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小妖精,說好的今天cao哭你,現在才剛開
他讓我躺在床上,我的手被銬著,腳也因為腳鏈連著肛塞只能曲起分開,嘴里還被塞上了口球,接下來只能任由他肆意逗弄,可我卻由衷地興奮,再也沒有往日的排斥。 幾聲不規則的震動聲響起后,下一秒他就拎著跳蛋在我的xue口上下蹭著,從陰蒂滑到yinchun,等我的xue口吃進去又抽出來,反復了好幾次,像是玩上了癮。 我渾身緊繃成弦,喊不出,也叫不了,口水順著唇角滴落,只能發出“嗚嗚”的喘息。 他又把跳蛋往里推了幾分,我抖得更兇,四肢都在痙攣似的彈動,嗚咽聲更濃。 他伺機撕開我胸上的蕾絲布料,把我的兩團乳rou解放出來,供他揉捏舔舐,還問我:“喜歡么?” 更好像在幫我洗腦:“痛,折磨人,但也舒服對么,寶寶。” “強制比主動高潮更讓你興奮。” “真想讓你看看自己現在的樣子.......” 跳蛋的不規則震動,將我的xue口的酥麻感直接傳到每一寸皮rou深處,我喊不出,叫不出,也動不了,兩個洞口都被頂開,異物感堆迭著詭異的快感,硬生生將我強制推上了高潮。 被克制著不能完全釋放的余韻還在波及,一圈圈地漾開,從唇舌到骨縫,激蕩出生理性的淚花,和津液混在一處,將我如同置身黏膩沼澤之中。 我劇烈顫抖哆嗦著停不下來,直到他抽出那顆作亂的跳蛋,摘了我的眼睛上的束縛和口球,將他已經脹大到充血的寶貝一股腦擠進我的嘴里。 我被那股肆意入侵的窒息感刺激到顱內高潮,下意識伸出舌頭去擋,他的roubang又再度強勢擠進來,逼著我主動納入,縱情吞吐,等我懈怠的時候,軟鞭就在我的乳rou上徐徐掃過,時不時抽打下來。 我在這種被強迫的快感之下幾近失神,看著那根粗大猙獰的roubang在我嘴里橫沖直撞,聽著他一陣陣的低吼,控制不住到淚眼朦朧, 他拭去我眼角的淚,黏上來哄我:“寶寶不哭,我會心疼的。” 說完最后一個尾音,扶著硬碩的莖身順利挺進了我空虛的xiaoxue,每一次頂入蕊心,都是對我早已敏感泛濫的身體上變本加厲的折磨。 甬道里濕得離譜,他能更好得大開大合,也能把我塞得滿滿當當。 他解開了我的手銬和腳鏈,吻掉我的淚,帶我變幻著體位,從床上到床下,從客廳到廚房,他好像永動機,不知道疲憊。 而我只剩下濕軟的壁rou還在蠕動抵抗,渾身早已經酸軟不堪。 “舒服么?”他插得又猛又沉,yinnang幾乎把我的屁瓣撞紅。 “舒......服。”我被他撞地頭皮發麻,一股股如同涓涓細流般的快感匯集到顱內,再散遍全身。 但他偏偏很好的控制著力道,讓我爽,又不讓我一下子到達巔峰。 他就是要磨著我,看我欲求不滿地求他。 “小妖精,說好的今天cao哭你,現在才剛開始,”他繼續往深處插搗,像是要撞進我的zigong里,我的呻嚀里已經伴了哭腔。 后來我真的開始哭,哭啞了嗓子,抽抽搭搭的,能求的話都說干了。 “求你了,快點.......” 他一次次重重搗入,我舒服,但又始終到不了極致,又累又麻,只覺得自己要被他cao壞了。 “老公,老公,求你了.......” 我一遍遍求,把他想聽的話都說遍了,他才肯放過我。 最后的時刻,他將我的一條腿曲起再次插入,等到我們同時悶哼出聲,rou體相貼,身上早已分不清是汗還是體液。 我被他兇猛撞入,搖頭晃腦,幾乎要昏死過去,他狠狠咬了口我的乳rou,將我意識再度拖回來,用幾近干涸的嗓音在我耳邊蹭:“說,你愛我。” “我.......我愛你。”我抱著他的頭,感受著他額角的血脈膨脹和肌rou的緊繃,低吼伴隨著一陣陣的釋放,他終于射了,我也撿回了半條命。 后來我就真的睡死過去,再醒過來的時候也不知是幾點,只是身上很干爽,多了層睡衣,床單也被換過了,身邊卻沒有人。 我的雙腳沾地,腿酸,腰酸,渾身都要散架了,實在站不起來,但又實在口渴,做了點心理準備這才勉強撐著起來。 我打開房門,客廳燈火通明,時逾那雙骨節分明的手正在電腦鍵盤上飛馳。 他只批了件襯衫,戴了眼鏡,神情冷凝,直到看到我,眸光里才有了焦距。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他過來,拉著我到電腦前,讓我坐在他腿上。 “口渴,”我啞著嗓子。 他把水遞給我,我拼命灌下幾口后,掐他:“混蛋。” 我往下滑,他就把我往上顛了點,和他的鼻息貼在一起。 “說好兩倍的。” “那你也不能往死里弄吧。” 他輕笑;“下回注意。” 說完指尖立馬封了我的唇:“別想說沒有下次,我們只會有無數次。” 我只能把這句話原原本本咽了回去,瞥見他的電腦屏幕里有好幾個窗口和一串串的代碼,我看不懂,于是問他:“出什么事了?” 他換單手抱我,右手滑動著鼠標:“沒事,今晚在做兩款游戲最后的迭代和引擎同步,我在等結果。” 我瞥了眼掛鐘,都三點了。 他親了親我:“累不累,快去睡吧。” 我圈住他的脖子:“我陪你。” 我貼著他的臉,感受他一下下有力的心跳,這才有了種重新和他在一起的真實感。 突然心生一計,打趣他:“好像以前有人說過,讓你哭的男人不值得。” 他把我摟得更緊,裝假正經:“我道德底線低,但絕對人間值得,所以,想試試么?” 我笑彎了眼睛:“自戀。” 原來以前的說過的話,他也都記得。 三兩句玩笑后,他緊鎖的眉頭終于舒展開了。 我這才敢問:“今天這么突然的公開,真的沒事么?” 他把頭埋在我的頸畔:“沒事,放心,只是剛才在等更新的時候突然想到下午那幾個對你口不擇言的女孩,還有施薇,有些后怕,是我欠考慮了,不應該這么急著公開的,應該想要會有這種情況,或許還有未來一段時間的網絡輿論,說不定會對你的事業有影響......” 原來是這樣,我暗暗松了口氣:“早晚都要公開的,只要迭加的效果好就行了,不然也許過幾天就被施薇和那個周總先發制人了,到時候豈不是很被動,你的選擇是對的,我相信這一波我有能力漲粉,別太小看我。” 我又親了親他的額角,安撫他:“你沒事就行。” 他搖搖頭,聲音悶悶的:“我更希望你沒事。” 我捧起他的臉,認真地說:“我不是有knight么,有什么好擔心的。” “對,你有我保護,什么都不用擔心。” 他笑了,眉眼中最后的那點郁結都被沖淡了。 這一笑讓我想到汪國真的《美與風度》中說到的:風度卻只能笑,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 他在笑,眸子里雖然有個呆呆的我,但我卻知道只有我是他維持風度的根本。 誰動了我,就會毀了他所有的風度。 正因為如此,我才愛這個混蛋。 回過神,我還渾身痛著,于是開始奇怪,為什么他剛才也賣了力氣,現在還是那么精神抖擻。 我想一定是這張臉太勾人,太犯規了,連我現在都對他有了濾鏡,于是故意鬧脾氣:“時總怎么就弄得跟小鮮rou明星似的,還有死忠粉了,嘖嘖嘖。” 他又開始裝了:“因為長得還湊合?” 我直搖頭:“普信男真可怕。” 他挑起一邊眉毛,把我抱起來:“小嘴挺溜的,不累了?那再運動運動?” 我立馬捂住嘴搖頭。 他把我抱回到床上,替我蓋上被子,又在我的額頭和唇珠上都留下吻:“睡吧,不然明天起不來又要怪我。” 我沖他擺擺手,他低下頭,我貼近他的耳朵,讓他能聽得清楚我接下來要說的話:“時逾,我愛你。” 他又貼過來重重吻我,眸底閃爍:“我也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