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欺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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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只在何府見過兩次。” 隨著崇帝的每一次挺進,胸前的椒乳都被身下的奏本磋磨,有些癢,又有些糙,不像崇帝的雙手,哪怕對她粗暴,也都是溫暖的。 “單純見面?” “嗯……只是單純見面。” 崇帝猛烈的挺入十來次,只把她意識擊潰,兩行淚流得更厲害。 哪怕這話是假,他想聽的也只是她和魏王沒有糾葛,哪怕真的有,給她破身的也只是自己,她只能是自己的女人,君王的妃妾。 他捏著何昭昭的下巴,讓她轉過頭來,隨后吻上她淌下來的淚痕,十分咸澀。 吻干淚痕后,親吻她的唇。 他身下的動作并沒有停止或減慢,何昭昭只覺得崇帝比往日生猛許多,完全不在她所承受的范圍內,她只能宣發自己的尖叫與呻吟聲,沉淪在崇帝對自己的掠奪里,失身地絞縮著xue谷的rou壁。 打樁般的速度撞過花心,他扣著何昭昭的腰身cao著嬌xue,那些所謂的溫柔都被狗吃了,他變回了眾人面前、朝堂之上的那個冰冷而威嚴的帝王,無數次占領著高位,毫無情面的對待她。 大腿被撞得發紅,啪啪聲不絕于耳,她分明感到腿心酸麻,但沒辦法制止崇帝對自己的侵占與施虐。 “啪——” 扣在纖腰上的手掌用力拍擊著豐臀,拍得上面印出鮮明的紅痕,連聲音也清脆。 “啊——陛下,輕點!” 深陷情欲中的她從疼痛重分心,崇帝確然不太尋常,她只想讓疼惜自己,而不是這么狠的cao弄,活脫脫的折磨她。 寬厚的手抓著臀rou用力捏,上面又多了幾片紅痕。 最后沖刺時,崇帝在她身后猛然戳刺幾十下,何昭昭高吟一聲后趴在桌上xiele身,而崇帝還在撞,不停地撞,撞得她如同一朵顫動的花,被狂風洗禮,被驟雨摧折。 從花心處蔓延的酥爽逐漸被持續侵入的羞恥所替代,她發覺自己只是被他當做泄憤與泄欲的工具,這具美貌的軀體在撞擊下變得疲憊不堪,而最疲憊的是她有些發冷的心。 她口中仍不時發出呻吟,這是來自于身體最誠懇的本能,但她厭惡這樣的本能。在崇帝的索取下,她由心自發的覺得不適,卻沒辦法抵抗,只能深入泥沼不可自拔。 越是被撞擊得聲音零碎,越是落淚紛紛,連呻吟也帶著些嗚咽,她疲軟的身子迎來崇帝的第一發龍精。 當濁精涌進花心,隔著布料,背后那具如山的軀體壓在她身上,雖然并不太重,卻壓得她只難以喘息,只能低低的哭啼。 “是朕太重了。” 他沒有反問,自己做下的事,也無須問她這個小女人。 崇帝將她的身子翻過來,何昭昭還在垂著頭小聲抽泣。 他心軟下來,懊惱自己對她太過粗魯,英氣的雙眉也皺起來,寒目肅容,看起來更是冷峻。 他敞開何昭昭的雙腿,大腿內側被磨得發紅,再看密林之中的xue口,更是因rou柱進出頻繁快速而泛紅,濁精從花谷里排出來,流出xue口,滴在地上。 她看起來可憐極了。 一只手撐在桌面上,另一只手拂拭面容的淚痕,雪白的肌膚上因情潮而透發粉嫩色澤,哭聲不停。 崇帝將身子擠在她張大的雙腿之間,用手拂開她拭淚的手,一如在cao弄時做的那般,親自去吻上面的淚。 何昭昭的眼眶未曾停止淌淚,這些淚便始終都吻不干。 崇帝吻上了她的唇,溫柔而小心,生怕弄疼了她,伸出舌頭討好似的糾纏她口腔重的那條舌,吸吮嘴里的涎液。 不安穩的手也尋到胸前被奏本刮蹭的嫩乳上,輕柔的撫摸,畫圈挑逗頂端的紅蕊,想要通過溫柔的情欲把她心底的苦澀化開。 何昭昭自覺攀上崇帝的脖頸,雙腿也緊緊地掛在他的勁腰上。 崇帝分開了她的唇:“讓夫君再進去?” “嗯。”她嬌嬌的應了一聲,迎著他的唇主動與他纏吻。 崇帝將rou柱再次插入被摧殘許久的花xue里,里面已經濕軟非常,又有她分泌出來的濁液與崇帝的龍精作為潤滑,此時是進入洞xue的最佳時機。 他并沒有冒進,緩進緩出,何昭昭淚漬凝在臉頰上,再也沒有新的淚液留下來,取而代之的是一聲比一聲嬌軟的呻吟,還有糾纏著他不放的手足。 發泄過一次后,那些火氣盡消,當下只想好好疼惜她,不讓她再有過多的疼痛,故而九淺一深,有所收斂。 等到再次泄身時,已經是小半個時辰后的事情了。 濁精再次射進花xue里,何昭昭絞著xiaoxue不讓roubang退出來,也讓龍精深深的鎖在花心里。 “舍不得朕出來?”崇帝吻著她側頸。 何昭昭便壞心的又一縮:“是呀,昭昭不想離開陛下。” 她不敢再叫他夫君了。 那些鏡花水月的幻夢被他的欺凌一攪,被他與魏王的議事一擾,變了不同的味道。 她口中所稱的夫君,是一場不切實際的夢,她早該有些清醒了。 索性陷入還不算太深。 她是何家的女兒,這個事實永遠也不會變。 何齊作為她的父親,與崇帝對立是其一,勾結親王篡位是其二,權傾朝野是其三,不管哪一點,都是個威脅,不管哪一點,都能將她置于死地。 而她被困在宮廷里,被權勢與家族所左右,也被君王的意識所左右。 要她生,她就生;要她死,她也只能死。 無奈的悲涼涌進心頭,既是為自己,也是為那點癡心妄想的幻夢。 思及此,小珍珠又從眼眶里落下了。 崇帝心疼得不行,但偏偏是自己折騰她的,得只能哄好才行。 “怎么又哭了?”他吻了吻何昭昭的唇。 她實在忍不住,崇帝對她越溫柔,就越害怕自己不能從他的溫柔里拔出來,哪日果真別離,只會更難受。 “不知為何,就是想哭。”她無意對他遮掩與欺騙,便顯露出可憐的女兒情態。 事實既是如此,她就是無端落淚。 崇帝為她抹淚:“哭壞了眼該怎么是好,朕可舍不得。” 她聽后破涕為笑,又嘟著嘴撒嬌:“陛下心疼的人可多了,不缺妾一個。” 崇帝咬著牙罵了她一聲“沒良心”,又將rou柱深深一挺,花xue便又一縮:“夫君入著你,還能說這等傻話?” 何昭昭什么也不想說了,側臉貼在他胸口上,聽他的心跳聲。 總有千萬不如意,至少擁有過此刻溫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