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來自繼子的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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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年放學回家時,敏銳地察覺到今天帥府的氣氛格外不同,當然,實際上從淼淼那天在書房里出來,這個帥府的氣氛就已經變了,只是,今天的氣氛倒是比之前更凝重了,連王媽都苦著一張臉悶不做聲的。 “王媽,小媽呢?” 薄年口中的小媽自然只有淼淼,王媽嘆氣,手指豎起指了指樓上,“在房間里喝酒呢。” “喝酒?” “嗯。”王媽點頭,望了眼院子里被她罰站的那群丫鬟,“也怪我這些時候管得松了,竟讓她們碎嘴碎到了淼淼跟前。” 薄年蹙眉,把書包扔在沙發上,抬步邁向樓梯,邊走,邊說,“我去看看她。” “哎,也好。你多安慰安慰她,讓她寬著些心。”說這話時,王媽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薄年這安慰,竟安慰到了床上。 少年步履急切地上了樓,誰能想到隱在這副焦慮皮囊之下的心,竟加速了跳動,從內向外迸發出一種難以言明的喜悅。這種喜悅,就好像是野獸覬覦了叢林間悠然吃草的小兔許久,它每天磨著牙,對那兔子留著口津,日思夜想,都是如何將它吞吃入肚。可是不行,時機不到,豺狼不敢妄動,不然,它渴求多時的獵物跑了,該如何是好? 就這樣,猛獸將自己蟄伏起來,它誘得小兔子對自己放松了警惕,又終于,尋到了它認為,最適宜的契機。 敲門,得到屋內人的許可,少年走進房,然后看到他的小媽,喝得滿臉酡紅,把一罐酒喝得幾乎都快倒不出一滴出來了。 “喝得倒干凈。”薄年輕嗤,放下酒罐,屈膝蹲在淼淼面前,“小媽,可還認得出來我是誰?” 淼淼趴靠在沙發上,聞言,抬眸望向薄年,語氣隨意,透著些許不滿,“不過這么點酒而已,怎么,你當我醉了嗎?” “那你說,我是誰?” “薄年。”淼淼小聲喊少年的名字,見他挑眉,一副她還能認得他可真難得的輕視模樣,癟嘴,又加大了音量,“薄年,你是薄......唔嗯嗚......” 炙熱的男子氣息忽然鋪天蓋地襲來,淼淼被少年按在沙發上,纖細的腰肢被他緊扣在他胸膛的懷抱里,她猝不及防,眼睛下意識睜大,等回過神時,便開始劇烈掙扎推搡起來。 薄年豈會給淼淼逃脫的機會,當下一條腿抬起,膝蓋抵在沙發上,兩手捧起淼淼的小臉,更加放肆而忘我地吻起淼淼。 淼淼被迫接納了少年的唇舌,他修長有力的五指緊緊掐著她的下頜,淼淼感到了一陣麻辣辣的疼,口里疼,被他掐過的腰疼,漸漸地,她全身都疼起來。 四肢都被少年禁錮在懷中,淼淼不住嗚咽著喊他名字,可他恍若未聞,甚至直接架起她的腿擱在了他腰上,而后,他竟就著這樣不堪的姿勢把她帶到了床上。 背靠向綿軟的床褥的時候,淼淼的手終于被突發善心的少年給釋放了出來,可是,她才將手試探性地攥住了他的衣領,便又被他握住手抬高到了頭頂。 還是,以五指攤開緊緊交叉這樣親密而纏綿的姿態放到的頭頂。 淼淼身體顫抖起來,感官被薄年掠奪,她全然不知事態是如何發展到這個地步的,不過喊了兩聲他的名字,就被他吻住,甚至,壓在了床上,他的身下。 “薄年,你停下,停下......” 少年沒有應,舌頭歸回原地,但唇還含著淼淼,淼淼禁不住他那副恨不得將她吃了的眼神,偏頭閃避,喃喃道,“你是不是,也喝醉了酒?” 薄年用指腹摩挲著淼淼那被他吻腫的紅唇,他“嗯”了一聲,語調上揚,“小媽,你在說什么?” 淼淼一窒,為少年漫不經心的態度所惹惱,“下去!你從我身上下去!” “你想為父親守身嗎?” “什么?” “讓我下去,換誰上來?父親嗎?” “薄年!”淼淼咬牙,怒視少年,“你是不是瘋了?胡言亂語什么呢?!” “據我所知,這段時間父親一直跟那個女人形影不離,好像,已經很久沒有碰過小媽了吧?”說著,少年的眼神落在了淼淼的衣襟紐扣上,他微使了使勁,一只手鉗制住淼淼雙手不容她反抗,另一只手,則伴隨他的話語落下的同時,逐步解開了淼淼的紐扣。 “我記得,小媽你當初,好像是被父親強奪了身子,對嗎?” “你應該不喜歡他吧?何況,他如今似乎還放棄了你。” 在少年的身下,這狹小的方寸之地中,淼淼陷入了沉默,耳邊也好似響起了一陣嗡鳴聲,攪得她喪失了思考的能力。 偏在這時,少年又含吮起她的唇,他那雙好看的手,更是直接褪去了她的衣衫,攏住了她胸前高聳處,“小媽,你要不要考慮,跟我?” “我比他年輕,比他,更懂得疼你。” “再者,”薄年的唇挪至淼淼鎖骨處,他在上面啃咬,像淼淼曾經在西式教堂里看到過的神父那般,用悲憫世人的語氣,蠱惑她,“我們年紀相仿,聊天的話題會更多,不是嗎?你跟我父親在一塊的時候,想必也沒什么聊吧?除了zuoai,你們在一起還會做什么?能做什么?” zuoai,少年異樣的直白讓淼淼心如擂鼓,她抿了抿唇,回答道,“薄年,你好像對你父親有很大的不滿。我不管你們父子之間究竟有什么誤會怨懟,但你,不該拿我作為報復你父親的工具。” “而且,我想你誤會了,其實嚴格說起來,你父親算是我的恩人,當初,是他從歌舞廳拯救了我。” “話說得這么冠冕堂皇,小媽,你自己聽聽,這些話,能瞞過你的心嗎?” 淼淼的心口被少年指著,她呼吸越發急促,只覺情形的發展越來越不受控制,這時,薄年忽然低笑了一聲,望著她,又問,“照小媽這么說,對父親合該是感激的,可是,他cao你的時候,你為什么要逃?為什么又要哭?” “我......”淼淼受不住這樣直白的質問,但為了打消少年對自己莫名其妙的掠奪欲,她選擇了說謊,“那不過是,情趣而已。” “說謊。” “沒有。” “好,既然這樣,我想我明白了。” 明白?他明白了什么?淼淼震詫望向薄年,卻見少年對她露出笑,胯間皮帶解開,“砰”的一聲,皮帶被他甩到了地板上發出清脆的響聲。淼淼生出驚惶之感,想逃,拔腿還沒挪動幾步距離,就被少年握住腳踝再度攥到了他身下。 他撕開了她的裙擺,有力的大掌揉捏了幾番她的臀瓣,而后,一把褪去了那薄薄一層覆在她私密處的布料。 少年手扶著他不知何時硬起來的欲根,在淼淼的xue瓣口廝磨,邊磨,邊含著笑對她說,“情趣,好一個情趣。” “再大的情趣,再多的刺激,想必,都比不過同自己的繼子上床吧?小媽,我說的對嗎?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