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自后入(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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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已至此,何昭昭再躲著,也是要被發(fā)現(xiàn)的,崇帝與魏王知道他們的密謀被他人聽到了。 她提著一口氣,拔步從掛著帷幕的紅柱后走出來,垂著頭,施施然走上前問禮:“妾拜見陛下與魏王殿下。” “是昭——”魏王雙眼微瞪,定眼看她,心頭浮開幾絲悸動,驀然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tài),便住了口,偏過頭去。 他確然還對何昭昭懷了一點旖旎的情愫,但至于說有沒有心思,她已經(jīng)成為自己皇兄的女人,是萬沒有可能的。 何況皇兄還如此喜愛她,就更沒有可能了。 明明對她有感覺,卻與崇帝密謀如何對付她的父親。 崇帝沉默片刻,才開口道:“五弟,你先退下吧。” 崇帝沒錯過魏王所說的那些話,他念出了一個“昭”字,且望向她的眼神,不能算完全清白。 魏王是崇帝放在何府的一顆棋,這是他與魏王之間的一點秘密。 魏王是他同父異母的親弟弟,雖然無緣皇位且個性不羈,但亦有些本事在。 他刻意讓魏王接近何齊的兒子賀紹安,為的是時常有借口去何家打探情況,若有機會,也好搜尋他某些不能落在明處的證據(jù)。 自何昭昭入宮前他便知道她不是何齊的嫡女,而是在外流離的私生女,這也是魏王所告知的。 那么他們兩人或許有些不為他所知的交情。 莫名的妒忌像一株發(fā)芽的嫩苗,茁壯成參天的樹,逐漸盤踞于他心底最深處。 他語氣淡然,不像是懷有慍怒,但也不如平時對她那樣的溫柔,這更讓何昭昭有些惴惴。 “過來。”崇帝對她道。 何昭昭提著食盒走到他跟前,果不其然又被崇帝抱在懷里,雙臀坐在他膝上,兩個人一下子貼得很親近,連呼吸都相互交纏。 手里提著的食盒被她放在桌案上,這上面積壓著一些奏折,她有意讓食盒避開了奏折。 “里面是什么?”崇帝將唇湊近她,鼻息中仍繚過她頸邊淡雅的暗香,愈想與她更親近。 何昭昭仍舊垂頭,不敢看他,像個做事的孩子,一言一行都如履薄冰。 她怕自己偷聽這件事讓他勃然大怒,后宮不應(yīng)干政,又是她父親的事,她聽了許多秘密,要將這些話傳給何家,便可救她父親一命。 何昭昭偏了一下身子,雙臀仍老老實實坐在他膝蓋上,她雙手抽出來去啟開食盒,讓崇帝看見里面的綠豆湯。 “妾知道陛下近來有些上火,特意給您煮了綠豆湯。” 她把綠豆湯端在自己與崇帝之間,似乎要證明自己不是有意偷聽,是真的有事前來,又似乎是借以印證自己的誠意。 崇帝往綠豆湯里看了一眼,有了一分薄笑:“親自喂朕喝。” 何昭昭又從食盒里取了小勺,乖乖的在綠豆湯里舀了一勺,遞在崇帝嘴邊,欲讓他喝下。 崇帝倒也含住那個瓷勺,順著何昭昭的動作將綠豆湯飲入喉:“味道尚可。” 這是對她中肯的評價了。 何昭昭莞爾一笑,又舀了一勺在他面前,崇帝也都喝了下去,就這樣喝了大半碗綠豆湯。 崇帝抓住她的手,另一只手將碗扣在桌案上,離得桌沿稍遠(yuǎn)。 “朕的火還有些下不來,昭昭幫朕,好不好?” 他在何昭昭耳畔吐氣,這分明是故意的,想要勾引何昭昭動情。 還不等她再說些什么時,崇帝已經(jīng)粗暴的扯開她的衣帶,一下子露出里面粉色的小衣,像是桃花瓣遮蓋在上面,別樣的艷麗。 “陛下……”她一聲驚呼,雙手?jǐn)r在崇帝身前,但又不敢輕舉妄動,只見胸口起伏跌宕,小衣上有朵桃花,也在輕輕顫動。 她穿的衣服不算厚重,甚至還是真絲的,這下一用力,內(nèi)外兩層衫都被扯破,她有些害怕這樣的崇帝,愈發(fā)驚慌失措起來。 崇帝挑著她的下巴,逼她不得不對視自己,見一副似泣非泣的模樣,她眉頭微皺,很叫人想要憐惜她。 他也很想好好憐惜她,只是偏偏她父親是何齊,是與自己爭鋒相對,甚至要想?yún)f(xié)助他哥哥謀權(quán)篡位的何齊。 崇帝不想遷怒于人,但此刻見她這溫柔又嬌弱的神情,很想要欺凌她,弄哭她。 就連小衣都被扯開了,白嫩的雙乳暴露在空氣里,崇帝用力揉了幾把,把嘴湊上去狠狠的嘬吸。 “啊……疼!” 何昭昭疼的肩膀一縮,不停地推他,眼淚都要濺出來了,結(jié)果崇帝用舌尖去舔,安撫似的對她的乳兒施以挑逗。 “還疼?”他抬起頭,嘴里空了,去問她,眼神還是有些冷。 何昭昭仍在急喘,她不喜歡崇帝這樣對她的眼神,對于崇帝的話只字不回。 見她不回復(fù)自己,崇帝有些不愉,遂抓著乳兒狠嘬,只把兩只乳兒吸得乳尖發(fā)紅,乳rou也被抓得發(fā)紅。 何昭昭死死的忍著,疼痛與爽意交織,來自于身體的本能告訴她自己是快樂的,但來自于靈魂的告訴她這或許有些恥辱。 于是眼淚落得更厲害,滑成了兩道痕。 崇帝又扯下她的長裙,小褲露了出來,又被扯下,拋到桌案前,教兩人都拿不到。 “張大點腿。” 她聽任地張開了腿。 崇帝毫不猶豫將手指刺進(jìn)花xue里,耳邊聽到一聲驚顫的喘息,何昭昭伏在他身上,淚水沾濕了他的衣袍。 甬道不太濕潤,緊致的洞xue里內(nèi)壁是熱的,絞著他不放。 “哈啊……輕點,陛下,輕點!” 他用力在里面戳刺了幾下,激得懷里的海棠花更是嬌顫,不停地讓他動作輕一點,但崇帝始終停不下手,更輕不得。 他今天是怎么了,連自己都不太清楚。 整個人有些混沌,因為她的父親,因為魏王對她的態(tài)度,還因為自己對她的那點私心。 江山社稷他必定不肯拱手于人,何家也必定要斬草除根,那么她呢? 輔佐他人謀朝篡位是誅族大罪,她要跟著何齊一起去死么? 她今日必然是聽到了什么關(guān)乎何家的秘密,她是否也會幫著何家對付自己,或者給何家通風(fēng)報信,那自己那些作為功虧一簣,又不知需要耗費多少心力才能再次將何家擊潰。 這些無數(shù)的矛盾盤縈他心神,便更覺得懷里美人如妖,而自己做不出決斷。 他將手從xue谷里抽出來,有點黏濕,但也還是不夠。 可他心里有一團(tuán)火,欲盡快發(fā)泄出來。 他怕自己看見那張梨花帶雨的臉會不忍心欺凌她,而心里的矛盾又迫切希望殘虐她。 崇帝把她抱著站起來,何昭昭只得雙手扶著桌沿,生怕自己腿軟脫了力,一個不查滑坐下去。 他將她整個人反轉(zhuǎn)過去,用手把她壓在奏折上,解開了褲帶,扶著翹起的龍根往不算完全濕潤的xue谷一挺,rou根頓時將何昭昭的xue谷充滿。 “哈……”充脹的感覺實在太過熟悉,太過美妙,但她的xue谷還沒有濕透,這會插進(jìn)去,還是有些疼。 她雙手撐在桌子上,奏章的只馮有些硬,刮得手臂生疼。她撅著臀,沉著腰,上身伏在桌子上,下半身直立,崇帝從后入進(jìn)她。 崇帝結(jié)實的身軀壓在她背后,啜吸她耳珠,蠻腰在聳動,很有力量,每一次撞進(jìn)去都是猛的,她不想叫出來,但沒辦法不叫出來。 “魏王與你是什么交情?”崇帝往xue谷內(nèi)挺進(jìn),欲望正如他的嫉妒心,燃成一片火海,他陷在地獄火里,等她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