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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綁架正義在線閱讀 - 五、正與邪

五、正與邪

    可忻的不幸不僅她的親友關心,只要有些人性,就算素昧平生應該都會抱不平,正義凜然的記者志原便是其中一人。話說回來,再怎么痛恨,記者本應中立的立場怎會為了不認識的人失去了準則?不惜得罪如此有權勢的惡人拼命痛罵?原來會讓他失去理智不共戴天,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因素,這件事要從十年前說起了。

    晚上9點多,月色高照清風徐拂,多么怡人的夜晚,慧絜今年26歲,研究所一年級,青春和希望在她身上表表露無疑。這時她教完兼職的私人家教,踏著愉悅的腳步走在回家的路上,經過一個大馬路上的紅綠燈口,仔細地看著號志變成綠燈時便快速的穿越斑馬線,正當走到路中央時,一輛車飛快的殺了過來,由于車速極快,慧絜沒注意到,也來不及反應閃躲,就這樣不偏不倚的被撞個正著,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車輛撞后完全沒有停車的打算,繼續狂奔駛去,震耳欲聾的引擎殺人魔音瞬間壓制了寧靜夜晚的旋律,頓時變得一片死寂哀凄,儘管只是短短的幾秒鐘,就血淋淋的切斷了美好與希望,轉變成苦難和絕境。

    這是肇事逃逸,警方接獲通報連夜調查,火速調閱路口監視器,很快的鎖定肇事車輛及車主,隨即電話連絡傳喚,但都沒有人接聽,事關重大,慎重起見,分局的小隊長帶著一名警員直接來到了車主的家中。

    這是一間相當豪華氣派的獨棟院宅,它的奢華說明了主人既富又貴不可一世,這是地方富豪謝議長的住家,而肇事車輛的主人就是謝添帥。王小隊長帶著隊員戒慎恐懼的來到這里,黑白兩道橫行無阻的謝議長,他們當然認識,儘管心中忐忑不安,硬著頭皮還是得把事情釐清。

    謝議長被管家請到了客廳,一臉生氣,不說一句話就與令人不寒而慄了。小隊長二人畢恭畢敬的起身問候,并不斷的道歉,一點都不像來調查反而像是來求助的,小隊長卑躬屈膝的將來此的原因說了一遍,并請求要見謝添帥以查明真相。

    「這么晚就為了查這事?」謝議長臉色依然不好看,不高興的喚了管家去請謝添帥。隨后又恐嚇似的補上一句:「你們是哪個分局的?」

    兩人又是一驚,連忙的又道了好幾個歉。

    管家沒多久就走回來:「少爺睡著了,我不敢吵他。」

    謝議長大怒:「再去叫!沒看到兩位警官在這邊等,再去叫!」話語怒中有怒。

    這時小隊長二人已驚慌失措,完全不知怎么回應。

    沒多久,管家又回來了,還是那句話:叫不醒。

    謝議長沒有再發脾氣,反而客氣的向小隊長說:「犬子脾氣不好在睡覺,下人不敢打擾,是否可勞煩兩位等候片刻?」

    兩人當然不敢拒絕,但任務在身,如何是好?一時面有難色的無法回答。

    謝議長順勢的說:「來,換到隔壁的貴賓室泡茶,不會等太久的。」

    兩人不敢拒絕,只能被牽著鼻子走。

    其實謝議長怎么可能不知道這事,謝添帥撞到人后慌張的回家,急著找爹找娘的,他們早擬好了對策,這只是開場而已。

    貴賓室豪奢不輸客廳。吧檯,酒櫥,整套的豪華視聽組合,儼然就是招待所。謝議長知道他倆公務在身,當然不會找他們喝酒,但所有規格完全比照酒店的服務,因為沒多久就來了5名模特兒的公關,兩人更加無力招架了。

    「反正等著也是等著,樂活一下不礙事的。」謝議長有點命令式的說著。

    兩人既然無法應對,就只能半推半就倘佯在鶯聲燕語中。

    在快活當中,謝議長一面說著和哪些高級警官,達官貴人多熟多熟,一方面又替兒子解釋說絕不會肇逃的,而且工作都這么累,回家后倒頭就睡,一定是太累了,試圖引導兩人寫出最有利的報告。

    大概3小時過后,謝添帥走了進來,謝議長便令公關退下。謝添帥堅稱完全不知道有撞到人這回事,而且佯裝很緊張的關心的受難者。

    雖然被盛情的款待,但任務還是得做完,警員依規定的作了酒測,經過了四個多小時當然是退酒退的差不多了,警員要填寫報告時,謝議長令管家拿來兩小包黑絨絲布袋,真的很小包,大概就像名片那樣大小。然后笑著說:「今晚你們辛苦了,自家的玻璃,帶回家給小孩玩。」

    警員不敢收,看著小隊長,小隊長當然也不敢收,兩人頓時愣住。

    「小東西不值錢。」說完就硬塞給兩人。

    這哪是小東西?是人見人愛,洗錢最方便的鑽石,一包小小包的裝了幾顆,十來萬跑不掉,但事實跑掉了!從酒駕闖紅燈,肇事逃逸,變成完全不知道的車禍事件。

    慧絜傷勢嚴重,與死神搏命,在醫院加護病房待了十來日。林家心疼,痛苦不已,尤其在加護病房又有規定探視時間,這對林家來說,無法照料關心,只能每日祈求,是最折磨的煎熬。所幸最后慧絜撿回了一命,但下半身癱瘓,活著比死還痛苦,然而厄運不只如此,迎接而來的是更多的惡夢與痛苦。慧絜就是林志原的meimei。

    10年前的謝添帥就已經是禽獸了。他不但毫無悔意,甚至連道歉探視都沒有,只是無所不用其極的想逼著和解,惡劣的行徑完全符合禽獸稱號。

    里長來到了志原家中,他是受了謝議長的委託來求和解的,大費口舌的勸說:事已至此,就算控告也挽救不了,目前最重要的就是慧絜的未來,并拿出一張一百萬的支票,說只是慰問金,只要能和解,和解金再談。

    林爸爸尊重他是里長,勉強忍痛的聽完話。女兒還在醫院飽受疼痛,竟然在這時急著來談和解?所以當里長拿出支票的時候,就怒不可抑的將他趕出去,他絕不接受和解,勢必為女兒討回公道。

    父親和里長的對話,志原都看在眼里,心中雖然也怒,但知道父親脾氣不敢插話,果然虎子虎父,里長被父親趕了出去。

    里長走后,父子兩人憤憤不平的談論著,一致贊同一定要控告到底,討回公道。

    惡人的手段當然不會只有這樣,這只是先禮后兵的開胃菜。

    第二天晚上10點多,忽然有人急敲著門。志原的家是在一條小巷中的老宅透天厝。見敲門這么急,他和父親也沒多想,不約而同的前去開門,怎知門才打開,就見5名黑衣男子帶著壓低的帽子和口罩,進門就像一震海嘯,狂掃家中物品,不過才數十秒,家中物品大致毀盡,凌亂不堪。其中一名黑衣人狠狠的落下一句話:「敬酒不吃吃罰酒。」隨后搖擺離去。

    父子兩人對這突來的襲擊感到錯愕,但也心知肚明的知道為何會發生這件事?這是惡人下馬威,下三流的手段,然而卻不知這只是剛開始而已。

    發生了這么無法無天的事,父子倆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報警。到了警局,志原既憤怒又堅定的指証是謝添帥教唆恐嚇,侵入民宅破壞。

    值勤的是一名洪姓員警員,在聽了陳述后當然有問為何會如此肯定是謝添帥所為?有沒有證據?志原當然回答不出來。雖然回答不出來,但洪姓警員也同情的贊同,這是一個合理的懷疑,更直接向上級回報,怎知卻被上級狠罵一頓。志原知道是自己的無由害了他,備好?后便愧疚的離開了。

    隔晚家中平靜以為相安無事。怎知一大早起來,林mama開了門就被門前的景象驚嚇到,大聲的叫著林爸爸。門口被潑了一大片的鮮艷紅漆,醒目嚇人!不用說,這自然也是卑劣可惡的一段威脅過程。

    父子倆又一同的前往報案,值勤的恰巧又是洪姓警員,心中又是同情又是不平的做了紀錄,并承諾會匯報上級慎重處理。

    然而這都是有計畫的預謀犯案,追查不易,邪惡當道,正道無力還擊,和上次家中被襲一樣,要溯源追兇揪出幕后藏鏡人實不容易。

    恐嚇手段沒完沒了,隔了一夜又出事了。但這次遭殃的不是志原家而是隔壁鄰居,手段和志原家被砸的情況一模一樣,唯獨黑衣人離開時說的話不一樣,這次的話是:算你們倒楣,選錯了鄰居。莫名其妙的招來橫禍?志原父子當然知道是被他們連累了,所以深感歉意的向鄰居承諾賠償并陪同前往警局報案。

    今夜值班員警雖不是洪姓警員,但他也熱心的前來關心。連鄰居都遭到恐嚇?對如此囂張離譜的事感到心寒無法忍受。他一臉的義憤神情,志原深深的感受到被關心,所以幾日來,兩人的互動交流增進了彼此友誼而成為了朋友,兩人年紀相仿個性相似,更有著充沛的正義感,成為朋友自然再好不過。

    自己受害就算了,連鄰居都受波及是林爸爸始料未及的事,他身心俱疲有點無法負荷,但女兒冤屈實在無法忍受,支撐著他堅持控告到底,不委屈求全。

    歹步使盡,令人發指。或許惡人也累了,隔日里長又來到家中,名為關心實為再談和解。里長當然也知道這幾天發生的事,所以費盡口舌的勸說,軟硬兼施,先是說謝議長的背景實力是如何的呼風喚雨,與其作對實在不智。再說議長是非常有誠意的要求和解,賠償金額由林爸爸開口,一定不會失禮。

    上次是林爸爸趕出去,這次換成志原。他不讓里長再多廢話,因為這些話在他們聽來只是再一次的受辱受欺凌,所以毫不客氣的斥喝將里長趕出去。里長自覺受侮,心中憤憤不平,自然一五一十的將這情形馬上回報謝議長。

    「如此不把我放在眼里!」謝議長怒拍桌子。沒錯,這次的幕后指使者并非謝添帥,而是他父親。謝添帥在這時才不過22歲,雖然也是狼心一顆,但畢竟歷世未深,尚稱不上大惡,尤其從小就在父母過度的不當保護下成長,闖了禍當然找家人解決,從來沒有任何擺平不了的。謝添帥會變成后來的邪惡兇狠自然是耳濡目染,長時間累積的成果。

    里長深懼謝議長,更了解他的毒辣手段,為了不讓自己背負辦事不力的罪名,只能全力的推卸,并加大的渲染:「是的,他們甚至說就算您自己來,他們照樣趕出去。」

    如此不被放在眼里,謝議長怒氣毫無保留的爆發,狠毒手段更是變本加厲全數使出,而且立刻進行。

    同一天,就在里長離開不到幾小時,一群黑衣人又來了,這次更囂張,因為現在不過傍晚時分,黑衣人明目張膽,在眾目睽睽之下再次強闖到志原家中破壞,不過這次因家中還沒完全復原,可砸的東西不多,所以只代表性的砸了門窗就迅速的離開。

    這么快的報復任誰也沒想到,如此的目無王法更是令人痛心的無助。

    只要沒和解事情當然沒完,隔了一天的早上,家門又被潑漆了,前幾天的漆都還沒清理完,這次又來,只不過這次換成黑色,恐怖的黑色。

    又隔一晚,又是另一鄰居家遭殃,手段方式都一樣。

    短短的三天幾乎把先前的惡行手段再次的重復,這幾次當然也都有報案。如此霸道橫行完全不把警方放在眼里,就算后臺再硬,警方也不能視若無睹,更何況這些惡行已經撼動地方,被廣為報導,警方顏面掃地,上級自然要介入,也多派警力巡邏保護并全力調查。

    警方如此大陣仗確實換來幾日的寧靜,但目中無人的謝議長當然不會就此罷休。警方前三天確實是24小時盯梢,全力保護,稍微平靜后,改為不定時的保護,而這不定時就讓邪惡暴力有機可趁,說也奇怪?惡人好像都知道警方的行程,只要一空檔就出事,似乎完全的掌控了警方。

    不過接下來的手段有些改變,為了避風頭,遭殃受害的全是鄰居。家家戶戶輪流的被襲擊,這一招當然更陰險,因為所有鄰居都知道是被拖累的,雖然基于同情也不忍多責怪,但還是拜託能盡快解決,解決?如何解決?警方都保護不了了,明知是誰所為卻毫無作為,唯一能解決的辦法就是和解,可憐的女兒公道難討,鄰居們的苦苦請求,林爸爸投降了!這不只是他的投降也是正義和天理的投降。

    和解完后,志原家中并沒獲得完全的平靜。慧絜雖然撿回一命,但人還在醫院,家人也得輪流照顧來回奔波,林爸爸因為憤恨及勞累積鬱成疾,不久便染上重病,這一病倒就沒有再起來了。

    林爸爸的死無疑又是一個更大的打擊,在林家每個人全身破碎的傷口又佈滿了鹽,痛蝕心扉,久久難以平復。這巨大的家變也讓志原完全的改變了,他知道法律不一定能保護人,而最大的原因就是真相被蒙蔽,以致正義難伸,所以真相是最重要的,真相除了警察的調查還有就是記者的追蹤報導了。所以他毅然決然的辭去了在國營事業體系中鐵飯碗的工作,報考記者,改行作新聞媒體人,專業于社會新聞,努力追求報導真相,這也才不會辜負父親幫他取的名字:志原。

    這更說明了為何因為想關心可忻,無緣由的被浩哲打了一拳并不生氣,因為他真的了解這種痛,這種憤怒。

    世上好人雖多,也需齊心合力才能創造和諧美滿。壞人只要幾個,不時為非作歹便能招來禍害不安。越是有權有勢的壞人,摧毀的力道越強,如果壞人是執法者那可就會禍亂國家了。

    晚上約莫7點,謝添帥帶著隨從,一行人聲勢浩大的來到蔡法官家。此行當然有目的。自己已經被起訴,而且神通廣大的知道是由蔡金銓法官審案,他的勢力與自大當然無須避諱。迎上來開門的正是蔡金銓,只見他東張西望地看了四周便急忙的請了進來,他知道是財神爺上門自然不會拒絕,但又怕他人看見,所以才小心緊張的快速請到屋里。

    因為已經電話先約好了,蔡太太也知道來者是誰?她不喜歡介入其中,因為多少知道自己丈夫不光彩的行為,所以眼不見為凈的避開了。

    謝添帥明擺著是來替自己關說,關說最有用的方法就是賄賂,可是一行人當中并沒有看到任何禮物?禮物不一定要大,謝家的玻璃就很值錢,而且取之不盡,這里不是夜總會當然不會久留,所以連寒暄問候都省了,直接的遞上了一包黑龍絲帶放在桌上,簡短的一句:「這事就交給你了。」不是拜託反而像是命令的口氣,這也難怪,有錢能使鬼推磨,有錢能使人變鬼。

    蔡金銓人如其名,有金全來,多多益善。他也省去推辭,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收了起來,笑著說:「太客氣了。」

    錢財拉近了兩人距離,話不多卻心性相通。從坐定后不過5分鐘便起身要離開,蔡金銓連忙的補上一句:「茶都還沒喝呢?」

    還沒喝?根本都還沒泡。這只是客套話,他當然不想謝添帥久留,該拿的都拿了,早走早安心。

    謝添帥不屑久留也不屑地說:「不用了。」起身就要離開。

    這時忽然有人開門進來,一位妙齡女子阿娜多姿,面容姣好,一臉清純模樣,稚嫩嬌羞,一看就是個學生。她正蔡金銓的女兒蔡詩雅,大一學生。

    謝添帥被這一陣青春氣息襲擊的無力招架,瞪大了雙眼,心口狂跳,雙腳不聽使喚地定住,痛苦的克制自己不向前撲去,隨后神速客氣的說:「蔡法官說的對,那就喝個茶再走。」隨即眼珠又色瞇瞇的轉向詩雅問說:「你是蔡法官的女兒吧?還在讀書吧?叫什么名字?」不喘息的接連問了三個問題。

    詩雅并沒有回答而是由父親急忙的幫忙回答:「這是小女,剛下課。」隨后馬上對詩雅說:「大人說正事,快點上去。」

    詩雅出乎意料提早到家,所以蔡金銓口氣極度不安而且嚴厲,會如此驚慌當然是怕被謝添帥看上,怕被鎖定,怕的不敢再多想。

    「欸!正事都說完了,間聊而已。亅謝添帥掩不住色模樣。

    「我們聊我們的,別管小孩了。」蔡金銓驚慌不減,馬上又說:「快上去!」

    這時謝添帥臉色大變,兇殺的雙眼瞪向蔡金銓:「你這樣說就不對了,我們像一家人一樣,也應該讓我認識認識你女兒啊!亅眼神雖狠但口氣溫順,旁人是感覺不出來的,停頓兩秒又補上一句:「是不是?」

    蔡金銓被這兇惡的眼神瞪視著,只能無奈的硬說:「是是是!亅但并沒有要叫詩雅坐下來的打算。

    狡猾的謝添帥馬上對詩雅說:「坐下來,你父親都這樣說了。」

    父親哪有說啊!但詩雅看得出父親的害怕,在她印像中都是別人怕父親,怎么這回變成父親怕了呢?父親可是法官啊!聰明的她知道此人必大有來頭,而且絕非善類,所以根本也不想留下來,便輕聲禮貌說:「你們忙,我先上樓了。」

    「不忙,怎么都還沒認識就要上去?」謝添帥眼睛瞪得更兇狠,不再說話了。

    蔡金銓無力招架,只能萬般不愿說:「詩雅坐下來,我來介紹一下...」

    謝添帥哪需要蔡金銓介紹,詩雅一坐下,就情不自禁的問著:「你叫詩雅?還在讀書吧!讀幾年級?」

    「一年級。」詩雅回答的簡短,其實心中連回答都不想回答。

    這三個字對謝添帥來說可比千言萬語還美妙,因為這說明她是學生,心中最愛的學生,接下來又問讀哪間大學?問完又慎重的將自己大肆吹噓的介紹一番,介紹完又繼續的問問題。

    詩雅聽不下去了,在謝添帥又要問問題的時候,忍不住打岔:「大哥哥,我有些累,下次再聊好嗎?」聲音輕柔悅耳。

    被叫了一聲大哥哥,整個人都酥軟了,只能口不由心的答應。詩雅上樓后,謝添帥一反常態,并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又繼續和蔡金銓多聊了一會,語氣態度也客氣許多,并且改口稱呼蔡大哥。

    蔡金銓被這突然的轉變嚇的更不安,但讓他更害怕的是詩雅被惡魔撞見。詩雅可是他唯一的寶貝女兒啊!他可是會用生命來保護的。

    謝添帥當然記得詩雅說過下次再聊,其實就算沒說這句話,色心也會驅使他前來的。才隔了兩天又上門拜訪,這次可是帶了很多禮物,都是年輕人喜歡的禮物。

    一開門,蔡金銓嚇到不自己的顫抖著,他擔心害怕的事這么快就來到。還好詩雅有說晚點回家,但逃得了今晚,來日這情形一定一再發生,必須要想個萬全之策,既不得罪又能甩掉麻煩的好方法。

    一邊應付著聊天,一邊絞盡腦汁的思考,但就是苦無對策,只能使出權宜之計的說:「在開庭之前,為了避免落人把柄,這短暫的時間還是先不要的再來家中。」

    蔡金銓的語氣當然極為小心客氣,但謝添帥可不怕任何人,更不怕什么把柄,所以有些動怒。還好蔡金銓機靈應變,更小心禮貌的解釋:「萬一被跟拍到,基于司法公正,臨時撤換法官,那可就前功盡棄了。」

    這才讓謝添帥無奈的勉強接受,但還是不死心的繼續坐著,就是想再見詩雅一面。

    慌張的時間總是走得特別慢,特別折磨人。沒多久機靈的蔡太太迎上來說了一句:「詩雅說今晚住同學家,不回來了。」才讓謝添帥失望的離去。

    雖然勉強答應不再來,但這可能只是謝添帥敷衍的應付,還是要想一個長久之計才可,而且像他個性如此反覆無常,哪知哪天神經再次發作,又臨時跑來也難說。所以自從拿了好處到開庭之前,蔡金銓又要苦思對策又要擔心突然來襲,生活得相當不自在,整日擔心害怕,過著宛如逃難的生活,還好接下來的幾天都平安無事,時間久了也就漸漸地淡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