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難王子和體面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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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想起來了!” 愛莎突然大喊,今天已經是她失憶的第五天了,她在蘇尹家好吃好玩地玩了五天。 “想起什么了?小beta。”戈納在旁邊和蘇尹下棋,轉頭看向愛莎。 “你恢復記憶了嗎,莎莎。”蘇尹放下手中的棋子,起身走向愛莎。 “我家智能鎖的密碼!”愛莎豎起一根手指驕傲地說。 靈感是編輯貝貝給愛莎打電話,電話鈴聲響起,愛莎聽著那句【財主大人】突然就腦中閃過白光,福至心靈,想起了家門密碼是【caizhu】對應的九鍵拼音對著的數字位,終于順利進入自己家。 愛莎只是不記得最近一段時間的事情,以前的很多事情還是記得的,她回到自己家后便給泰雅打去電話,這是她記憶里和她關系最好的朋友,并且從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一定知道很多她的事情。 “喂,泰雅寶貝。” “愛莎寶貝,怎么這幾天都沒給打電話,不過我前幾天深入叢林拍攝,在那里也沒有信號,最近怎么樣,有什么新八卦嗎?” “有,我失憶了,重磅吧。” “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快給我講講以前的事,幫我找找記憶。” “天,這么重要的事,我今天就買票回去看你。以前的事啊,我想想,我們三歲認識,住在同一條街上。小時候我們經常一起玩。” “嗯,這些我記得。” “還有,我們同一條街上的還有兩位jiejie,她們有時候也會和我們一起玩,尤其是安娜jiejie,她人特別好,會給我們好吃的,還帶我們去公園看花。” “安娜jiejie……安娜jiejie,我好像記得,嗯,我記得!我記得她說要帶我去摘百合花!” “對啊,你前陣子還問過我,不過我記得你說后面安娜jiejie沒帶你去,而且我們7歲的時候她就搬家了。” “這樣嗎……這些我好像不記得……” “你別急,我明天就能到你那,我們見面再幫你回憶,愛莎寶貝,沒事的,一定能想起來。” “嗯……好吧,那我明天去機場接你呀。” 愛莎和泰雅約定好接機的時間,兩人便結束了通話。 剛放下話筒,門鈴便響了。 愛莎打開門,“你們誰啊?” “聽說你失憶了,看來是真的。”蘭探員說道。 “重新介紹一次,我是聯(lián)邦探員朱迪,她是蘭,你好,愛莎小姐,這是我們的證件。”朱迪向愛莎展示探員證。 “不記得你們。”愛莎老實回答。 朱迪重新解釋了一番她們之前來找愛莎的原因,愛莎沉默地聽著,感覺離自己很遠,不過確實這個案件和她并沒有什么關系,兩位探員路過這里,順道再次來問候一番,本想問問愛莎之后有沒有想起什么,現在看來也不必再問。 朱迪和蘭走出愛莎的家,兩人邊走邊閑聊。 蘭:“我認為她和佩爾醫(yī)生的謀殺案件應該確實沒有關系。” 朱迪:“佩爾醫(yī)生真是奇怪,她一個神經科醫(yī)生,家里怎么有囚禁的痕跡,從那些物品的痕跡來看,她長時間囚禁了一個人在自己家里。” 蘭:“很多精英人士確實有著不為人知的一面,再變態(tài)的我們又不是沒見過。現在那個本應被她囚禁的人消失了,是最有嫌疑的兇手。” 朱迪:“不過我們連那個人是男是女,是alpha、beta還是Omega都不知道。現場的痕跡清理做得太徹底。你說會不會其實不是佩爾醫(yī)生囚禁了別人,是佩爾被囚禁了。” 蘭:“誰知道呢,她家里只找得出她一個人的DNA信息,另一個人就像一個幽靈,也許根本就不存在另一個人。” 朱迪:“不,一定存在,否則佩爾是怎么死的,自己殺了自己嗎。” 蘭:“根據法醫(yī)的報告,佩爾醫(yī)生是在活著的時候就被電鋸開顱了,不過被注射了過量的麻醉劑,當時已經陷入昏迷之中。為什么要開顱呢?找出這個答案,也許就能找到兇手了……” 下雨了,朱迪和蘭加快步伐,趕緊走回車里,發(fā)動汽車,消失在漸大的雨勢之中。 愛莎討厭下雨。 每當雨天來臨,她就會陷入一種莫名的憂郁之中,坐在窗臺上,愛莎抱著雙腿,出神地看著天空中的綿綿雨絲。雨絲斷斷續(xù)續(xù)地砸落地面,路面很快就匯集起一個個小小的水圈,雨滴落在那里,蕩出一個個圓圓的漣漪,很快又消失,但還有更多的小漣漪蔓延開來。 愛莎不知盯著雨看了多久,一抹亮眼的金色突然闖入她灰暗的世界里。 戈納被雨淋濕,漂亮精致的私人訂制禮服也被全部打濕,雨水順著他的金發(fā)滴落,好像也沾染了他的貴氣,顯得不那么冷冰冰。 感應到愛莎看他的眼神,戈納默契地抬起臉和身處二樓的愛莎對視。 他們的視線隔著空氣和雨絲相遇,戈納第一次看見愛莎露出那樣的表情,那個小beta,怎么好像一臉要哭不哭的樣子,他不喜歡,心里好像還有些微酸澀,戈納還是更喜歡愛莎作弄他時的囂張神氣樣。 叮咚,戈納按響愛莎的門鈴。 愛莎坐在窗臺上,看著那抹明亮的金色從出現到消失,視野里又恢復灰暗一片。 說不清現在是什么心情,但總之不太美麗。愛莎慢騰騰地挪動身體,拖著有些沉重的雙腿走下樓。 打開門,一個渾身濕透的落難玫瑰王子映入眼簾。 戈納心跳得有些快,他怔怔站在原地,渾然不顧周身不停滴落的雨水,這實在有礙他精英alpha的高貴形象,他此刻并不在意那些,他看著愛莎的小臉,嘴巴張張想說些什么,但又不懂得說。 畢竟是從小錦衣玉食長大,從來只有身邊的人恭維他,他戈納什么時候安慰過別人,他不懂,不懂怎么去說安慰的話語,戈納覺得,他真應該向霍爾貝克學學,學會怎么溫柔地對待重要的人…… 愛莎看著戈納別別扭扭地站在那里,欲言又止,渾身濕漉漉,像一只被打濕的金毛犬,又被他此刻的青澀不知所措擊中,撲哧一聲自己笑了出來。 戈納反而松了好大一口氣,看見愛莎的臉上又蔓延上熟悉的笑容,他好像木偶人被重新上了發(fā)條,手腳找回動力能夠重新活動。 ”進來吧,落難王子。“愛莎招起一只手,轉身往屋里走。 戈納聽話的跟在后面,又順從地被愛莎安排進浴室洗澡。 洗完澡戈納腰間圍著一條毛巾,站在剛才愛莎待著的窗臺邊,也往外去看雨。 一頂銀色的雨傘從遠處慢慢變大,蘇尹撐著傘,穿著銀灰色西裝三件套,雨傘為他遮去風雨,全身上下連褲腳都不沾一滴水。 alpha之間的信息素感應,蘇尹在雨傘中抬起頭,和二樓半裸的戈納隔空對視,互相放出試探的信息素,焦灼在潮濕的雨汽中,原本的霸道都被迫覆上一層朦朧柔情。 叮咚,蘇尹按響愛莎的門鈴。 戈納不情不愿地走下樓開門,抱臂看著來人,也不請?zhí)K尹進去。 蘇尹自己抬腳走了進來,放好滴水的長柄雨傘,”莎莎呢?“ “在洗澡。”戈納突然心情變好,語氣帶上曖昧繼續(xù)說。 ”你猜,我們剛才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