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生物,只能是狗(捆綁/全裸露出/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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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今天這么早就走?” 經理神情古怪地攔住正要出門的兩個人。 吳邪拖著黑瞎子的行李箱,另一只手大大方方地搭在黑瞎子腰間,沖著經理很和善地笑笑。黑瞎子套著他辦公室衣架上掛著的駝色風衣,還戴上了一次性口罩。他被經理攔住,干脆不耐煩地指指吧臺。 黑瞎子不說話,經理只能招呼酒保一起猜,他們遲疑地給黑瞎子拿來一瓶價格不菲的紅酒,待在黑瞎子身側的吳邪不等他回應,立刻將其收入囊中,兩人之后沒再和他們多說什么,肩并肩離開了夜店。 “經理。”酒保神神秘秘地湊過來,“你沒發現,老板穿得好像是短褲,雖說咱們這是南方,好歹現在也是冬天,不冷嗎。” 想到黑瞎子戴口罩的舉動,又想這人突然穿了短褲,再看他身側那個耀武揚威的小白臉……經理把酒保送回吧臺,不愿往下想了。 黑瞎子很快和吳邪上了一輛路邊打來的出租,目的地是吳邪暫住的公寓。 司機很好心地下車幫他們拿行李箱,拿上去還在感慨:“這么大一箱子,28寸都有了吧?這么輕?我這趟算是白下來了。” “多謝師父您好心。”吳邪笑模笑樣地感謝對方,把上車有些吃力的黑瞎子強行拱進車廂,自己大大方方坐到他身側。 兩人上了車,不約而同沒說話,司機倒是個健談的性子,沒走幾米就對著他們侃侃而談起來。 “這位墨鏡小哥還真有意思哈,上面又是口罩又是墨鏡,捂得嚴嚴實實的,怎么還穿個短褲露個腿?這是整啥呢,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 吳邪毫不客氣發出一聲爆笑:“大哥不是本地人吧?” “可不是嘛,這擱我們那兒,大冬天穿一大褲衩子出來,老遭罪了。五分鐘就得給你凍成一冰棍。” “害,其實他今天穿的老利索了,就是喝酒的時候運氣不好,被醉鬼吐了一身,這不,褲子和內褲都報廢了,手機也跟著壞了,聽見那隱隱約約的嗡嗡聲沒,就他那手機,要不說山寨機不行呢,嘔吐物都能給電板漚了。” “哎呦,這可真夠倒霉的。”司機趕忙將車上的空調氣溫調高,“可別把我們大兄弟給凍壞了。”他從后視鏡抬頭看看黑瞎子,“兄弟,咱仨都是大老爺們兒,也別不好意思,待會兒要是覺得熱了,把你那風衣脫了就行,橫豎我這兒隔著個椅子,看不見你掛空擋。” 吳邪又是狂笑,順著扭了一個話題,和司機侃大山,一路歡聲笑語。行至路途中段,兩人都講得有些累,便都停了不再說話,吳邪笑著往黑瞎子那邊瞥了一眼,只見對方給自己豎了個中指。 吳邪還是微笑,用氣聲問他,“熱了?要不要我給你把風衣脫了?” 黑瞎子身體一僵,給吳邪豎了兩個中指。 之前在辦公室里,吳邪使出了水磨的功夫,非要用手把黑瞎子研究個通透,那一次性的放電小跳蛋在吳邪的故意拖延里生生費完了電,被吳邪轉手拋投到角落的垃圾箱。 “Nice,三分球。” 吳邪的拋投除了自己無人喝彩,黑瞎子估計他這一晚上的罪是遭夠了,撐著身子要下桌,又被吳邪按回去。 “都玩沒電了?你還玩?” “這才幾點?再者說……后面都被玩了一晚上了,早就玩開了,你就不想……” “不想。” “不想?”吳邪曖昧地握著他的jiba,“你這兒可不是這么說的。” 黑瞎子神情復雜地看著吳邪,半晌,妥協地呻吟道:“好吧。”他指指自己胸前和腰腹的麻繩,“把這東西給老子解開。” “稍安勿躁。”吳邪轉身去黑瞎子的百寶行李箱找了一圈。在接連試了幾款按摩棒后,他拿了一捆新的麻繩,走到黑瞎子身邊。 本在叉著雙腿調養生息的黑瞎子看到吳邪手里這道具,登時警鈴大作,“你做什么?” 吳邪不和他廢話,拿潤滑劑稍微潤滑了一下按摩棒,就對著黑瞎子那已經被玩開的xue口捅了進去,一口氣塞到了底,“這種也是帶放電功效的。”他拍拍黑瞎子的屁股,“下來,后面夾緊點。” “少命令我。”黑瞎子這么說著,還是聽話地下了書桌,直直立在吳邪面前。 吳邪三兩下解了他的束縛,又轉手給他捆了一個龜甲縛。龜甲縛的特殊束縛方式,正好可以嚴絲合縫地堵住黑瞎子體內的按摩棒,不讓它輕易掉下來。 “弄完了嗎?”黑瞎子的聲音很喑啞。 吳邪欣賞了一下自己的杰作,滿意地點點頭。 黑瞎子費力地彎下身子,撿起自己的西褲要穿。 “等一下。”吳邪連忙叫住他。 “你又想玩什么古怪?” “剛才已經玩過了你身上有繩索塞著東西和別人交談的play,下面就不能這么玩了。” 吳邪這話一說完,黑瞎子也愣了。 “你……” 之前齊羽和他說自己是個純刑主,黑瞎子還有些輕敵,但看這位今天玩自己玩得行云流水的架勢……黑瞎子很是慌張。他對SM沒有那種論壇里的酸人常說的美學上或者心靈上的追求,他喜歡的就是蟄伏后的暴烈,一無所有的毀滅。所以在玩人這里,他從來都是怎么羞辱人,怎么作踐人,怎么玩。 在很多“原宗教主義”的SM愛好者眼里,可能他的有些舉動都稱不上是SM。但眼前這個人……他在和他玩的東西都是他略有耳聞卻從未嘗試過的新玩意,甚至漸漸要超出他的知識范圍了。 黑瞎子很少在這檔子事上遇到這樣令人困惑的未知等待。 吳邪還在原地思考應該怎么往下玩,就見對方兇器一般的jiba悍然挺立起來。 吳邪像是撥弄什么可以隨意丟棄的玩具一般,徒手扇著黑瞎子的jiba。 疼痛的呻吟從黑瞎子緊咬的牙關中傾瀉出來,吳邪嘲諷地問他:“我這什么都沒安排呢,你就發sao了?” “不行?”他不甘示弱地挑釁。 吳邪沒理他,環視四周,突然看到衣架上掛著的一件駝色風衣。 之前在自己心里有些疑惑的地方瞬間開朗。 他玩黑瞎子,秉承的是慕容復的絕學,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之前在論壇上看帖,經常能發現一個現象,那些所謂主變奴的,或說雙屬性的奴,實際上讓自己淪陷的玩法,和他經常施加在他人身上的,是同一類。 某種意義上說,在他人身上體現著的,是他對自己欲求的投射。 黑瞎子并不在意讓吳邪來看他玩狗cao狗的現場,那就意味著…… “穿上這件外衣,我們走。” 和吳邪走出屋子,黑瞎子的腿都是僵的。 在出門前,吳邪讓他撅著屁股,在上面寫了不少字,用腳趾想也知道寫的不是什么好玩意。而且這還不算完,這狗東西還專門脫了自己的內褲捂到他臉上,美其名曰聞聞他的味道。* 內褲那被jiba頂出的形狀,正好嚴絲合縫與他的鼻子嘴巴大小對上,仿佛他生來就該去嗅這狗東西的味道。狗東西的內褲味道不很重,但在上面被加上了一層口罩掩飾后,黑瞎子心跳如鼓,說不清自己為何會為這種事眩暈。 他被對方搡著出了門,體內的按摩棒隨著重力自然下墜,捆縛著自己的繩索雖然暫且攔截了它,但不能保證每次都能恰到好處地接住。他還是需要屏氣提神,夾緊這作孽的東西,可后面只要稍一用力,如潮的快感就折磨得他根本站立不住。 “別在這里杵著了,真想讓你的手下們看你身體里突然掉出一根假jiba嗎?” 強行提起心力應付完店里的人,屋外的寒風吹得他兩腿不自覺發抖,黑瞎子突然就恍惚了,自己為什么要同齊羽玩這種莫名其妙的把戲。而這天殺的煞星還在他耳邊低語,“上了車也夾緊點,衣領收住,你也不想讓司機看到你里面的繩子吧。” 他氣得嗚咽著大罵起來,吳邪大致能猜出他在罵什么,滿不在乎地撓撓腦袋,“你要是上車給我搞事,我就把你的風衣扣子全薅了,說變態誰是變態?還是說我們瞎老板就真的想讓全城的人都知道陳皮阿四家的老三是個深夜裸奔的變態?”才罵完,吳邪嘿嘿笑著,捏緊他的jiba,“喲,堅硬如鐵啊。瞎老板,我看以前的那些S是真的不懂得該怎么玩你,聽你之前說,好歹也玩了好些年的SM……我看你怕是連自己對什么上癮都不知道。”他拍拍他的屁股,“車來了,記得我跟你吩咐好的東西。” 他們算是安然無恙地抵達了吳邪的住處。 吳邪和司機寒暄了幾句才下的車,先他幾步爬下車的黑瞎子看著車越開越遠,氣急敗壞地摘下口罩,把內褲直接丟到吳邪臉上,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他們剛才坐的是電驅動車,司機開車野,他吹著熱風,還有口罩和內褲的雙重夾擊,被這么折磨了一路,他就是鐵打的身子也控制不住地暈了車。 在原地粗喘了許久,黑瞎子喑啞著開了口:“齊羽,你從小在南方長大,怎么剛才和那個司機說話一股子北方腔調?” “這就不懂了吧。”吳邪頭也不回,“當你的屋子里住過一個東北人,那你們整個屋子就都是東北人。”他轉過身,像一個侍應一樣彬彬有禮地擺出歡迎姿勢,“請吧,瞎老板。” 黑瞎子做了幾個深呼吸,步履輕浮地跟在吳邪身后,進了電梯。 現在時間已是深夜,公寓樓外本就寂靜,電梯內更是空無一人。吳邪倒是不在意自己的內褲在黑瞎子臉上糊了二十多分鐘,很自然地在電梯內和他擁吻。他毛手毛腳解開了他的風衣,黑瞎子打了一個激靈,“你該不會是要在電梯里cao吧?” “那不至于。”吳邪詭秘一笑,竟在電梯里脫了他的風衣,黑瞎子不明就里被吳邪剝成了全裸,還是一頭霧水。到了居住的樓層,電梯門一打開,吳邪風一樣地跑了老遠,笑著站定在自家門前。黑瞎子目瞪口呆地看著吳邪這番神cao作,到嘴的臟話也罵不出來了。 “今天晚上,我的家,除了我以外,不會有別的人。”吳邪好整以暇地點了一根煙,笑著看向他。 電光火石間,黑瞎子明白了他的意有所指。 不會有別的人……那就意味著,另一個生物,只能是狗。 他看著對方,像在看著什么滑稽可笑的玩具,臉上笑意愈濃。 他緩緩跪下來,不甚熟練地從電梯間爬出來,一點一點,爬到吳邪身邊。 “汪。” 這是他給吳邪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