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
開了葷,睡醒又拉著秦悅做,好像要把之前沒做的全做完,也幸好是元旦假期,不用想著上學的事。 只是連著做那么幾次,秦悅有點招架不住,沉自執(zhí)的胡話又是亂飛,之前還是言語挑逗,現(xiàn)在倒是甜言蜜語起來了。 秦悅?cè)斔诜牌ǎ采险f的愛床下說不準就不認了,沉自執(zhí)的愛她是一點兒都不信的。 折騰了一上午,沉自執(zhí)才放過她,下頭的小嘴被撐得一時都合不攏,沉自執(zhí)將手指送進去,摳挖著她淺處的敏感點。 “怎么長的,怎么哪哪都那么嬌,嗯?”沉自執(zhí)又沒忍住,俯身親了一口這才做罷。 待沉自執(zhí)走后,秦悅才有功夫拿起了旁邊的手機,一看,已經(jīng)是下午一點了。 要了命,沉自執(zhí)偏要挑一些累腰的動作,秦悅覺得自己的腰都快折了。 秦悅又歇了一會兒才慢慢起了身,前陣子沉自執(zhí)安置的鏡子正好起了作用,秦悅往前一瞧,全身沒塊好的地方。 曖昧的痕跡從鎖骨一直蔓延到腳踝,胸前是重災區(qū),秦悅本來生得就白,更襯得這些痕跡的可怖。 秦悅嘆了口氣,穿上了衣服,也出了房門。 沉自執(zhí)正坐在電腦上,不知道在看些什么。見秦悅出來,就把電腦鎖了合上,秦悅只當是和哪個小情人聊天了。 “想吃點什么。”沉自執(zhí)放下了電腦,問。 秦悅搖了搖頭:“不太有胃口,下午我回趟學校,習題冊落學校了。” “急著用?我陪你去拿。”沉自執(zhí)起身就要穿外套,被秦悅阻止了。 “我自己去就好了。”說罷,秦悅背起了書包,沒等沉自執(zhí)回應就出了門。 冬的冷帶著惡意,凍得秦悅一哆嗦。真要命,忘戴手套了,但是已經(jīng)坐上了車,秦悅就想著忍忍。 出示了學生證后保安就讓秦悅進了學校,正值假期第二天,學校幾乎沒有人,所以當秦悅打開教室的時候,被羅彥嚇了一跳。 “羅彥,你怎么在教室。”秦悅趕忙把門關上,以防教室里的最后暖意也流逝。 自從那件事之后,羅彥還是第一次面對面看著秦悅,他笑了下,有些不好意思:“假期學校的電是免費的,家里太冷了,學不來。” 秦悅點了點頭,是了,她之前在家都是抱著熱手袋過活的。 “你呢,你怎么來了。”羅彥又問。 秦悅走到自己的課桌上,從桌洞里掏出一本習題冊拿到了桌子上:“忘記帶習題冊回去了,不刷題總是心里沒底。” 羅彥了然,他頓了頓,又問:“還好嗎?” 秦悅點了點頭:“還行,你有紙嗎?”手不知道在哪邊劃了個口子,正流著血,秦悅摸了摸自己的包,忘帶紙巾了。 羅彥抽了兩張紙遞給了秦悅,然后眼尖的看見了秦悅手腕的異樣,雖然只是輕微的露出了一點,但他還是看見了。 羅彥捉住了秦悅的手,將她的手腕顯露出來,聲音帶了怒:“他打你了?” 秦悅看著手腕上的痕跡,微微縮了縮手:“沒有,我不小心弄到的。” 她總不可能說是zuoai的時候沉自執(zhí)綁住了她的手勒的吧。 羅彥沒回答,只是看著秦悅。 秦悅不敢去看羅彥的眼睛,她縮回了手:“真的沒有,你別問了。”舌頭打了結(jié),一時不知道說些什么。 羅彥只是嘆了口氣,用紙巾輕輕擦著秦悅的手,沒說話,血染紅了潔白的紙,羅彥覺得自己的心頭血也落上面了。 “照顧好自己好不好,他欺負你的話你和我說,別自己忍著。”羅彥有些心疼,可他知道有些事不是像1 1=2那么簡單的。 秦悅點了點頭,良久才說了聲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