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你還真sao啊
玉潯還真說到做到,真一顆都沒剩下,全自個兒吃了。 末了還讓虞韞把被褥換掉,然后把她趕下了床。 讓她站床邊看他睡著才能睡。 虞韞無語凝噎,上次那么無語還是上次。 眼見玉潯發(fā)出清淺的鼾聲,她盯著瞧了一會,默不作聲的退了出去。 經(jīng)過自己還在原地的弟子服時撿了起來套在了身上,雖說沒有肚兜不是很習(xí)慣,但總比光著身子自在多了。 接著兀自坐在長廊邊,慵懶的靠著柱子仰望。 墨藍(lán)無邊的天穹,只有一輪明月傾灑著光輝,孤寂又耀眼。 哈。 意味不明的哼笑一聲,她抬手虛握住那輪皎月。 她好像還真沒這么悠閑過,上輩子為了虞父虞母的嚴(yán)格要求,她努力學(xué)習(xí)外語禮儀品茶藝術(shù)等等一切可以讓自己更有價值的東西,這輩子因為純陰之體這個大炸彈一直拼了命的修煉修煉修煉。 這難得悠閑說不定也是生命的最后一次了。 雖說經(jīng)過這短暫的相處并沒有看出玉潯公子殘暴的一面,可是誰知道他明天會不會暴露出本性。 出神了良久,她緩緩?fù)鲁鲆豢跐釟狻?/br> 歸根究底,還是她太弱。 若是她站在高處,誰又敢欺她辱她要求她。 終有一日。 會當(dāng)凌絕頂,一覽眾山小! 虞韞不大的胸膛升起豪情萬丈。 … 里間,虞韞出去的一瞬,玉潯就睜開了眼睛,狹長的眼睛透過窗戶看她。 他還以為這姑娘會趁機逃跑或者弄死他呢,沒想到,還挺識相。 這會兒也不知道想的什么東西,氣勢突然高漲。 玉潯看著覺得挺有趣。 倒是希望她能一直有趣。 … 次日,虞韞被玉潯叫魂似的惡狠狠的叫了進去。 玉潯穿戴整齊倚在輪椅上,見她模樣,面色一冷。 “我說了不喜白衣。” 他指尖一點,制式白裙撕裂,憑空燃燒成灰。 虞韞目光還在掉在地上的儲物袋上打轉(zhuǎn),整個人猛地被靈力吸了過去,下巴被大手狠狠鉗住:“你不聽話噢。” 兩人的臉貼的極近,虞韞又聞到了那股雪松木香,溫和的檀香味與玉潯極不匹配。 “不聽話的人,得接受懲罰噢。”三十七度的嘴張合間吐出冰冷的話。 “……” … 虞韞渾身赤條,上身被梁上的繩子捆住半吊著,小腿彎折腳背撐地,膝蓋半懸空不著地。 玉潯坐在輪椅上,一手撐著腦袋,一手持著不知哪來的細(xì)長枝條,漫不經(jīng)心的晃著。 “準(zhǔn)備好了嗎?” 你說呢。 這貨果然名不虛傳,她也不會是例外。 尖嘯的破空聲劃出一道半弧。 “啪” 尖銳的刺痛從乳尖而至,淡粉乳尖極快的紅腫起來。 “嘶!” 虞韞眼眶一熱,眼圈洇濕,瑩白似雪的臉頰上滑落斷了線般的淚水。 真痛,她暗罵。 柔韌的枝條揮出殘影,痛意一層層交迭。 雪白的乳rou上錯綜一道道長痕,青紫交錯縱橫交加。 眼淚不能遏制的洶涌而出,虞韞一掙扎手腕就被繩子磨得生疼。 美人垂淚,引人憐惜,玉潯卻連個眼都沒眨一下。 虞韞垂眸,心中翻涌著從虞臣那學(xué)來的所有臟話。 玉潯發(fā)覺了似的挑眉,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有趣的事,身子前傾,手指摩挲掉虞韞臉上的淚:“你罵我?” “罪加一等噢~” 他輕笑著。 枝條劃過,乳rou被擊打的顫起乳浪。 痛意綿綿噬人心髓,清瘦的身子微微拱起帶著顫意。 要命的是,伴隨著連綿不絕的痛意,她的脊椎升起一股酥意,下腹酸麻,磨人難耐。 “啪” 枝條再次揮向那腫脹不堪的胸脯。 虞韞眼尾殷紅,口中溢出細(xì)碎不知是痛苦還是歡愉的呻吟。 暗處,一股濕意無聲蔓延。 一雙手驀地分開她緊閉的腿,一眼看到了泛濫成災(zāi)的xiaoxue。 “你還真…sao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