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cao我?(舔腳/踩jiba/跳蛋/擴張/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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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瞎子的jiba確實是根好玩具,吳邪走神地玩弄著對方身子,這玩意竟然始終保持著仿佛鐵一般的硬度,吳邪漸漸回過神來,只覺腳底濕潤異常。先前他的腳掌有意磋磨著對方的冠狀溝,現下他玩心頓起,便用大腳趾逗弄著對方敏感的guitou,黑瞎子嘴里果然泄出幾聲不連串的呻吟。 吳邪想了想,向后用力,椅子移了些許,jiba也隨之離開了黑瞎子溫暖濕潤的口腔。他扯來一張濕巾,慢條斯理擦著上面的黏液,黑瞎子還是保持著跪姿蜷在書桌里,直喘著粗氣,吳邪調大了他體內跳蛋放電的電量,黑瞎子的臉色愈發難看,jiba也隨之跳了又跳。 吳邪大概能感覺到黑瞎子喜歡jiba被人踐踏的痛感和恥感,但現在他偏偏要反其道而行,他還是不緊不慢地只用腳趾在他的guitou上摩挲,間或掠過馬眼,壞心思地向里一挺,溢出的yin液的就打濕了自己的腳趾。 他的轉椅依然在向后退,在一個合適的距離,吳邪抬起腿,笑瞇瞇地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狼狽不堪的男人。 黑瞎子笑了,瞥過頭低聲罵了幾句,他含住了吳邪的腳趾。 吳邪做功課的時候有特別注意過SM的幾種主要玩法。舔腳這種玩法,自己雖然沒什么感覺,但似乎是很多戀足癖的快樂天國。之前的28號明顯就是門外漢水平,只是舌頭在自己的腳心來回游動,除了癢,基本感覺不到什么快感。 至于黑瞎子……他也同樣生澀,但這人顯然是知道怎么舔的。吳邪忘了是從哪本小說里看到,油滑的M往往會將主人的腳舔得濕漉漉的,任由自己舔弄時的口水留在上面,這樣既品嘗了主人腳底的味道,也不至于讓自己太費力。* 黑瞎子很認真,過程里產生的口水也被他盡數吞咽。細節最能顯示狗的品種優良與否,吳邪暗暗給黑瞎子打著分,發現自己在乎的一些微小細節,對方都照顧得十分周全,和黑瞎子在自己面前咄咄逼人的囂張樣子截然相反。別的不說,起碼這一頓伺候是賓至如歸。 吳邪本來柔軟下來的jiba在星點快感的刺激下再度勃起,黑瞎子的嘴被占著,他暫時不能用,吳邪索性對著眼前這個衣衫不整的半裸男打起了飛機,眼前有這么活色生香的東西刺激著自己,打飛機竟也成了一件銷魂樂事。 他的jingye一如往常射到黑瞎子臉上。 即便黑瞎子舔腳舔得再認真,也沒有辦法祛除腳上那股黏膩的感覺,吳邪姿態不雅地擦著自己腳掌,很快重新換好鞋襪。 “以前有給他人這么舔過嗎?” “沒有。” “為什么?字母圈里玩這個的不是很多嗎?” “我可不想染上腳氣。”黑瞎子很難得露出一副嫌棄的表情,吳邪沒想到這人不舔腳竟然是因為這種原因,連忙補充,“我沒有這個。” “知道。”他笑了笑,“見了好些次,沒聞見什么特別的味道。我是見過有些人,看著人模狗樣的,嘖,那脫了鞋和褲子,跟生化武器沒啥兩樣。你不一樣,你很干凈。” 吳邪明顯感到自己有些臉熱,又很羞憤自己居然因為黑瞎子這么隨便一句話不可控的熏熏然起來。 黑瞎子依舊跪在那狹小的書桌里,本來勃發的jiba稍微軟了一點。吳邪這時再看自己留在他臉上的黏液,侮辱的意味少了些,倒像是干擾了美男子的美貌,他很好心地把自己留在他臉上的液體抹勻,“蛋白質,護膚。” 黑瞎子身體微微一抖,笑聲從胸腹中迸發出來,吳邪被他這么一笑,自己也有些不大好意思,連忙把人從書桌里拽出來。 黑瞎子跪得太久,驟然被解放,人都有些立不穩。他的褲子本來也敞著,也就隨著重力落下去,吳邪一下就看見了他青紫的膝蓋。本來想著這人被作踐成什么樣,吳邪都不會眨一下眼,可看這膝蓋,他又有些心疼,忍不住探下身子,輕輕摸了摸,黑瞎子避開他,“別介,犯不著貓哭耗子假慈悲。”吳邪難得的柔情被黑瞎子一句話打回原形,他挑眉,“行。” 他搡著黑瞎子,本就站不太穩的男人一下栽在自己的辦公桌上。 “就坐那兒,M字開腿知道嗎?自己撐著,腿再分開點!” 吳邪重新坐到轉椅上,辦公桌的高度使得黑瞎子的下半身直勾勾地袒露在吳邪面前,吳邪不僅看到因為這個姿勢又變得堅硬異常的jiba,還有那個黑瞎子自己都看不到的地方。 黑瞎子被吳邪這么盯著,臉上又浮現出囂張的笑容,“怎么,這是被我舔膩了,你想吃我的了?” 吳邪轉手抽了他jiba一下,轉而拉開了辦公桌的幾個抽屜,除了一些常見的歡場違禁藥,他還真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黑瞎子這人行事放浪,辦公室里作案道具齊全,一瓶潤滑液被吳邪堂而皇之地擺在桌上。 黑瞎子稍微變了變臉色,“你想cao我?” “不可以嗎?” “你不是說你不cao狗?” “破例了。” 黑瞎子看他像看了笑話,突然就神經兮兮地大笑起來,“我可能要讓齊大化學家失望了。” 他向前探著身子,攀附著吳邪的脖頸,咬著他的耳朵,向里面不停吹氣。吳邪被他吹得兩腿發軟,只聽得男人含混的笑,他輕聲告訴他:“軟件上你說,你不要別人cao過的,很不幸,我恰恰就是被人cao爛的。” 吳邪臉色不變,又把對方搡回去,“我可沒讓你隨便亂動吧?” 他左右掃了一下,看見一旁書柜上面放著的雞毛撣子,趕忙拿來,在黑瞎子的大腿上狠狠一抽,“不聽話,要好好教訓。” 黑瞎子現在擺著的姿勢,正是抱緊自己的雙腿,讓臀部最大限度暴露在吳邪眼前,這也方便吳邪拿雞毛撣子教訓他,不緊不慢地抽了三十下不到,黑瞎子果然開始求饒。 “我錯了,停,咱別打了,行不行。” 吳邪不為所動。 “停。我說停!最開始咱們說過的!這是我們的安全詞!” “哎呀,那你是承認我們在玩SM,承認現在我是你主人嗎?” 黑瞎子緊攥的拳握緊又松開,他有氣無力地承認,“是。” 吳邪美滋滋地收回雞毛撣子,拍拍對方rou感的屁股,“擺回最開始的姿勢。” 他往手上擠好了潤滑液,黑瞎子也剛好調整好姿勢。 “你有沒有被別人玩過,在我們這段關系里,不重要。”吳邪抬眼,緊緊盯著黑瞎子的神情,“我只能說,我想玩你。你這個人,讓我心里有了一些多余的期待,我會覺得破破戒沒什么。再者說,玩狗,不玩屁股,像話嗎?這里不就是幾個重點被調教的地方嗎?沒道理我玩你不玩這里吧?退一萬步講,就算我再嫌你臟,我換個道具不行嗎?或者隨便找人,就你之前的那些狗怎么樣,讓他們來cao你。你看,玩法多著呢。什么叫cao爛?我看你玩你的那些小男寵,他們應該都還沒混到那一步就被你先cao了吧。” “他們確實沒cao過我。我以前在監獄里被很多人玩過。” 吳邪本來要往他體內探的手瞬間一停,僵笑著做出回應,“別開玩笑了,這里是中國,不是美國,國內的監獄我是知道的,風氣很好的,不可能有這種事。” “聽你這口氣,你好像對國內監獄很了解?你不是十幾歲就出國了嗎?你就這么敢判斷?” “那我這不是回國報效祖國了嗎。” “制毒?報效祖國?齊羽,這種話你說著不臉紅,我聽著都替你臉紅。” 吳邪還是訕笑,“你剛才確實是和我開玩笑的吧,我知道國內監獄可能會環境不好,但那檔子事不可能的。” “……那如果,獄警本身也是黑警,你的牢房就是被特殊關照過的牢房呢?” 吳邪語塞,臉上也流露出幾分不忍。 “你看我這兒。”黑瞎子指指自己脖頸,在他的鎖骨下面有一處明顯的圓形傷疤,“這就是那群人給我燙的。當時我替別人頂罪,有人已經替我在監獄里安排得明明白白了。你看我這樣,挺能打是不是,但屋子里其他十五個人,水平都和我差不多,我怎么反抗。” “中國監獄……不可能的……”吳邪還在小聲爭辯,但臉上的神情已經徹底出賣了他。 黑瞎子不予置否地笑了笑,神情愈發空洞,“本來脖子上也應該有道疤,想著外面也沒人等我,死了一了百了。但后面還是沒能下去手。” “為什么。” “怕疼。” “可拉倒……”吳邪撓撓頭,“你好像是聽挺怕疼?” “有人那么對我,是因為想讓我聽他的話。我偏不!牢底坐穿我也不可能向他們低頭,反正那會兒我的刑期長,我等得起。你能想象我后面鼓動著其他人一起輪了監室老大的心情是怎么樣嗎?我這輩子沒有這么爽過。看他痛哭流涕地向我求饒,吻我的腳,我就一直在笑。后面可能是這檔子事傳出去了吧,再后面……” “你就來了四阿公這里。”吳邪恍惚替黑瞎子說出了最終結局,他沉默了片刻,“所以你后面玩SM,也和這些事有關系?” 黑瞎子臉上的笑意瞬冷,“你想要知道的東西,未免太多了。化學家。” “哦。”吳邪像個乖乖小學生一樣低下了頭。 “所以,還玩嗎?”黑瞎子的腿撐得更開了,臉上的笑容也甚是戲謔。 “怎么,因為剛才那番話,嚇著了?” 吳邪不情不愿地點點頭,黑瞎子發出一聲驚天爆笑,“你也太好騙了吧?我隨口胡謅的你也信。” “你!你不是說什么黑警之類的東西!” “這里是中國。”他平和地朝吳邪一笑,“不是你們美國。” “那你說得什么cao爛了又是怎么回事?” “最開始不是和你說過了嗎。我是0.5,玩狗當然是cao狗有意思。但和男人睡肯定還是被cao舒服啊。一看你就不懂同性戀的世界,小弟弟。” “你你你!”吳邪先前在黑瞎子面前營造的一切氣場在這一刻轟然崩塌,自己仿佛一個被他扒光衣服的小男孩,送到人群面前公開處刑,他只能這么默然地忍受對方對他的嘲笑。只是這嘲笑持續的時間未免太久了些,吳邪惡向膽邊生,將黑瞎子體內跳蛋的放電頻率調到最大,黑瞎子的笑果然戛然而止。 “我cao你媽齊羽!你給老子停下。” 吳邪直接把遙控器甩到他面前,“東西給你了,想停,就自己停。” “你!” 他到底沒伸出手。 吳邪在一旁嘖嘴,“有些人啊,口是心非。”他又往手里擠了一小股子潤滑液。 “跳蛋進的沒那么深,對吧?但是因為放電放得太爽,根本不敢用力往出排,是不是?” 黑瞎子難堪地點點頭。 “這種時候就要主人出馬了。” 他的手指很自然探進黑瞎子體內,又將跳蛋往黑瞎子的腸道深處推了推。 “齊羽!你在干嘛?你給老子拿出來!”黑瞎子一下難受到聲音都升了一個調。 “我突然想起來,反正過段時間我也是要cao你的,現在不如就趁機熟悉一下。”他空閑著的手拍拍黑瞎子的臉頰,“探探路。反正我們瞎老板是熟手,我呢,就cao過你的28號,對男人的身體一點都不了解。俗話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我就是想玩你這里,也得知道這邊怎么玩。你剛才說的那番話,是真是假對我來說,都不重要。我姑且信了你的話,你就是條被別人cao爛的賤狗,但既然都被別人cao爛了,身體肯定要比那些沒被cao過的狗要敏感吧?我得先知道你的情況,才能根據情況安排后面的玩法,是不是?更何況,我對這里面的門道哪有您了解啊?不知道的東西我還要請教您呢,您說對不對,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