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年載在線閱讀 - 18鷹與雀

18鷹與雀

    「所以就你們兩個在這逛?沒再找別人?」薛紳接過老闆烤好的年糕,給了對方幾枚銅板,轉頭跟身后的小情侶說話。問完又發覺自己這問的是什么蠢問題,兩人約會難道還要找電燈泡嗎?

    正想說些什么補救,卻聽文年搖頭說:「我等一下要回班上。」據剛才電話里孫行蔚的說法,好像是馬老師突發奇想,要給他們資優班來一堂臨時的「實踐課」,也不知道想要做什么。

    「啊。」薛紳點著頭張嘴咬了一口年糕,乾巴巴的看了他身邊的邵向載一眼,引來后者的不滿,「看什么?」

    薛紳又咬了一口年糕,「這么說你就落單了?」

    「關你屁事。」邵向載白了他一眼,抬腳想踹人,薛紳幾乎是看到他腳抬起來的瞬間就下意識就往文年的身后躲,邵向載更生氣了。

    「你往他后面躲什么!?」

    「我不躲難道等著被你踹嗎?」薛紳還在吃他的烤年糕,口味是煉乳的,煉乳沾到了嘴角,他伸出舌頭舔掉,一副「你能奈我何」有恃無恐的樣子。

    邵向載看的嫌棄,伸手一拉就把文年帶到了自己身邊,上下嘴唇一碰,也不知道罵了句什么。

    儘管兩人上次不歡而散后很快就說開了,但架不住薛紳欠,眼看當下似乎又有「鬧翻」的勢頭,文年無辜的對薛紳眨了眨眼,然后就被邵向載強行拉著手腕帶走了。

    「哎!去哪?」薛紳在他們身后喊,大有追上來的意思。

    邵向載沒管,拉著文年拐了個彎,往另一條街上去。薛紳在后面嘻嘻哈哈了一陣,也跟了上來。

    「想扔開我可沒這么容易。」他得意洋洋的說。

    「你還挺驕傲?」邵向載酸他。

    「我這不是怕你們無聊么,」薛紳打了個響指,把吃完的木棍往路邊的垃圾桶丟,「反正你倆晚上也回同一個家,現在帶我一個又不會少一塊rou,就當我來給你們活絡氣氛的。」

    他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文年見邵向載還想懟他,出手在邵向載衣角扯了扯,邵向載一頓,朝文年看過來,隨他去了。

    說穿了邵向載就是想跟文年獨處,文年知道,但薛紳說的也對,他倆天天都在一起,是需要一點個人的空間。

    「好,我馬上回去。」

    掛斷孫行蔚的電話,文年抬頭便瞧見邵向載一本正經地站在自己面前,心里沒來由突然很想捉弄一下對方,伸手不輕不重的在他嘴角滑過,欣賞著邵向載一下變的幽暗的眼神,文年心情很好,他悠悠地收回手,說:「看錯了,我剛才以為你嘴邊有東西……我先走了,六點公園見。」

    說完也不給邵向載回應的機會,扭頭就跑。

    事后文年想起來,覺得自己也是真慫,誰讓他總覺得當時邵向載看他的那個眼神就像是要把他吃了一樣,恐怖。

    回到公園,其實馬老師也沒什么事,就是看到有幾個小孩在撿樹葉說要拿回家做書籤,她靈機一動,直接在戶外給大家上了一堂生物課,順便鼓勵同學們也撿些花花草草的拿回去做壓花。

    文年是真服了這些老師到哪里都可以與課程做連結的能力,想著既然課都上了就不能白上,乾脆拿一些回去做給邵丘岳玩,也挑挑揀揀了些沒什么破損,顏色又鮮亮的落花。

    「你還真撿啊?」孫行蔚跟在他身后,喀滋喀滋的吃著一包小零食,「馬老師那就隨便說說而已。」

    「我知道,我也是隨便撿撿。」文年拿出衛生紙,把撿回來的花朵夾進去,妥貼的收進身后背的小包,「走吧,煙火要開始了。」

    孫行蔚抽出一片餅乾給他,兩人一起往集合地點走。

    孫行蔚不經意掃了他一眼,「你下午去哪了?」

    文年捏住餅乾,看了他一眼,平靜的說:「沒去哪啊,就在步行街那。」

    「你自己一個人?」孫行蔚又問。

    聽他這語氣倒像是有什么話想說,文年聽出來了,好笑的挑著眉,咬了一口餅乾,「不是啊,怎么了嗎?」

    「沒有,我就是看見……」孫行蔚的話突然斷了,文年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只見邵向載和薛紳站在一起,正向著他倆的方向招手,文年看看那兩人,又看看孫行蔚,福至心靈。

    「你剛才想說什么?」文年咬著餅乾朝薛紳揮了揮手,示意他們等一下,轉頭發問。

    孫行蔚又看了那兩人一眼,搖了搖頭,「沒什么,沒事。」

    既然人家不想說,文年也就當作沒看見他眼里的欲言又止,道了聲待會見抬步要走,孫行蔚卻突然叫住他。

    「文年,雖然我不懂你們這種事,但我沒有意見的。」

    猶猶豫豫,最后還是說出來了。

    他言詞間態度誠懇,文年先是一愣,而后像是不知道他在說什么,輕松的笑笑揮了下手,轉身朝那兩人走去。

    薛紳好奇的往還沒走遠的孫行蔚那抬抬下巴,「你們剛才在說什么?」他看孫行蔚的表情似乎不太對。

    「沒什么,隨便聊個天。」文年避重就輕,跟在邵向載身邊往一處偏遠的地方走,「為什么來這?」

    「我剛剛考察了,這里的視野最好。」薛紳湊過來,邀功一般,「煙火就擺在我們正前方,但又不會太近,一抬頭就能看見。」

    「你還考察了?」文年覺得好笑,拍拍手上的餅乾屑,「這么間?你們剛才都在做什么,沒找個地方玩?」

    「……玩了。」薛紳說到這就無言,瞥了一臉坦然的邵向載,有些洩氣的說,「玩電腦算嗎?」

    「玩電腦?你們去網咖了?」文年記得步行街上確實有一家網咖,但沒想到他倆會在穿著制服,老師都在附近的時候去。

    「嗯。」邵向載代替薛紳回答了,「跟他沒什么好逛的。」

    所以就去逛網路?

    文年看著他挑了挑眉,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所幸這時四周起了陣sao動,把他們的注意力引了過去。

    薛紳舉起手,指著天空,很興奮:「開始了!」

    文年和邵向載同時抬頭朝染了些橘的天空看去,入了秋的季節白天又一天天短了起來,煙火盛放,有些開在夕陽的邊緣,有些拋得太高,幾乎需要九十度去仰望,有些隨意撒在云隙,被隱去一大半。

    這個位置就像薛紳說的,確實不錯,不光能清楚的看見煙火,更因為地勢稍高,可以將站在他們下方的人們的動作表情一併攬進。

    文年和邵向載站在一棵樹下,邵向載問他之前馬老師叫他們回去做什么,文年把背包里撿的花給他看,說:「回去可以做書籤。」

    煙火在他臉上留下斑駁的色塊,邵向載拿出手機,偷偷拍了下來,文年毫無知覺。

    「你明天要做什么?」今天是周五,煙火放完大家就在公園解散了,薛紳要趕回店里幫忙,先一步離開,文年家教的男生今天請假,不用去,便和邵向載在外面間晃。

    「明天……」邵向載難得一頓,「早上我有點事。」

    「私事?」文年跟他確認,如果是的話他就不會多問。

    「嗯。」邵向載應道,文年點點頭,邵向載繼續說,「但我下午有空,你是要去哪嗎?」

    「算是吧,但也不是什么要緊的事,」文年說,「我原本是想我們不是還沒去買桃樹嘛,剛好這兩天我家教的男生都請假,明天你也不用打工,我們可以一起去挑。如果你上午有事,那我們就下午去?」

    邵向載打工是排班制,每個月的班表他都會拿給文年看,文年記性好,看過一遍就記得了,自然能將兩人的時間對上。

    「好。」邵向載輕輕一點頭,見周遭沒什么人,神情自然的牽起文年的手,握進掌心。

    文年沒躲,任由他牽著,邵向載的手有點涼,文年往他指尖握了握。

    自兩人交往,邵向載對文年便從不隱瞞,他深諳二人交往最重要的就是坦誠,因此他今天不開心了,就會說自己不開心;哪里不滿意,就說自己不滿意。

    他不怕和文年吵架,有的時候什么都不說反而會讓對方瞎猜,進而將彼此越推越遠。尤其他的個性他知道,就怕文年會錯了意。

    文年也深以為然,所以至今他們都沒吵過架,也沒什么矛盾。

    可是唯獨今天這件事,邵向載卻選擇隱瞞,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是不是很想讓文年知道他去幫別人打架。

    「以后別喊我了。」邵向載捏著支沒點燃的菸,靠在一間雜貨店門口,薛紳蹲在他旁邊吸泡麵,聞言默默抬頭看了他一眼,邵向載沒理他,自顧自想著自己的事,薛紳見他的眼神攻擊沒效,只能出聲。

    「你是擔心被文年知道?說到這個,上次回去他沒問什么嗎?」

    文年確實是什么都沒問,但是,邵向載皺了皺眉:「這跟他沒關係,我本來就沒想來。」

    說起來邵向載人看起來冷,話也不多,很多人都以為打架對他來說應該是常事,實際上他卻很不喜歡這些可能見血的勾當,上次會答應,也是因為那段時間他心情不好,需要一個發洩的契機,這次就純粹是來做切割的。

    薛紳好歹也跟他當了一段時間兄弟,了解他的個性,吸完最后一口麵站了起來,「知道了,下次不喊你。」

    「你以后也少來。」邵向載壓扁煙嘴,塞進口袋。

    「好嘞!」薛紳欣然接受好友的好意。

    「你等一下干什么,要不要去我家?」處理完泡麵的垃圾,薛紳跟老闆要了張紙擦嘴,邊走邊問。

    「不了,文年在等我。」邵向載踢開腳邊的石頭,插著口袋辨別他們現在的位置。

    「你們要去干么?約會?」

    邵向載頓了一下,嘴邊有了笑意,「算是吧。」

    「嗐!那我就不去湊熱鬧了!」薛紳受不了他這副泡在蜜糖里的樣子,嘖嘖了兩聲,在自己這隻單身狗被虐的更慘前,跑了。

    文年和邵向載直接約的花卉市場,他早到了,趁邵向載還沒來之前先逛了逛,逛到一半邵向載打電話來說他到了,文年把自己的位置告訴他,讓他直接進來。

    「到很久了?」邵向載走過來,往文年手里放了杯熱可可。

    「沒有,比你早幾分鐘而已。」最近天氣開始降溫,文年握緊紙杯,感覺指尖緩過溫度后,淺啜了一口。

    身子逐漸暖起來,他摸了摸邵向載垂在身側的手,把可可塞給他,「你也喝。」

    也不知道這人上午做什么去了,不光手是冰的,連身上都散發著涼氣,文年收手時在他手臂上搭了一把,摸到一手秋意。

    邵向載看著他,喝了。

    「走吧,去挑樹。」文年從他手里接回紙杯。

    「有看中的嗎?」邵向載問。

    「嗯?這不是要種在你家的嗎?你怎么問我。」文年笑了,「我過不久就要走了,這樹可是要一直種在你們家的。」

    他不是故意要提這個,就是話趕話提到了,他還什么都沒想,話音剛落,邵向載臉就拉下來了,不是生氣,就是有些失落。

    「先別說這些。」他的聲音有些發啞,文年心疼的搓了搓他的手。

    「好,不說了。」

    后來很長一段時間邵向載都沒有放開文年的手,像是只要一放開他就會消失似的,文年被他箍的生疼,卻也一句讓他放松一點的話都沒說。

    文年知道這和邵向載的成長經歷有關,他太害怕自己愛的人從身邊離開的感覺了。

    「你看這棵怎么樣?」文年拉著邵向載走近一株桃樹苗,雖然大家都長得差不多,但他總感覺眼前這株枝葉特別茂盛。

    「還行。」邵向載松開他,拿著樹苗去結帳。猝然轉身的速度,像是要掩飾什么。

    文年在后面忍俊不禁,又忍不住為他心疼。

    「一般來說桃樹種下去,怎么也得兩三年才開始結果,那個時候,我們大學都快畢業了。」回程,文年把他在網上查的資料告訴邵向載,后者聽得認真,但兩個帥氣小伙抬著一株樹苗走在路上的畫面實在太過引人側目,文年上公車的時候覺得整車的人都在看他們,靦腆的摸了摸鼻子。

    「文年,」車子搖搖晃晃行駛了二十分鐘,一直沒說話的邵向載突然喊他,「就算考不到同所學校,我也不會離你太遠。」

    驟然聽見這份告白,文年有些愣怔,隨后反應過來,珍惜的在邵向載耳邊摸了一下,「好,我等你。」

    文年還是文年,他有他的目標,不會因為在這有依戀就停下自己的腳步,邵向載也知道,他雖然捨不得,但也不會硬性求著人留下,他是鷹,不是誰家豢養的雀。

    「小文啊,你們這買的是什么?」王阿姨在自己家看見他們抬著一株樹苗經過,踩著拖鞋從院子里追了出來,「你們要種新樹?」

    雖然邵向載和王阿姨當鄰居的時間比較長,但架不住文年看起來更好相處,自從上次晚上送糕是文年接的后,王阿姨時不時就會跟文年聊聊天,兩人也熟稔了不少。

    「王阿姨,」文年回頭打了個招呼,「對啊,這是桃樹。」

    「啊,那你們這要施肥吧,剛好……小文你先別走!」王阿姨看了看他們手中的樹苗,顯得很感興趣,叫文年別動后轉身進了院子,興致沖沖的像是要去拿什么,文年和邵向載對視一眼,突然有種不好的感覺。

    果然,當看到王阿姨提著一桶臭氣熏天的東西過來時,邵向載臉都黑了。

    文年僵著落到一半的嘴角,驚恐地看著她手里蓋著一張塑膠布的水桶,嗅覺好像要麻痺了,開口都嫌吃力。

    「……王阿姨,您這是?」

    「啊?這個啊!這個是雞肥!」

    王阿姨咧嘴一笑,文年只感覺要完——

    王阿姨:「送給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