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波沉入地平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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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齊和烏爾塔多扎堆來看揚撿的野獸。 到了門口,安娜又后悔了,將兩個男的推到樓下,叫他們去幫垃圾分類工人的忙,好攢一些城市愛心積分。 她嬉皮笑臉地打開房門,“哇”的一聲驚叫。 揚口中“基本功一塌糊涂的季”,比她想的還要年輕。 一頭未經人事的野獸。 季赤裸著上身,剛洗完澡,將揚的家里從頭到尾拖了一遍。看到陌生的安娜時,他下意識遮掩前胸,要說“對不起”,又突然想到什么,橫得眉毛打結:“干嘛。” 少年高大瘦削,渾身是傷,薄胸肌與鯊魚肌淌過的水從他的褲沿邊緣跌落。 安娜心潮澎湃,吹了一聲哨:“你好啊,小朋友。” 她覺得自己像最近經常現身廣場的女流氓。區別在于她們穿假絲綢和皮褲,自己好歹有點品味,穿的是能見人的半洛麗塔超短裙,走霞多麗甜酒風。 季很警惕:“你誰啊。” 安娜猜,季不是警惕她的調情,而是警惕她有這個房子的鑰匙。 “不告訴你。” 她準備去客廳的大窗戶看一看,跟在最后的揚走到哪了。 路過季時,安娜聞到了獨屬于男孩的浴后香氣,清冽提神,給這個充滿意外的早晨一記冰槌,捶得所有早霜都裂縫,流出半融化的水。 她確定自己是流氓,幾乎要撥電話跟齊分手。 揚在垃圾分類。 安娜沒有什么正經衣服,昨晚翻了很久,將她最不愛穿、也最保守的黑格機械姬連體衣塞給揚:“這個可以配白絲。” 當下,揚就套著這件很顯臀與腿的連體衣,彎腰去撿有害電池。 烏爾塔多趕快遮在她后面,眼睛都看直了。 齊彈了一下他的腦袋:“你是要占便宜,還是想做好事。趁斐最近一段時間不在,想清楚。” 烏爾塔多小聲回答“做好事”。 “那個,揚,我想提醒你一下!”他提高聲音,盡量不看揚豐盈的臀線,“雖然你說,那個季只是個男孩,但是加了‘男’字,你就不能放松警惕!查查他是哪里人,最好看他的市民公益卡。” 齊又彈了一下他的腦袋:“人家是街頭藝人,市民公益卡的服務對象。” 烏爾塔多不說話了。 垃圾分類以后,三人輪流刷市民公益卡,增加城市愛心積分,隨后擁擠著上樓洗手。 烏爾塔多喊著“手真臟”,搶在第一個進門,被季嚇到,后退著踩了齊一腳。 “嘖,新皮鞋!” 齊惱火地推他,抬頭看季,目光觸及他一身的傷,也被嚇住,后退著要踩揚。 揚很輕巧地轉圈避開,換鞋去了。 季握住拖把,在一屋子人的注視下,跟著揚走。 揚去洗手,他去洗手間;揚去喝開水,他去廚房;揚坐在沙發上,看一下鮮牛奶供應商的電話,他就靜靜地站在一邊,按拖把玩。 安娜攀著齊的肩膀:“這是什么場面?” 參觀的人遲遲不走。季想說的話也遲遲不能出口。 揚看了他一眼,他故作傲慢,實則偷偷往一邊挪,省得身上的水滴到她。 安娜看不得兩個人悶下去,站出來說:“有話就說啊,還不謝謝人家讓房子給你住?” 季低著頭:“謝謝你。” 揚將鮮奶供應商名片往桌上丟,浸出一兩滴水印。他身上的。 她小聲說:“生日快樂。” 三個偷聽的人趴在白漆酒柜上,討論不休:“什么生日?” 季卻遲疑著說:“嗯?” 他的黑眼睛里加了一些光。原來是窗簾被風吹起來。 但季的住處是個問題。 安娜說:“不然就讓他和揚住一起嘍。” 齊和烏爾塔多同時說:“不行。” 烏爾塔多安娜還能理解,聽到齊這么說,她就來氣了,從姬袖里伸出手,提著他的耳朵:“怎么回事。” 齊比她還生氣,反提著她的衣領:“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許!不許你過來!” 兩人的心意像打火石,摩擦了才能迸濺靈感火花。明白吃的都是各自的醋以后,安娜躺在他懷里,玩起他的褲子。 季看著,露出厭惡的神色,被安娜嬌嗔地罵了一句“小處男懂什么”,便紅著臉轉頭,去看揚。 “你怎么想,想去哪里?”揚還在擺弄那張半濕的鮮奶供應商名片。 “我沒地方去。”他還是這句老話。 “想和我住一起嗎?”揚站起來,踢了踢拖鞋,震得連體衣和白絲中部那截腿rou哆嗦,讓烏爾塔多看直了眼。 季用少年青澀的目光描她,描到她手臂上的櫻桃小丸子貼畫時,微笑了一下,像西施犬。 他很快收起笑:“想。” “明天開始,傍晚五點到樓下取鮮牛奶。”揚將供應商名片輕輕按到他裸露的胸膛上,無視了烏爾塔多的大叫和安娜的起哄,到臥室里換衣服。 她發現床頭的假水仙花都被人清理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