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床都上那么多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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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念是被鬧鐘吵醒的。 不到休息日,她今天還得上班。 池念被子里是暖的,她閉著眼睛往旁邊一摸,空的。 她慢悠悠睜開眼睛,仿佛已經習慣了,每次她和江澈晚上同床,第二天醒來他人都不在。 池念賴床,發了會兒呆。 每次和江澈同床的晚上,他就必得折騰到后半夜,留給她的睡眠時間其實不多,但每次早上她醒來后,都覺得睡很飽。 她悟了悟,可能是江澈在她身邊,所以她睡眠質量直線提升。 但這不是什么好發現,池念敲了敲腦袋,嘆口氣,她越來越依賴江澈了。 起床洗漱,她的腳傷好多,至少能自由活動,她換好衣服出門。 池念在公司樓下買了三明治和咖啡,到了十三樓,她剛放下手里的包,淼淼又滑著椅子過來,“特大消息,特大消息!” 池念坐下,撕開三明治,開電腦的同時配合著問了句,“什么消息?” “最近有一個京圈兒內的宴會,咱們公司好像要派人去挖新聞。” 池念哦了一聲,京城世家的新聞有什么好挖的,無非就是誰家又多出來個私生子,誰家的太太打麻將時候又出軌了,以前不是沒新聞社專門抓這種新聞。 只不過他們拿到新聞后,那些世家太太們就會過來拿錢買消息,后來這已經成了默認,所以只有年底沖業績時候大家才會關注到京圈內的動向。 而他們往往接觸的人都是京圈最邊緣的世家,根本觸碰不到核心。 池念心里有數,比如江家,別說新聞了,隨便拎出來一個記者問他家有幾個兒子,可能有人連這個數都不知道。 咬了口三明治,池念準備寫昨天的采訪稿。 淼淼見她沒聽的架勢了,著急的繼續說,“念念,你就不好奇這次宴會誰去嗎?” “反正不是我。”池念風輕云淡的。 淼淼瞪了她一眼,“這種好事怎么可能輪到你,機會早就被張悅搶走了,這種上流社會的宴會不是隨便就能進的,聽說她還是以孫昊女伴的身份參加。” 池念配合的點點頭。 淼淼被她這無所謂的態度氣的抓耳撓腮,“你就沒有什么好奇的問題嗎?” 池念剛好喝了口咖啡,瞬間皺眉,“樓下咖啡店是不是換人了,今天的口味怎么這么苦?” “……” 快下班時,池念手機進了條短信。 號碼的備注是一個江字。 【中午接你吃飯】 女孩愣了一秒。 按照以前的情況來說,江澈每次早上睡醒后不見人,那么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他就會消失。 但沒想到這次居然還能聯系到。 手機屏熄滅。 那條短信躺在她的收件箱里,池念沒回。 中午下班,池念掛著工作牌,下樓,剛出寫字樓她就看見門口停的那輛大G,車窗降下,江澈勾下墨鏡,看了看時間,“比你們下班時間慢了十二分鐘,你們這什么單位,還搞超時加班。” 池念,“……” 江澈好像很喜歡穿沖鋒衣,除了昨晚的那件黑色皮夾克,每次見他,他都是豎高衣領,優秀精致的下頜線被擋著,但模樣出眾依舊惹人注目。 見她站著沒動,江澈摁了兩下方向盤,“上車。” 池念手背在身后,“我中午休息時間不長,我不去了,隨便吃點兒就行了。” 兩個小時的休息時間,不長? 江澈撐在車框上的胳膊一頓,“池念,在你們公司樓下扛你的形象好像不太好,但如果你真的想試試……” 池念急忙打斷他,“江澈,你能不能聽懂人話!” 江澈,“……” “上車,有事跟你說。” 他不情不愿的補了一句,聽起來還挺正經。 池念糾結半天,上了副駕駛。 江澈把墨鏡丟進儲物箱,將擋板移下來些,擋住刺眼的正午太陽。 池念先開口,“什么事兒?” “你中午想吃什么,西餐還是中餐,粵菜還是川菜?” “……” 池念瞪了他一眼,“我要下車。” 江澈瞥她一眼,目光淡淡,“床都上這么多次了,跟我吃頓飯怎么了?” 兩人如果是床上的rou體關系,她感覺簡單粗暴的還能接受,但現在以這種舊人重逢,曖昧甚至情侶關系相處,她反倒是有些不能接受。 池念不愿意承認,雖然面上依舊別扭,但她內心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早就被他一步一步逼得退無可退。 池念不高興,偏過頭,“我要喝娃哈哈。” 江澈驀然勾唇,笑容明亮,“老子給你買一箱。” …… 二十分鐘后。 池念坐在包廂里,一瓶哇哈哈見底,她搖了搖,一滴不剩,她把空瓶扔進垃圾桶,不高興的撇了下嘴,“小氣鬼。” 說是給她買一箱,結果連一板都沒有,最后只給了她一瓶。 “喝飽了還吃不吃飯了?”江澈在她旁邊拉了張椅子坐下。 池念不高興的拿了筷子。 川菜大多都是辣的,很合她的口味,吃著吃著,池念胃口大開,在一盆辣椒里面撈鮮嫩魚片,辣的她嘴都紅了,粉嘟嘟的,眼眶都有淚花。 江澈吃幾口就飽了。 他長腿交迭翹起,從身上摸出煙盒和大打火機,抽了一根出來,打火機被他拿起又放下,嘴里咬著煙,目光一直沒離開過眼前的女孩兒。 池念吃飽后,擦了擦嘴。 江澈看了眼這一桌被她消滅的量,笑哼一聲,“需不需要消食片?” 池念把紙丟進垃圾桶,杏目瞪他,“嫌棄我吃得多?” “是羨慕。”江澈捏了捏她的小臉,“能吃是福。” 吃完飯,他送池念回公司,池念剛下車,見他也跟著一起下來。 江澈從后備箱給她搬下來一箱娃哈哈,從開箱情況來看,剛才她喝的那一瓶就是從里面拿的。 所以,池念下午回公司上班,還真抱了一箱娃哈哈。 —— 送了池念,江澈開車到另一個地方。 這是家裝修簡單的咖啡廳。 他剛進門,坐在玻璃窗旁的趙青就朝他招手。 江澈過去,坐下,拉低沖鋒衣的衣領,一張出眾俊朗的臉終于完全露出。 “趙姨。”他先禮貌喊了聲人,問道,“你們前幾天采訪的是哪家公司?” 趙青把那次公益采訪的信息文件給他,又把那天的情況跟他全都說了一遍,江澈心里有了數,把文件還給她,“麻煩您照顧她了。” “客氣,應該的。”趙青溫婉的笑,說完池念的事情,她提到其他,“江警官,你什么時候有空來家里吃飯吧,小天好長時間沒見你,天天吵著要找你。” 江澈笑笑,“好。” 三年前,江澈在中印那邊出任務,正好碰上旅游的趙青母子,當時趙青去買東西,四歲的小天在路邊吃冰激凌,結果被毒販塞進裝滿炸彈的車上。 江澈最先反應過來,壓著性命將人救下來。 小天在他懷里暈倒,江澈把人給了路邊的一個交警,又握槍去追那群亡命之徒了。 后來趙青母子一直想找他,但是找不到。 直到去年,池念回國,應聘上一家京城的媒體社,在那家公司里,江澈偶然見到了趙青,這才露面,請她幫忙照顧池念。 趙青應下,當是還他的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