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NPC過度迷戀的炮灰復(fù)活后 第1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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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這么晚了還沒回來? an:我忙完后去威尼斯餐廳等你 楚辰安打字回復(fù):不用了,今晚就不吃了,改天吧。 幾秒后。 an:不改天。 楚辰安回復(fù):太晚了。 an:不晚。 an:你坐那輛車回來,或者我現(xiàn)在來接你? 楚辰安回復(fù):不用!那等我忙完就回來。 an:好,我等你。 an:(愛心.ipg) 楚辰安看著這個已經(jīng)不太流行的愛心表情包,忍不住微勾起唇角,心里莫名暖烘烘的。 手術(shù)室的燈驟然變換,程浩被推了出來,眼下他還昏迷著,被推進了病房。 “病人現(xiàn)在搶救過來了,但情況還不穩(wěn)定,后期可能還會感染,要在icu多觀察兩天。”醫(yī)生說。 楚辰安點頭,他看著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程浩,就仿佛看到了曾經(jīng)的自己。 在這一刻,他對活下去的渴望達到了極致。 【叮!恭喜您!】 【任務(wù)點一完成度達到30%】 楚辰安這才回過神來,遠(yuǎn)離幫助程浩活下去,竟然也在任務(wù)點的范疇內(nèi)。 他誤打誤撞的,意外完成任務(wù)點的30%。 因為上次副本他和江林完成過一個任務(wù),所以這一次只有一個任務(wù)點。 也是等級最難,耗時最久的任務(wù)點。 他給程浩請了一個護工,給他打理好后,才坐上了那輛邁巴赫。 他到達威尼斯餐廳時,已經(jīng)快九點了。 餐廳的二樓的燈光昏暗,悠揚的鋼琴聲在回蕩在空氣中,楚辰安的步伐不由慢下來。 他來到室內(nèi),發(fā)現(xiàn)里面空無一人。桌上的餐食卻還熱騰騰的,空氣中彌漫著誘人的香氣。 但秦決好像走了。 他環(huán)顧了一圈室內(nèi),走近幾步后。 室內(nèi)的燈光大亮。 璀璨的燈光如星辰般在周遭閃爍,楚辰安的目光隨著綺麗的光影轉(zhuǎn)了一圈。 楚辰安仰著頭后退一步,就碰到了身后的人的胸膛。 那個從身后圈著他,“怎么這么晚?” 在綺麗夢幻的光影下,楚辰安仰頭與秦決深邃眼眸對視,不由得看愣了。 “……朋友做手術(shù),耽誤了一會。” 秦決蹭了蹭楚辰安的臉蛋,說:“什么朋友,比我還重要,吃飯吧。” 楚辰安吃了一塊熱騰騰的烤鵝肝,覺得整個人都沒那么疲憊了,他又吃了一口,嚼得腮幫子鼓鼓的 秦決一面給他切,一面看著他吃。 “下次不許這么晚了。”秦決給他倒了一杯紅酒。 “嗯。”楚辰安點頭,認(rèn)真地吃著。 秦決給他切了很多鵝肝和牛排,他吃得很開心,沒忍住,就抿了幾口紅酒。 紅酒入口醇香,再配上鵝肝牛排,簡直就是人間美味。楚辰安心里嘆謂著,又偷偷喝光了酒杯里的酒。 等楚辰安吃完后,楚辰安已經(jīng)喝得臉蛋紅撲撲的,醉意上頭,他目光逐漸變得懵懂呆滯。 秦決戳了下他的臉蛋,笑著給他圍上風(fēng)衣,橫抱起他,“回去了,小醉鬼。” 楚辰安知道自己不能喝酒,但不知道為什么,今天特別想喝幾口。 或許是受了今天在醫(yī)院的影響,他對生命有了新的思考和困惑。正是因為想不通,所以才想喝醉,然后再回去好好睡一覺。 下車后,司機把車停在了星辰酒店的私人車庫。 秦決摟著他親了一口,“我們到了。” 楚辰安恍惚著,醉意讓他失去了判斷力。 在他的眼里,世界天旋地轉(zhuǎn),而秦決始終在他的眼前。 楚辰安抬手,摸了摸秦決高挺的鼻子。 秦決抓住那只手,輕咬了一下他的手指,楚辰安紅著臉想把手縮回來,但是卻被秦決握得緊緊的。 “你咬我。”楚辰安委屈著,醉著嘟囔道,“早知道不給你撐傘了,凍死你。” 秦決的笑容微僵,楚辰安毫無防備的這句話好像形成了一根刺,扎進了他劇痛的頭部神經(jīng)里。 他頭痛欲裂,朦朧而陌生的記憶仿佛被生生撕開了一道口子。 “安安,”秦決把他抱在車上,強迫他與自己對視,迫切地問道,“我們以前真的認(rèn)識,是不是?!” 第114章 暴戾占有 楚辰安被他晃得眼花, 他的眼皮耷拉著,目光依舊呆滯懵懂,皺了皺眉頭,嘟囔著, “別晃。” 他又伸手湊近秦決, 閉眼摟著他的脖頸, 昏昏欲睡。 秦決托著他的背,頭部間的劇痛牽扯著他的思緒,不知名的煩躁和不安讓他更加摟緊了楚辰安。 破碎的陌生記憶重新出現(xiàn)在他的腦海中,記憶的每一個瞬間都有楚辰安的重影,這是他深刻銘記著的記憶, 就算失憶也讓他心底隱隱作痛。 到底是什么…… 他到底忘了什么…… 秦決的指節(jié)泛白,混亂的思緒萬千, 他皺著眉頭緩了好半晌,才抱著楚辰安回了酒店房間。 他用熱毛巾擦拭著楚辰安的臉,楚辰安睡得很安靜,而且會小幅度地翻個身, 夾著被子的一角繼續(xù)睡。 秦決的指腹摩挲過他的側(cè)臉,在他的眉眼間停留,他端詳了這張臉許久, 越看心里的不安感和占有欲就越發(fā)強烈。 他親了親楚辰安的眉間, 隔著被子把他整個人都圈在懷里。 楚辰安被摟得很緊, 連翻身都難, 他在睡夢中不滿地哼了聲, 靠在秦決的頸窩, 找了束縛的姿勢繼續(xù)睡。 深夜里。 昏暗的辦公室里, 秦決坐在桌前翻看著桌上的資料, 上面的文件夾里,都是他這幾年的詳細(xì)病歷和住院記錄。 他翻到三年前的某一天時,上面的記錄頁卻是空白的。 點燃的雪茄被放在了煙缸上,縷縷白煙在昏暗的空氣中繚繞。 三年前,車禍,墜海。 這一切的記錄都合情合理,以至于讓他從來沒有懷疑過。 秦決在黑暗中發(fā)出一聲輕笑,陰晦的戾氣中摻雜著幾分釋然。 地下室里。 一個花臂壯漢被懸掛在半空中,身上有不少結(jié)痂又再次裂開的傷口,他滿嘴都是血沫,少了一只耳朵。 他的半個腦袋血淋淋的,還吊著口氣,嘴里機械地喃喃著,“我不敢了,不敢了……您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真的沒有想過背叛您……我真的不敢了……” 說著說著,這個壯漢就哽咽著哭出聲,不斷地向主座上的人求救。 但無人回應(yīng)他的哀求,他被兩名保鏢壓制住雙肩,一名專業(yè)醫(yī)護人員拿著手術(shù)刀,準(zhǔn)備生生割下他的另一只耳朵。 “不……不不啊啊啊啊啊!!!不” 尖銳的嘶嚎聲在地下室內(nèi)回蕩,聽得人頭皮發(fā)麻。 秦決坐在中央的沙發(fā)上,悠然自得地坐著,目睹全過程。 管家博瑞克站在他身邊,鬢邊隱隱冒出冷汗,用顫著外語腔調(diào)的中文說,“先生,他犯了什么錯嗎?” 秦決瞥向博瑞克,“他在半個月前賣了東岸內(nèi)部通貨消息,讓九個人炸死在東岸倉庫里,你是覺得我罰的太過了?” 博瑞克心下一緊,搖頭,“不,我并沒有質(zhì)疑您的意思。” “比起殺了他,老子更希望能讓他生不如死。今天割耳朵,明天就是鼻子,后天再切一塊胳膊……我要讓他每天都看著自己身上的rou一點一點的變少,這樣才夠解恨。”秦決喝了一口酒,“博瑞克,我最討厭的,就是有人背叛我。” 博瑞克聽得心驚膽戰(zhàn),他額前的細(xì)汗順著頰邊滑落,眼神中有些許的不安。 “你在秦家待了三十幾年了吧?”秦決瞇眼,欣賞著前方吊臺上淌下的鮮血。 博瑞克:“是的,家主。” 秦決用手帕擦拭著雙手,站起身拍了拍博瑞克的肩膀,對他笑了下,說,“我希望你不會有這么一天。” 博瑞克睜大雙眼,藍色的瞳孔顫著,滿是緊張和恐懼。 “你在這里待到下午再上來吧,慢慢欣賞。” 說罷,他就隨手把手帕放在了博瑞克的手上,轉(zhuǎn)身離開了地下室。 嘀嗒嘀嗒。 虛弱的哀嚎聲再次在地下室響起。 血液不斷地滴落在鐵鏈上。 博瑞克捏著那張手帕的手微顫,定定地望著秦決離開的方向,干咽了下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