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宿冶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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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陸小萄緊閉雙眼瑟瑟發抖哭泣時,她突然感覺雙手一松。 一個強有力的溫暖臂膀將她從地上抱起。 她不可置信地睜開眼。 濕漉的發梢耷下,透過發絲,是一雙眼窩深邃的黑眸,直直望著自己。 他的熱度透過肌膚、透過呼吸傳向如墜冰窖的自己。 這是陸小萄第一次發現,宿冶有肌rou,而且非常扎實。 但他神色卻不怎么喜悅。 宿冶一言不發地把陸小萄放在講臺上,毫不憐香惜玉地將陸小萄嘴上的膠布撕掉,痛得她一哆嗦。 陸小萄這才發現他手上拿著一把軍刀,沒顧她反應,他轉身大跨步去把教室的門窗推大開。 驚魂未定的陸小萄呆呆地看著他利落地開完最后一扇窗,才后知后覺問: “你怎么來了?” 宿冶回頭看她一眼,眼神復雜。沒回答。 他一邊拿出手機貼上耳旁,一邊走了出去。 陸小萄縮在講臺上,手腳都還在發抖。 她慢慢地下移視線。 蜿蜒的硫酸,最前端已經距她當時被綁的位置不足5厘米。 而且還在蔓延。 陸小萄不知如何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 仇恨、驚恐、后怕、委屈。 好像都沒那么濃。 徒留一片空白。 像是被這一道硫酸徹底腐蝕干凈了。 * 宿冶很快就打完電話回來。 他走進教室,打開相機,把現場的重要部分統統拍了一遍照,包括摔碎的手機、倒翻的試劑瓶、硫酸流過的地面,還有地上的繩索和貼嘴的膠布。 拍完后,宿冶走回陸小萄面前,當著她的面打開手機錄音。 “陸小萄,把剛才發生的所有事,從頭說一遍。人名、時間、地點,都要清晰。” 陸小萄的視線還停留在地上的硫酸痕跡上,過了好久好久,她才緩緩抬起頭。 錄音上的時間已經快六十秒。 他沒有催促,只是靜靜地拿著手機,對著陸小萄。 其實這個六十秒里,陸小萄也不是什么都沒有想。 她的千頭萬緒,落在嘴邊,想起自己現在發不出一個字。 沒想到同時,她張嘴說出了她想說的話: “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的?” 「你想說這句話的原因,和我說這句話的原因,不是同一個。」 陸小萄想問它為什么,但僅過了半秒,她就懶得問了。 宿冶其實向來最煩女人問題多,做事還不分輕重。偏偏這兩樣陸小萄都占了。 但此刻的陸小萄發絲凌亂,雙眼濕淋淋地通紅,嘴唇全無血色,指尖還在發抖。 他實在沒辦法忽略這個被欺負到塵埃里的小姑娘在沉默良久之后才說出口的卑微的、顫抖的提問。 “我在籃球場聽兩個路過的女生說你被林依依拖走了。” 陸小萄舔舔干涸的嘴唇,“謝謝你,還有……” 她頓了頓,聲音更低,“昨天的事,對不起,就當做是我精神失常了,是我不好,我跟你道歉。” 面前的手機抖了一下。 “這件事,就到此結束吧。昨天什么也沒發生過,”陸小萄的頭幾乎要埋進膝蓋,她的聲線顫抖,已染了哭腔,“今天……也什么都沒有發生過。” 微信提示音打破了寂靜。 宿冶瞥了一眼信息,毫不猶豫地拽起陸小萄的手腕,把她往門口拉。 “沒發生過,”他轉頭深深地看了陸小萄一眼,“可以,你跟我來。” 她被他一路連拖帶拽著,往校門口走去。 此刻恰好是午休,又正值高三模考放假半天,不少學生正同路往校門口準備離校。 宿冶是三中知名人物不假,但大家從沒見過這樣的宿冶。 大步仿佛六親不認,一身寒氣,還拖著個女生。 不少人竊竊私語,還有的拿出手機悄悄拍照準備上傳超話。 但宿冶不在乎這些,他徑直朝著校門口等候的一輛勞斯萊斯走去。 開門的司機低聲道了句“少爺”,隨后替宿冶把車門打開了。 陸小萄被丟進后座,宿冶也隨后坐了進來。 神游的陸小萄盯向宿冶:“我們要去哪?” 宿冶偏頭望向窗外,沒有接陸小萄的話。 司機車速飛快,沒過幾分鐘,車便駛入一幢高大建筑的地下車庫。 宿冶把陸小萄拖下車,暖氣迎面而來,他卻愈發冰冷。 電梯上行,在飄著幽香的沉默中,清脆的女聲終于報出了宿冶要帶她去往的目的地。 萬豪88層。 陸小萄被宿冶摔進柔軟的床墊里。 她猛地掙扎起來,試圖往門口沖去,才發現房門已經被宿冶反鎖。 “宿冶你開門!” 他卻沒有理會陸小萄的驚叫,一把把她拖進浴室。 碩大的頂裝花灑噴涌出冰冷的涼水,砸向二人,校服瞬間濕透。 陸小萄玲瓏的曲線勾勒盡顯。 宿冶眸色暗沉,微微俯身,抬起陸小萄的下巴,張嘴咬上她的唇。 這是陸小萄的初吻。 灼熱卻陌生的男性氣息鉆入她的鼻腔,逐漸溫熱的水珠砸向她被迫抬起的臉。 混亂卻激烈,她的腦袋被淋空。 “陸小萄,別咬這么緊。” 宿冶的聲音褪去平日的少年稚嫩,此刻只剩低沉而又蠱惑的沙啞。 但舌尖卻很不熟練,像是初入江海的鯉魚,沖動又不得其法。 宿冶很少有這么失算的時刻,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知道被自己死死鎖在懷中的女人有多不愿意多掙扎。 但他只想上她。 沒有人知道,從昨天到今天,他是怎么熬過來的,他只記得溫軟的唇吮吸他下體的時候,那種直沖云霄的快感。 令他失去所有理智。 他的另一只手伸向她的校服拉鏈,陸小萄卻早有防備般,一雙手死死鎖在關口。 宿冶索性將她徹底嵌入懷中,他guntang而碩大的男性器官早已硬得不像話,緊緊地壓住陸小萄的腹部。 橫亙在那里。 仿佛在宣誓著一場勢必進攻的戰役。 “小萄,”他的聲音又低了些,仿佛在誘哄,“松手。” 宿冶明明是第一次做這些事,卻聰明得緊,每一步都如老手般如魚得水。 平日里的牙尖嘴利消失殆盡。 “小萄。”他又喚她,“你說的,今天過后,什么都沒有發生過。” 他的唇齒含混不清地攪弄著她的,字句卻異常清晰。 “我答應你。” 宿冶覆上陸小萄略有松弛的指尖,低喃:“剛剛我已經找律師去學校取證了,今天發生的一切后續的決定權,都在你。” 一直視若旁觀的陸小萄猛地發現,自己突然重獲了身體的控制。 她的唇舌還在和宿冶糾纏不清。 她可以推開的。 但那個臭東西把主動權交到了她的手上。 她在迷蒙的水色霧氣中,清晰地看見宿冶黑色長睫下壓抑的濃密欲望。 在一眨眼的功夫里,陸小萄想起很多事。 擦身而過的冷眼、廁所里的竊竊私語、排隊時的指指點點。 “綠茶”、“婊子”、“勾引江嘉許的sao浪賤”。 超話里對她從身高到長相、再到學習成績家庭背景的挖苦諷刺。 自己明明什么都沒有做。 錯的不是她。 陸小萄一個人在冰冷的地窖里待得太久了,而現在,顫抖的指尖終于被宿冶的手遞去了溫度。 校服的鎖鏈也終于緩緩降下。 陸小萄閉上眼。 去他媽的糟糕的一切,就當個爛人好了,她什么都不想管了。 * 在花灑下糾纏許久的兩人,一個濕得不像話,一個硬得不像話。 宿冶把陸小萄抱到床上,兩人還渾身濕透,連擦毛巾也懶得。 他的指尖有些薄繭,甫一觸向陸小萄私處,便驚得她一片戰栗。 xue口那樣軟,還那樣滑,不是被水淋濕的。 他慢慢摩挲,尋到一片突起處,懷里的少女弓起了身,唇也被死死咬住。 宿冶緩緩地用帶著溫度和力量的指尖在那處打圈,陰蒂慢慢脹起,她眼睛閉得更緊,絲絲的嚶嚀從唇角溢出。 他仿佛攻克一道絕難的數學題般心中欣喜得不像話,俯身朝著那綿軟的唇角吻了上去。 “小萄,乖,叫出來。” 宿冶的指尖仍在那禁忌的密林間輕輕重重地打圈,一跌一宕的暖流和快感以那里為圓心涌向她的四肢百骸。 她被他捏著,軟得不像話。 陌生而刺激的迷失感令陸小萄失去分寸,她好似什么都想不起來了。 順著他的意思,唇齒終于脫開枷鎖,隨著他指尖的節奏吟起了交響曲。 “就是這樣,小萄真乖。” 他被她扎進心里綿針般的嗓音激到,下身又硬了幾分,不知道有意還是無意,一只軟嫩的手覆了上來。 與昨天那樣熟稔得仿佛女王般的擼動不同,此刻的陸小萄的手,瑟縮、青澀,但比昨日,更刺激他。 他的性器隨著她的撫摸,跳動起來。 他的指尖被她的蜜液浸潤,慢慢地摸到窄小的xue口,緩緩插進一根手指。 光是一根,已經緊得他頭皮發麻,他瞬間代入,要是自己那不成比例的劍插入這窄小的劍鞘,該有多緊。 他急不可耐,又加了一根手指。 甬道縮得更緊,唇齒卻還在他的泥濘中攪弄,將緊繃也傳向他。 “小萄你放松。” 水潺潺地泄下,淋濕他的指,宿冶學著她昨日的模樣,將指尖放入他自己的口中,緩緩抽動。 “不要。”她小聲抗議,眼尾已經紅得徹底,像是被他欺負的。 “很香,”他忍卻不住,終于徹底翻身上來,低喃問她,“不要什么?” 那根guntang的鐵棒貼著她的xue口,緩緩磨蹭,陸小萄終于被他這真刀真槍嚇回一些理智。 “不要。”綿軟的手臂拍打著他寬闊有力的背,他握著自己的堅硬粗大,勉強入了幾分。 她開始痛了。 “不要什么?”宿冶掰過她濕淋淋的小臉來,真摯而深邃地凝視她。 陸小萄的長相,其實細細看來,完全能在三中茫茫女生里排上前十,但她從來都喜歡用頭發遮著自己,縮在人群中。 自己是什么時候開始注意到她的呢? 是第一次知道她是那個一直跟自己競爭第一的江嘉許喜歡的女生? 是第一次看到在全班哄堂大笑講著那些無聊的八卦笑話,她走進教室全班卻瞬間寂靜,而她卻仿佛沒事人一般走回座位的時候? 還是看見她一個人抱著盒飯坐在舞蹈教室門口掉眼淚的時候? 這些都不重要了。 昨天那一場突如其來的意外,將蘊藏已久的一切都引爆了。 溫軟的xue口一縮一縮,緊得他要炸了。 他知道他應該戴套的,他現在應該站起來,去抽屜里撕開一個包裝袋。 但那種隱隱的野獸般的念頭翻涌上來,他想占有她。 他們都已經過了18歲了,就算真的有什么后果,也沒有什么是宿冶承擔不起的。 “宿冶我疼。”她的淚水從眼角滑落,下身還狠狠地吸著他的。 “忍一忍。” 他吻上她的唇,世界上沒有一塊蛋糕,能有宿冶此刻的吻來得溫軟。 與之相反的,是下面瞬間如針鉆般的堅硬和劇痛,如滔天巨浪般,徹底席卷了陸小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