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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zhèn)惢收摺浚?53~155)

    【逆?zhèn)惢收摺浚?53~155)2018/7/29一五三、貴妃賞賜龐駿不是沒有上過皇家的女人,山陰長公主楊楚玉,他的親生母親魏王妃唐玉仙,然而楊楚玉是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得手的,唐玉仙則是自己的生母,她不會出賣自己的兒子,雖然龐駿對南湘舞早已經(jīng)是垂涎三尺,可畢竟眼前的美婦人,乃是大晉當(dāng)今的皇貴妃,后宮中最有實(shí)權(quán)的女人,他必須慎之又慎,不然很可能會瞬間墜入深淵,他不想為了一個(gè)女人而讓自己陷入死地。

    于是,他連忙低下頭說道:“娘娘您醉了,請好好休息,臣先告退了。”

    “本宮有沒有醉本宮自己知道,劉駿,你給本宮過來。”南湘舞并沒有打算放過龐駿,她讓龐駿向她靠近。

    龐駿也只好依言走過來,當(dāng)他靠近床邊之時(shí),南湘舞突然脫掉了鞋子,伸出一只被棉襪包裹著的玉足,點(diǎn)在了龐駿的小腹上,并命令道:“別動!”龐駿只好眼睜睜地看著她的玉足從小腹往下滑動,直至胯下。

    雖然隔著各種的衣物,但是龐駿仍然能感受到眼前這位尤物美婦人玉足的柔軟,胯下的巨龍不由自主地脹大起來,變得炙熱,通過衣物反饋到南湘舞的玉足上。

    “嘻嘻,好大,好熱,給本宮脫下褲子。”南湘舞繼續(xù)命令道。

    “娘娘,這……”

    “脫光!”南湘舞的命令不容置疑,“然后躺在這里!”

    龐駿只好聽她的話,把下體的衣物脫光之后,臥坐在床的另一邊。

    “嘻嘻,小乖乖,你什么都好,就是太膽小謹(jǐn)慎了。”南湘舞一邊媚笑著,一邊也把自己的襪子脫了,露出一雙如白玉一般晶瑩滑嫩的美足,動作輕緩而又舒服柔,極具美感,她確實(shí)是上天賜予男人們的絕代恩物,她的動作是那般的優(yōu)雅性感,骨子里透著一股成熟艷婦的狐媚風(fēng)sao,令人賞心悅目。

    她支著身子,整個(gè)人直接來到龐駿的正對面臥著,兩只晶瑩玉足輕輕擱在了他的大腿上,當(dāng)她那芊芊腳趾碰觸到龍頭的一剎那,龐駿整個(gè)人都覺得酥軟了,舒服得渾身直泛哆嗦,那種巨龍被緊緊溫軟玉足夾住的感覺實(shí)在太美妙,太讓人銷魂了。

    巨龍一柱擎天,像根guntang的燒鐵棍高高昂起,被南湘舞的兩只雪白晶瑩玉足給緊緊夾住,她的玉足嬌嫩而又柔軟,透著一股冰涼寒冽,那從腳趾上不斷涌出的冰涼氣息讓龐駿直打冷顫,上面的guntang熱度不但未曾有任何的冷卻,反而越燒越旺,這種冰火兩重天的極美感覺讓他迷醉不已,忍不住“嘶”地發(fā)出一聲舒服的呻吟。

    “咯咯咯咯,小鬼頭,看你這傻樣,本宮的腳怎么樣?弄得你舒服嗎?”南湘舞嫵媚蕩笑,芊芊腳趾不斷在龍頭上面摳弄翻轉(zhuǎn)著,還有另一只腳的五根春筍般粉嫩的腳趾也沒閑著,蜻蜓點(diǎn)水般地輪流輕碰著yinnang,媚態(tài)撩人。

    “娘娘……嘶……臣……好舒服……您的玉足……太舒服了……”滑膩的觸感讓龐駿欲望大起,他喘著粗氣,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而此時(shí)的南湘舞,也開始有些動情,因?yàn)辇嬺E的巨龍,實(shí)在是太火熱了,那溫度燙的她嬌軀一陣陣發(fā)軟,花徑里也潮水洶涌,她有些顫聲地問道:“小鬼頭,怎么這么燙,是因?yàn)楸緦m才這么燙這么硬的嗎?”

    這時(shí)的龐駿也幾乎不能維持理性的思維,因?yàn)槟舷嫖璧挠褡憬o他帶來的快感實(shí)在是太美妙了,已經(jīng)到了這個(gè)地步,他就算再謹(jǐn)慎也沒用:“當(dāng)然,娘娘您的小嫩腳……好sao……小sao嫩腳……玩得……玩得臣的……臣的roubang好舒服……快……快要來了……”巨龍?jiān)诿缷D人雙足的摩擦下,不斷涌起一股猛烈酥麻的快感來,這種感覺令人沉迷,如潮水般洶涌泛濫,仿佛要淹沒了他的身心。

    充血昂揚(yáng)的巨龍?jiān)谀舷嫖璐菏[般林立的玉趾間跳動,彎曲勾攏的腳趾于白嫩的腳掌間隙,并列成一道蜿蜒委曲幽徑,方便碩大灼熱的龍頭巡回掃過,陣陣酥癢令他氣血沸騰,柔軟滑膩的足掌邊緣,足弓挺翹,勾勒出一道完美的半弧,并攏則吻合出天然的花唇輪廓,巨龍穿插其間,樂此不彼,約莫一盞茶過后,龐駿叫道:“娘娘,娘娘……臣……臣受不了了……太美妙了……要來了!”

    最終,龐駿到達(dá)了欲望的頂峰,一泄千里,一股guntang而又灼熱的精華頓時(shí)不受控制的從馬眼處噴薄而出,朝天猛射,仿佛突然激射的噴泉,濺射在了美熟婦嬌嫩白滑的小sao腳上,看著美婦人sao腳上的一塊塊精斑,龐駿心滿意足地笑了。

    “咯咯咯,小鬼頭你倒是滿足了,現(xiàn)在輪到你來伺候本宮了,”南湘舞sao媚地看著龐駿一邊說著,一邊解開了腰帶,也脫下了自己下體的衣物,頓時(shí)空氣之中就彌漫著一股yin靡的腥sao味,她向龐駿勾勾手指頭道,“小鬼頭,來,給本宮親親。”

    南湘舞的小腹下方茂密烏黑的芳草,好似一座原始森林,將一條迷人心神的幽谷,覆蓋著微微凸起的柔軟陰阜,此時(shí)已經(jīng)春水連連,濕得一塌糊涂,修長勻稱的玉腿白皙光潔,肌理細(xì)致,全身上下無一處不美,真是老天爺?shù)南J澜茏鳎嬺E咽了一下口水,向她爬了過去,伏在了她的胯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充斥著濃烈的催情氣味。

    龐駿跪趴在南湘舞的身前,一手掰開她的紫褐色的花唇,露出那紅通通的像牡丹一樣艷麗的蜜xue,原本緊緊閉合的花瓣竟然渴求般的微微開啟,露出里面鮮嫩粉紅的小rou瓣,里面正汩汩地流出yin水來,陰蒂像一粒紅珍珠似的挺立在陰戶正中,好不誘人。

    他張口將那小陰蒂含住,用嘴唇吸吮著,用舌頭舐著,又用牙齒輕輕地咬著,不時(shí)再把舌尖吐進(jìn)南湘舞的saoxue里面,舐刮著她yindao璧周圍的嫩rou。

    南湘舞被龐駿的口舌功夫刺激得全身不停地抖動著,yin聲浪語地大叫著道:“啊……啊……小相公……好夫君啊……喔……我要死……了……哎呀……你……舐得我……癢……癢死了……咬得……我……酸死……了……啊……我……我好……美呀……”美熟婦在這種強(qiáng)烈的刺激下,嬌軀頓時(shí)劇烈的顫抖起來,豐滿的大屁股不斷弓起又重重的落下,呻吟聲誘人至極。

    龐駿一會兒用舌尖輕輕刮著南湘舞yindao的rou壁,一會兒又深入花徑深處,在里面攪起一片狂風(fēng)暴雨,南湘舞一見龐駿如此賣力,心中開心極了,不禁繃緊了下身,盡可能地主動分開玉腿,任憑龐駿的舌頭更加方便更加深入,熱情地將腰肢高高抬離床面,不斷地挺起那豐滿誘人的雪白肥臀來迎合,好像想用那雙豐腴光滑的玉腿夾住對方的腦袋,生怕龐駿的嘴唇離開她高貴的花瓣幽谷一般。

    當(dāng)龐駿雙手把玩著南湘舞美艷的rouxue,舌尖撥開嬌美柔嫩的花瓣尋找到她花瓣上的那粒珍珠,并用舌頭在珍珠周圍劃圓時(shí),美婦人痙攣似的在床上蛇一樣狂扭著嬌軀,麻痹而甘美的快感從那一點(diǎn)迅速向她胴體的每一個(gè)角落擴(kuò)散而去。

    “哦,丟了……要死了……小駿兒……小鬼頭……又舔到……了……好爽……不行了……本宮……本宮……要飛了……啊……你舔得……我舒服死了……喔……我癢死了……啊……我要你的……止癢……啊……啊……”伴隨著南湘舞的浪聲大叫,一股熱黏黏的yin水洶涌泛濫而出,就像開閘了洪水奔騰不息,源源不斷地射進(jìn)了龐駿的嘴里,龐駿也毫不遲疑地“咕嚕”一聲把她的yin液全吞下去。

    二人休息了片刻,南湘舞喘著氣,用她那如狐貍一般的眼眸看著龐駿說道:“怎么樣?劉駿,本宮對你的賞賜如何?比起你那群嬌妻美妾又如何?”然后,她竟然用一根手指抹了一下已經(jīng)浪得一塌糊涂的yinxue,沾上一些晶瑩的yin汁,伸到了龐駿的嘴邊。

    “娘娘舉世無雙,劉駿三生有幸,能夠得到娘娘的青睞。”龐駿會意地張開了嘴巴,含住了那只沾滿美婦人yin汁的纖纖玉指,入口滑膩,香甜美味。

    “咯咯,這只是開始,時(shí)間還長著呢。”南湘舞嬌媚地瞟了龐駿一眼,動作輕柔優(yōu)雅地開始解開上半身的衣物,玄貂裘袍,紅狐披肩,都逐一被解開,丟到了一邊,一襲紫色的褻衣,也被褪下,一位全身赤裸,無比性感誘人的絕代艷婦,玉體橫陳在龐駿面前。

    只見她肌膚勝雪,白皙晶瑩,猶如羊脂白玉散發(fā)著一層驚心動魄的誘人光澤,胸前掛著一對雪白巨大卻只有少許下垂的絕世豪乳,肥大而結(jié)實(shí),一直延續(xù)到腋前,乳峰的頂端是一圈紫紅色的乳暈,兩粒腫脹誘人的大櫻桃鑲嵌在其中,渾圓隆翹的肥臀白嫩豐滿,顯示出絕色美女和成熟美人才有的成熟豐腴的魅力和韻味。

    看見如此美景,龐駿的雙目大方光彩,那熾熱貪婪的目光就仿佛一頭發(fā)情的公狼恨不得馬上將眼前的美艷婦人給壓在身下狠狠蹂躪。

    “小鬼頭,看什么呢?再來給本宮舔舔這里,咯咯……”眼見龐駿的眼里顯露的癡迷和貪婪之色,南湘舞心中也是感到十分滿足,她很滿意龐駿的表現(xiàn),隨后,兩只白花花的大腿一曲,雙膝背對龐駿跪在床上,回眸一笑,媚眼如絲,一只玉手掰開了碩大的肥臀,指著那幽深的后庭屁眼,妖媚地勾引道。

    南湘舞的大屁股本來就已經(jīng)是碩如磨盤,狀如滿月,現(xiàn)在還高高翹起就顯得更加巨大了,大屁股直挺挺地對著龐駿,如此誘惑讓他再也忍不住了,低吼道:“娘娘,臣,臣不勝榮幸。”說完,便向著美婦人撲了過去。

    南湘舞那妖艷yin蕩的肥臀朝向龐駿,碩大的屁股中間的裂縫處形成了一道直線,首先印入眼簾的菊花狀的后庭,雖然帶一點(diǎn)深褐色,但保持完美的花蕾,還有那分隔成二個(gè)大rou團(tuán)的屁股溝,全都一覽無遺的呈現(xiàn)在他眼前,被眼前如此撩人的美麗景象迷惑,龐駿困難地咽下哽住的口水,不自主的瞪大了眼睛,雙眼充血地直視著美婦人的肥美臀部。

    龐駿抹了一把絕色艷婦的花唇涌出的汩汩愛液,用指甲剮著后庭上面的皺褶,食指用力擠進(jìn)去輕柔的壓迫,眼見南湘舞的脖子如天鵝般向后仰著,筆直的長發(fā)垂下來甩動著,便使用兩指擠進(jìn)緊湊的菊蕾里輕輕滴抽插,享受著美婦的直腸那緊湊的夾擊和有規(guī)律的蠕動并說道:“娘娘的后庭也是人間極品啊。”

    南湘舞手撐著床面,菊蕾緊緊地包裹著龐駿的手指,臉上的表情yin蕩,披頭散發(fā)的大聲浪叫:“你要插死本宮了……別……快舔它……別插……”

    龐駿恭敬地說道:“劉駿遵命。”說完,他便低下頭,兩手分開肥美的臀部,在她那渾圓的美臀及玉股間溝渠處,一陣輕輕柔的游走輕撫,有時(shí)還在那堅(jiān)實(shí)柔嫩的大腿內(nèi)側(cè)輕輕刮動,舌頭滑過臀溝的頂端,到深褐色的菊蕾就停住了,舌尖在密密的皺褶上打著轉(zhuǎn)。

    “唔……對了……就是這樣……唔……唔……咿呀……咿呀……舔得……舔得我好美……咯咯……啊……好癢……”在龐駿靈舌舔弄妖艷后庭的刺激下,南湘舞猛地弓起身體,那十根可愛的腳趾一下繃直了,把肥臀翹得更高,輕輕地撞在了龐駿的臉上。

    而龐駿則順勢把嘴巴對準(zhǔn)大美人的屁眼輕輕吮吸,舌頭挑進(jìn)菊花眼,幾乎把腦袋埋進(jìn)大屁股。

    “唔……不……不要……好深……噢……啊……好……爽……啊……嗯……好快活……我又要來了……來了……死了啊……呀……”后庭乃是人最敏感的地方之一,受到這樣的刺激,南湘舞語不成聲地高聲嬌吟著,全身顫抖不止,僅僅一盞茶的時(shí)間,又一股滑膩膩的春水,狂流而出,噴灑在了床上,接著重重地趴在了大床上喘著粗氣。

    一五四、離京返回看著眼前起伏不斷地豐滿rou體,龐駿正打算挺起自己早已經(jīng)再次雄起的roubang,準(zhǔn)備插入南湘舞那流水潺潺的蜜xue時(shí),突然,美婦人抬起頭扭過來看著她,狡黠地笑著說道:“小鬼頭,不可以哦,本宮可是今天已經(jīng)用腳幫你xiele一回,還讓你品嘗了本宮的xiaoxue和后庭的滋味,可不能得寸進(jìn)尺哦,嘻嘻。”

    龐駿一臉委屈地看著南湘舞說道:“可是娘娘,臣……”他看了一眼自己下體的巨龍。

    南湘舞眼睛瞟向了自己脫下的貼身衣物說道:“那些貼身衣物,你可以隨便拿回去,然后用它們包裹在你那大rou棍上自褻一番也是不錯(cuò)的,就當(dāng)是本宮再送給你的小禮物,今天就到此為止了,本宮也有點(diǎn)乏了,你就先回去吧。”

    “是,娘娘,”眼見南湘舞主意已決,龐駿也只好放棄插入南湘舞那豐滿多汁的rou體的想法,穿好衣物之后貪婪地?fù)炱鹆四舷嫖璧亩嵌担C褲還有襪子,然后行禮道,“多謝娘娘賞賜,臣告退。”

    南湘舞依舊全身赤裸地看著龐駿,擺擺手,示意他離去,看著龐駿離去,她喃喃地說道:“小鬼頭,功夫還不錯(cuò)嘛,本宮差點(diǎn)就讓你得逞了,不過嘛,這調(diào)教男人嘛,就像是熬鷹一樣,得慢慢熬,慢慢養(yǎng),這樣最后吃起來,才是最美味的,嘻嘻。”

    正月初四,龐駿準(zhǔn)備離開京城,大清早,楊月就坐著馬車來到了長寧侯府送別龐駿,然而讓龐駿有些意外的是,陪同楊月到來的,竟然還有魏王妃唐玉仙,只可惜的是,龐駿并沒有看到自己的女兒龐寧。

    那天晚上天色已晚,龐駿未能清楚地細(xì)看唐玉仙,現(xiàn)在能夠細(xì)細(xì)欣賞這位給自己生下一個(gè)女兒的生母了。

    只見唐玉仙此時(shí)因?yàn)楫a(chǎn)子的原因,原本就豐腴的身子,又豐滿了不少,尤其是那胸部和臀部,比起以前足足大了兩圈,再加上她一貫高貴典雅的氣息,活脫脫一個(gè)優(yōu)雅版的南湘舞,讓龐駿食指大動,可惜的是,她剛剛生產(chǎn),身體還是比較虛弱,更重要的是,龐駿也沒有時(shí)間和機(jī)會。

    龐駿向唐玉仙行禮道:“臣劉駿見過王妃娘娘,由于公務(wù)繁忙,也未能有時(shí)間去拜訪魏王殿下,實(shí)在是有愧于心,如今王妃身子尚在恢復(fù),不宜奔波,實(shí)在是太折煞臣了。”

    唐玉仙笑道:“長寧侯過慮了,自從誕下永寧,本宮就一直呆在王府里面,連風(fēng)雨不改的前往皇覺寺齋戒沐浴都斷了,實(shí)在也是悶得慌,今天就當(dāng)散散心,陪陪月兒出來走走,透透氣。”

    楊月一臉不舍地看著龐駿說道:“駿哥哥,你剛回來沒幾天,又要走了,那什么時(shí)候再回來啊?”

    “郡主,刺史回京述職,三年一回,如果沒有什么變化,估計(jì)三年之后臣才會再回來一趟。”龐駿解釋道。

    楊月聽了,臉色猛然地垮了下來:“三年?!我看不到你三年?!這怎么行,月兒去找皇帝大伯,讓他把你調(diào)回京城,要么就讓你勤快一點(diǎn)回來述職吧。”

    “胡鬧,月兒,”這時(shí)唐玉仙聽了,臉色突然就變得嚴(yán)肅起來,“先不說這是我大晉朝廷的法度,就算是你陛下也不能輕易更改,你作為郡主,竟然要陛下為你改變朝廷的人事安排,是何等胡鬧,傳出去,你父王還哪有臉面去見天下人。”

    “嗚嗚嗚嗚嗚嗚……那怎么辦嘛,母妃……月兒……月兒不想等三年啊……”

    楊月看到自己的母親如此憤怒,被嚇得哭了起來。

    這時(shí)龐駿說道:“郡主,這是朝廷的法度,不容更改,不過郡主如果有什么想問臣的,你可以寫信,寄到松州給臣便是了,無論多忙,臣都會馬上給郡主您回信的。”

    楊月這才停止了啜泣問道:“真的嗎?你不騙我?”

    “當(dāng)然,臣怎么可能敢欺騙郡主,來,我們勾勾小指頭。”龐駿說完,伸出了小指,與楊月的小指勾在了一起。

    “可是,可是三年后我才能見到你,我,我還是會很想你……”楊月雖然暫時(shí)被哄住了,但她還是非常的不甘心龐駿要去松州起碼再呆三年。

    龐駿卻笑道:“郡主請放心,也許,也許不到三年,臣就可能會回京城也說不準(zhǔn)哦。”

    雖然楊月還想說什么,這時(shí)唐玉仙卻打斷道:“月兒,時(shí)候不早了,長寧侯要出發(fā)了,再耽擱下去,就不好了,乖,跟長寧侯告別吧。”

    楊月雖然很不樂意,但是也無可奈何,只能與龐駿依依惜別,而唐玉仙則對龐駿說道:“長寧侯,感謝你為了大晉把自己的大好年華消磨在苦寒的遼東,前往松州長路漫漫,千萬要多加小心。”

    看著唐玉仙的嬌靨,聽著母親的囑咐,龐駿有種一瞬間回到童年,在仙云莊的那段童年日子的感覺,他馬上恢復(fù)過來回答道:“劉駿多謝王妃娘娘的囑托,愿魏王爺,王妃娘娘,世子還有兩位郡主,身體安康,闔家幸福,臣告退。”拜別唐玉仙,龐駿頭也不回地陪同潘彤岳思琬二女牽著馬,離開了長寧侯府,只留下了目送他們的母女二人。

    龐駿,潘彤還有岳思琬三人,離開天京之后,策馬奔騰,日夜趕路,用了三天的時(shí)間,就到了兩河行省的朗州,三人進(jìn)入城中之時(shí),正好是午飯時(shí)間,三人找到一家酒館來用餐,卻聽到旁邊有幾名武林人士在聊天,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一名不修邊幅的壯漢嘖嘖舌頭說道:“嘖嘖嘖嘖,最近啊,朗州城出現(xiàn)了一名武功非常高強(qiáng)的采花賊,不僅糟蹋了不少武林女子,還把朗州指揮使章寒的愛女也采了一遍,弄得指揮使大人大發(fā)雷霆,已經(jīng)發(fā)布暗花,只要找到那個(gè)yin賊,無論生死,重重有賞。”

    “不能吧?有這么厲害?連指揮使的女兒都敢動?別亂嚼舌頭啊。”另一人說道。

    “怎么亂嚼舌頭,好多人看著呢,那天晚上,那個(gè)采花賊想擄走章家小姐,結(jié)果剛好被章大人的好友,前來做客的泰山派的雷鳴發(fā)現(xiàn)了,雷鳴也是一把好手了,不料那個(gè)yin賊竟然僅僅十幾個(gè)回合就把他打成重傷,還就在房頂上,當(dāng)著指揮使和一堆士兵的面,把章家大小姐的處給破了,然后消失了整整三天,等到士兵們找到章家小姐的時(shí)候,她已經(jīng)在一間破廟里面,跟一堆乞丐在交媾,已經(jīng)瘋了。”壯漢說得繪聲繪色,就像是身臨其境一般。

    這時(shí),同桌的一名綠袍男子說道:“雷鳴的武功,在泰山派,也是位列前五了,竟然被這個(gè)神秘的yin賊幾下就打成重傷,武林中武功高強(qiáng)的采花賊并不多,難道是江湖上有名的高手?”

    “那就不得而知了,只不過,那個(gè)yin賊如果再敢如此猖狂地犯案,恐怕就不會再討好了,言仙子昨天到達(dá)朗州了,同行的還有幾名武林新秀。”不修邊幅的壯漢說道。

    “言仙子來了?那我得去看看她的風(fēng)采了。”

    “你們說的言仙子是誰啊?”

    “這你都不知道?”綠袍男人喝了一口酒說道:“新一代武林青年才俊當(dāng)中,武功卓絕的不少,東瀛武神的第一門徒柳生靜云,二十五歲就是三十六本刀的第一人,少林派虛字輩的虛念小師傅,二十八歲便有與天字輩比肩的武學(xué)水平,北胡皇族小公主,北胡國師完顏無敵的嫡傳弟子完顏海棠,還有最近在松州死戰(zhàn)三十六本刀第二的松州刺史長寧侯劉駿,還有就是凈塵閣新一代的傳人,言蕙心,這些人里面,當(dāng)數(shù)言仙子武功第一。”

    不修邊幅的壯漢補(bǔ)充道:“當(dāng)年傅仙子年僅二十四歲就能面對趙無極不落下風(fēng),如今言仙子也不遑多讓,去年十八歲的她剛剛出山,便打敗了青城山的掌門潘道人,如今不知道已經(jīng)成長到什么地步了,至于柳生靜云,去年打敗劍廬原來的第一名,東瀛第五的東瀛第一強(qiáng)兵真田幸玄,實(shí)力毋庸置疑,至于長寧侯,雖然聽說是與真田幸玄之戰(zhàn)落了下風(fēng),但是他今年才十七歲,誰知道他以后又會多厲害?還有北胡的完顏海棠,聽說一人獨(dú)斗北胡上屆的兀魯哈前五,完勝,她也只有二十歲。”

    聽到其他人的贊譽(yù)自己的夫君,岳思琬很自豪地低聲對龐駿說道:“想不到夫君不僅在朝堂上聲名鵲起,在武林中也已經(jīng)威名遠(yuǎn)播了,嘻嘻。”

    龐駿淡淡地笑道:“再威名遠(yuǎn)播,也只是你們的夫君,疼愛你們的人,有何區(qū)別嗎?”說著,還用雙手捏了一下母女二人的小手,讓母女倆嬌羞不已,接著又說道,“比起這個(gè),我更在意的是那位言仙子和那個(gè)武功高絕的采花大盜,如果能看到這等高手對決,也是一件不錯(cuò)的事情。”

    “噗嗤,”岳思琬不由得偷笑起來說道,“夫君說是想看抓yin賊,其實(shí)就是惦記著那位漂亮的言仙子對吧?琬兒聽說那位言仙子可是美若天仙呢,夫君可是對人家有想法?”

    “哈哈哈哈,”龐駿笑道,“為夫也是習(xí)武之人,琬兒,你這么編排我,今晚為夫可要好好懲罰你哦。”

    岳思琬聽了,臉紅耳赤地說道:“就算琬兒不說,夫君不也是天天懲罰琬兒和娘嗎?”

    “琬兒!”潘彤聽著女兒毫不忌諱的話語,不由得羞惱地瞪了她一眼,岳思琬只好悻悻地吐了吐舌頭。

    三人用過午飯后,便找了一家客棧落腳,打算第二天再出發(fā)返回松州。

    一五五、蕙心仙子當(dāng)夜子時(shí),龐駿正在摟著歡好之后的潘彤母女熟睡,忽然,他感覺到房頂傳來輕微的聲音,如果不是聽力極佳之人,根本無法聽到,他睜開眼睛,小心翼翼地掙脫母女二人的纏繞,穿上了衣物,從窗戶往外看,只見兩道身影正在城中的屋頂上飛舞,速度極快,一直向著東邊而去。

    見獵心起的龐駿,也跳出了窗外,跟隨著兩個(gè)身影的方向,施展輕功緊隨其后。

    朦朧的夜色籠罩大地,是那樣的深沉,寧靜,這里昨天下了一場大雪,雪還未融化,龐駿一直跟隨著那兩道身影和腳印的蹤跡,來到了朗州城的郊外一處山腳,終于追上了那兩人,而那一黑一白的身影此時(shí)正在此處對峙著。

    只見那個(gè)身穿黑色的是個(gè)中年男子,身材極高,卻又極瘦,便似是根竹桿,高鼻深目,一副yin邪猙獰之色,而相對的那個(gè)白色的身影,卻是一個(gè)年輕女子,一身雪白的羅裳,白衣飄飄,恍若仙子一般出塵脫俗,面容嬌艷,身材略微偏胖,碩大的渾圓豐臀則隆起驚人的弧度,足有與之年齡相當(dāng)?shù)脑浪肩囊粋€(gè)半那么大,又肥又撅,胸前雙峰雖不能說是巨乳,但的確高聳雄偉,實(shí)在嬌挺豐滿,遠(yuǎn)超一般的少女,將她的衣服撐起了一道勾人蕩魄的弧度。

    龐駿心道:恐怕此二人就是那個(gè)武功高強(qiáng)的采花大盜和凈塵閣新一代傳人言蕙心,只不過這新一代的仙子,雖是仙氣十足,但是那身材簡直就是一代床上恩物啊,嘖嘖。

    這時(shí),只聽見那黑衣男子yin笑著對白衣女子說道:“嘖嘖嘖,想不到,凈塵閣新的傳人竟然是一位如此媚骨天成的大美人啊,當(dāng)年傅晚晴何等仙氣逼人,讓人不敢直視,如今挑選的傳人竟然有成為蕩婦的天資,嘻嘻,言仙子,不如咱們放下成見,雙宿雙飛如何?本座保證,如果得到仙子的青睞,便就此收手,退出江湖,從此只與仙子共效于飛,讓仙子每日都得到最大的歡樂,如何?”

    只見言蕙心并沒有因?yàn)檠矍暗膟in邪男人的話語而惱怒,而是靜靜地看著他問道:“你究竟是什么人,為何武功如此之高卻一直都默默無聞,世間高手,師傅已經(jīng)告知我十之八九,為何卻不知道閣下的名號?”

    男子說道:“嘿嘿,本座只是個(gè)無名小卒,只是仰慕傅仙子已久,多年之前在遠(yuǎn)遠(yuǎn)見過傅仙子一面,便夜不能寐,常常與別的女人歡好之時(shí)腦海中都是傅仙子的身影,如今得見傅仙子愛徒,也有了愛慕之心,若言仙子不答應(yīng),那就不要怪本座無禮了。”

    言蕙心皺著眉頭說道:“既然閣下不愿意說,那蕙心得罪了。”說完,便出手攻向黑衣男子。

    言蕙心的兵器相當(dāng)古怪,她的武器竟然是捆在腰間的兩條銀帶,龐駿定睛一看,發(fā)現(xiàn)這兩條銀帶竟然是兩把能夠無比彎曲的軟劍,劍柄像兩個(gè)活扣一樣把軟劍固定在腰間,如果不是言蕙心拿出來,他都不一定知道居然有這樣的玄機(jī)。

    黑衣男子雖然一直保持著yin邪的笑容,但是面對拿出一雙軟劍的言蕙心,他也是不敢怠慢,抽出一支鐵筆迎戰(zhàn),二人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卮蛄似饋怼?/br>
    言蕙心劍如白練,刷刷刷連著劈出數(shù)道長虹,她使用的乃是凈塵閣的劍道絕學(xué),劍勢出手,閃光如電,奇詭莫測,然而黑衣男子早有防備,出手也是快如閃電,鐵筆揮舞,左右開弓,將言蕙心的攻擊都格擋了下來,幾番交錯(cuò)之后,兩人皆是勢均力敵,周圍一大片的積雪也早已經(jīng)被他們的劍氣真氣所清空。

    一旁觀戰(zhàn)的龐駿暗中贊嘆,此二人的武功世間少有,無論是力量還是速度,自己都可能略遜一籌,自己與真田幸玄的比斗也是落得個(gè)四六開的局面,面對他們估計(jì)就是三七開開甚至于二八開,如果想勝過此二人,唯有在實(shí)戰(zhàn)的招式中出奇制勝,堂堂正正的比斗恐怕在一百招之后就會落敗。

    二人對打了數(shù)十招之后,黑衣男子跳出了戰(zhàn)圈笑著說道:“凈塵閣的傳人果然名不虛傳,本座佩服至極。”

    言蕙心說道:“那閣下現(xiàn)在還要負(fù)隅頑抗嗎?”

    “哈哈哈哈,”黑衣男子大笑道,“負(fù)隅頑抗?好一個(gè)自信的言仙子,你果真能贏過本座嗎?只不過本座眼見言仙子不僅貌美如花,媚骨天成,武功高強(qiáng),對仙子的愛慕更甚三分,除了希望仙子能與本座結(jié)為連理,還斗膽邀請仙子加入我們。”

    “你們?難道像閣下這樣的采花大盜也會有組織?”言蕙心聽出黑衣男子話里面的重點(diǎn)。

    “呵呵,采花只是本座的一個(gè)小愛好而已,至于其他的,不可多說,不可多說,若言仙子能夠與本座雙宿雙飛,本座自當(dāng)言無不盡。”黑衣男子回答道。

    一旁的龐駿聽到黑衣男子的話語,腦海中浮現(xiàn)了四個(gè)字——天一神教,如此武功高強(qiáng),卻又籍籍無名的人如果隸屬于某個(gè)組織,眼前就只有兩種可能,第一個(gè)是朝廷供奉的高手,但如果是朝廷的供奉,莫說幾個(gè)女人,就是十個(gè)百個(gè)女人,也是唾手可得,自有朝廷會贈予,何必如此惡趣味來到朗州偏要偷香竊玉,那剩下的就只有那兩位武功堪比宮沁雪的神妃所隸屬的組織,天一神教。

    這天一神教也太厲害了,不僅有兩位武功高絕的神妃,還有眼前的這名黑衣男子,這名男子的武功龐駿并沒有看出他比神妃要厲害,很有可能是某位天王,不知道他們的首領(lǐng),那位玄真道皇,又是怎樣的存在,恐怕能夠比肩天榜十大高手了,一個(gè)組織擁有天榜級別的高手,還有多位能夠與一派掌門相同水平的高手,那是多么恐怖的存在。

    想到這里,龐駿便有了一個(gè)一舉兩得的打算,他暫時(shí)按兵不動,繼續(xù)觀看著眼前二人的比斗。

    黑衣男子眼見言蕙心對于他的提議無動于衷,也知道凈塵閣的傳人意志堅(jiān)定,自己三言兩語就想動搖她們的想法簡直就是癡人說夢,于是便說道:“既然言仙子不答應(yīng),那本座只好硬來了,委屈仙子一下咯。”說完,他便架起鐵筆向言蕙心反攻。

    二人再次戰(zhàn)成一團(tuán),雙方都是無比的快速,身形如電,人影一觸即分,一分即合,相互交錯(cuò),但聞金鐵碰撞之聲不斷響起,激蕩的真氣直將方圓十丈之內(nèi)的積雪卷飛了起來,消融于無形。

    兩人已經(jīng)戰(zhàn)斗了接近兩刻鐘,你來我往已經(jīng)上百回合,漸漸地,龐駿看出來,縱使言蕙心天縱奇才,武功卓絕,但終究是年輕,真氣內(nèi)力還是比不上黑衣男子這種修行多年的老江湖,動作開始變得緩慢下來。

    龐駿一個(gè)旁人都看得出,身處比斗之間的二人,如何會不知道眼前的形勢,只聽見黑衣男子一邊打一邊對言蕙心說道:“言仙子,想不到吧,本座能在你凈塵閣獨(dú)步天下的武功之下?lián)紊蟽砂僬校瑩蔚侥阊韵勺诱鏆獠蛔愕臅r(shí)候,看來今天本座就要得到言仙子這等天下少有的絕色尤物的處子之身了,哈哈哈哈。”

    眼見形勢越來越不利,言蕙心也皺起了秀眉,她也沒有想到,自己出道以來,遇上的最強(qiáng)對手,竟然是一個(gè)采花大盜,難道自己要在這里停住了前進(jìn)的腳步嗎?

    正在此時(shí),一陣破空之聲從遠(yuǎn)處傳來,一塊石子急速介入了二人的比斗之中,使得二人不得不馬上脫離戰(zhàn)斗范圍,看向了石頭的來源。

    只見龐駿從陰影中走出,笑著說道:“想不到夜深人靜,如此偏僻的地方,還能看到兩位當(dāng)時(shí)少有的高手之間的交手,真是讓在下受益匪淺。”

    言蕙心看著龐駿默然不語,她不知道眼前的少年是從何而來,有何目的,可那位黑衣男子就不一樣了,他陰笑著對龐駿說道:“這位小哥,本座見你武功不俗,身手不凡,難道是這位言仙子的傾慕者不成?還是說,你想與本座搶奪言仙子的處子之身?”

    龐駿微笑著向言蕙心點(diǎn)點(diǎn)頭道:“言仙子的風(fēng)采,今日一見,劉某三生有幸,果然名不虛傳,言仙子如果對此人的身份有興趣,在下倒是有一些頭緒,仙子不妨查一下天一神教,不知道眼前這位,是天一神教的哪一位天王?”

    黑衣男子聽到龐駿說出“天一神教”四個(gè)字后,臉色微變,等到龐駿說出“天王”二字之后,更是變得相當(dāng)難看,他問道:“看來這位小兄弟也是道上之人?敢問小兄弟姓甚名誰?”

    龐駿微微笑道:“在下姓劉,單名一個(gè)駿字。”

    黑衣男子和言蕙心聽到龐駿的自我介紹后,臉色變得精彩起來,黑衣男子說道:“哦?原來是長寧侯,好端端的有大官不做,深更半夜地跑來這荒山野嶺,來管此閑事?”

    言蕙心則是向龐駿行禮道:“民女言蕙心,見過長寧侯,侯爺剛才所說的天一神教,就是此人所在的組織嗎?”

    龐駿看著黑衣男子說道:“本侯也不確定,只不過以他那武功,除了朝廷供奉以外,本侯所知道的,就只有天一神教的高層有這等武功,其余的,不外乎都是各大門派的掌門人或者佼佼者,既然言仙子認(rèn)不出此人的武學(xué)淵源,本侯就猜測他就是天一神教的人。”

    “哈哈哈哈哈,”黑衣男子大笑道,“長寧侯果然厲害,怪不得就連神妃娘娘也在你手上吃了暗虧,既然今天晚上言仙子已經(jīng)有了強(qiáng)力的幫手,本座再糾纏下去也只自討沒趣,青山不改,綠水長流,言仙子,咱們下次再會。”說完便想離開此處。

    龐駿說道:“惹了仙子,想來就來,想走就走?言仙子,此人既是作jian犯科的采花大盜,又是本侯想抓到的天一神教高層,不如我們二人聯(lián)手,將其擒下,不知意下如何?”

    言蕙心并沒有遲疑,她點(diǎn)點(diǎn)頭道:“可以,麻煩長寧侯了。”

    黑衣男子說道:“難道堂堂凈塵閣傳人,還需要?jiǎng)e人幫助不成?”他知道龐駿的武功雖然不如言蕙心,但是二人聯(lián)手,自己絕對不是對手,便出言相激道。

    言蕙心淡淡地說道:“師傅說過,一切自由隨心,蕙心認(rèn)為,自己學(xué)藝未精,比不上閣下,只能求助于長寧侯了。”

    龐駿笑道:“能夠幫助言仙子,是劉駿的幸運(yùn),來吧,這位天王。”說完,自己戴起了金絲手套,向黑衣男子攻過去,言蕙心眼見龐駿動手,也沒有怠慢,一雙軟劍直取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