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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同飲杯中月在線閱讀 - 、番外 慕月(一)

、番外 慕月(一)

    番外全是rou,介意者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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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海上一座無人島嶼,除了遠古的神靈待過之外,前些日子才剛被楊慕珂他們發現。這座島彷彿是將世間所有奇特的景觀都切下一部分拼湊起來,有各種奇特地形景觀,有千百座巍然山峰和壯麗峽谷,也有靜謐清幽宛如仙境的秘林湖景或水潭,沿岸水下是千百樣彩色珊瑚和魚群,不管到哪里都靈氣豐沛,也怪不得在久遠前受神靈喜愛,并被施法隱藏起來。

    楊慕珂和明蔚游歷時,在某個漁村的孩童歌謠里發現了關于藥神的蛛絲馬跡,繼而找到了這座仙島并獲得藥神傳承,除了藥神鼎以外還有一些藥譜和特殊藥草的種苗。

    楊慕珂他們也很喜歡這座島,便決定在此定居。這座島離他們原先待的大陸并不遠,只是島的周圍常年有靈氣匯成的云霧籠罩,又有古代神靈設下的幻境,就算有船隻或修真者經過也難以察覺。不過楊慕珂修習幻術有段時日,又有在萬獸秘境得到的藍溟異火,藉異火感應出了海島所在。

    藍溟異火是生于混沌和現世之間的異火,持有者可自在的cao控其冷熱,驅滅鬼靈,亦能藉之施展幻術。這些年楊慕珂透過它修煉和衍生出不少新的法術和陣法,也藉此佈置在島上新居。

    雖然這座島猶如仙境,卻無人居住,不僅是難以發現,更是因為叢林深山中有無數的蚊蚋和瘴氣,除此之外島上也有偶發的地動和伴隨季節轉變的天氣劇變。不過楊慕珂和明蔚并非尋常人,自是不懼那些毒物侵害。

    他們開闢了一小塊土地栽植作物和藥材,住一年以后又邀柳青禕、姚昱凡他們來島上,后來也都同住在島上。選址各憑喜好,柳青禕挑了一座喜歡的山落腳,宋繁樺似乎也和柳青禕同住,姚昱凡本來想處在島上另一側的山坡,周諒說喜歡看海,師徒倆就住去海邊了。

    楊慕珂和明蔚也住在高山上,他們將極樂天變成一座山莊,還在山里另外建了煉丹用的洞府。藥神鼎也是可能會引來風波的上古法寶,為了藏好它的氣息,就由明蔚隨時帶著,他們住處周圍皆有結界和陣法,上個月楊慕珂又再佈下一道迷宮關卡,迷宮中有各種幻境,由于周諒上回來挑戰后覺得不過癮,楊慕珂讓這迷宮每隔一陣子就會自己變化。

    柳青禕或宋繁樺偶爾也會來這迷宮里小試身手,這道迷宮的入口就設置在正門,只要不是楊慕珂或明蔚親自帶客入府,直接從正門進入就會跑進迷宮幻陣里。其實他們都知道,若主人不在家時,走旁側的門就不會有事,但至今為止側門一直受到冷落,訪客們都故意挑大門走。

    初入迷宮陣所見也是很尋常的前庭、玄關那些地方,但只要一旦進入屋里就會感覺到有所不同,所有門窗所通往的地方是未知的,有時屏風也是個通道,走來走去好像無數個類似的房間相連著,有些房間會有曾被楊慕珂他們收服的邪穢或妖獸,以他們殘骸或殘魂再次化成守衛,看家護院。

    這迷宮還能跑上跑下,樓上或樓下的妖怪也會有變化,周諒來過兩次都覺得刺激好玩,因為那雖是幻境,卻也是真的會致人死傷的陣法,不過比起周諒,他更擔心有天大門的陣法被玩壞。

    冬末,梅花含苞,夤夜又降雪,疏秀枝條凝了清霜,天光初現時,一隻青雀棲停在樹梢上啁啾不休,像是盼著能喚來早春氣息,也把楊慕珂從夢里擾醒。

    本來他睡得正香,一翻身卻覺得有些涼,該在身邊的傢伙應該天沒亮就出門了。現在的他和明蔚已經將宙月徹底煉入神識,能隨時到宙月待著修煉,即使不進傳承之地也能隨時吸收宙月的靈氣,或是透過宙月感應、連系彼此。

    他知道明蔚此時要不是在煉丹房,就是去採藥了,近來明蔚很少回家,一個月里有半個月上以上不見人影,不過他也有自己修煉的課業要忙,前陣子還在補強家中大門那兒的幻陣,也就沒有太過在意。

    楊慕珂還在賴床,回顧近來和明蔚相處的情形就變得悶悶不樂。以往他們分開后再相聚總會一起度過幾天,也很少一聲不吭走掉,這次明蔚回來只睡一晚又離開,讓楊慕珂不太高興。而且前一晚同床時,明蔚像是在回避他,他不經意碰觸到明蔚時就感覺對方身體僵了下,反應古怪。

    如果不是明蔚另結新歡就是生病了?可是這島上哪有新歡可結?楊慕珂想到這里就無法再賴床,臉也沒洗就趿著鞋跑到宙月里,再從宙月的通道來到明蔚所在之地,他看到明蔚正在煉丹房打坐,不過藥爐很平靜,也不像是正在煉新藥的樣子。

    明蔚見到楊慕珂出現有些訝異道:「這么早起?」

    楊慕珂表情微赧回應:「說得我好像每天都晚起。你在這兒做什么?」

    「如你所見,打坐。」

    楊慕珂蹙眉:「你天沒亮來這兒只是為了打坐?」

    「嗯。」明蔚垂眼想了下跟他說:「本來想等一會兒再連系你,怕擾你清夢。接下來我會在這里待上幾個月也不一定。你不必來找我。」

    楊慕珂有些緊張:「為什么?我會打擾你?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想起明蔚可是少有的修煉體質,湊上前想關心,明蔚卻警覺盯住他,那眼神讓他又受傷得停下腳步。

    明蔚看楊慕珂踟躕不前又一臉難過的樣子,當下就不忍心了,起身解釋說:「不盡然是你想的那樣,但的確有點小麻煩。還記得從前我們去萬獸秘境得到的樹神傳承么?」

    楊慕珂點頭:「記得啊。怎么了?」

    「那雙修之法……」

    楊慕珂聽他提到雙修就眼神游移,害羞得不知道該看哪里。

    明蔚知道他臉皮薄,自己接著講下去:「那雙修功法的確精妙不凡,但是對妖修而言卻有些麻煩,那就是在突破到下一層境界時,容易喚醒妖魔族的一些天性,有的嗜殺,有的嗜吃,或是引發其他狂性。」

    「那你?」楊慕珂不解歪頭,明蔚盯住他的目光變得深沉而危險,令他頭皮發麻。

    明蔚藏歛目光,垂眼苦笑說:「我在意的也不多,就只有你,偏偏這種時候卻要因此回避……」

    楊慕珂像是猜到了什么,脫口問:「難不成你是因為那功法而有發情期,所以怕影響我?」他看明蔚微微皺眉,曉得明蔚早就不是會輕易因獸族本能牽制的境界,故連聲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那意思,但是你也不必自己苦撐著,在萬獸秘境那會兒,我也陷入這樣的窘境,你不也一直陪伴我么?何必為此就要自己躲遠?我不會因為這個就嫌棄你或有所抱怨的。」

    明蔚嘆息低語:「你太天真了。那是因為你由人化獸,反應并不激烈,我天生就是獸類,連我自己都不曉得到時候會瘋成什么樣子。就連現在嗅到你的氣味,我也無法專心做任何事,除了……」

    楊慕珂難得看他這樣困擾為難,好笑又心疼,繼續哄他說:「就當我天真吧,可我也不是當初那個半點修為都沒有的凡人,你砍我幾刀我也未必會死,你多慮了吧。我不想和你分開,也不想你一個人煎熬,你回來住吧,我寫信讓周諒他們先別來做客,這幾個月我都一直陪你好么?萬一期間我應付不來,大不了躲去迷宮里。」

    明蔚聞言笑睨楊慕珂,那種迷宮又怎能困得住他,楊慕珂自己都知道是哄人的話,不過他被哄得很開心,當下就答應了。

    明蔚一松懈下來,楊慕珂就湊上去挽住他的手臂說:「好啦,那快點跟我回家。我這么喜歡你,不管你變得怎樣都別離開我。」

    明蔚心跳得有些快,這并非雙修功法的影響,而是他的確很在乎楊慕珂,被楊慕珂追上來哄著,看對方情真意切的模樣,心中自然蕩漾不已。

    天氣還很冷,楊慕珂他們回家途中又開始飄雪,這里的雪都很細軟,甚至還沒碰到皮膚就會化成水。楊慕珂不撐傘,只著一襲素白衣裳挽著明蔚手臂在梅樹林里走,明蔚取了一件輕軟鶴氅披到他身上念說:「真是傻,也不穿得暖一些再來找我。」

    楊慕珂不以為然哼笑:「我現在又不怕這點寒氣,你的事自然是更重要的了。」

    回家后楊慕珂讓明蔚替自己磨墨,他寫信告知道友們近日閉關,準備好好待在家陪明蔚兩、三個月,信寫成還未寄,緊接著又開始作畫。

    明蔚問:「是一時興起想畫什么?」

    楊慕珂心虛笑說:「之前答應給柳青禕的圖還沒畫,畫完連同這信一併送給她。很快的,等我一會兒。」

    明蔚此時專注在楊慕珂身上,難以分心在其他事情上,所以他就依楊慕珂所愿安靜待在一旁。

    楊慕珂作畫認真,沒多久就繪製一幅新篁圖,招來收養的靈獸去送信。做完這事他對上明蔚注視自己的冰藍眼眸,靦腆笑了下說:「沒等很久吧?我畫很快,這幾年我畫功也進步很多。」

    明蔚模糊應了聲,摟住楊慕珂吻上,他熟稔的挑逗楊慕珂,大掌在其背后撫摸,這個人的每寸皮rou都那么令他喜愛,就算隔著衣服也能感受到楊慕珂細微的變化,只要感覺楊慕珂有些緊張就換個方式安撫,他知道楊慕珂對自己是全心信賴著的,所以就算身子再緊繃,也仍然溫順自在的被他抱著。

    剛結束這一吻,楊慕珂摀著胸口輕喘,抬頭關心道:「你好些了么?」

    明蔚輕輕點頭跟他說:「其實這不算是發情,而是釋放平時壓抑的欲念,我不想嚇著你,或傷了你,所以要是你認為不妥,現在還能說。等春天到來,那時你再開口,我大概也不會答應你了。就算到時你說不要,我……」

    楊慕珂看明蔚這么在意又有點焦慮的樣子,實在新鮮得很,忍不住逗他說:「我怎么可能喊不要啊?你這么好,我當然是全都要啊,你發狂的樣子也就只有我見過,往后要是我們倆翻臉了,我就把你抓狂的樣子畫出來取笑。」

    明蔚被他逗笑,拿指背刮了下他鼻子,他被弄得一臉錯愕,摸著鼻子佯怒:「你當我是小孩子開玩笑?」

    ***

    春天還沒真正到來,明蔚多數時候都在睡覺,楊慕珂趁機調侃他是頭需要冬眠的熊。明蔚也不惱,他其實并不需要睡覺,但是為了楊慕珂好,他還是睡著比較安穩。

    楊慕珂多少也猜到了明蔚的用心,所以并不吵明蔚睡覺,甚至不敢太常待在明蔚身旁,他也不希望明蔚太cao心,所以輪到他試著拿捏彼此的遠近了。更何況明蔚睡覺時,他也能做很多事,除了打理家務、巡菜田跟藥園,還有修煉的大小事得忙活,從前明蔚教他、護他、照顧他,現在輪到他來照顧明蔚了。

    要是讓柳青禕知道了,可能會笑他把明蔚當大老爺供著,可他就喜歡這樣供著明蔚,把明蔚捧得高高的。

    明蔚睡著時像尊精緻的玉像,楊慕珂偶爾就趴在床沿望著它發呆,笑得一臉癡迷,等回過神來楊慕珂也會默默害臊,他知道自己這樣的癡態很丟臉,不過無所謂,沒人曉得。他怕自己的氣息影響明蔚,不敢待太久,空間時多半獨自到外面蹓躂。

    這天傍晚又下了一場小雪,風勢也不大,林子里已經有不少水仙開花,楊慕珂站在林間伸手接了細雪喃喃自語:「大概是今年最后一場雪了吧。不過還是挺冷的。」他說完抖了下,趕緊攏好羽氅的衣領,忽然察覺到明蔚靠近,整個人就被橫抱起來回屋去。

    「往后不穿暖一些,不許你下床。」明蔚語調溫柔平和,卻有一股說不出的霸道和威嚴。

    「你又不是我爹,管我這些。」楊慕珂回嘴的表情和語氣都有點痞,又有點孩子氣。

    「我看著你長大的,如父如兄。」

    「呿。」楊慕珂小聲咋舌,繼續嘀咕:「我又不是真的怕冷。」

    明蔚知道楊慕珂不是真的畏寒,但他曾經見過這人從前遭受過的各種傷害,還有脆弱到快死掉的樣子,若是無關緊要的他者,他自是漠不關心,但楊慕珂是他擱在心尖上的人,他不忍心看楊慕珂有半點難受,就算是打個噴嚏也會讓他多瞧一眼。他對自己都沒這樣在意,對楊慕珂卻是在意的要命,真的是……把這人當自己孩子般疼惜了。

    他馀光看楊慕珂還輕晃著小腿,回屋后就把人放到榻上,替其脫去鞋履,親手握住青年的足踝,這舉動把楊慕珂惹笑。

    楊慕珂被碰得很癢,笑著想撥開他的手,皺眉說:「你太夸張了啊。拿靈氣給我的腳取暖,真是太過頭了,又不是剛出生的嬰孩兒。」

    「這也沒什么,你的腳有些冷。」明蔚不讓楊慕珂掙扎,乾脆將人按倒,略帶威脅的戲謔道:「你再躲,我就讓你渾身都發燙。」

    楊慕珂皺了下鼻子,扮鬼臉反嗆:「怕你啊?」

    「哼。」明蔚淺笑。

    「不過你刻意不跟我歡愛,想等春天來,但久了以后我反而不好習慣,你也難受吧?」

    「……」這話讓明蔚想到了什么,他親了下楊慕珂的唇角認同道:「你說得對。」

    楊慕珂還不知死活的開玩笑說:「其實到時候,等你做得累了可以換我上啊。」

    「那我先謝過你了。」明蔚失笑,他倒是想過讓楊慕珂來,但又太瞭解小楊了,這人會嫌累,又愛偷懶,而且那時他發狂后恐怕不會讓楊慕珂還有什么馀裕想別的事。

    幾天后楊慕珂從明蔚那里收到了一件禮物,是一根浮雕花草游魚圖樣的白玉角先生,尺寸并不浮夸,雕琢精美,乍看只以為是件擺設。

    楊慕珂問:「這東西哪里找來的?」

    「我做的,先前就想做這個送你,有時分別太久,捨不得你寂寞,前些天聽你那番話就趕工了。」

    「……那我謝謝你啊。」楊慕珂實在很難想像明蔚這么俊逸出塵的男子刻這東西的樣子。

    明蔚看他收了禮物就要關上木匣收著,別有意味的笑問:「你就這樣收起來了?」

    「呃、嗯,要不我再欣賞一會兒?」楊慕珂耳尖都紅透了。

    「我的意思是,現在不是正派上用場?」

    楊慕珂低頭,已經不敢看明蔚是怎樣的表情笑他了。

    明蔚拿回木匣說:「別不好意思,我幫你放?」出乎他意料的是,容易害臊的青年居然點頭答應了,那含糊的聲音和動作細微得像錯覺。

    明蔚難掩興奮的握住他肩膀確認道:「真的愿意?」

    楊慕珂屈著食指撓頰赧笑:「總不好我自己來放吧,很古怪,又麻煩。」

    「原來如此。」明蔚笑了聲,將人帶回寢室。

    楊慕珂脫了外氅,只著一件薄衫和短絝坐到床上等,明蔚隨后拿潤滑的香膏和收納玉勢的匣子過來,也不急著擺弄玉勢,而是摟抱著他親了好一會兒。

    他被這般細膩溫情的照顧著,舒心自在的躺靠在明蔚的臂懷里,明蔚像抱孩子那樣架著他腋下往上提了提,讓他坐好,然后取出玉勢一起欣賞,跟他講這件物品是如何取材并雕琢成器的。這玉勢居然也是件法器,浮刻的圖文皆有輔助修煉之效,屬于一種取其形象的符紋。

    明蔚說:「我并非器修,不過將來慢慢鑽研,能做出更好的給你。」

    楊慕珂忍著笑意說:「你可以做別的,這玉勢要是做多了也派不上用場,比不上你的好,而且我也只要你的就好。」

    「嗯……」

    楊慕珂說話時就覺得屁股被一個硬燙之物頂著,方才的話肯定刺激到明蔚了,可他不是故意的,是剛剛被哄得太松懈才脫口這么講。

    「來,你躺下。」明蔚沒刻意言明要做什么,楊慕珂回望他一眼,會心一笑,毫無抗拒的背對他側臥,他俯身由后方欺近,親了親楊慕珂的臉頰、耳根,隔著衣料親了肩頭,然后將其衣擺撩開,并脫下楊慕珂素白的短絝。

    他盯著楊慕珂的腰看了半晌,這男子的腰勁瘦漂亮,不管前看后看都很細瘦,卻不脆弱,他實在喜歡得很,就假裝撩動衣衫的動作又摸了幾下,低頭在楊慕珂臂、肘上親了親。

    無聲的調情已經讓楊慕珂紅透耳根、頸脖,明蔚越是這樣細膩照顧,就越讓他害羞,他一手往后碰了碰明蔚的膝腿催促道:「快點吧,我有些緊張。」

    「別怕,不會弄傷你。」明蔚把玉勢抹上芬芳的脂膏,再掰開楊慕珂的臀rou涂抹仔細,天氣雖然很冷,不過這塊玉已經被他用靈氣弄得溫暖,再者它的尺寸并不大,彷彿一段秀挺的花枝,將玉勢推入后xue時楊慕珂默默倒抽一口氣,但并沒有哀叫或隱忍痛苦的樣子。

    楊慕珂閉眼趴在床上調息,那玉勢也沒比手指粗多少,所以沒有想像中勉強,不過被異物侵入的感覺仍是詭異不適,果然還是明蔚好啊,只是這話千萬不能講出口,他也知道現在的明蔚聽不得這些,不然春天就要提前來了。

    清透白潤的玉勢徹底被楊慕珂納入體內,僅馀尾端雕成花葉的短柄,恰好貼合著臀rou。明蔚替他放好玉勢也深吸一口氣,額際盡覆一層薄汗。他在克制,好像他認識楊慕珂以后就一直在練習克制衝動,不要貿然干涉楊慕珂的人生、不要左右這孩子的想法和決定,但他很少成功,他總是忍不住去引導、誘惑,到現在他仍想瘋狂獨佔楊慕珂。

    楊慕珂拉好衣服褲子,重新整理好儀容坐起來,眨了眨眼觀察明蔚的臉色擔心說:「你不舒服?這樣冷的天還流汗啊。」他拿袖擺替明蔚壓額角的汗,明蔚倏地捉住他手腕,他暗暗一驚,明蔚執他那手湊到唇前,像野獸一樣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手背、指背,一副接下來準備將他拆吃入腹的樣子。他有所警覺,抽手關心說:「還好么?再睡一會兒?」

    「幫我,我忍不住了。」明蔚語氣還是很沉靜,不過氣息已經有些亂了。

    楊慕珂訥訥問:「你想我現在怎么幫你?」

    明蔚摸了下自己胯部早就隆起并濕透的襠部:「摸這里,怎么弄都好,我自己來不夠。」

    楊慕珂望著他,露出無奈又寵溺的笑答應:「好啊。那你隨意坐著吧。」

    明蔚坐姿慵懶倚著床圍,楊慕珂趴上身對他微笑,往他唇上啄了幾口,兩手帶了點勁摸揉他的胸腹,接著往下挪到他硬熱難耐的下身并順勢剝下褲子。即使沒了衣物遮蔽,下身依然guntang欲燃,高高豎立的rou柱渴望被楊慕珂安撫。

    楊慕珂見到明蔚腿間的器物就愣了下,以前也沒少見識過,只是這物太過粗長,每回他見了都有點發怵。他嚥了口唾沫,拿方才明蔚還沒收起來的香膏揩了些,在手心搓幾下就往明蔚那roubang上抹,雙手一併握住它捋動。

    明蔚闔眼深吸氣,一手隨意搭在額上稍微掩住了眉眼,上身的他看來慵懶卻隱隱有股懾人的威壓,好在楊慕珂是他的道侶,并未感到有何不適。

    楊慕珂認真用手taonong明蔚的陽具,磨擦間將那脂膏化成水狀,發出了曖昧的聲音,他抿嘴有點想笑,再偷偷觀察明蔚,明蔚只是閉目養神,但他手里握著的粗長roubang還堅挺無比,顯然還沒有要他停手的意思,他也覺得光這樣搓套有些無趣,盡量變著手法取悅明蔚,連底下緊實的囊袋也照顧到了。

    明蔚氣息濁重的低喘著,流了不少清透yin水,終于在楊慕珂的努力下交代了一回,濃白漿液噴濺得床里到處都是。楊慕珂心情復雜,那東西對雙修道侶而言也是修煉精華,可是那么多也著實驚人,不過他看明蔚的陽具尚未疲軟,仍然堅挺翹得高高的,不禁苦笑了下,低頭瞪著自己雙掌,心想老子打得兩手都痠了,對方卻無休兵之意啊。

    明蔚的確是舒服的釋放了一回,也知道這樣遠遠不夠,不過憑意志力還是能勉強克制,他想讓楊慕珂歇會兒,可是他還沒開口,男根就被溫暖濕潤的嘴巴包裹住,楊慕珂此舉令他呼吸一窒,完全抗拒不了這樣的誘惑。

    楊慕珂將明蔚的男根吞到口中,雖然他和明蔚雙修已有些時日,但明蔚從來沒有要他用嘴來做這事,反而好幾次替他含過男物,每一回他都舒服得快哭出來。趁這次機會他也想練練口技,說不定明蔚會很開心舒服?

    但他總是一開始就想得太美好,初時雖然有些驚訝于它頂端碩如雞卵,倒也不難含入口,可是接著就被粗長的莖柱難倒了。他根本無法吞得太深,僅僅柱端rou冠那截就堵住他的嘴,吞得深一些便呼吸不暢。

    「咕嗯嗯……呃嗯、咕呃……」楊慕珂吞吐得有些狼狽,眼里開始泛起水光,不過他是不會輕易放棄的,也想讓明蔚能享受更多快樂,所以賣力表現,粗狀的陽物塞滿他口腔,壓得他舌頭都不好挪動,連換個方向擺弄也很艱難,只有在幾乎吐出陽物時能靈活舔著頂端小孔,或用唇嘬吻,以手相輔。

    楊慕珂記得功法里教的要訣之一,提及靈氣會在身心歡愉時更活躍的涌動,切忌齒列刮疼了男物,他謹記要避開用牙齒弄疼明蔚,口中盈滿的液體已經分不清是他無法嚥下的唾液還是明蔚泌出來的東西,沒一會兒連下巴、衣襟也濕透了。

    明蔚垂眸注視著楊慕珂專注取悅自己的樣子,內心莫大的愉悅和滿足,同時也感到欲壑難填,他還想要更多。他將楊慕珂的發簪抽走,一頭烏亮青絲披散下來,閃爍著柔滑如綢的光澤,他摸了摸楊慕珂的長發,碰了下對方可愛又紅如珊瑚的耳朵。

    楊慕珂向來都怕癢,被碰得想笑,于是縮肩想躲,明蔚轉而摸他側臉、下頷,修長手指在他下頷輕輕撓了撓,他抬眼迎視,不自覺流露滿腔情意,半點也不覺得明蔚的陽物有腥氣,好像這傢伙身上都是清新好聞的,或許也有那雙修功法的影響?

    明蔚看他如此情態,再難壓抑欲念和渴望,按著他的腦袋牽引動作,令其將男根吞得更深,幾乎要抵到喉嚨深處。這對他們彼此都太過刺激,明蔚氣息濁亂,悅耳迷人的沉吟聲像砥石磨得楊慕珂身子微顫、骨頭發酥,而楊慕珂本能的皺眉落淚,卻仍壓抑嘔出異物的衝動想讓明蔚cao到深處去。

    「咕哦、噢嘔……」楊慕珂的喘息和呻吟都在發顫,帶有nongnong的哭腔。平日健朗俊美的青年在此刻這般順服又惹人憐愛,越發能誘出明蔚的狂性,明蔚彷彿真要把他弄壞一般連連戳刺進攻,他感覺口腔里的rou物猛然抖動,明蔚急忙催他松口,但出精時仍丟了不少精華在他口中,他往一旁傾倒并嗆咳,明蔚將他撈回懷里拍背順氣。

    此時明蔚已恢復平日的模樣,抱著楊慕珂說:「對不起,沒能忍住。」

    「不、咳咳……」楊慕珂搖頭擺手,還停不下咳嗽,不僅嘴里,口中仍有不少精水。但明蔚也不管這些,心疼得眉心起結,不停親在他臉上,又含住他的唇深深吻住,他終究是太羞恥,稍微使勁掙扎了下,緩過氣說:「不要了,你這樣會吃到自己的東西。」

    明蔚輕笑:「你都不介意了。」說完又端起楊慕珂下巴啄吻幾口。

    他們擁吻了會兒,楊慕珂覺得腹部又被硬熱的陽具抵著,尷尬問:「還要么?我的手不痠了,先用手?」

    明蔚搖頭淺笑:「我沒關係,不為難你了。你歇著,我到書齋靜一會兒就好。」

    「也好,那你……」楊慕珂斟酌了下說法:「自立自強?」還是該說自求多福?不過自求多福怎么好像比較適合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