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人嫌擺爛后成了釣系美人 第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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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初棠無奈:“好,我不勉強你。” 這時門鈴響了,賀初棠走去開門。 門外站著的是葛姐,給賀初棠送來了一臺手機,那是凌遇的手機。 為了方便練習生們出行,節(jié)目組把手機發(fā)了回來,但前提是不能在公開社交平臺發(fā)布與比賽相關的內(nèi)容。 賀初棠把手機還給凌遇,并轉(zhuǎn)述了節(jié)目組的要求。 凌遇接過手機,點亮屏幕看了眼,也沒什么好看的,于是又鎖了屏。 賀初棠問:“不給家人打個電話?” 凌遇不由得拽緊了手機,眼神閃躲地看向別處:“他們,沒空接我電話。” 這次回南城,他可不敢讓凌家人知道。 以前他每天都盼著回家,如今他只想遠離那個沒有溫度的地方。 賀初棠知道了凌遇的小秘密,沒有多問下去,而他也基本可以斷定,小家伙如今無家可歸。 這一趟南城之行,他會以另一種方式陪伴在小家伙身邊。 兩個半小時后,賀初棠將凌遇平安的送到了南城機場。 凌遇昨晚只睡了不到四個小時,在飛機上幾乎是睡了一路,直到專車開出機場高速,他才迷迷糊糊的醒過來。 注意到小家伙在動,賀初棠不由得摟緊了他的身子,“還有半個小時才到,再睡會兒。” 凌遇怔了怔,倏地抬頭,正好対上了賀初棠垂下來的視線。 賀初棠低頭親吻了他的唇:“昨晚把你累壞了,睡吧。” 凌遇像只縮頭烏龜一樣閉上眼,心臟撲通撲通亂了節(jié)奏。 明明什么親密的事都做過了,不明白這個亂糟糟的心動是怎么回事。 車開半個小時,最終開進了一個低調(diào)奢華的別墅區(qū)。 凌遇以為這里是岑逍遙家,卻見賀初棠用指紋開了門鎖,才意識到自己又被賀初棠帶回了家。 “過來。”賀初棠勾了勾手指頭。 凌遇鬼使神差地走過去。 賀初棠二話不說,拉住他的食指,將他的指紋錄了進去。 凌遇:“……” “這套房我不常住,以后你要是沒有落腳處,可以隨時過來。”賀初棠給他錄完指紋,如是說。 凌遇一陣無語:“賀先生,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 賀初棠拉他進屋,關門后立即把小家伙按在墻上,低頭一個吻。 凌遇掙扎了幾下,又敗下陣來。 直到把小家伙的唇吻得腫了起來,賀初棠才戀戀不舍的松開,微喘著氣息:“遇遇,以后你直接喊我的名字吧。” 凌遇搖頭,這樣太親密了。 “只在我面前喊,我想聽你喊我的名字。”賀初棠捧住他的半邊臉,“試試,好不好?” 也不知道這個男人身上有什么魔力,凌遇的抗拒融化在他的溫柔里。 最后細細地喊了聲:“……初棠。” 賀初棠頓時高興得像個討到糖吃的小孩。 凌遇內(nèi)心充滿了掙扎,同時又溢滿了甜蜜,他怕自己又傷害賀初棠,但又拒絕不了賀初棠給自己的柔情。 怎么辦啊? 他真的好喜歡好喜歡賀初棠,喜歡得都快要不知道怎么活下去了。 他伸手抱住賀初棠的腰,臉貼在対方的頸懷,小聲說:“只要不談感情,跟你在一起也可以,你能接受這樣的關系嗎?” 作者有話要說: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寫著寫著就虐了,本來想寫個甜文來著,標簽里想把甜文換掉,但是目前改不了,誒,看到大家都受不了不看了我心里也是很過意不去。感謝在2022-10-16 00:00:40~2022-10-19 23:55:2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坐在玐上的琑琑、白天不下雨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坐在玐上的琑琑 8瓶;蘇亞 7瓶;白天不下雨 5瓶;葉上初陽 2瓶;天南星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7章 團寵 賀初棠皺了下眉, 腦海中閃過了無數(shù)個想要勸服小家伙的話,最后卻什么也沒說。 他知道小家伙自卑,甚至把這種自卑當成是自身的一種罪惡。 而他也明白, 小家伙還把這種自卑當成了一種自我保護的方式。 想要讓小家伙徹底對自己敞開心扉, 并且自信起來, 并非一朝一夕能夠做到的,他需要更多時間和耐心來開解小家伙的心。 “我能接受。”賀初棠點頭。 不管怎么說, 小家伙重新接受了自己,也算是一場小小的勝利。 賀初棠并沒有強迫凌遇在自己家里住下來,給他錄了指紋之后, 就讓自己的司機送他去了岑家。 凌遇剛開始不明白賀初棠的用意, 車開了幾分鐘, 他才后知后覺, 賀初棠大概是想告訴他,那棟房子今后也是他的安身之處。 車停在岑家別墅院前,凌遇迫不及待下了車。 凌遇剛進門, 手機突然震了一下。 他拿起手機看了眼,賀初棠發(fā)來了微信消息:結(jié)束了跟我說,我來接你。 凌遇還沒來得及回復, 賀初棠又發(fā)來一句:拒絕無效。 凌遇:…… 他開心就好。 岑逍遙幾個已經(jīng)在家等候多時了。 開門的是連詩厚,連詩厚第一時間把凌遇拉到角落, 盯著他脖子上的痕跡問:“遇遇,昨晚你和賀哥干嘛去了?” 凌遇下意識地捂住脖子,紅著臉:“沒什么。” 連詩厚看破不說破:“你和賀哥算是和好了吧?” 凌遇點點頭, 應了一聲很輕的嗯。 “和好了就好, 這幾天看你都死氣沉沉的,看著都讓人著急。”連詩厚勾住他的手臂, 將他往屋里拉,“趕緊進來吧,大家都在等你了。” 凌遇進到客廳時,褚楚和岑逍遙兩顆腦袋湊一起,盯著一份曲譜在商量,韓辛厲也拿著一份曲譜在邊上自行哼哼。 連詩厚道:“逍遙貢獻了幾首原創(chuàng)曲子,我們現(xiàn)在商議要用哪一首歌。” 凌遇會意,將桌上的一疊曲譜拿起來,一邊看一邊低哼。 半個小時過去,凌遇看中了一首曲子——《怪物》。 他拿起鉛筆,在曲譜下寫下一段歌詞: 最近有些迷幻無常的聲音 在午夜侵擾我的意識 我撕開黑暗沒有發(fā)現(xiàn)異物 卻看見月色遭到腐蝕 …… “我賣力微笑仍被孤立/距離再遠依遭受惡毒的狙擊/詛咒謾罵日復一日堆積/他們是想讓我孤獨老死……” 連詩厚在他身側(cè),默默念出了凌遇寫出來的最后那幾句詞。 “媽呀!”連詩厚惶恐又震撼,“遇遇,你這些歌詞好壓抑,但是聽著好帶感啊!” 褚楚聞言將曲譜搶過去,快速看完,旋即感慨:“遇遇,原來你還有這種才華啊,好厲害!” 岑逍遙瞄了眼歌詞,難得露齒笑:“這詞不錯,要唱嗎?” 凌遇被他們夸得有點不好意思:“我就隨便寫寫,大家不用在意。” 岑逍遙盯著這份歌詞,若有所思。 幾個人商量了一下午,最后曲子定了凌遇填詞的那首《怪物》,原本這首曲子岑逍遙早就做出來了,但看到凌遇寫的詞之后,他決定做些修改。 晚餐時間,岑逍遙沒留隊友們在家里吃飯,倒不是不想,而是嫌自己做飯?zhí)闊蛩愕酵饷嫦吗^子吃。 岑逍遙訂的那家館子在南城是個老字號,小時候凌遇的父母親經(jīng)常帶阿弟來這家店吃,凌遇則蹭了阿弟的光。 沒想到時隔八年,這家店不止沒有倒閉,還重新裝修擴張了門面,里里外外都顯得非常高檔。 讓凌遇措手不及的是,他剛走到門口,就聽見了一個熟悉又任性的童音。 “我就要坐那一桌嘛,你快點把他們趕走,我就要坐那一桌!” “喆喆乖哈,這一桌別人已經(jīng)訂了、” “我就不!”凌喆噘著嘴,“我就要坐這一桌!就要坐這一桌嘛!” 幾個人循聲看過去,只見一八歲小孩屁股粘在餐桌上,鞋子都沒脫,直接踩在椅子上跺來跺去,雙手抱在胸前,一副唯我獨尊的模樣。 一位五十歲左右的貴婦人在一旁細聲細語的哄著:“喆喆乖,mama給你訂的那桌比這桌還要大,椅子也很舒服、” “我說了就要這一桌,就要這一桌——”凌喆扯開嗓子狂叫起來,瞬間把大廳里所有人的視線都吸引了過去。 凌夫人一臉無可奈何,扭頭對還在打電話的老管家道:“老鐘,你別打電話了,快去跟大堂經(jīng)理說說,看看能不能給咱們換一桌。” “好的,夫人。”老管家掛了電話,轉(zhuǎn)身走去找大堂經(jīng)理。 岑逍遙盯著那熊孩子在椅子上留下n個腳印,火氣上頭:“媽的,那一桌是老子訂的。” 說完就想過去理論,凌遇拉住他:“岑逍遙,我們換個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