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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贖罪在線閱讀 -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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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聞闐出門后,她照舊又開始翻找,書房、電腦、文件,仍一無所獲。

    她托著下巴坐到地上,冥思苦想。

    昨天在銀杏樹林,方者特地交待過,競標書一定在聞闐這。

    就這樣心心念念了一上午也沒個結果,中午時分,聞闐打來電話,約她晚上一起出門。

    珠寶店里,桌上已經擺了十來盒對戒,聞闐舉著手上這對,左看右看,才滿意地點了點頭,遞給柜姐打包。看著桌上的花,他拍拍額頭,拿出手機繼續訂花。

    一切安排就緒,他回到公司。

    恰好聞闔的助理過來找他簽字,他心不在焉地簽完文件,填上汀岸的地址,遞給快遞員。

    手表上的指針一格一格踱過,時間怎么這么慢。聞闐撐著下巴,絞盡腦汁地想著,要怎樣開口,才能讓她明白他的心意。

    下班時間一到,他和聞闔匆匆告別,來樓下和她碰面。

    二人吃完飯出來,陳束桉有些疑惑,聞闐今天過于殷勤,搞得她倒有點不知所措了。

    看到不遠處越聚越多的人群,他們才知道附近有樂隊路演。他興致很高,二話不說,拉著她過去湊熱鬧。

    幾個樂手剛調試完設備,唱了短短幾句,周圍的人紛紛拿出手機開始拍照錄像。

    鼓點一聲聲響起,電吉他跟進節奏,聽到熟悉的前奏,她眼前一亮,在心中跟著打起拍子,主唱磁性的聲音接踵而至。

    “愛戀沒經驗,今日初發現。

    遙遙共他見一面,

    那份快樂太新鮮。

    …”

    見她聽得專注,他也專心起來。半首歌后,他突然反應過來,這好像是聞闔總愛聽的那首。

    終于等到間奏,聞闐湊到她耳邊,喊著問:“這是什么歌。”

    “《初戀》。”

    “你怎么跟我小叔一樣,都愛聽這種老掉牙的歌。”

    他聲音不大,她并沒有聽清楚,抬頭大聲問:“什么。”

    “你的初戀在什么時候。”他眼角向上飛,笑得愜意,貼在她耳邊,半開玩笑地問。

    初戀。

    她心中默念,凝視他的側臉,另一張臉沖出腦海,與聞闐的臉漸漸重迭。那樣深邃鋒利的瑞鳳眼,棱角分明的下頜,無獨有偶。

    “你有兄弟姐妹嗎?”

    “怎么突然問這個,你不是知道嗎,我媽就生了我一個。”

    看她還在為別人出神,聞闐心里別扭得很,上手扳過她的下巴,準確無誤地親上她的嘴唇,含吮吸吻。

    周圍全是人,她紅著臉直往后躲,按上他的臉推開,看看左右,尋了個借口,忙問:“你的初戀呢,在什么時候。”

    聞闐見她害羞,彎著嘴角將人摟緊,毫不避諱地回答。

    “初戀?我幼兒園開始就和小女孩談戀愛了,哪還記得。”

    眼里被他洋洋得意的臉填滿,她擠在他懷里抬起頭,忍俊不禁地笑出聲。

    “嘿,你還不信?”

    聞闐抱緊她,下巴向下探,不顧周圍的人群,熱烈地親吻懷里的女人。

    “默默望著那目光似電,

    分分鐘都渴望與他相見,

    分分鐘都盼望跟他見面,

    默默地佇候亦從來沒怨。”

    他自詡閱人無數,情場浪子,可此刻,卻無法再欺騙自己。她是初戀,是情竇初開,是心向所往,一往而深。

    路演還沒有結束,她忍受不了路人異樣的目光,催著他離開。直到在電影院坐下來,她仍然覺得羞窘,臉上的紅暈遲遲未散。

    聞闐抱著爆米花回來,塞給她。她看著懷里的爆米花,十分不適應他的調情,便隨意地轉移話題。

    “這是什么電影。”

    “好像叫《贖罪》,我也沒仔細看,別的場次都滿了,只有這場有位子。”

    燈光瞬間暗下來,她不再說話,安安靜靜地往嘴里送爆米花。

    屏幕上,塞西莉婭穿著那條綠裙子出來,影院里響起驚艷的贊嘆聲。聞闐不知什么時候貼近過來,從她手里搶走一顆爆米花,塞進自己嘴里。

    “喜歡嗎,喜歡給你也買一條。”

    沉浸在劇情里,她敷衍地應了一聲。

    “你要長到幾歲才能明辨是非,你現在多大,十八?你非要長到十八歲才能承認你撒了謊嗎?有的士兵也是十八歲,他們已經戰死在路邊了,你知道嗎?”

    雙手撐在餐桌上的羅比,憤怒激昂地質問出聲,對面的布萊奧妮羞愧地望著jiejie,久久凝噎。

    陳束桉的眼珠一動不動地盯著屏幕,無聲無息的痛苦從四面八方涌來,填滿心臟,仿佛布萊奧妮的感覺轉移到她身上。

    “不對,你說謊。你為什么說謊。”

    探親室里,男人不顧身前警員的阻攔,隔著透明的玻璃窗,朝她嘶吼著質問。

    眼眶中噙著滿眼的淚水,她驚恐地坐在對面,握緊手里的項鏈,不停地搖頭。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男人的囚服在掙扎間布滿褶皺,也顧不得理會,猩紅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她,聲音更加高亢。

    “束束,為什么,為什么騙我。”

    布萊奧妮接受訪問,哭著懺悔自己的行為。她看著看著,眼淚瞬間滑下來,砸進爆米花桶里。

    她常常穿黑色衣服,與其說是她選擇了這個顏色,倒不如說是被這種顏色禁錮于此,那是懺悔的保護色。

    電影還沒結束,她情難自已,站起身向外奔去。

    見她突然離開,聞闐滿腦子不解,卻很快追上來,邊走邊安慰她。

    “怎么了,怎么看電影還看哭了。那些都是演出來的,都是假的。”

    她整理好情緒,以頭疼的理由搪塞了過去,他也沒再多問,只好提前回家。

    從電梯出來,隔著老遠都能看到,門口放著的那一大束紅玫瑰,花朵的馨香緩緩傳入鼻腔,鮮紅似血的顏色沖擊著視線。

    距它的腳步越來越近,她不由得警醒起來,聞闐今天確實很不對勁,非常不對勁。

    身旁的始作俑者心情大好,抱起地上的玫瑰,捧在她面前。

    “送你的。”

    看著他幸福洋溢的笑臉,她接過來,跟上他進門,鞋也顧不上換,問道:“為什么突然送花給我。”

    “想送就送唄,哪來那么多為什么。”

    說著,他的表情愈發鄭重,從脫下的外套里拿出一個精致的黑絨布盒子,遞過來。她放下花,接過盒子,打開一看,里面是一枚戒指。

    戒指上的鉆石呈六角形,切割完美,每個切面都在燈下反射著閃耀的鉆光。鉆石的戒托是一朵小小的六瓣雪花,雪花雕工精美,栩栩如生,巧奪天工。

    她的手顫抖著,仿佛盒子有千斤重,仍故作鎮定地問:“這是什么?”

    “看不出來嗎,戒指啊,”他豎起手掌,舉著手背向她討好般地炫耀,“這是一對,我已經戴好了,你快戴上。”

    平靜的局面被打破,她強顏歡笑地咧起嘴角,捧著盒子,認真地跟他解釋。

    “你是不是誤會了,不是說好一個月嗎。”

    晴空中,一道霹靂降下,聞闐如遭雷擊,她的話如一道閃電襲來,將他這一腔熱情,擊退至無影無蹤。

    他好像已經預想到她接下來會說什么,僵在那一動不動,面上是不可一世的瀟灑,可眼里的失落已經滿得溢了出來。

    “雖然很不想承認,可,可我是來陪你消遣的,沒有你,也會有別人。如果有個比你更有錢更有權勢的人要我過去,我也不能拒絕的,當初你不就是從方者那把我搶過來的嗎?”

    想象是一回事,現實是另一回事,這些話在腦海里的殺傷力,遠遠不及說出來大。

    悲傷涌上心頭,挫敗的難堪如影相隨。臉上的五官快要失去控制,他眼圈泛紅,頭漸漸低下。無名指的戒圈閃著耀眼的光,可他此刻多希望它不存在。

    “不知道你明白沒有,但這個太貴重了,我不能收,你還是送給你以后的女朋友吧。”

    說完,她勉強地微笑著,打量他的臉色,試探性地將盒子遞過去,他沒有接。她轉頭來回尋找,又把盒子放在桌上,可他臉色更加難看。

    終于,冷靜被徹底擊碎,他黑著臉,陰沉地甩下一句話,頭也不回地摔門而出。

    “這就是,隨便買來的,你愛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