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宴后濯清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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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誕日那晚,太極殿開宴,何昭昭的目光掃到龍椅上的崇帝,更勝平日赫赫威嚴,如佇立于大殿之上最偉岸的巍峨峻嶺,雙肩挺闊結實,腰身勁窄而有力,氣度非常人可比擬,座下妃嬪們看了,無不嬌紅了臉。 何昭昭和那些妃嬪的想法并無二致,她確然對于崇帝亦有心動,這是當之無愧的,她完全沒辦法抑制得住對于自己夫君、對于這一位俊朗無儔又執掌風云的帝王,收斂住自己的情誼,如飛蛾撲火一般,被他的溫言軟語卷入風波,甘之如飴。 她收回了眼,垂下眼眸。 如白脂玉般細膩的后頸因低垂著面容而顯露出來,她脖子上掛著一線細細的金鏈子,更顯后頸的肌膚十分瑩白。 她不是沒有看見其他妃嬪望向崇帝時睛子中別樣的神采,她想,若是在旁人眼里,她應當也有這種神采。 她恰好今夜沒有打扮得過分華貴,畢竟在降誕日,崇帝是比往日更高興,但凡哪位妃嬪與平日相比更出挑,或是在這個宴會上裝扮勝過旁人,便能夠更好的抓住帝王。 這種心思何昭昭一眼看破,所以才更不想應合眾人想法,偏偏要反其道而行,索性照著平常的穿衣打扮,只更為隆重一些,彰示對于降誕日的重視,但那些花里胡哨的打扮就叫霜降免了。 如今宴會上她穿著雖然不素,但和其他的妃嬪相比,反而許多少了身為昭容的貴重來。 盡管如此,她還茄奕綰L模悄然盛放在夜宴之中,還是慎才人最不喜愛的一位娘娘,放眼望去,她穿得不出挑,卻還是那樣美麗非常? 這才是讓人想要撕碎手帕,氣得牙癢癢的事。 筵席上,商婕妤多勸她飲了兩杯果酒。 說是兩杯,何昭昭也乖乖的不多不少只飲兩杯,喝多了怕再做什么讓自己把控不住的出格事。 今夜所供的是桃花酒,清冽的酒液傾入酒盞后,仍有小瓣兒的灼灼桃花落入淺碧的酒盞中,如同流水中的落花,滟滟幾許漣漪。 酒香彌漫在她的唇齒里,甘甜入喉后熱入肚腹,卻不如烈酒讓人覺得灼燙,僅有沉醉的迷人酒香。 商婕妤見她克制,親手為她斟滿一杯:“這種桃花酒不易醉人,比不得你之前喝的桂花釀,是可以多飲幾杯的。” 商婕妤仍記得中秋宴的事,除夕時取笑過她一次,到了降誕日,不由得再取笑一次。 何昭昭并不惱,既然酒已斟滿,她便端起酒盞與商婕妤對酌。 筵席的歌舞聽了七八曲,眾人珍饈寶饌享用得差不多,宴會中多是觀舞與閑聊,已沒有起初的活絡,崇帝也覺得乏味,附耳于周鴻。 周鴻心領神會,眼神往何昭昭那一桌瞧了好幾眼,聽清崇帝的囑咐后,才恭恭敬敬地揚聲道:“陛下先回三清殿,眾卿自便。” 話畢,大殿之中的眾人都起身行禮,口中念道:“恭送陛下。” 等明黃的身影泄出大殿,再也瞧不見時,殿中眾人才整理好衣袍再次落座。 有的人有說有笑,一如方才;有的人空負今夜俏麗的華衫艷妝,惱得牙癢。 何昭昭本也想早些回明徽閣休息,見得崇帝已然離去,便對商婕妤出言告退。 商婕妤在宴會中亦沒什么可留戀的,索性與她同行。 二月的夜晚仍有些涼風,兩人各自穿著厚襖,拂在面容上的微風吹得發髻上的流蘇響,泠泠的聲音隨著她們的步伐蕩漾,才出太極殿近百步,身后有小太監風塵仆仆地跑到兩人身邊,喘了口粗氣。 小太監面對著何昭昭站,顯然是有話與她說,但同行的還有商婕妤,他就有些訥訥不敢言,生怕得罪另一個主子。 何昭昭看見了他眼神流動,猜測他所顧忌的,直道:“說罷,不是外人。” 小太監這才小聲道:“陛下請何娘娘去三清殿。” 這時候去三清殿做什么,簡直不言而喻。 商婕妤聽后抑制不住地笑:“也就這事兒還想要瞞我,生怕我是什么毒蟲猛獸不成。” 何昭昭紅了臉,連清風吻面都難消彌留雙頰的灼熱。 這種事對她一個人說也就算了,竟然還當著商jiejie的面,只是好在這人不是旁人,正是與崇帝清清白白的商jiejie。 商婕妤見她嬌羞,也不再逗她,將她推去三清殿:“別讓陛下等急了,咱改日再約約。” 何昭昭更有些難為情,卻也道了一聲“是”。 商婕妤說得很對,不能讓陛下久等。 她隨著小太監去往三清殿,這地方對她而言不能再熟悉了,前邊有人掌燈,讓她不至于足下不慎,原先留在太極宮外面的輦輿,先教自己帶來的另一個小宮女與守輦輿的太監先回明徽閣,她身邊只留下風微一人便可。 不多時,就在三清殿門前,何昭昭見到了崇帝身邊跟著的周鴻,似乎等她有一會兒了。 周鴻笑道:“可算將您等來了,陛下在濯清池盼您過去呢。” 何昭昭:“煩您帶路。” 濯清池外,隔著重重紗幔與一架屏風,周鴻駐足留步:“奴才在外侍候,就不進去了。” 何昭昭點了點頭,也不叫風微進去隨侍更衣了,自己獨往濯清池。 屏風后是供人修整儀容的妝鏡,何昭昭取下發上的金釵,耳上玉珰,好在發髻盤得高,即便入了水也不容易將頭發打濕。 隨后她又褪了外襖,著一身中衣去見崇帝。 軟霧迷蒙之下,濯清池邊也是熱氣騰騰,輕霧撩動最里層的紗幔,何昭昭將這一片紗幔掀開后,入眼的是赤裸著上半身的年輕帝王。 她看了一眼便垂下眸子,耳根有些燒紅。 即便這一副身軀她看了許多遍,甚至親身挑逗,這樣明晃晃一看,仍有些教人害羞。 崇帝聞聲而動,先笑了:“羞什么,又非第一次見朕。” 何昭昭有些心虛,仍不去看他,口中卻振振有詞,言語滿是對他的吹捧,一潮接一潮的用甜話哄他:“陛下身軀挺拔偉岸,肖似青松,又如崇山,教妾不敢直視。” 崇帝原先是在她對岸的池沿正面盯著她,如今走到最靠近她的池邊,仰頭和她對視,聲嗓低沉,像很醇厚的陳酒,她聽在耳朵里,連神魂都有些發醉。 崇帝道:“走近些,讓朕好好看看你。” 何昭昭踏步過去,單薄的中衣里隱約可見里面粉紅小兜的顏色與形狀,綽約間,也似勾人。 “把衣服脫了。” 上一次在濯清池洗浴,何昭昭先于崇帝入池,因而崇帝一進來,見的是被水浸潤的凝脂肌膚,她整個人都似飲飽了春露的海棠,花顏明媚含水,有一種濕潤的美。 她看見崇帝衣帶松解,脫衣入池,如今反而是換著來了。 她抿著唇,不敢看那雙讓自己心悸的墨瞳,撒嬌道:“陛下轉過去嘛。” 何昭昭的玉足近在咫尺,崇帝援出一臂去索她的腳踝,讓她更是一驚,差點叫出聲。 崇帝的手不肯松,她怕這個一向愛捉弄她的帝王一狠心把她拽入水里,那可就脫都不需要脫,直接讓崇帝陛下占了個大便宜。 她頓時癟了嘴:“陛下又要欺負妾。” 崇帝那只箍住她腳踝的手緩緩松開,指腹滑過她瑩白而小巧的足趾,惹得她從腳趾頭癢到了心里。 厚如醇酒的聲音又在滿室震蕩:“便要將你欺負到懷里,弄哭了才好。” 她看了對方的眼瞳,如寒潭之水,細碎漣漪下,是不可觸及的深度。 何昭昭不僅臉紅耳根熱,連腿都有些發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