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失控(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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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何昭昭驚呼出聲,但她只著中衣中褲,實在不好迎駕,便藏在床帳之后,隱隱約約讓崇帝看了個虛實。 她不明白為何崇帝回出現在次,她都已經是兩人商定好的“失寵”了,怎么還有意來明徽閣一趟呢? 崇帝走上前,把掉落的書冊拾起來,低頭看了眼封面。 唔…… 此書名為《風月軼事》。 又是坊間的香艷雜集,何昭昭想到什么,倉皇的掀開一邊床帳,欲從崇帝手中奪得那本不太正經的書。 她確認是抓住了書冊,甚至搶在了自己的手上,事與愿違的是,崇帝陛下順水推舟般的由著她的力道,直接俯身將她壓在了床上,胸膛貼著胸膛,呼吸連著呼吸,兩人之間嚴絲合縫,透不了半點氣兒。 何昭昭有些發懵,不知道事態怎么會發展到這樣的地步。她沒想著去年的故事今年再次上演,天不遂人愿,前兩個沒達成,這第三個的主角崇帝陛下,倒又自覺地來到了明徽閣,如今還把她壓在了身下,還對她溫柔的笑。 “獨自一人苦看他人風月,不如與朕共赴云雨?” 何昭昭發覺,哪怕她與陛下分隔兩月,他說起不正經話來的模樣倒是一點也沒變。 她用手阻攔其中,推了推陛下結實的胸膛,沒推動,反而被他用手箍住兩只腕子,一同抬到了頭頂。 “還想拒絕朕?”崇帝的眼神再次出現了那種餓狼面對獵物般的兇狠,又似寒潭般深邃,何昭昭不自覺地沉入進去,好似回到了兩個月之前。 “你知不知道自己今夜有多美,美得讓朕挪不開眼,又不得不放下你,但仍是放不下?!?/br> 何昭昭聽起來有些繞,自己都有些發昏。 崇帝喝了許多酒,至少要比她喝得多,濃郁的酒香順著崇帝吐出來的呼吸落在她的鼻子里,讓她也不自覺的沉醉其中,開始飄飄然。 “陛下定力不夠,這也要怪妾么?”她學著崇帝揶揄她的語氣,這樣回應過去,得到的便是崇帝陛下霸道又綿長的吻。 果真如餓狼撲食那般,對著她的唇瓣一陣強烈的吸吮和啃咬,咬得她唇瓣發紅,何昭昭生怕要被他咬出血珠子來。 有力的舌頭鉆進她的口腔里,發了瘋似的攪動,把四壁都掀了一遍,這才安安心心的揪著柔軟的舌頭不放,與她深情纏吻起來。 原來這回換了個法子折騰她,發酒瘋的人變成了崇帝,她反而一身清醒。 說是清醒其實也不完全準確,崇帝有意拉著她一起沉淪,她果真被醉醺醺的氣息感染了,也變得幾分發醉。 何昭昭被束縛住了手腕,整幅身子也被陛下結結實實的壓著,動彈不得,便是想反抗也無門。 等崇帝松開了她的唇,何昭昭才一陣陣喘著粗氣,水眸瞪著眼前的陛下,無聲控訴著。 崇帝只是笑:“瞪也沒有用,今日你只能在我身下婉轉承歡?!?/br> 崇帝又動情地吻了上去,但他松開了何昭昭的手腕,轉而去撕扯她的衣服。中衣被無情的扔在床下,顯露出崇帝最喜歡的鴛鴦成雙的小紅兜。 “好看?!背绲鄣皖^看了一眼,隔著小兜去親她的乳兒,嘴唇磨得何昭昭一陣發癢,xue谷里有水要吐出來了。 “哼啊……” 他隔著布料去咬胸前的紅蕊,雖然看不見,但崇帝似乎與那粒小紅珠子似乎有某種未知的默契,一咬即中,何昭昭弓起了腰身去迎合她。 “陛下今日喝了許多酒?”她抱著崇帝的后腦,咬著唇,逼迫自己從久違的情欲的刺激里清醒一些。 “不多,不是趁醉而來,是想你便來了?!?/br> 崇帝解開了小兜與里褲,熟悉的雪白身子展現在他眼前,似一塊肥美的rou,待他細細的品嘗。 兩個月的時間里,他寵幸了何云溪,冷落的何昭昭,但床笫之前的溫存,始終找不到如與眼前人這般的契合,這般令他心馳神往,不能自已。 忍無可忍之下才過來了,尤其是再次看見魏王有意無意盯著她的眼神,胸中升騰的yuhuo更沒辦法止歇,只好莽撞的找她給自己瀉火,企圖讓她這幾滴甘露滋潤自己的漸涸的心窟。 何昭昭便笑了:“那便縱容陛下一回吧,”她咬著崇帝的耳朵,魅惑地與他說,“陛下想怎么要昭昭都行。” 這讓崇帝怎么還能憋得住,當下把龍袍速速褪了下來,一只手指急急地插入花谷里,只望她的甬道能更快的濕潤起來。 何昭昭再次推了推急迫的陛下:“凝玉膏還有?!?/br> 凝玉膏也有潤滑的作用,崇帝此刻急切,用那個正好,也防止傷到了她。 “在鏡臺左數第二個抽屜里。” 何娘娘使喚陛下去取膏藥,陛下只恨自己不能更快,熟悉的木匣子一經手,便啟開小蓋,摳挖出一大塊,抹在自己的龍根上,一舉挺進花谷里。 那一刻,連著兩個月莫名的煩躁竟被無聲的熨貼,他實在忍了許久。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一旦嘗過海棠的滋味,哪怕其他佳肴美饌近在眼前,在崇帝陛下口中,都十分難以下咽。 如今期待已久的海棠嚼在嘴里,芳香四溢,他猛然抽出,又猛然挺腰撞進去,直入嬌嫩的花心。 “啊哈……慢、慢點!” 何昭昭兩個月不曾承寵了,花xue錦得只剩窄窄一個小徑,兀然被他狠狠的塞滿,忍不住用力的絞縮花谷,死死咬著陛下的龍根不放。 “別絞,”陛下喘了一聲,“想把朕夾瀉了不成?!?/br> 何昭昭舔著他的喉結:“陛下兩個月沒來了,昭昭有些受不住。” “那怎么辦,以后咱們偷偷的——?” 一個是萬民之主的帝王,一個是帝王親封的昭容,結果像是偷情一般,背著他人歡愛。 宮里耳目何其多,他們又如何能做到一晌貪歡呢? 何昭昭嗔了他一眼,兩個手臂抓著他的胳膊,在陛下肩膀上輕輕的咬。 她怕哪日崇帝寵幸何云溪時,肩頭的咬痕會被她察覺,不敢重咬,只得輕輕的,像舔又不似舔,讓崇帝發癢,一股熱意從下腹涌上來。 “是你要招惹朕的?!背绲凵钌羁戳怂谎?,大開大合的cao干起來。 氣勢洶洶,何昭昭顧不得驚訝與害怕,再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口中呻吟被撞得細碎。她想捂著嘴不大聲的叫喚出來,結果又被撞到情不自禁,身體不容自己所支配。 崇帝將兩只纖長的腿抬在自己的肩膀上,讓兩人的私處完全貼合,整根插入進去,冠首每每能破開花心,像劈山的大斧,把甬道捅開,劈出一條蜿蜒曲折的山路來。 抽插上百下后,崇帝將濃稠的龍精瀉進了花壺中,何昭昭尖叫了一聲,哆哆嗦嗦的也瀉了出來,濁液涌出蜜谷,跟小孩吐奶一般,將龍精吐出了一半。 崇帝看得眼熱,但吃了一次之后,整個人精神氣爽,戾氣消了大半,反而肯慢慢品味海棠的滋味來。 他與何昭昭調轉方位,變成女上男下,讓美人騎在他身上,自己上來動。 “沒力氣了!”意思就是何昭昭不想動,要陛下親自cao她。 “坐穩了,朕來動?!?/br> 果然君無戲言,何昭昭的手與崇帝相握,作為穩固身形的支柱。而后陛下猛然往上挺腰,又是一桿子直接撞到花心上,她全身酥麻到抽搐,xue谷絞縮得讓崇帝龍根發爽發疼。 “好寶貝,松一松。” 何昭昭嘗試放松花xue,將xue口打開,給崇帝放行。 在這樣的姿勢下,何昭昭會受重力的影響,把花xue主動的獻給崇帝,讓他順遂的捅進去。 崇帝的腰動如波濤,何昭昭上下顛簸,真似騎馬一般,策馬而奔,汁水迸發,沒多久,又瀉了出來。 陛下再瀉龍精時,她已經疲憊無力了,軟軟的由崇帝擺弄。 雨細伺候兩人擦身,當然,是隔著一層床帳,且還是陛下親自擦的,這一夜便伺候了何娘娘兩回。 兩個人都年輕,做這種事一時收發不住,都有些失控,等停歇下來,才開始說那些溫存的話。 “想不想朕?”崇帝啞著嗓子問她。 “想,很想很想?!蹦呐掠胁幌氲臅r刻,不是她特意找事情做沖淡這種思念,就是她與內心的心思纏斗,為的是把此前的相思牢牢的錮進心匣里。 “朕也想你?!背绲郾е氖质盏煤芫o,隱隱有些興奮與激動。 “不出兩個月,我們可以回到從前的日子?!?/br> 真的能回到從前么? 何昭昭留出了一點質問,連同對崇帝的思念,壓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