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小步(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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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臺十分正式地接待了斐。兩人在待客廳喝咖啡。 斐穿的赴宴裝,滿足了雍臺的自尊心。 他客氣地問:“斐,你這么忙,還主動找我,有什么事嗎?” 斐淡淡地笑:“聽說惠特尼俱樂部在選首席舞者。” 雍臺立刻咬指甲:“他們那里又沒有好苗子,選也是矮子里拔高個……” 意識到自己太過刻薄,他收住:“哦,其實沒什么可選的,惠特尼跳得最好的就是孟元吧,那個單眼皮女孩,還有她的舞伴,叫什么來著,洛洛!想把揚挖走的臭小子!哼,揚可是我們這里的首席——” 雍臺噎住,突然抬頭看斐,明白了他的來意。 斐把玩糖匙,含了輕霧的眼睛垂著,帶一些失落:“是啊,揚是達利亞俱樂部的首席舞者。” “不,其實,呃……” 雍臺經營達利亞俱樂部以來,還沒遇到過這種困難選擇。 是揚,還是斐? 他們兩個自入部就在一起,作為舞伴,本沒有競爭的機會,從來都是我好你好。又有才能,一個悟性起來,另一個立刻追上,像天生的男女步,誰也不丟下誰。 如今分開了,難題卻甩給俱樂部的經理。 達利亞也需要首席舞者。 那么是揚,還是斐? 雍臺腦筋活絡,很快想出答復:“斐,你和揚不分上下,但是讓我去選,我會選揚——” 他把語氣放緩:“不是我催你,但,一個沒有舞伴的人是沒法去評首席的,當然,也去不了金色劇院演出。這個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斐點頭:“謝謝你,雍臺,但如果,我有舞伴呢?” 雍臺記得自己好像說了一聲“啊”,又好像什么都沒說,只是不小心弄掉了冰糖。 達利亞之夜霓虹交錯。 哥舒亞從露易絲的車上下來,扯了扯rou色絲襪:“露易絲,只要我陪小不點玩一年,裘納德先生就會兌現他的承諾嗎?” 她很傲。也許是因為裘納德早上端著她的下巴親吻,又解開褲子允許她又吸又舔,讓她有了偷情的親昵感,因此對露易絲說話,也隨便了許多。 露易絲根本不在意,活潑地說:“會的呀,您要相信他。而且,哥舒亞小姐,我并不知道您和裘納德先生說定了什么呀——” 露易絲像個小太陽,陽光普照,溫暖每個人,實際上卻對什么都漠不關心。是哥舒亞最討厭的類型。 偏偏裘納德喜歡,留她干了這么久。 哥舒亞覺得自己像個小白癡,到處亂吃飛醋,便甩手扣了車門,將露易絲歡悅的“再見”甩在身后,大步走進了達利亞。 地下俱樂部,煙味沖,玩得開,音樂里還有電動棒的聲音,不知道適不適合自己。管弦碟沒生灰,硬膠還起皮了,看起來播放的頻率很高。 哥舒亞十分滿意,給斐打電話:“行了,挺好,人在哪?” 斐和揚面對面坐,一人喝一瓶調酒用的Mixer。 接了她的電話,斐笑了笑:“在和我的女孩約會。” 揚走了,將斐的吸管也拔走。 斐委屈地端著瓶子,話說得含含糊糊:“什么小兔子,她脾氣明明很壞的。你來二層,先見一見我們的經理。” 雍臺大肆歡迎了哥舒亞,又小心翼翼地問:“您怎么會來——” “覺得體育舞蹈沒意思了,年紀也大了,就來了唄,”哥舒亞整理了灰玫紅色的頭發,“不希望我來?” “哪里會呢!”雍臺趕快給她端酒,又踢了一腳安娜,“去給哥舒亞小姐端點冰飲來,越冰越好。” 烏爾塔多不認得哥舒亞,見面也叫“小姐”,被雍臺糾正:“你們應該叫老師。哥舒亞小姐是大前輩,之前拿過市標和競賽獎的體育舞者。” 烏爾塔多“哦”了一聲,以為是雍臺夸張。 但揚從后面來,說了句“老師好”。 烏爾塔多立刻覺得可信,補上一句“老師”。 “揚,好久不見,”哥舒亞想要掐揚的臉,被她避開,就調笑她,“聽說你剛剛在和斐約會?約會的人為什么還要分開嘛。” “他最近患上臆想癥了。”揚和哥舒亞碰了碰拳。 “我就喜歡臆想癥。”哥舒亞知道揚無所謂,故意挑釁一下。 揚送了她一個糖漿裹青蘋果。她吃得很開心,拍拍揚的大腿。 斐還沒來得及打招呼,就被雍臺拽到一邊:“哥舒亞小姐是你的新舞伴?” “是裘納德先生介紹的,謝謝他了。”斐靠在兩面墻的拐角,丟失了一半影子,“可以決定首席了嗎,雍臺先生?” 雍臺張了張嘴:“當然可以,不過揚不會樂意的。” “那么跳幾支舞,比一比呢?” 善意的笑比起惡意的,更讓雍臺畏縮。 “當然可以,揚應該也會樂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