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無人區 第37節
褚林沒那閑工夫絕望,他摸到了自己的鞋,在被徹底拖入房間之前把鞋扔到了門邊處。徐江豐是用腳踹的門,他所有心思和目光都放在褚林身上,根本顧不上查看大門到底關沒關上。 這是褚林最后能替自己爭取的逃生機會了,他的意識在被徐江豐扔上床的那一刻徹底消散。 褚林抱著床單蹭,徐江豐笑得賤,他專挑下三路下手,伏壓在褚林身上,一件件脫他的衣服。 “卓也……”褚林喃喃低語,他實在太難受了,身體被燒得燙,臉頰透著熟紅,眼尾掛著被逼出來的眼淚。 我見猶憐。 “誰?哪個野男人呢?”徐江豐嘲笑他,“褚林,你也不是個安分守己的人,憑什么指責我!” 褚林不可抑制地哼出聲,他快受不住了。 徐江豐咽了口唾沫,眼前種種的視覺沖擊性太大了,他甚至想立刻弄了褚林。雖然徐江豐精蟲上了腦,但他還能記得自己搞這一出的目的。 他得留下褚林的把柄,以后就是自己的活體取款機。 齷齪,但管用。 徐江豐起身下了床,褚林感到身上的重量消失了,rou體和精神愈發難捱。他雙腿夾著被子,蹭得更兇了。 徐江豐就著褚林銷魂的模樣錄了五分鐘的視頻,他覺得不夠,于是找了個正對雙人床的位置,擺好手機,準備全程錄影。 干完這一切,徐江豐把自己脫了精光,他重新爬上了床,半跪著,伸手便脫褚林的褲子。 徐江豐以為美夢能成功,正沾沾自喜之際,猛感頭重腳輕,胳膊被人拽著在空中轉了半圈,狠狠摔在地上。 “cao!誰啊!” 徐江豐眼冒金星,他捂著腦袋要撐起上半身看,沒能起來,胸口被一只腳踩住了。這腳力大無比,像踩著爛泥里的螻蟻,恨不得把徐江豐碾進地獄。 “我是你祖宗。” 這話擲地有聲,徐江豐猛打哆嗦,在窒息和失禁的恐慌中睜開眼睛,他看見了穆卓野,像個鬼煞,陰沉可怖,似乎是來要他命的。 “你、你怎么進來的!你到底是誰!”徐江豐胡亂抓住穆卓野的腳,掙扎逃命,卻根本撼動不了絲毫。 穆卓野全身肌rou緊繃發力,他確實想弄死徐江豐,碾著腳的力道又往死里加重。 徐江豐覺得自己被千斤頂壓住了,他大口喘氣,鼻腔首先泛出血腥味,于是肺部在強壓之下滲出血液,他差點兒七竅流血。 徐江豐的褲襠濕了,這是人在瀕死下的本能。穆卓野嫌惡地一抿嘴,挪開了自己的腳。 徐江豐死去活來,這會兒終于能自主呼吸,尿也憋進去了。他不知死活,也根本沒搞清楚狀況,開口要罵,一句‘你他媽的’還在喉嚨里蓄勢待發,穆卓野根本不給他機會,抬腳一踹滾出了臥室的問,像個爛皮球。 踢得既遠又精準。 褚林在云端幻想情愛,身體被藥物催到頂峰,無暇顧及其他,他不知道誰又來了,也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太熱了,自己踢掉了褲子。 客廳里傳來徐江豐痛苦的哀嚎,這居然給了褚林刺激,他渾身戰栗。 “卓也……”褚林又喊穆卓野的名字,這是他虛無縹緲的慰籍。 誰來碰碰他。 褚林在yuhuo焚燒之際,被人從床上撈起,那雙手帶著涼意,風塵仆仆地從寒夜中悄然而至,涼的人舒服。褚林急不可耐的把自己的身體往那雙手里送,嘴里依舊叫著穆卓野的名字。 他的手掌心有繭,是褚林熟悉的觸感。 于是,褚林消失殆盡的意志讓這股清涼的風再次吹出一點兒形狀,他睜開了眼睛,看見了穆卓野。 “阿野…” 穆卓野緊緊抱住褚林,怕他冷,又覺得他熱,突然手足無措了,“是我,林,是我。” 褚林嗚咽,盡是委屈,“我以為我等不到你了。” 穆卓野太心疼了,“對不起,我來晚了。害怕嗎?” 褚林說害怕。 穆卓野捧著他的臉親了親,“突發事件應急處理得不錯,真棒。” 褚林的意志在精神放松時候徹底煙消云散,他連忍也不會忍了,軟著身體往穆卓野身上粘,斷斷續續地說話:“阿野,我錯了,我以后不管上哪兒都把你帶上。” “嗯?” “辟邪。” 穆卓野短促一笑,給褚林安慰,到處找他的衣服,“林,我們先回家。” 褚林哽咽著,說道:“我動不了,阿野,我動不了了,你幫幫我。” 穆卓野看著褚林柳亸鶯嬌的模樣,心中掀起滔天巨浪。 不起點反應是不可能的。 穆卓野的喉嚨仿佛被利器割得鮮血淋漓,往下咽的全是血腥味。他穩住最后一絲不動如山的氣質,十分柳下惠地對褚林說:“我、我們先回家。” “阿野,”褚林的雙腿纏住了穆卓野的腰,不肯松開了,“徐江豐摸我了。” 是一劑猛藥了。 穆卓野目光一沉,心神動蕩,與褚林雙雙跌進柔軟的床鋪之上。 “他摸你哪兒了?”穆卓野雙手掐住褚林的腰。 褚林壞的要死,都到了這份上還能耍心眼,故意說:“都摸了,就差一點兒。阿野,你給我洗洗。” 穆卓野:“……” cao。 第45章 彬彬有禮 臥室門虛掩,客廳里還躺著一個爛泥似的人,尋歡作樂不便于外人旁聽。 “我去關門。” 穆卓野喘氣粗重,喉嚨干的厲害,褚林給他解渴,從細細密密的吻過渡成為熱切的深吻,帶著潮熱的氣息,不舍得分開。 “不用關了,”褚林掛在穆卓野身上,不讓他走,“就這樣吧。” 穆卓野回應褚林的親吻,轉瞬間衣物盡退,他的意志力在欲海中沉沉浮浮,百忙之中抬起眼皮看了眼門口的位置,含蓄地說道:“林,徐江豐還在外面。” “沒關系,”褚林不在乎這些了,他不再壓抑自己的聲音,哼唧得厲害,“讓他聽見。” “現場直播呢?”穆卓野顯得含蓄,“不太合適吧。” “合適啊,”褚林咬穆卓野的耳朵,“讓他聽聽你有多厲害。” 他們自離開無人區后已經很久沒做了,如今干柴碰到了烈火,哪怕只是稍微觸碰,魚水之歡的情便能滿溢出來,誰也顧不上這間房子還有另外一個人。 穆卓野將褚林翻身,褚林哭著說不要,“卓也,我碰不到你了。” 穆卓野抿著雙唇不說話,他身體滲出汗水,狂浪又咸濕,他攥緊褚林的手腕向后,指尖落在自己的腹部。 褚林摸到了,有健碩的肌rou,于是輕輕摩挲。 “好燙。”褚林說。 穆卓野狠狠壓著,重量很足,他問褚林舒服嗎? 褚林胡亂搖頭,說舒服。他覺得自己這會兒應該很荒唐,可就是控制不住下墜的速度。 “阿野,我想吻你。” “好。” 穆卓野單手側過褚林的臉頰,俯身與褚林接吻,他們心和身體更加緊密無間。 穆卓野太粗野了,褚林一晚上都在哭,一開始低泣,后來干脆不管了,哼得越來越肆無忌憚。 燦爛都市的夜生活充滿激情與活力,車的燈流匯聚成河,簇簇璀璨。褚林在云朝暮雨中被落地窗外的霓虹燈閃了眼,他失神片刻,突然懷念在無人區時的生活——一間木屋,茍且又激情。 他想回去了。 穆卓野低頭,咬褚林的脖頸,咬到了喉結的位置,輕輕磨牙。 褚林回神,咯咯地笑。 “在想什么?”穆卓野問。 褚林挪著腰翻身,他深深地看著穆卓野,伸指在他眉眼畫了一圈,帶著笑,“阿野,徐江豐給我下的藥怎么好像全跑你身上去了,你是要弄死我了。” 穆卓野挑眉,“我用不著藥,一夜七次沒讓你體驗過嗎?” 全是床笫調情的話,鉆進褚林耳朵里,帶起了作用,他小腹微微一抽,夸贊:“是啊,你天下第一。” 穆卓野接了褚林的話茬,又擔心他,“你藥性過了嗎?還來嗎?” 褚林掰著手指數,“才三回。” 穆卓野架起褚林的腿彎下床,走一步都顛簸,“抱緊了。” “你想干什么?”褚林的脊背一路酥麻上腦,導致到回路突然不太正常,“阿野,你真的要去徐江豐跟前現場直播嗎?” 穆卓野似笑非笑地看褚林,不否認。 褚林嚇壞了,扭腰掙扎,“別,卓也,不行!” 穆卓野把褚林壓在門板上,一股透心涼的觸感瞬間涌入褚林的神經末梢,他蹭了蹭,瞇起眼睛,覺得舒服。 “我有病嗎?”穆卓野反問。 褚林沒反應過來,“啊?” “光在床上多沒意思,”穆卓野太壞了,他卡住了門鎖,門關不住了,那門板卻能隨著兩人的動作吱呀亂叫,“這兒離得近,他看不見,能聽見,我們身臨其境。” 褚林怔怔的,心臟跟著身體一起酥麻暢快,他偏頭往門縫外看了一眼,看見徐江豐癱倒在地上。 “你……”褚林話音不穩,一上一下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 “別說話了。”穆卓野伸指進去,又被褚林的牙齒磨咬了一下。 褚林含糊不清地問:“你、你把他怎么了?” 穆卓野回:“沒怎么,死不了。” 在此之后,褚林再顧不上其他,過于沉溺了,這是第四回 。 玩兒到后半夜,兩個人身體都是黏的,汗液有,其他東西也有。穆卓野抱褚林洗澡,褚林站不住,靠墻也站不住,沒辦法,穆卓野只能把人帶勁浴缸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