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
今天沉自執請假了,回本家有點事,最后一節晚自習結束,秦悅正好寫完了最后一道題。 期中考試的成績剛剛出來,她還是保持在平常的分數段,距離她的目標,還有一點點距離。 加油,秦悅。秦悅給自己默默鼓了氣,收拾書包向往常一樣下樓。 在沒遇到沉自執前,她是不敢走這個樓梯的。因為總能碰到何晴她們,可能在底樓,也可能在下一樓。 此時同學已經陸陸續續走完了,樓梯里空空蕩蕩,秦悅莫名有些不安,一種熟悉的不安席卷了她的全身,起先只是走,后來幾乎跑著下樓梯了。 還剩最后幾個臺階,秦悅迫切地想逃離這兒,不,不對,太不對勁了。 底樓,到了。秦悅快步往前走著,心咚咚,審判的刑具橫在她脖子上。 沒人,秦悅看了看四周,淺淺松了口氣,快步走出了學校,想著干脆趁今晚回趟家好了。 “秦悅。”熟悉的聲音傳來,秦悅抬眼,何晴。 該出現的人出現了不該在的地方。 與之前不同,何晴身后站著兩個男的,秦悅下意識就要轉身往回跑,后面又來了兩個男的。 都是四十來歲的,恐懼拉滿,秦悅想,何晴瘋了。 何晴的神情晦暗不明,秦悅被五個人圍著,空氣稀薄到快要窒息。她握緊了手,渾身都在抖,卻強作鎮定。 “你要干什么?” 何晴笑了,她細細看了看秦悅,和她媽一個賤樣:“你和沉自執在一起了?” “你的靠山是沉自執?” “和你有什么關系。”秦悅也回看著何晴,“你知道這樣做有什么后果嗎?” 何晴神情閃過一絲落寞,下一秒她惡狠狠地就往秦悅膝蓋踹了一腳,上前拽住了秦悅的頭發,語氣里帶著些許瘋狂:“我管他有什么后果,季嵐那個賤人費盡心機爬上了我爸爸的床,好,現在換你爬沉自執的床了是吧。” 深夜,惡心的胴體,一個是她父親,一個是秦悅的母親。 哦,她的母親還因為生病在醫院呢。 秦悅息了聲音,她沒有辯解,何晴說得都對,她只是睜著眼睛,盡量拉著頭發好讓自己好受點。 “反正都是母女,那就一樣吧。”秦悅被猛地摔倒了地上,她甚至都來不及細想何晴話里的深意,便被人拖到了一旁的巷子里,尖叫都被截止在了半途。 黑洞洞的,秦悅都來不及喊便被堵上了嘴,雙手被人狠狠抓住,掙扎中她踹到了一個人的大腿,隨即便是一巴掌落在了她的臉上。 秦悅的頭被打偏,血腥味彌漫了整個口腔,她卻一點也不覺得疼,黑暗吞噬著她,她幾乎眩暈。 “臭婊子勁還挺大。”其中一個男人甩了甩手,“讓我第一個來,叫這高中生好好知道該怎么伺候男人。” 流里流氣的話引得別的男人的哄笑,他們急切地用粗糙的手去玷污年輕的rou體。 “別忘了拍下來。”按著秦悅手的男人提醒道。 “錄著呢。”一個男人打著燈,一個男人舉著手機,刺得秦悅直流淚。 要完了,秦悅想著,錯了,一切都錯了。 寬大的校服被扯下來的時候,秦悅幾乎認命了,兩巴掌打的她耳朵發響,尖銳的,刺激的聲音響徹了她的腦子。 “秦悅!”聲音遙遠到秦悅以為那是幻覺,直到她看到一個人向她沖來的時候,她才知道那不是幻覺。 “臭小子,別壞我們好事。”男人惡狠狠地朝羅彥揮了揮拳頭。 “放開她,我已經報警了。”羅彥奮力將男人撞開,聞言,他們看了看別人,罵了句晦氣,將秦悅甩在了地上,快速離開了現場。 “羅彥。”秦悅拽著羅彥的衣外套,再也承受不住,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