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介意么?
書迷正在閱讀:雙選題、被權貴輪番嬌寵的高嶺之花(NP火葬場)、喜歡的男人是神經病、哄她(1V1)、寵妻條約:同房不同床!、參差反側 (古言,兄妹,1v2)、采蜜高僧NPH、失憶之后發現自己被包養、從初所惜之【排球】及川x自創、玫瑰獵手
他進了她的臥室。 步履放輕,清晰觀察里面的擺設,陽臺放了盆吊蘭,書架在旁,但沒有書,放的都是些小飾品。書架正對的是書桌,白色,幾乎沒擺什么東西。 到這,他收回眼。 “坐吧。”含煙特意多拿了把椅子,翻了翻他寫的筆記,一個不大的普通小本子,黑色和紅色的字跡交叉使用,他將重點全都給她標注出來了。 可惜,這是她第一次翻開。 “這道題。”她展平推給他,依稀有點印象,“上回好像沒講完。” 他說:“先不講這個。” “那…” 他思忖一秒:“你先記一下我寫的公式,方便做題。” 半小時后,含煙被那幾個公式難得心力憔悴:“可以不記么?” 她側著臉,躺在胳膊上,日光照射下她膚色細膩,鼻尖的地方有點干燥破皮,是今早忘記擦水乳導致的。 “你嘗試做幾道題,把公式用進去,會節約記憶的時間。”溫嶼幫她出主意,但話里話外還是要她背下來的意思。 她說不想背。 他很體諒:“那就休息一會。” 含煙又重新趴回原位,讓她記東西還不如多做兩道題呢,不光是身體摧殘這么簡單,精神折磨才叫苦不堪言。否則她就不會每每語文古詩詞默寫一分不得,也不會與曾經朝夕相處的熟人時隔不久便相見不相識,歪頭問句:請問你是? 一串公式,她念得昏天黑地,頭暈眼花,未曾留意手邊的書本,不小心碰掉,散落一地。在她有所動作之前,溫嶼已經蹲下幫她撿起來了。 含煙接過時說了謝謝,只是他視線良久未收,她滿腹疑惑,低頭去看,花花綠綠的書封宛若一顆石子,一眼,把她猛地砸醒了。 見他愣著,明明沒看,含煙反倒心虛了:“這是我同學的書,可能放錯地方了。” 他微不可聞地嗯了聲,動手替她收拾桌面,需要用的放置在右側,左上桌角放一些本子,一眼望去,井井有條,含煙站一旁,反顯得沒有插手的余地。 他忽然伸手拿起本書,沒了遮蓋物,書下的畫像令他微微一滯:“這是…”輪廓線條分明,往里,眼角眉梢太像了,她畫功極好,像極一面紙做的鏡子,將他倒映其中,一模一樣的面容。 頓時,他目光無處安放。 經他出聲,含煙才看向桌面。幾月前出自她手的素描分毫不落地收入眼中,一幅帶著缺陷的畫,只有學過美術的人才會懂,即便在普通人看來,已經非常完美。但此刻不同,因為它舞到了正主面前。 她總不能說那畫里不是你,太假的借口,傻子才信,可終歸得有個蒙混過關的理由吧:“我本來是想送給你,后來又感覺不像,想再畫一幅,完善完善。” “送我?”他看她,有點驚訝和困頓。 她點頭,抬手指他嘴唇的位置:“這塊兒,稍微有些偏差。” 他說是么,他不覺。落筆有情,他想的是,她執筆時自己在她腦海里的樣子。 時常,她笑容永遠是虛假的,是一副不摻雜任何額外情緒的空殼。真心還是假意,他如今不想知道了,不用她騙他,他已經開始獨自欺騙:她藏他的衣服,說喜歡他身體的每一處,畫他的畫像,是不是證明,她對他不是沒有感情。 或許,欺騙源自真心。 …… 他的心臟狂跳,鼓動他朝她邁開一步,額虛虛抵著她的額頭:“那你近一點看,效果會不會更好?” 少年灼熱的氣息就在前方,噴灑到她的鼻尖和雙唇上,含煙眨了眨眼,心緒微妙。怎么…有種他用美色勾引她犯罪的錯覺? 她也在呼吸,比他緩,色欲至昏,色迷心竅,然后鬼使神差地扶他腰身,摸到了,衣物下他的rou體,少年身軀,硬的,遠沒有明面上的單薄:“就這么看?” 他人近了,親她唇,經每一處舔吮含咬。他學習速度很快,只教一次便會了,磨磨蹭蹭地闖進,同她舌頭纏繞在一起。快感沿著尾椎往上,幾乎麻痹掉他的思想,切實與她相觸,又忽生貪心,想要更多。 他被一種名為貪婪的本性支配。明知不該繼續下去,但他還是做了。 念起到實施僅一秒鐘,他忽然將她抱起,放在課桌上,雙手握住她的肩膀,聲線低沉:“介意么?” 他不想一步步走了,他想吻她,碰她,渴望她,留下他的標記,自此,做一個不知饜足的狂徒。 你介意我冒犯你嗎? ps: 遇到新東方廚師和自我cpu的男生就嫁了吧~ 下章寫個小車,不大……嗎? 明天改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