎莎,我幫你吹頭發。”蘇尹看著愛莎滴水的黑發說。 “好啊。”愛莎欣然答應。 戈納洗完澡之后就一直只圍著一條毛巾在腰部,雖說也是因為沒有他的衣服,但現在他一直在愛莎眼前搔首弄姿,擺著各種展示rou體的姿勢又是在干嘛呢。 愛莎乖乖坐著,身后是蘇尹在溫柔地幫她擺弄吹撫濕發,眼前是看似不經意但拼命刷存在感的半裸戈納,心情好了很多,愛莎嘴角爬上笑容,一直就沒停下來過。 陰雨天,總是很渴望溫暖,如果有個大活人能抱在一起互相取暖,確實是很難拒絕。 愛莎和蘇尹戈納躺在她的床上,愛莎和戈納互相扯被子,蘇尹從背后抱著愛莎。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噼噼啪啪地擊打在玻璃窗上,發出讓人不太舒服的聲音,愛莎的情緒有史以來的微妙,她總感覺她曾經在雨天失去過很重要的東西,只是她想不起來了,從前想不起來,現在也想不起來。 她一向是很堅強自立的性格,只是今夜太憂郁,愛莎看著眼前這兩位隨風雨而至的alpha,摸了摸他們的手,很溫暖,他們的小臥室現在隔絕了凄風冷雨,難道是他們暗暗放出了撫慰的信息素,愛莎覺得此刻她被溫柔暖和包裹著。 情不自禁,愛莎吻上了戈納的唇。 笨拙的、惹人疼愛的傲嬌王子。 翻轉過身,愛莎也親了蘇尹一口。 三個小朋友緊緊相擁,很難得的什么都沒做,只是那樣互相陪伴著入睡。 愛莎做了一個夢,黑色的小烏鴉在滿是耀眼黃金的屋子里,躺著柔軟的羽毛和黃金堆上甜甜睡覺。 “泰雅!”愛莎看見從遠處走來的泰雅,揮著手大喊。 “愛莎!”聽見愛莎的聲音,泰雅托著一個大行李箱一路狂奔,愛莎也向泰雅跑去,兩個好姐妹終于在現實中再次會面。 泰雅跑得太急,隨手插在包里的雜志掉在地上。 偏僻的診所里,一名護士在整理病人的物品,一本被倒放的《斯德哥爾摩》被她重新擺正,撿起掉落在地板上的時尚雜志,拍拍灰塵放回書架。 回到護士站,她打開自己的電腦填寫今天的值班日志,在收小的頁面欄里,顯示幾個字,【情色小說家愛莎被發情alpha襲擊視頻錄像……】 填好值班日志,點開錄像看了一會,看到呼喚燈亮起,她拿起藥劑和針筒向病房走去。 愛莎和泰雅回到家,發現朱迪和蘭又出現在她的門口。 蘭:“愛莎小姐,有些別的事情需要向你了解。” 愛莎:“又是上次那個什么佩爾醫生嗎?” 朱迪:“不是,是一些過往的懸案。我們整理案情的時候,發現一些過去的案件和愛莎小姐筆下的小說情節高度重合,人物的死法,以及死前發生的性行為細節,在你的小說中找到了多處相似的部分。” 蘭補充道,“最早的案件可追溯到15、16年前。” 泰雅搶道,“不可能和愛莎有關系!15、16年前,我和愛莎才6、7歲,一個小孩子怎么可能殺人,還是性愛謀殺,再說了愛莎在7歲的時候出過車禍,撞到頭,燒了好幾天,不可能是她。” 愛莎:“泰雅沒事,我想兩位探員應該不是懷疑我是兇手,因為如果我是真兇,和兇手直接袒露這些細節是很失誤的行為。” 蘭:“你說的對,我們確實排除了你的作案嫌疑,那幾起懸案發生的時間,你要么是年紀太小,要么是有不在場證明。但世界上沒有巧合,你所寫的內容和案件手法高度吻合,一定有不為人知的聯系,麻煩你仔細回想一下,也許兇手是你認識的人。” 愛莎:“我身上確實有些奇怪的事,你們剛才說的那些書里和謀殺案吻合的細節,好幾個都是我夢到的,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做那樣的夢,它們就是、就是很直接就闖進我的腦子里,呈現出很鮮明的畫面……” 泰雅拍了拍愛莎的背,安靜地安慰著她。 朱迪:“剛才你的朋友說你7歲車禍頭部受傷?所以這次不是你第一次失憶?” 愛莎和泰雅對視一眼,愛莎眼睛驚疑地轉了幾轉,困惑地開始思索,“我、我不知道,也許吧……我想不起來。” 朱迪拍了拍愛莎的肩膀,“不要急,如果你之后想起什么,再聯系我們。” 蘭和朱迪往門外走去,蘭在門口回頭最后交代一句,“愛莎小姐,你最近最好多注意一下身邊的人和事,有什么不對勁的第一時間聯系我和朱迪。” “愛莎,我去打電話問下mama,小時候的事她也許知道得多一點,如果你那時真的失憶過,也許我mama也會知道。”泰雅對愛莎說道,至于愛莎為什么不聯系自己的父母,那是因為愛莎的父母跑去南極做科考,信號缺失,基本是聯系不上人。 愛莎坐在客廳,給自己泡了杯咖啡,嘗試在記憶里搜索一些回憶,尖銳冰冷的金屬針頭,她的腦海里出現的最多的就是這個畫面。愛莎跑到書架上抽出印象中的某本小說,找到里面的對應情節,注射性安樂死,混合了某樣藥劑之后可延遲死亡時間,在注射后幾小時后才死亡,完成不在場證明…… 叮咚,門鈴響了。 愛莎打開門,看見一個30歲左右的女性,“小愛莎,不記得我了?”那女人勾勾唇笑了起來。 愛莎看了女人好幾眼,很久遠的記憶浮上心頭,她的臉色有輕微的改變,很快又恢復正常,慢慢地開口,“我記得你,你是,安吉爾、jiejie……” “愛莎,原來我記錯了,剛才給mama打電話才知道,原來當初搬走的不是安娜jiejie。“ “搬走的是另一位jiejie,叫做安吉爾。” “愛莎,你在哪,聽到我說話嗎?” 泰雅打完電話沿路走到一樓,家門敞開,大廳空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