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單方向宣布結束(高h)
不知是不是暖氣調得太高,房間里又熱又悶,我翻來覆去總覺得嗓子干涸,嘴唇干裂,舌尖蹭過全是血腥味。 摸到手機,一看時間才三點,我有些絕望地坐起來,窗外的天還是漆黑一片。 雖然本能地不想動彈,但無奈喉嚨冒火,于是我只能輕手輕腳下了床,小心翼翼往外走,不敢發出一點異動,生怕吵醒外頭的時逾。 他只有在睡著的時候比較像個人,我可不想這時候吵到他觸霉頭。 我借著手機屏幕的微光慢慢挪到客廳,先是探出半幅身子聽了聽聲音,有點不對勁,一點呼吸聲都沒有,于是傾身出去。 見鬼了,沙發上居然沒人。 我嚇到松了手,手機砸在腳趾上撕心裂肺地疼,停在原地嘶嘶地轉了好幾圈才扶著椅子緩緩坐下揉著。 轉念一想,時逾也不是沒有過凌晨突然消失,那點小痛立馬就被無拘無束的自由感取代,連步子也變得輕快。 等我推開廚房門,卻和那雙狹長冷寂的桃花眼在黑暗中撞了個正著。 時逾沒戴眼鏡,依著扇形的窗戶,端著手站在那里,外頭路燈堪堪透進的微光在他的身上鍍了層昏黃的作舊濾鏡,像一副中世紀的古舊油畫,色彩濃重但寓意沉痛。 就好像知道我會進來似的,門打開的那一瞬他只是微微皺眉,并沒有顯得訝異,更像隱匿在黑暗中靜默的獸,自顧自舔舐著傷口。 我不知道他會怎么懲罰我這個擅入者,但不管怎樣我都得先喝口水緩緩。 反正我們之間向來無話可說,我也沒必要刻意打破這種氛圍,于是徑自打開冰箱撈了瓶水,一口一口往下灌直到空瓶為止,但余光還是會忍不住偷偷剪輯他的動向,以確保他發瘋前我還有機會逃跑。 冰箱里折射出幾縷冷光,透過敞開的襯衫,在他自下而上的肌rou線條凹陷處刷了層暗影,隨著呼吸的節奏錯落起伏。 他的鎖骨似兩彎盛放著十里飄香的瓊漿玉液的月牙泉,讓人不由自覺想湊上去舔舐享用。 我必須得承認他一直都是危險又迷人的類型,但我還不想死在凌晨三點,趁他沒發飆前盡快開溜。 就在這時候,他宿醉后低啞無力的聲音從那一端傳來:“給我拿一瓶。” 我迅速從冰箱里拿了一瓶放在吧臺桌,轉身就走。 “拿過來給我。”他壓抑著怒意。 我就知道他沒那么輕易放過我,但在回國前我還是要做到盡可能順從,不讓他起疑,這樣才能順利從他眼皮子底下溜走,于是我乖乖照做,把水擰開,遞到他手邊。 他冷著臉不接,我手舉酸了,耐心殆盡,又遞到他嘴邊,他偏過頭依舊不搭理。 我胸口那點火一下拱到了腦門,不知道哪兒來的勇氣,往嘴里灌下一口含住,俯身過去貼上他冰冷的唇,在他滿臉驚惶的眼神下用舌尖頂開他的牙關一股腦全部喂了進去。 我灌得兇,他毫無準備,嗆到也是在所難免。 他咳到臉上泛紅,水從嘴角淌到下頜,滴在鎖骨,滑過腹肌,一路往下淌,以至于好好一口冰水在他身上滾過都要燒開了。 我盯著他肩上那塊容器,突然就很想咬上去。 咬死算了,這人就是太欠。 但我的勇氣也僅限剛才那一點,玩過頭可不好,順手將水瓶放在一邊,愛喝不喝,趁他還在咳嗽轉身就走。 還沒走出兩步就被他生拉硬拽回去,踉蹌著倒退,腦袋磕到了他的肋骨,疼到我齜牙咧嘴。 他將我圈在懷里轉個方向抵在窗臺上,我的背貼著涼絲絲的玻璃,逼出一個激靈,直想逃。 他偏不讓,雙手撐在窗臺上,死死堵住了我的退路,粉潤的唇動了動,帶出幾分性感的氣泡音:“還想跑,你再跑一個試試?剛不是挺能的。” 他的視線追著我,我不知道該往哪兒看。 他的雙手纏上來,順著我的屁瓣往下摸,停在腘窩處稍一使勁,將我抬到了窗臺上,逼著我和他平視。 “回答我,說句話你會死么?”他狠狠咬上我的唇珠,五指順勢插入發梢深處,固住我,不讓我有絲毫的機會回避閃躲。 我想我們原本就只有在zuoai的時候才交流,而且那根本也算不上交流,頂多就是配合,但我不敢違逆他,木木得回答:“不會。” 我聽到他罵了句臟話,轉頭對我說:“姜晚,你特么解釋一句會死是么,讓你說句話這么難,嘴唇是黏住了,要我拿幾把頂開么?” “解釋什么?你想聽什么?”我實在不明白他要聽什么,我又還能說什么。 “你......”他眸底的怒意驅動著瞳仁亂顫,那把火燃了又燃,再也按捺不住。 “沒話說,好,那我們就用另一種方式交流。” 他撕碎了我的睡裙,又把我的底褲扯出個洞,拉開自己的褲子拉鏈,釋放出他guntang充血的寶貝。 他的roubang仿佛已經壓抑了很久,沒等xue口濕潤就一股腦往里鉆,賭氣般兇狠又猛烈地一插到底。 我吃痛地扒住窗框,本能地想往上攀逃避那要命的玩意,罵人的臟話都盤桓在喉嚨口,只余下一聲聲打著轉的哭腔。 艸你大爺的時逾。 我只敢在心里罵。 他貼著我的耳輪,說著最刺耳的話:“希望你下面的嘴也和上面的這張一樣硬氣。” 我臉上皺成一團,他反而暢快了,得逞得冷笑著。 他的roubang被我的內壁包裹著越漲越大,只是甬道里干澀緊致,他動了幾下也不舒服,于是又去揉我的yinhe,舔吸我的乳尖,拿舌頭玩弄那顆葡萄粒,直到它變得堅挺渾圓,直到我忍不住開始yin叫,一切都變得水到渠成。 我不爭氣,濕得很快,掙扎無能只能軟癱下來任他擺布。 水越涌越多,甬道粘稠,他開始大力抽插,玻璃窗也跟著啪啪作響,我的背數度撞上去,又痛又麻。 他才不管,反而插得更猛,我一度擔心這扇窗戶會承不住把我們倆都摔下去。 但很快伴隨著猛烈的顛顫抽插,我的快感一陣陣襲來,就再也顧不上那些有的沒的,身體比大腦誠實,挺著腰愈發地配合。 他顛得我好爽,哪怕我不愛他了,他還是能輕易擰開我的泄洪開關,頂著我的G點,強制將我送上高潮。 他痛快地深入,我緊緊包裹,我們的下體像是天生就該長在一處,輕而易舉就能自洽,就能和解,不像我們的心。 這次他沒中途加碼,沒有玩具,沒有情趣服裝,沒有那些細細碎碎的折磨,也沒有蒙我眼睛,塞我的嘴巴,也不再上來就是后入式。 他讓我纏住他的腰,就像最初我們剛學會zuoai那樣,我幾乎掛在他身上,他低頭悶在我的兩乳之間縱情啃舐,津液翻滾和下體抽插的啪啪聲此起彼伏,像一首交響樂,高潮迭起。 在我仰著頭企圖閉上眼的時候,他命令我:“不許閉眼,看著我怎么干你。” 我越看越濕,他也愈發賣力,次次都往我的最深處頂。 他還不肯放過我,在我神魂顛倒著狼叫著的時候逼問我:“告訴我,現在干你的是誰。” “是......主......主人。”我機械地回答。 他似乎不滿意這個回答,“啪”的一下打在我的rutou上,同時將他的寶貝撤出來,被撐大充血的rou壁一下失去了死咬的物件,又癢又空虛。 我抬起屁股,濕漉漉的xue口廝磨著他的寶貝。 他看出我想要,故意將用roubang蹭過的蚌rou,劃過外翻的yinchun,欲入不入地釣著我。 “說,你最喜歡被誰上。” “你。” “你只能被誰上?” “你。” “我是誰?” “時......逾。” 我不知道他為什么今天愿意讓我喊他的名字,也不知道這個回答是不是讓他滿意,只是感覺他的roubang再度融了進來,貫穿了我,而我下面的小嘴也奮力咬合住,rou壁緊緊吸附住不肯放,又漲又麻,一波波的酥麻感將我湮沒。 我只有一個念頭,不要停,不要停...... 很快我就被送了第二次高潮,腳趾蜷起,伸長脖子,快感涌上來吞噬了所有理智,xiaoxue自己會呼吸似的大開大合,緊緊夾他的roubang直到泉涌,而他也同時渾身緊繃,抱緊我將一股股的溫熱的濃精射進了我的內壁,混著我的yin水一起,灌滿我的rouxue,從縫隙里一點點滲出來,yin靡又香艷。 就在我以為他該拔吊無情,提褲子走人的時候,他卻出乎意料地吻住了我,指尖一點點攀上指縫和我十指交扣,完全不似往日那般蠻橫霸道,又輕又耐心地在我的唇珠上撫過,不急著進入,似觸未觸地輕觸我的下唇,伴著喝出的熱氣慢慢舔著,最后才勾出我的舌尖,在我的舌苔上畫圈逗弄。 一時之間我竟然分不清是他津液中殘留的酒香更醉人,還是他的吻更深刻。 等我們氣喘吁吁地分開,濕乎乎的兩雙眉眼都綴滿了意猶未盡,他的寶貝還在我體內,似乎又起了抬頭的欲望。 我來不動了,用眼神求饒。 他從我體內出來,馬眼上帶出泛著腥的jingye,我感受到那股jingye不斷往外淌,流得我大腿內外側全都是,但我累壞了,沒空管。 我想下去,他還是不讓,roubang抵著xue口,像舉了把槍似的,又開始發瘋:“說話,不然我再來一次。” 我心里冷笑,果然剛才那個吻只是幻覺。 “你想聽什么?”剛才的水份都蒸發完了,又叫了好一會兒,我現在一點都不想說話。 他沉下眉:“你知道要說什么,你知道我想聽什么。” “我不知道,”我忽然暴發了,沖他吼,“難道我還要現場給你來段評書還是相聲?” 他的臉色一寸寸暗下去,黯淡到我都覺得下一秒他要擰斷我的脖子。 我又敗下陣來,但氣勢不輸:“你想聽什么,我照著念,念完能不能放我去睡覺,我真的很困了。” 他憤憤點頭,一副暫時由著我橫的意思:“好,那說說看到那些照片,你什么感覺。” 我合了合眼,一點都不想回答這個無聊的問題:“我什么感覺重要么?我是你的公關還是秘書,帖子不是我發,照片不是我拍的,難道我還要替他們負責么?” 他氣到唇瓣上下打架,一把攥住我的下巴:“我問你什么感覺,別特么轉移話題,如果今天我不出現,你是不是就打算當做沒看見,隨便我跟別人怎么亂搞都沒任何反應?” “對......沒......感覺,都跟我無關,”我的牙齒被他捏疼了,說話都費勁,更沒好氣,有本事他殺了我,別在這兒跟我玩文字游戲。 他被人背后捅刀子,被人算計,問我的感覺能抵什么用。 這場漫長的對峙于我們而言只是浪費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松開我的下巴,咬牙切齒著反復說著:“好,很好......” 說完轉身離開,幾秒后,我聽到他摔門的聲音。 我惹毛了他,但他沒懲罰我,于是我撿回一條命,這意味著我離自由又近了一步。 我想這是我們最后一次做了,不會再有以后。 當初我們簽了合同,我遵醫囑定期吃藥,每半年體檢一次,他也必須守約體檢,并承諾在此期間不嫖娼不找第二個性伴侶直到這段關系結束。 出于保護這是我對我們這段關系唯一提出的要求,也是我最硬氣的一次,他沒亂搞的習慣,在這點始終守約。 但現在我單方面宣布這個合約結束了,我特么受夠了他的陰陽怪氣。 我踏過一地撕爛的衣物,赤身裸體往屋內走,我好累,這會兒困意來襲,顧不上渾身黏膩難受,倒在床上就睡。 ------------- 即將開啟下一階段你逃我追的小刺激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