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痛苦并歡愉
猝然對上玉潯似笑非笑戲謔惡劣的眼神,虞韞心尖一顫,面皮漲紅,腫脹如杏核的眼驟然閉合。 心中愧赧,暗惱自己被抽打還有了反應,像個受虐狂似的。 微涼的指尖倏忽攢住紅腫艷糜的乳珠。 那里像是顆熟透了的一碰便迸汁的朱果,看著就想讓人碾碎。 殷紅的唇毫不猶豫的含住了它,舌尖翻搗,撩撥吮吸。 朱果綻開皮rou,沁出腥甜的汁水。 細密的痛連綿不絕的鉆入心底。 汗毛聳立,冷汗沁出。 虞韞唇瓣發白眼圈緋紅,清麗妍美的容色平添了幾分惹人憐惜的易碎感。 玉潯舔舐吸裹著,心念一動,手指探向底下門戶大開暴露而出的蕊珠。 指尖輕旋,蕊珠含羞待放的顫了顫,好似電流涌動,酥麻熱靡,孔洞水意淙淙。 痛苦并歡愉。 虞韞喉嚨溢出壓抑的喘息,不由悵然失神。 猝然,尖銳的痛打斷她的出神,蕊珠被抽打的顫顫巍巍。 “你可知錯?” 她怔愣。 下一瞬枝條疾風驟雨般就要襲來,她疾道:“我知錯了!” “哦?哪錯了?” “…我以后不會再惹你不喜了。”她垂眸道。 “再有下次你就可以與之前那些人作伴了噢。” “…好。” 繩束盡解,虞韞手臂僵直麻木,無力癱倒在地。 長睫顫顫,蓋住眸光澀然。 … 憋屈的時光,如凝滯般緩慢的流動。 玉潯充分發揮出了如傳言無二的喜怒無常,虞韞看著他的眼色艱難過活,度日如年。 伏低做小,謹小慎微活得像個婢女。 這日。 天空澄碧,纖云不染,遠山含黛,和風送暖。 湖中央,八角亭紅柱黃瓦,飛檐立柱,緋色紗簾隨風而漾人影綽綽,依稀可見兩道人影一站一坐。 “公子,青古峰首座收徒大典即將開始。”一灰衣弟子站在湖中亭外拱手作揖。 “我已知曉,退下吧。” 玉潯望著湖中碧波渺渺,魚踴水翻波,無端開口:“你可知他是誰。” 虞韞身位落后于他,垂眸回:“回公子,不知。”都近一年沒接受過外界信息了,她知道個鬼。 “哦?他可是與你同鄉呢,三年筑基,好不風光。” 虞韞頃刻便知他所指,同鄉,無非就是那木單靈根的灰發少年,旬易。 原來,他筑基了,還成了一峰首座親傳。 也不知道小樾如今過得如何,應當已經晉級筑基罷。 反正不能比她更差了吧。 近一年沒修煉,她都忘了靈氣入氣海的滋味。 “你隨我同去,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說不得他顧念同鄉之情,你就逃離我這苦海了呢。”他轉身。 身后虞韞亭亭玉立,長眉清眸,玉面朱唇,簡約精致的黑裙上金線游繪,映襯的她身姿修長,風姿特秀,猶如空谷佳人,絕世而獨立。 她斂眉頷首。 “有幸待在公子身邊是我的福氣。” 倒了八輩子血霉,真晦氣。 玉潯側過臉,不置可否的哼笑。 突的他臉色一頓,一道朱影劃過天際,身姿輕靈的落到亭子里。 “主人!我回來了!” 是個紅裙嬌俏包包頭的小姑娘,她看著玉潯身后的倩影,雙目瞪圓,笑意漸無。 “這個女人是誰?”她蹭蹭兩步踱步到玉潯身旁,拉住他的臂膀,滿眼委屈。 “朱傾。”玉潯沒有推開她,拍拍她的腦袋,只是眼含警告。 朱傾癟嘴,怎么一直有壞女人勾搭主人! 本來她都把那些女人用朱雀火燒死了,怎么這又來一個! 主人也是,竟然為了那些無關緊要的人罰她禁閉好多年,哼。 “主人,我方才路過,聽那些人說收徒大典要開始了,我也要去~” “好好好。” “這個jiejie也要一起嗎?” 朱傾杏眼滴溜溜的轉著,滿眼無辜的打量虞韞,望著她那張絕塵的臉,不由警鈴大作,咬牙切齒。 這個女人不能留! “她也一起。”玉潯淡淡道。 …… 悄悄放張摸魚圖,不知道能不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