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廿三折貼暖(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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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罷他抱她起來,雙手托住她的臀,讓她像樹袋熊那樣掛在身上,也像抱孩子。小時候去公共浴室洗澡,怕回來路上弄臟她的腳,他便這樣抱著她,又或者僅是因她懶,不想走路,他也會這樣抱著她。 進到浴室里,他拿了一塊干凈的浴巾墊在洗手臺上,才將她放到浴巾上,以免冰到她。 她懵然地,不知道他是否在“演”,還是要干什么。 “天天說傻話。”他無奈搖頭,打開熱水,擰了一條熱手巾遞給她,見她哭成花貓狀,眼睛嘴巴鼻子都腫了,一臉天真的發愣,啞然失笑,“好了,快擦一擦。” 她默默接過,熱熱的握在手里很舒服。 “擦擦臉。” 她機械性地往臉上一抹,便放下了。 他奪了毛巾來,再次用熱水擰好,攤開直接往她臉上一蓋。 她“唔…”了一聲,而后因那熱汽緩解了眼睛的疼痛,紓解了鼻腔的干燥,便舒服得輕輕喘息著。 他又拿下來,打開水龍頭,再擰一遍。 她偏過臉來看他,在熱汽驟離后的一片冰涼里,看他擰得很認真,全神貫注在那塊毛巾上。 這次她在毛巾下輕輕喘息的時候,他抱住她,吻了吻她的脖子,熱熱的毛巾也貼在他的額上,就這樣溫存地擁抱著,沉默著。 他側耳閉目聽著她的心跳隆隆,“哥哥去紐約三天就回來,不是不回來了,傻瓜。給你帶禮物,好嗎?” “唔…”她含混了一聲。 “哭成這樣,明天怎么上學?”他溫存在她鎖骨上輕輕一咬一放。 “我已經請好假了。” 他揭下毛巾,情形有點像揭下新娘的蓋頭,“為什么請假,哪里不舒服嗎?” “明天我約好和一個朋友去市區見面。”她無意識地用雙手輕輕撫著他的肩,有點像撫平褶皺,也有點像摸貓,“他正好來洛杉磯開會,打算去見見。” “是前男友吧。”他的臉肅然了,又輕笑道:“之前無意聽你和人打電話說起過。” 她點頭,感受他抱著自己的手臂有幾分發顫,便也回抱住他,輕哼了兩聲,“哥哥,我累了,你抱我去睡罷。” 他們一起躺在床上,他一下又一下吻貼著她紅腫的眼皮。他的唇很軟,溫溫的,吻得她很舒適,便一直閉著眼睛享受著。 因為吹了風,又哭得厲害,現在又被他安慰得纏綿,放松躺在床上,她只覺自己暈乎乎的,也有種重感冒后退了熱的輕松。 雙手攀到他的脖頸上,她嘿嘿笑著小聲說:“我想和你貼著睡。” “貼著?”他含住她的唇,啜了一口,“我不明白。” “就是…”雖然家里只有他們兩個人,而且人靜更深,她還是紅著臉在他耳邊支支吾吾蚊吶了半晌。 他聽罷用手指不斷輕點她的鼻尖,有種正經人被調戲后的不滿,又忍不住羞她道:“你好色情哦。” meimei不好意思了,背過身去趴著,躲起來。 他強行將她扳抱了回來,壓在身下,在她唇上連親了三下,笑道:“明天去見人家,人家看你哭得眼睛腫掉,要心疼了。” 她先是愣了愣,而后有些不忿羞惱,在他肩上捶了一拳。 “差點忘了,你也會做戲啊,從小一起學的,那你演演看,你愛一個男人是什么樣的。”他的齒間夾住她的上唇。 她吃痛得一哼,抱他更緊。 他雙臂帶著她一旋,便是她在上,他在下了。 她忘情地看著哥哥,面色潮紅。他的手一顆一顆解開她的睡衣扣子,一點也不急躁,等待中她更害羞了,湊過去親他的臉。 體會到呼吸間她的緊張了,他語氣驀地有幾分兇狠:“害羞么?等我回來,就脫光你的衣服把你牢牢綁在床上,再不管你受不受得住,我要到不能要為止。有時我會下床休息然后再來,但你呢,就一直被綁在這里,永遠雙腿張開,等我來交歡。” 她聽到這里,紅著臉要推他,卻被他撥開睡衣,一雙肥白的rufang在空氣里彈動著。他吻面禮似的,左右親了親她的乳,眉目溫和有情,語氣卻冷冷的,“要么你明天就跟他走,如果我回來你還在這里,就是答應了讓我綁起來,讓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她害羞得不知道怎么辦了,想要捂住耳朵,忽然感受到乳尖被他的舌纏繞舔弄,而他的手指也在已水潤的花蒂上磨動,酸癢得渾身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