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釘(H)
“不用關(guān)燈……”付洲輕輕握住她的小臂,在幽黃的燈光下,用濕潤的狗狗眼看著她。 向斐然愣了下,對上他的眼睛,確認他眼底涌現(xiàn)的欲望后,伸手想去解開他鎖骨前面的襯衫紐扣。 付洲突然附身吻住她的唇,緩慢廝磨,輕輕用舌尖碰她的唇角,向斐然閉上眼感受他的吻,好像從沒見過這樣的他,熱烈、認真到有些不知所措。 付洲牽引著她的手繞在自己頸后,她閉著眼晃著微微發(fā)燙的耳尖和他接吻,再次緩緩睜眼輕輕喘著。付洲已經(jīng)趁著接吻自己解開了襯衫,紐扣的反射的光澤在兩人間一閃一閃。 趁著兩人嘴唇分開調(diào)整呼吸的間隙,付洲喘息著說了句——“關(guān)燈,還怎么……驗收禮物呢?” 他從頸后握住她的右手,緩緩牽引著沿著頸動脈、鎖骨,直到左胸,向斐然指尖碰到冰涼的金屬質(zhì)感,她瞬間屏住了呼吸,低頭望向指尖,一枚銀制乳釘穿過乳尖,那顆粉紅的乳珠仍略微帶著腫意,她屏住一口氣輕輕地用中指指尖拂過凸起,乳尖又腫大了幾分,付洲的耳朵已經(jīng)紅到滴血了,發(fā)出了壓抑的低喘。 向斐然左手捏著他的耳垂,哽咽著問:“痛不痛啊?”向斐然看著她,安撫似的用手背摩挲她的面頰,微微上揚了嘴角,“不痛。聽說某人要玩?zhèn)€夠?不知道我一個人夠不夠?” “喂……”向斐然一下子想起自己當(dāng)時在酒吧大放厥詞,說什么乳釘好性感玩?zhèn)€夠之類的話剛好被他抓包,趕緊岔開話題,抱著他又親又舔,一路像貓咪似的舔吻到胸部,張開嘴包裹住打了乳釘?shù)耐蛊穑蒙囝^輕輕撥弄小尖尖。 “唔……嘶……”付洲在她的耳邊大口喘息著,呼吸越來越沉,向斐然感到有熾熱硬挺的東西頂著自己小腹,她從來對他在床上的喘息沒有抵抗力,她早就感到下面濕得厲害。 向斐然用指尖隔著布料揉弄了會頂端,解開褲扣和拉鏈,將布料緩緩?fù)氏拢锪撕芫玫膔oubang顫巍巍地立在空氣中,guitou的嫩紅好似他泛紅的眼尾。她仰起頭“啵”地親了一口他的唇,緩緩屈身蹲下,直到視線對上那根又粗又大直挺挺的東西,guitou上的小孔已經(jīng)一出了一絲清亮的液體,她用食指沾了一下,放到鼻子下輕輕聞了聞,好像沒有什么特別的味道。 付洲此刻耳朵已經(jīng)紅到滴血了。 她又輕輕探出舌尖漸漸靠近那個粉粉的傘頭,“斐然,不用…..”付洲聲音已經(jīng)發(fā)顫,他彎下身子想拉起她,她強硬地按住他的手,忽然抬頭露出惡劣的笑,“你敢亂動我就一口咬掉你!”雖然知道這又是在逗他,但付洲也沒再堅持了,只是抿著唇用手揉了揉她的耳廓。 向斐然用舌尖輕輕點著他蘑菇的頂部,然后緩緩用唇包裹住整個頂端,“啊……嘶……”,付洲忍不住低吟出聲,他知道她最喜歡聽他親密時發(fā)出的聲音。她盡量含住到可以適應(yīng)的最大長度,舌頭輕輕攪動,慢慢地前后吞吐著莖身。 這種被溫?zé)釢駶櫚母杏X太致命了,他只能輕輕揉著她的頭發(fā),從唇間溢出壓抑不住的喘息。 并沒有多久他還是執(zhí)意將她拉起,俯身托住他的臀部,另一只手穩(wěn)住她的后背,將她輕輕抱到床上慢慢放平身子,親了一下她的額頭。 他靠后坐了些,將她兩只腿打開折起,對著腿心已經(jīng)水光淋淋的私密之處,準(zhǔn)備俯身湊上頭吻下去。憑借著不多的性經(jīng)驗,他知道這樣會讓她興奮,讓她快樂。 向斐然看著他輕笑一下,“喂喂喂……”她直接撈起他的手,摸向濕淋淋的xue口,“是不是傻,都這么濕了,你快進來。”他還是伸手撫摸那個紅紅軟軟的細縫,來回滑動,上滑到凸起的陰蒂,會格外溫柔地按壓。“啊……嗯……”,向斐然半瞇著眼揚起下巴止不住呻吟出聲。 撫慰完陰蒂,下一步要做好擴張。他回憶起自己查到的那些男性床事小技巧,正要伸出中指探進xue口。向斐然覺得他怎么這么可愛,忍不出輕嘆一口氣,“喂,你怎么這么死板,我都這么濕了,我要你快點直接插進來,快!”聽到這么直白的用詞,付洲太陽xue突突跳了下,他握著自己早就忍到極限的roubang,對著她私處汁液蹭了幾下,對準(zhǔn)xue口緩緩送了進去。 剛送進去一些,向斐然就止不住喘息起來,她看向他,也沒有好到那里去,她下面太溫暖,太緊致,他剛進去就下意識屏住一口氣,舒服到額頭隱約冒出青筋。 他的樣子好像在對待自己心愛的一件樂器,或是一本珍藏的樂譜。想讓他放松一點,向斐然輕笑著對他說,“你好可愛,像一個弟弟,現(xiàn)在是jiejie教學(xué)時刻嗎……嗯啊……”句子還沒說完,就被他突然的貫穿到底而變得支離破碎。 “我比你大,不是弟弟……嗯……”他一邊快速抽插著,一邊更正她的用詞。 昏黃房間里充斥著肌膚的拍打聲,黏黏脆脆,一下又一下,混雜著兩人沒有壓制的喘息和呻吟。 向斐然漸漸承受不住,她喘得越來越劇烈,“慢……慢點”,男人此刻已經(jīng)被巨大的快感包裹,無視她的話語,快速抽插的同時,用舌頭舔她的粉粉的耳廓,右手伸下去撥弄她的花蒂,“啊……”她直接被刺激得瀉了出來,xiaoxue不斷收縮,稍微緩了一下,她緊緊摟住付洲的頸,在他的耳邊喊了聲:“哥哥。” 付洲被這句哥哥刺激到再也忍不住,緊緊擁著她,下身輕微顫抖著射了出來。許久,他都不愿意退出她的身體。在他二十多年毫無波瀾的生活里,他從未體會過這種親密,也從未像此刻一樣清晰地聽到自己咚咚的心跳。 “你知道我現(xiàn)在在想什么嗎?”向斐然又忍不住揉弄他的乳釘。 “什么?”他無奈地抓住那只作亂的手。 “最近很火后宮劇知道嗎,你就像勾引皇上的小琵琶精。”她狡黠地一笑。 “那陛下,我繼續(xù)侍寢了。”說罷,他又翻身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