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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倫皇者】(150~152)

    【逆倫皇者】(150~152)2018/7/22一五零、月兒來訪在龐駿離開案發現場沒多久,京城巡防營的人就聞聲趕來,只不過他們所看到的,只有一具身首分離的尸體和一具完整的尸體,當場就有人認出來,那具完整的尸體,正是去年武舉的其中一名參與者,青城山的掌門潘道人的弟子次席——凡陸壓柳玉龍。

    由于青城派地處西川,而現在整個西川武林,都已經歸作亂的“蜀王”齊天生所控制,換句話說,柳玉龍有可能是潛入京城的逆賊,再加上那具身首分離的尸體,旁邊,還有一把軍用弩,這兩具尸體,讓整個巡防營緊張萬分。

    此事在第二天馬上直接上達天聽,天子震怒,竟然在年關的時候出現這么一個岔子,于是立刻下旨,馬上徹查此事,但是又不能夠妨礙百姓過年,這就讓京城的治安官們愁白了頭。

    不過這一切,都與已經把自己摘離出來的龐駿無關,案發地點雖然離他的府邸不遠,但是這一路上,就有數不勝數的民房或者官員住宅,而且,與之相關的沈洛華還有其他二人,一大早就離開了天京,現在已經在返回西川的路上,而龐駿自己現在最主要的事情,是要接待那位小祖宗。

    在龐駿返回京城的第二天,小郡主楊月就知道了這個消息,一大早便忙不迭地來到劉府,在書房之中,看到了一年未見,日思夜想的龐駿,晶瑩的淚珠便滾滾而下,擁抱著龐駿,小腦袋緊貼著龐駿的胸口哭訴道:“大壞蛋,臭壞蛋,去了松州一年,杳無音信,還上戰場,萬一,萬一你有什么事,你叫月兒,月兒怎么辦啊……嗚嗚嗚嗚……”

    龐駿并沒有說話,而是微笑著看著楊月,等到楊月抬起頭,梨花帶雨的嬌俏面龐與龐駿面對面時,龐駿直接就吻住了她的櫻桃小嘴,然后摟住小美人腰肢的一只手慢慢往下移動,直至小美人那緊致的小翹臀,輕輕地愛撫揉捏著。

    “嗯哼……駿哥哥……你壞……就會欺負月兒……”楊月感受到龐駿怪手的游移,也沒有反抗,只是嬌嗔地白了愛郎一眼,便任由龐駿施為,反正除了最后那一步,二人幾乎把所有的事情都做了一遍。

    龐駿緊緊地摟住楊月的嬌軀,在她耳邊愛憐地說道:“好月兒,你的小屁股真迷人,摸著真舒服,”他一邊撫摸著楊月的屁股,一邊把她抱起來,坐在椅子上,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駿哥哥也好想念月兒,想念月兒的一顰一笑,想念月兒叫駿哥哥時的嬌媚模樣,想念月兒泄身時那副浪sao的模樣,最想念月兒在撲進我懷里時候的嬌憨模樣,小月兒,哥哥也好想你。”

    楊月聽到龐駿的話語之后,嬌羞一笑,并不再言語,只是默默地趴在龐駿的懷里,接受他的愛撫溫存,過了許久,龐駿突然從懷里掏出了一塊上等的青綠牡丹花玉佩,遞給了楊月說道:“月兒,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希望你喜歡。”

    楊月接過玉佩,十分喜歡,那在手上把玩了一會,然后放入懷中,接著繼續伏在龐駿的懷里說道:“你送什么禮物,月兒都喜歡,其實月兒并不想要什么禮物,只想你平平安安,能夠經常呆在月兒身邊,就是月兒最好的禮物。”

    聽到楊月的話,龐駿有些黯然,其實他很喜歡這個meimei,她雖然是唐玉仙背叛他們龐家的證據,但她本人卻是無辜的,她溫柔,她可愛,她善良,她只是單純的喜歡自己,癡戀自己,可是自己心中的大業為重,龐駿不可能為了她而改變自己的目標,他只能略帶歉意地說道:“抱歉月兒,是哥哥對不起你,抱歉。”

    楊月搖搖頭,溫柔地說道:“唔,沒事,月兒最喜歡駿哥哥了,駿哥哥是要做大事的人,不能為了月兒荒廢了大事,月兒年紀雖小,但還是知道大體的,駿哥哥盡管去奮斗吧,月兒會一直等著你回來,終有一天,你會來娶月兒的,對嗎?”

    “對,肯定會的,我一定會娶月兒為妻的。”龐駿看著可愛的meimei,點點頭,堅定地說道。

    “有你這句話,月兒,月兒就心滿意足了,”楊月柔情似水地看著龐駿,然后輕輕掙脫了龐駿的懷抱,在龐駿面前蹲下,一邊解開龐駿的衣物,一邊說道,“就讓月兒好好地伺候你吧,好哥哥。”她從龐駿的胯下掏出那根讓她嬌羞的巨龍,伸出嬌嫩的玉手,輕輕地擼動著,等到roubang開始堅挺之后,便伸出了滑膩柔軟的丁香妙舌,舔弄著龐駿那早已漲得有些猙獰的巨龍。

    爽滑嬌嫩的舌尖舔弄著龐駿的guitou和極度敏感的馬眼,讓龐駿舒爽到了極點,忍不住急促地喘息兩聲,楊月眼見龐駿的樣子,心中閃過一絲喜悅,也不再逗弄,一手抓住他的巨龍,張開性感的櫻桃小口將龐駿的龐然大物吞吃進去用力吮吸。

    “啊……哦……太爽了……太舒服了……好月兒……你太棒了……為什么……月兒你……”龐駿用手輕輕地撫摸著楊月的螓首,看著roubang在她那檀口中進進出出,楊月緊緊地含著,喉間發出朦朧的嬌哼聲,龐駿只覺得又癢又麻,片刻間巨龍上面粘滿了她的口水,亮晶晶的甚是讓人激蕩,他感到陣陣瘙癢混雜著強烈的酥爽傳來,不由得粗重喘息,呻吟出聲,身軀輕輕顫抖。

    小月兒吐出龐駿的roubang,春情蕩漾,眉目含春地說道:“人家,人家是偷偷地,偷偷地拿,拿那小黃瓜,看著挺像的,就在晚上,拿到被窩里面,偷偷地練習,嚶嚀,羞死人了……”她說完,又張開櫻桃小嘴吞吐著龐駿的巨龍。

    龐駿的巨龍被楊月的小嘴吞吐一陣,已經弄得青筋怒漲,全根發熱,膨脹壯大,面目猙獰,小美人的手指動情在roubang上撫弄,使他感到溫暖滑潤,舒服異常,再加上聽到楊月的話,想象出一個清純可愛的小郡主竟然偷來一根小黃瓜,夜半時分在被窩里面,把黃瓜插入那櫻桃小嘴,在努力地練習著討好自己的koujiao技術,一種從未有過的沖動襲上他的神經,心頭火熱,在楊月玉口中的roubang龐大到了極點,竟然一時間沒有忍住,一股股濃熱而帶有腥味的jingye如水箭般射入了小美人的嘴里。

    楊月猛地受到jingye的沖擊,有些不適應,差點沒背過氣來,幸虧還是挺住了,喉嚨動了動,將龐駿射給她jingye全部吞入了肚里。

    幫龐駿清理過后,楊月看著龐駿說道:“好哥哥,月兒乖嗎?”目光嬌媚異常。

    “月兒好乖,月兒好美,舔得哥哥好舒服,月兒是最棒的女孩,是哥哥的心愛的月兒。”龐駿撫摸著meimei的臉蛋溫柔地說道。

    這時,楊月突然從懷里掏出一個香囊說道:“對了,駿哥哥你看,剛才我都忘了,這是母妃教我繡的香囊,好不好看?這是月兒送給你的禮物,你可要好好帶著。”

    龐駿高興地接過楊月所贈送的香囊,聞了一下,說道:“嗯,好漂亮,好香,跟我的小乖乖月兒的身體一樣香,”接著他又問道,“說起王妃娘娘,她最近身體好嗎?我聽說你有了一個meimei了。”

    “對啊,母妃生了一個meimei,長得很漂亮很可愛,長得跟母妃很像,叫做楊寧,母妃希望她能夠平平安安,快快樂樂,現在母妃的身子還在調養,不過氣色看起來比之前好多了。”楊月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祝愿王妃娘娘能夠身體健康。”

    “嗯,”楊月點點頭,接著問道,“駿哥哥,你什么時候離開?”

    “大年初四吧,很快,因為松州還有一堆事情要我去處理。”龐駿歉意地說。

    “這么快?!”

    “是的啊,沒辦法。”

    楊月皺起小眉頭說道:“馬上要過年了,王府的上上下下都沒有空,其實今天也還是我強行要過來見你,才拉著人過來的,也許之后我們也不好見面了,年初四早上嗎?也許我可以去送別。”

    龐駿婉拒道:“月兒,你身體也不是很好,天寒地凍,你還是呆在王府里面好好休息吧。”

    “不礙事,不礙事,你就讓我來吧,好嗎?”楊月用那可憐的目光祈求著龐駿。

    龐駿受不了她的目光,他們一家子的眼神,都是讓人那么受不了,只好點點頭答應了,楊月便高高興興地離開了劉府。

    魏王府最近上上下下都在忙于準備過年,保衛力量有所減弱,所以作為唐玉仙的貼身護衛,柳紅絮需要留宿在王府的次數也頻繁了,不過幸虧唐玉仙體諒,特意讓她今晚回去一趟,陪陪丈夫與兒子,所以在晚飯過后沒多久,她就踏上回家的路。

    皇極門離魏王府有一段距離,雖然這里是京城,但由于昨晚京中發生了一起涉及西川逆賊的命案,讓整個京城的氣氛,在暗暗之中緊張了起來,作為有一定身份的人,柳紅絮當然知道此事,以她的武功,對付武林一流高手可能力有未逮,但是對付其他人,還是有足夠的信心,所以她也沒有過多的謹慎,與往常一樣,走在了回去的路上。

    行至一排民宅附近,這里雖然人煙稀少,但是大街上還是稀稀拉拉地有幾個行人,相對來說還是比較安全,然而這種想法在柳紅絮的腦海中出現沒多久,她便突然感到一股陰寒而凜冽的殺氣,她不自覺地循著殺氣的來源看去,這一看,讓她感到不寒而栗:只見在一條陰暗的小巷當中,站著一個人,但是這個人帶著一副月白色的面具,在面具的右眼角下方,畫有一滴黑色的眼淚!

    她不止一次見過這副面具,還有這副面具的主人,她很想逃跑,但是自己的雙腿,好像不聽使喚一樣,變得酥軟無比,全身都在不停地顫栗著,還慢慢地,慢慢地走向了那條小巷,直至沒入了完全黑暗當中……一五一、夜探王府年二十八,亥時一刻,京城之中,家家戶戶都已經在準備過年,忙碌完一天之后,大多數都已經入睡,大街上已經幾乎沒有人行走,在一條人跡罕至的陰暗小巷子里,斷斷續續地傳出一陣陣低沉的呻吟聲,似怒似喜,連綿不絕。

    若有人走入這條死胡同,就會看見,一位美艷的少婦,正雙手扶著墻壁,額頭頂著手背,下身的衣物被扒拉下來,掉在地上,美臀向后翹起,一個帶著月白色面具的男人,正站在光屁股的美少婦身后,挺立著一根粗壯的roubang,不斷地沖擊著美少婦的身體,若是一些有身份的人,更是會認出,被男人狂暴抽插jianyin的美少婦,正是京城名門大派皇極門的少門主夫人——柳紅絮。

    “啊……我……我快不……不行了……啊……你……你……饒了我吧……我要死了……丟死……了……哦……”輕微的脹痛伴著nongnong的歡愉不斷的從被guitou一次次撞擊突破的花心里傳來,柳紅絮全身幾乎就要被這么撞融化了,緊緊包裹著roubang的蜜xue里一陣陣的吮吸著,蜜rou的每一寸細膩的軟rou都發出震撼般的歡呼,迢迢春水如涌泉一般不停的溢出。

    “呵呵,好久沒有干過你了,下面是不是餓得不行,不然哪來那么多水,來,我一次性喂飽你,哈哈哈哈,再大聲一點吧,讓人都來看看,皇極門的少夫人是個sao浪的yin婦,在大街上與男人交媾的風sao賤貨。”龐駿的動作也隨著柳紅絮的呻吟大幅度的抽插著,腹部和她屁股的撞擊發出“啪啪啪”動聽聲音。

    經龐駿這么一提醒,正在沉醉在欲海當中的柳紅絮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一樣,心中的緊張程度達到極點,芳心亂跳,呼吸急促忍不住嬌軀一抖,下體的yindao瘋狂收縮,一股guntang的yin水直沖著龐駿的大guitou,而原本緊窄的roudong卻更緊縮的吸吮著roubang,“干死了啊……xiele……喔……啊……”柳紅絮的嬌軀再也直不起來,滿臉酡紅的眉宇之間盡是高潮泄身時的甜蜜嬌媚,在一聲長長的嘶叫聲后,她全身軟癱了下來。

    龐駿手疾眼快,一把扶著她,繼續不斷狠狠地抽插,胯下roubang被周圍嫩rou強力的收縮絞緊,真有說不出的舒服,guitou一陣陣趐酸麻癢,忍不住那股趐麻快感,將一道熱滾滾的jingye直射入柳紅絮的秘洞深處,yindao蜜汁再次急涌而出,熱燙燙的澆在龐駿的guitou上,燙得roubang一陣抖動,休息許久,才把roubang從美婦人的yinxue中拔出,一股股黃白濁液從美少婦的桃源蜜道中汩汩流出,滴在了掉在地上的衣物處。

    收拾好之后,柳紅絮神色復雜地看著眼前的少年,她恨恨地問道:“你回來做什么?”

    龐駿擺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說道:“聽說我娘給我生了個女兒,我這個當爹的,當然要回來看看自己的女兒。”

    “你別癡心妄想,魏王府守衛森嚴,還有我皇極門二師兄李常羅長期的守衛,你那點功夫闖進去根本就是死路一條,”聽到龐駿的出現是為了剛剛出生的小郡主,柳紅絮的臉色稍霽,接著,她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神色大變,“難道,你想帶走小郡主?!你……”

    龐駿打斷柳紅絮的話說道:“小郡主?她是楊桐的種嗎?她是我的女兒,她姓龐,叫龐寧,不是楊家的人!至于我要干什么這一點你不用管,那是我的女兒,我現在沒有辦法給她最好的東西,我會把她留在王府,你只要告訴我,我娘在王府的什么地方,有什么人在把守就行了。”

    柳紅絮神色復雜地看著龐駿,良久,她才幽幽地說道:“王妃娘娘和小郡主現在住在王府的攬月閣,日夜都有多名老媽子和丫鬟輪流伺候著,王妃娘娘休息的時候,會有兩個侍女一直守在正門外,攬月閣的四面都有窗戶,窗戶附近都有兩名皇極門出身的侍衛在站崗,你是不可能有機會偷偷溜進去的。”

    “嗯,你說得沒錯,”龐駿沉吟了一會兒,看著柳紅絮說道,“這個樣子,我的確不好偷偷溜進去,所以,我覺得我需要一個人幫忙。”說完,他便目光灼灼地看著柳紅絮。

    “你看著我干嘛?”柳紅絮莫名其妙地看著龐駿問道,接著她才反應過來,美目圓瞪,“你想都別想讓我幫你偷偷溜進去!”她說完,便準備離開小巷子。

    這時,從她的背后,傳來龐駿的聲音:“柳姨……”

    頓時讓她打了個激靈,轉過頭,目光怪異地看著龐駿……臨近子時,魏王府,攬月閣,留守值夜的皇極門人,這時看到柳紅絮去而復返,便上前問道:“柳師姐,發生什么事了?你不是回家了嗎?怎么又返回來了?”

    柳紅絮裝作一副沒好氣對他地說道:“還不是不放心你們嘛,你們這些三腳貓功夫,欺負那些小毛賊倒是可以,遇上有本事的人,被人殺了都不知道怎么一回事,還有,如果真的發生什么事情,你們又不好意思進去房間里面看,那兩個丫鬟又不是什么會武功的人,我在路上想來想去還是不放心,就回來了。”她一邊說著,一邊眼睛瞟了兩丈遠處攬月閣的窗戶那邊一眼,只見一個黑影行動迅速,一眨眼就翻進了屋子里,她才暗自松了一口氣,心道:我真是豬油蒙了心,他一句“柳姨”,我就糊里糊涂答應幫他做這種事。

    龐駿翻過窗戶進了攬月閣的房間里面,房間中放著炭盆,室內溫暖如春,淡淡的熏香味彌漫整個房間,魏王妃唐玉仙側身微曲一腿躺在床上,身上蓋著一張被子,她已是沉浸在睡鄉里,黑長的睫毛輕輕掩著,烏黑如云的秀發,白玉般的肌膚,玲瓏有致的身段,共同組成一副醉人心脾的海棠春睡圖,龐駿貪婪地上下逡視,惟恐放過了任何一道美景。

    看了唐玉仙好一陣子,龐駿才回過神來,他看到床的邊上,擺放著一張長約四尺的嬰兒床,他躡手躡腳地走過去,里面一個粉粉嫩嫩的小嬰兒,被襁褓包裹著,貪婪地熟睡著,享受著溫暖和寧靜,小女嬰還長得很小,小腦袋只有她父親的拳頭那么大,眉毛像她的母親,一雙眼睛像極了唐玉仙,也像極了龐駿,可愛極了,小臉蛋兒圓圓的,粉粉的,像只大蘋果,她睡得很甜,兩只眼閉得緊緊地,像兩條線,小嘴巴紅紅的,經常一啜一動,好像吃奶一樣。

    龐駿看著自己與唐玉仙的女兒,心中有種莫名的悸動,他很想用手去摸一摸自己女兒的小臉蛋,但是當他把手伸出去之后,卻停在了半空中,接著又縮了回來,他在緊張,他在害怕,他生怕自己的魯莽,傷害到自己的女兒,他看著看著,眼中不禁就模糊了起來,如果有人仔細透過面具看著他的雙眼,便知道他正在流淚!

    龐駿又扭過頭,輕輕地呼吸一口氣,又看向正在熟睡的母親唐玉仙,嘆了一口氣,心中暗道:無論你之前做了什么,無論我有多恨你,在這一刻,我只想說一句,娘,辛苦你了。

    接著,他從懷里掏出了一塊云紋和田玉環佩,晶瑩剔透,云紋形若如意,綿綿不斷,意為如意長久,其中間是一個“寧(寕)”字,就是代表自己女兒的名字,這是他唯一一次,動用自己的私房錢,找遍了整個遼東,最后在燕州的一個玉石商人身上花了五千兩白銀再加上一件在祖家查抄到的古玩換回來的一塊和田玉原石,然后再找人雕琢而成,他把玉佩放在了龐寧(楊寧)身上,便轉身離開,行至窗戶旁邊時,又像是十分不舍地,向唐玉仙和嬰兒床中的龐寧看了一眼,才咬咬牙,翻身離開。

    在一邊與那兩名皇極門弟子扯皮拉扯注意力的柳紅絮看到龐駿的離開,直至他施展輕功,越過了攬月閣的圍墻,才暗暗地終于松了一口氣,對那值夜的倆人說道:“我在旁邊的院落里面休息,王妃娘娘有什么事情馬上過來通知我,知道了嗎?”看到二人點點頭,才轉身離開了攬月閣。

    當龐駿與柳紅絮離開攬月閣沒多久,剛才還在酣睡的唐玉仙像是有所感應一樣,從睡夢當中幽幽醒來,她撐著雙手爬起床,要照例去看一下自己的小女兒,眼見自己那粉雕玉琢的小女兒依然在嬰兒床上熟睡,便松了一口氣,放下心來,準備回到床上繼續休息,然而她卻不經意見,看到在小女兒的身邊,竟然放著一塊價值連城的和田玉佩,精雕細琢,上面還鏤空出一個“寕”字,她馬上想到了什么。

    唐玉仙終于放下心來,喜極而泣,然后她連忙抹干眼淚,穿上狐裘大衣,悄悄走出房門,向把守在門口的兩個不動聲色地丫鬟問道:“剛才我在房間內休息的時候,有誰來過這里嗎?”

    其中一名丫鬟搖搖頭回答道:“回稟王妃娘娘,您歇息的時候,并沒有人來過,不過,好像剛才,趙夫人回來過一趟,她在南邊呆了一會就走了。”

    趙夫人?紅絮?她不是回去皇極門了嗎?唐玉仙心中疑惑了片刻,馬上明白,他回來了!剛才很有可能是真的是龐駿通過柳紅絮偷偷潛入過房間,把玉佩留在了這里,因為這塊玉佩她從來沒有見過,而這塊玉佩的樣式也不是皇家特制的樣式,所以必定不是皇室的人所贈,想到最后,就只有龐駿了。

    按捺住心中的狂喜,唐玉仙又回到了房間中,拿著那塊玉佩,又看了看自己的小女兒,喃喃地說道:“小寧兒啊,你爹果然還是沒有忘記我們娘倆,這個小魔星,竟然敢冒著這么大的風險,偷進來這里,送給你禮物,當然,他也沒忘了我,他還是愛我的……”唐玉仙看著遠處柔和的燭光,有點癡了……柳紅絮離開了攬月閣,回到自己休息的房間,她剛進門,就被龐駿從后攔腰抱住,在她精致的耳朵一邊吹氣一邊輕聲說道:“謝謝你了柳姨,我該怎么報答你。”他一邊說著一邊雙手還攀上了柳紅絮的酥胸,溫柔地揉捏著。

    柳紅絮喘著氣,掙脫了龐駿的懷抱,恨恨地說道:“你滾,快滾,別連累我。”

    龐駿攤了攤手,說道:“好吧,我走了,記得要想念我啊,我的好柳姨。”

    說完便轉身離去。

    柳紅絮看著他的背影,幽幽地說道:“其實你已經不恨王妃娘娘了不是嗎?

    為什么你還要這樣對她?如果你已經不恨她,原諒她的,就應該停止你的行為,你這樣一次次地傷害她,對誰都不好。”

    龐駿站定了片刻,突然轉過身來,露出一副yin邪的模樣說道:“你不知道,用roubang插入一個身為你親生母親的大美人的xiaoxue當中,那種帶來的快感,是多么誘人和爽快的嗎?我嘗過,太棒了,等到哪一天,你的兒子把他那里插入你那小saoxue里面的時候,你就會懂了,嘿嘿。”說完,直接打開了門,離開了房間。

    柳紅絮被龐駿這無恥的反駁氣得滿臉通紅,甚至讓她有些懷疑剛才龐駿那個落寞的模樣是裝出來的,然而,她并不知道,龐駿離開房間之后,那yin邪的笑容立刻消失,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一五二、貴妃召見從魏王府回來之后,龐駿又過了兩天安穩日子,這兩天,除了二十九的早上,被趙王楊晟請到趙王府上“耳提面命”一番和龐駿的老對手秦毅上門拜訪以外,其余時間,都是十分清閑,除了興之所至,讓潘彤岳思琬母女用一些羞人的主意伺候他以外,更多的,是呆在書房里面讀書,練功和沉思。

    趙王的召見,內容并沒有什么營養,無非就是龐駿這個長寧侯的位置,是他辛苦爭取而來,龐駿必須對他感恩戴德云云,也許下了許多諾言,只不過對于他的話,龐駿基本都不會相信,至于常常與楊晟在一塊的長公主楊楚玉,則是回到自己的府邸,并沒有出現。

    龐駿與府中的女眷還有下人度過了一個愉快的大年三十之后,參加了年初一的大朝會。

    正月初一這一天,天子楊紹,換上了嶄新的龍袍,接受衣著光鮮的百官朝賀,同時還要接見遠方屬國或者鄰國的使節使臣朝拜,天京城的中央大道上,車轔轔,馬蕭蕭,冠蓋相望,鐘鼓喧天,絲竹震耳,各方朝拜之后便是大擺宴席,筵席紛陳,長達數里,用于寬帶文武百官和四方使臣,天子舉起黃金鑲嵌珠寶特制的“金甌永固杯”,向所有的人敬一杯酒,寓意江山永固。

    宴會過后,天子在天下大臣使節的見證下,進行明窗開筆大典,在上朝的正殿,開筆濡染翰墨,先用朱筆書字再用墨筆,寫吉祥賀語,祈求一歲政通人和,風調雨順。

    第二天下午時分,有人前來長寧侯府拜訪,是白面無須中年男人,是個太監,龐駿認出來,是那位南貴妃的心腹太監,他向龐駿說道:“長寧侯爺,我家主人有請。”龐駿暗暗談了口氣,該來的還是要來。

    換過衣物后,龐駿依舊坐上了那輛沒有窗口的馬車,約莫半個時辰,龐駿又一次來到那個他與南湘舞見面的那個山谷院落,也再一次見到了那位妖媚無雙的南貴妃。

    此時乃是隆冬季節,外面雖然冷,但熊熊燃燒的炭爐卻使得室內溫暖如春,大晉朝貴妃南湘舞,身著玄貂裘袍,肩上是猩紅的火狐披肩,胸前脖頸下方卻是沒有其他衣物,上身那豐滿的胸部直似裂衣而出,非常奪人眼球,滿頭秀發挽成一束寶髻,上面環繞著幾串奪目的珍珠,一雙眼睛簡直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樣澄澈,眼角微微上揚,好一位惹火之極的妖艷尤物。

    南貴妃看到龐駿之后,聲音嬌嗲地說道:“一年沒見,小鬼頭倒是長高一點,皮膚倒沒有以前白皙了,怕是在遼東吃了不少苦頭吧?”聲音好生美妙動聽,聽得龐駿渾身一陣酥軟,心頭火熱。

    “劉駿多謝娘娘的關心,托娘娘的福,這一年,劉駿過得十分充實,工作還算是勤勤懇懇,不敢有所懈怠,松州的百姓也還算安居樂業。”龐駿收拾心神,恭敬地回應道。

    “呵呵,如果你這還叫勤勤懇懇,那大晉就沒有比你做得更好的刺史了,來,這個地方冬天的景色別有一番滋味,陪本宮逛逛。”南湘舞這時站起來,舒展了一下腰肢,讓那對豐碩而堅挺的巨乳更加突出,讓龐駿看得有些口渴的感覺。

    她很滿意龐駿的表現,嬌媚一笑,像是挑逗一般地問他道:“怎么樣?好看嗎?想不想摸一摸?看看是本宮的大還是你家姬妾的大?”

    “微臣不敢冒犯褻瀆天顏,還望娘娘恕罪。”龐駿連忙低下頭說道,按照他的感覺,在他所有見過的女人當中,當數南湘舞與柳德米拉的奶子最大,至于誰大一點,真的不好說,只不過羅剎女大公身材高大,骨架也比一般中原人要大得多,而南湘舞是的的確確的典型中原女人骨架,但是胸部卻是與柳德米拉相差無幾,主要是柳德米拉的腰部比較粗,而眼前的美熟婦是江南女子,腰肢更加細,所以使得本就豐碩的胸部和臀部更具有沖擊力。

    “哼哼,你還有什么不敢的?本宮的抹胸還有褻褲,現在都被你褻瀆成什么樣子了?”南湘舞媚笑著,一雙水汪汪的妙目看著龐駿說道,“走吧,此處寒冷潮濕,瀑布水潭旁邊,一到冬天,就有冰掛霧凇,閃亮耀眼,是不可多得的美景,陪本宮去看看。”

    南湘舞在前,龐駿在后,二人來到了室外的寒潭邊上,此處的寒潭岸邊,鋪滿了鵝卵石,水面波光粼粼,岸邊的樹枝都掛滿了冰掛,美不勝收,南湘舞這時向龐駿伸出一只玉手,俏生生地說道:“劉卿,你扶著本宮,走一走這潭岸,看看這風景,本宮有賞。”

    “劉駿不敢逾越。”龐駿連忙低下頭說道。

    “本宮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敢不答應?”南湘舞略帶慍怒地說道,“拿本宮的抹胸和褻褲的時候又那么勤快?現在就讓你扶著本宮都推三阻四?”

    劉駿眼見如此,明知道南湘舞這是在裝模作樣,也無可奈何,只好硬著頭皮答應道:“劉駿謹遵娘娘吩咐,娘娘當心。”說完,便牽著南湘舞的玉手,半攙扶著美婦人開始行走在寒潭岸邊。

    南湘舞的玉手纖纖,柔若無骨,細膩白嫩,握住的時候暖乎乎的,像是拿著一塊溫香軟玉一樣,她看著有些戰戰兢兢的龐駿,心中有些好笑,便開口問道:“本宮之前聽陛下說,你劉駿在松州,一年就做了好幾件天下的刺史可能一輩子都做不出一件的大事,屠滅了松州的祖氏一家,又殺退了一大群東瀛人,手上早已經沾滿了鮮血,按道理,你應該是一個殺伐果斷的梟雄了,怎么就這么害怕握住本宮的手,本宮又不會武功,手無縛雞之力,你為何又戰戰兢兢的呢?再說,你上任松州刺史之前不也是挺大膽的嗎?都用嘴巴來舔本宮的那里了,嘻嘻,怎么現在越活越膽小了。”

    “那是因為高處不勝寒,臣只有十七歲,家里還有姬妾父母,必須要謹慎,至于無論是東瀛人還是祖氏叛亂者,都是敵人,大晉的敵人,臣認為,殺敵,就應該毫不手軟,除惡務盡,但娘娘不同,娘娘不僅不是敵人,而且艷冠天京,更是皇室貴胄,臣戰戰兢兢,便是因為生怕褻瀆娘娘天顏。”龐駿拍馬屁地說道。

    “咯咯咯咯咯,就你嘴甜,靠過來,本宮賞你的。”說完,南湘舞也不理會龐駿的反應,欺身上前,在龐駿的右邊腮幫子親了一口,頓時讓龐駿有些害怕地向四周看去,生怕被其他人看到。

    看到龐駿那謹小慎微的樣子,南湘舞就更加樂不可支了:“咯咯咯咯咯,你這個樣子太有趣了,像是一個偷情的小男孩一樣,這才像是你這個年紀應該有的反應,連趙王像你這么大的時候,都不會像你之前那么老成,好久沒有這么讓本宮開心過了。”

    “趙王殿下英明神武,南尚書年富力強,娘娘又深得陛下寵愛,宮里面還有小南妃娘娘的陪伴,自己的孩子出色,高堂康健,還有貼心的晚輩在身邊,貴妃娘娘應該一直都是相當開心才是,不對嗎?”龐駿不動聲色地說道。

    “哼,”聽到龐駿的話,南湘舞斂起了笑容,冷哼一聲道:“與你所說的一樣,高處不勝寒,有的時候,本宮也挺羨慕皇后娘娘,無事一身輕,兩位公主也嫁人了,她每天就躲在宮里面,刺繡,讀書,萬不得已的時候才出來露一下臉,恐怕整個皇宮里面,皇后娘娘是最逍遙自在的了。”

    龐駿沉默不言,他大概知道情況,但事涉禁宮內容,他也不會自作聰明追問下去,趙王想當太子,南貴妃卻自己另有打算,至于宮中的另外一位小南妃娘娘,好像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所以南湘舞才有一種心力交瘁的感慨。

    二人又在山谷之中逛了兩刻鐘,南湘舞才對龐駿說道:“老了老了,走了這么一小會,本宮就有些乏了,我們回去吧。”

    龐駿點點頭道:“臣,遵旨。”

    回到別院時,已經是申時五刻,此時別院中已經準備好晚飯,在南湘舞的要求下,龐駿也只好留下來,與她一起用餐。

    用餐之時,當然少不了的就是酒,浙州本來就是天下聞名的黃酒出產地,身為浙州人的南湘舞非常喜歡喝黃酒,菜沒有吃多少,那瓶浙州的女兒紅就被她喝掉了一半,此時的她似醉非醉,玉靨艷比花嬌,紅暈恍若天邊燦爛絢麗的火燒云似的美艷動人。

    她像是開玩笑一樣向龐駿問道:“長寧侯,本宮問你,算上你見過的所有女人,最漂亮的女人,是誰?”

    若論龐駿所見過最美艷動人的女人,莫過于現在身處辛州的未婚妻韋望舒,但龐駿不能如實說出來,只要笑著說道:“恕臣僭越,當然是數貴妃娘娘莫屬,貴妃娘娘艷冠天京,臣雖然這些年走南闖北,見識過不少絕色美人,但通通都比不上貴妃娘娘。”

    “哈哈哈哈,你個小鬼頭,怪不得有那么多房姬妾,你這張嘴啊,是抹了蜜糖啊,不知道哄騙了多少的女人了,”她指著龐駿笑著說道,接著,突然站了起來,轉了一個圈,坐在了床榻之上,目光妖媚而迷離地看著龐駿說道,“不過本宮也很好奇,你這張嘴到底有多甜,能讓本宮嘗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