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擦邊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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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動,等她反應。短暫靜默,千頭萬緒涌上心頭。 倘若她一時興起,不久后感到無趣便一拍兩散,不相往來,倘若她在這段空隙中喜歡上另一雙手,另一張臉,轉頭另尋新歡,獨留下他…… 單是想象,他都無法接受。 他閉上眼,像一個等待死亡命運宣判的囚徒,不明就里地病入膏肓。 直到唇上的濡濕將他徹底包裹,她在親他,以同樣的方式回應,雙手捧住他的臉,用舌尖細細描摹他的唇,隔了會,親夠了,稍稍離開,后腦卻被托住,他一用力,隨即又碰到一起。 他無疑是溫柔的,不急不緩地在她口腔里攪,先是與她舌吻,吻著,沒多久松開,給她呼吸的空間,然后開始新一輪,搜刮四處的柔軟。 情愛是致命的毒藥,使睿智變得癡傻,癡傻變得瘋癲,一旦碰了,終成病癮,病入膏肓,毒入肺腑,尸骨無存。自古至今,無一例外。 那毒,此刻正逐步蠶食他的血液。 唇上火辣辣的痛感讓含煙皺起額頭,他哪里是親她,分明是在咬,他咬著她的下唇瓣,一點點磨,眼底,情欲叛亂得不成樣子。終于,含煙忍受不住,喃了聲疼,他及時找回理智,總算制止自己的行為,從她唇上退開一些,一只手摟她后腰,一只手攥住她的胳膊。 “溫嶼。”她說,“你把我咬疼了。” 他從哪里學來的親法,真夠要人命的。照這樣下去,她明天十有八九得戴口罩出門,猜想已經腫了,她連抿一抿都是麻木的。 他輕聲問:“很疼么?” 她似嬌還嗔:“廢話。” 他沒有眼睛,不會看?他站她對面,看得清晰直觀,只有一個可能,他是故意的。 含煙想咬爛他的嘴,讓他也嘗嘗這種滋味。 他看出她的想法,下一秒,主動送上自己,往日偏淡的唇色因這場濃情添了幾分艷麗:“你可以還回來。” “真的?” “真的。”半點不作偽。 她笑:“咬疼了呢?” 他雙睫輕顫,專注地看著她:“我不怕疼的。” 他大概率瘋了,甚至克制地期待。 她坐在桌上,比他高一點,他就那么仰頭仰望她。 含煙傾過身,輕輕地咬了下,沒再繼續:“好了,還回來了。” 他喉結滾動,眼如深海,無限綿柔。粘稠的氛圍不斷發酵,無形一把鎖,將二人牢牢銬在一起。四目相對,仿佛皆是他意亂情迷的眼,講不通如今是誰在勾引誰了。 他忽然摁住她腰身,偏頭吻她脖子。 含煙被迫抬起下巴,她今日穿得是件v頸開衫,優美的肩頸線一覽無余,他吻到鎖骨,早已混混沌沌日夜顛倒,心底叫囂的欲望驅動他解開了她最上面的一顆扣子。 有道聲音一遍遍徘徊在耳邊,還不夠,他想要更多。想她褪掉虛假的外殼,想聽她喊他名字,還想聽她支離破碎的聲音…… “溫嶼…” 她一開口,他才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荒唐事。他胡亂地收手,急促又笨拙地替她系好紐扣。 不行,起碼現在不可以。 他們還不到能夠肆意妄為的年紀。 含煙偏明知故問:“怎么了?” “沒什么…” 話未完,瞳孔緊縮。她大膽地掀開他衣服下擺,將手探進去,捏了捏他腰腹,眸光戲謔:“的確有點硬,看來你沒說謊。” 他面色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發生變化,怕癢,難為情,羞恥,澀然……最后屈服了,像只大型犬,頭靠著她肩,灼熱的氣息胡亂灑在她頸項:“含煙。” “嗯?”她應道。 他半晌出聲,有點難為情:“…我難受。” 他不知,他全身上下,從每一縷發絲,到眼,鼻梁,嘴唇,都刻畫著滿園春色。 “那怎么辦?”她不是不諳世事的小姑娘,頃刻就懂了。 “你別動。”他抱緊她,力度很重,臉埋著她,有一下沒一下地摩擦著,含煙直接便感受到他下身的變化。 然后感官漸退,只聽見他一聲接一聲地喘,一聲比一聲沙啞,直至最后,亂得一塌糊涂。 “這樣就好。” 他說,讓我抱一抱。 她的手抬起,落在他后背上,輕輕摩挲:“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