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我正在cao你的小屄,小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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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說什么啊薄年?!!!你!哈啊......”未經(jīng)開拓的狹窄rouxue被少年急匆匆地頂了進去,淼淼的手抓著床沿,骨節(jié)開始泛白,唇也幾度戰(zhàn)栗。 薄年見狀,知自己多半傷著了她,可一想起她方才為了躲避自己把父親曾經(jīng)對她做的那些說成是情趣,他心里就止不住冒火。 去他媽的情趣,是不是真的玩情趣,他難道看不出來嗎?! 女子蒼白著小臉,然而,與他想象中不同,此時的她并沒有落淚,反而對他展開了一個苦澀的笑,“你年紀到了,想要女人了,我知道的。可是薄年,你再怎么混,也不該找我——你的小媽,來給你破身。” 【主人!你瘋啦?這不是火上澆油嗎?】 識海里突然傳出小七的聲音,淼淼臉上的神情差點繃不住,她咬牙屏蔽了小七,對薄年說,“出去!從我的身體里出去!” 少年望著淼淼的眼神漸漸變了意蘊,滔天的怒火裹挾著yuhuo,令他在淼淼的身體里不退反進,直直cao進了淼淼身體最深處。 淼淼“啊”的尖叫出聲,渾身都繃直了,薄年貼著她側(cè)臉,用比她還憤怒的語氣說,“你就是不肯相信我喜歡你是不是?!” “先是扯什么我cao你是要報復(fù)我爸,再是質(zhì)疑我發(fā)春隨便一個女人都能上?是不是?!!!你說啊,小媽,回話啊!” 淼淼不吭聲,薄年的唇便含上了她的耳廓,與此同時,他的手還肆意把玩淼淼的乳,“我們之間的第一次,我緣想好好待你的。” “用盡我學(xué)來的所有手段,伺候得你爽得高潮迭迭愛上和我做的滋味。” “你千不該萬不該,這樣屢次質(zhì)疑我,小媽。” 說罷,少年俯首含住淼淼右側(cè)乳尖,他滿足地喟嘆,葷話不斷,令淼淼都驚嘆起他是在哪學(xué)來的這些? “被父親cao了這么多回,每回都是內(nèi)射吧?不知道你這肚子,什么時候會給我生出一個弟弟?”少年的手在淼淼小腹上流連忘返,他感覺到隨著自己的葷話不斷往外冒,淼淼xue里的水越來越多,引得他腦中緊繃的弦終于松了些,如此,他才繼續(xù)挺腰在淼淼身體里進出起來。 “或許這里面出來的,不是弟弟,而是你和我茍合的,野種。” “對嗎?小媽?淼、淼......” rou體激烈碰撞的聲音和少年的耳語一同響起,淼淼怔怔搖頭,卻又被他掰過臉,“搖什么頭?你不想給我生孩子嗎?” “薄年。”淼淼聲音破碎,眼神祈求,“你醉了。” “可我并沒有喝酒啊,淼淼。”少年吻著淼淼唇,語氣溫柔下來,“喝了酒的是你,醉了的是你。” “是,我醉了。”淼淼閉上眼,好似妥協(xié),卻又無聲地抗拒著。 薄年幾乎要被氣笑了,他的小媽,還真會順著梯子往上爬,怎么?想把今天的事當成酒醉后的一次犯錯,然后忘掉嗎? 他不會允許的,不會允許這層好不容易捅破的窗戶紙,又被她給糊上。 薄年吻住淼淼,撬開她的牙關(guān),舌尖與她相纏繞,他甚至不允許淼淼閉眼,非要讓她看他是如何吻她,如何在她身體里進出。 少年把淼淼的雙腿抬起,越抬越高,他自身也從床上半跪起來,然后就著這樣的姿勢,捧著淼淼的小屁股迫使她的xue自動撞上他的硬物。 這樣的姿勢,足以令她看得分明,少年胯下的碩物,是如何一點一滴地從她身體里抽出,然后又插進去,再抽出來。 每一次進出,男子欲根上都能沾染上她xue內(nèi)汩出的yin水,曖昧的yin絲在他們二人性器上勾連著,這一刻的他們,達到了前所未有的親密。 淼淼搖晃著頭,絕望地叫著薄年名字,薄年忽然俯沖下去,直cao進她的宮口,吻向她,堵住她的話語與呻吟。 他是那樣兇悍而強勢地要著她,仿佛有數(shù)不盡的精力可以消耗在她身上,床板被他們的激烈交媾折騰得時不時發(fā)出“吱呀”的響聲,淼淼被cao得意識昏沉起來,可隱隱約約地,她仍是聽到了薄年的一句嘀咕。 “這床會不會被我們干爛?小媽。應(yīng)該不會吧,父親弄來的進口貨,質(zhì)量不會那么差。” 父親,聽他提起薄政業(yè),淼淼再度慌了起來,她的手從薄年胸口挪到薄年臉上,“薄年,別做了好不好?你父親待會兒就要回來了。” 薄年定定地看了淼淼一會兒,扯扯嘴角,“這話說的,好像我們在瞞著他偷情。啊對,確實是偷情。” 將淼淼身子翻過去,薄年從后cao進淼淼身體里,他長臂一伸,將床頭柜的時鐘拿起來看了眼,對淼淼說,“不急,還有時間cao你。他那宴會還沒結(jié)束呢。” “薄、年!” “噓,淼淼。”薄年埋首在淼淼頸肩,他一邊cao她一邊用手抓住她胸前兩團乳rou不斷揉捏,“你的身體被我cao軟了,心呢?嗯?” “他們說走向一個女人心里的路,便是通過女人的yindao。這話對嗎?淼淼,你學(xué)醫(yī)的,應(yīng)該知道yindao是什么吧?” “是你的小屄,知道嗎?是我正在cao著的,你的小屄。” “薄年......”淼淼幾乎要哭了,實際上也確實扛不住哭了出來,“追求女孩子不是你這樣的!” “那你教教我,好嗎?小媽。”薄年伏在淼淼身上不住抽插著,他吻去淼淼的淚水,用那溫柔得幾乎能膩死人的語氣同淼淼說,“教教我,小媽。教教我怎么追求你,嗯?” “我沒有人能教,只有你了。好淼淼,發(fā)發(fā)善心,嗯?” 淼淼從來沒想過薄年的臉皮能這樣厚,他還真的是學(xué)了千般技巧,對著她,硬的來過了,軟的也來了。 “你怎么又不理我了?嗯?”薄年親著淼淼側(cè)頸,炙熱的呼吸燙的淼淼身體不住發(fā)抖,“理理我,小媽。告訴我,我cao得你舒服嗎?” “你流了好多水,我們下面都變成白沫了,一定很舒服,是不是?” “喜歡我cao你嗎?嗯?跟我父親比起來,我們,哪個讓你更舒服?” 淼淼幾乎要崩潰了,只知道說,“停下,停下薄年!你父親真的要回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