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海島嬌軟美美美人 第3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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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未到。”周顧故作深沉,再次暗暗發誓,今晚上就把事兒辦了,看他們以后還怎么笑話他。 秦常民非常熱切,將袋子里的生蠔統統揀出來,“這些你都拿回去,爭取晚上一步到位。” “沒個經驗,很難一步到位,”胡前進給人出主意,“晚上帶瓶好酒去老秦家,我倆給你傳授經驗,保證能行。” 周顧有些動搖。 “洞房花燭夜乃人生大事,我和老秦知輕重,保證不讓你喝多。”胡前進給秦常民使眼色。 秦常民立馬附和保證:“老胡說得對,鄰里間本就該互幫互助,我們一定傾囊相授。” 秦常民和胡前進結婚比他早,作為晚輩,周顧還是十分愿意相信他倆的,于是,吃過晚飯,興致沖沖地拎上一壺白的去了秦家。 走之前,周顧跟阮嬌嬌打了招呼,說一會兒就回,讓她洗了澡上樓等他,言外之意很明顯,老周晚上想要按摩,阮嬌嬌猜想。 可是等到天黑,還不見周顧人影,阮嬌嬌坐陽臺上吹風,看到陳蘭青散完步往回走,她下樓道謝晚上的生蠔,很新鮮,很好吃。 自從秦常民將黃桂花母女趕回老家,陳蘭青氣色越來越好,一天到晚臉上都笑盈盈的,跟之前愁眉苦臉的小怨婦判若兩人。 所以人們常說,一個女人過得好不好,根本不用問,看臉就知道。 “晚上小周團長生蠔吃得多嗎?”他們部隊里的男人,一個兩個跟蠻牛一樣,哪兒懂什么憐香惜玉,陳蘭青擔心阮嬌嬌弱不禁風的小身板遭不住。 阮嬌嬌點頭,疑惑地嘀咕道,“他們出任務,一天二十四小時漂海上,怎么連生蠔都得不到吃,伙食是不是開得太差了?” 晚上吃飯,周顧不僅生蠔吃得多,還搶她的韭菜盒子。 陳蘭青無奈,這傻姑娘……都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還在憂心自己男人伙食問題。 “第一次,很疼。”陳蘭青拉住阮嬌嬌,或許是懷孕的緣故,再者,小姑娘這么乖,以致陳蘭青母愛泛濫,老母親cao碎了心,“忍不住就跟小周團長說,千萬別死撐,知道嗎?” “好。”阮嬌嬌乖巧答應,雖然常年住山上,涉世不深,感情經驗為零,但她有手機啊,就算不刻意關注,也總會刷到一些,不想知道都難。 但那些也只是紙上談兵,所以到底有多疼,阮嬌嬌好奇得很。 作為過來人,陳蘭青給阮嬌嬌傳授經驗,“疼,你就咬他。” “嗯。”阮嬌嬌沒咬過人,在想怎么跟周顧開口讓她先練習一下。 “嬌嬌,實在對不住,外面傳的那些你的壞話,真的是常民他妹編排出去的,我本想她回老家前親自給你道歉,但她說什么都不肯。”陳蘭青心有愧疚,阮嬌嬌幫她這么多,她卻不能還她清白。 阮嬌嬌早就看出來,秦嫦蕓對周顧圖謀不軌,想要趕走她,取而代之,“事已至此,道歉又有什么用呢,那些話早就一傳十十傳百地傳開了,悠悠之口,根本堵不了,日久見人心,不著急。” 陳蘭青覺得阮嬌嬌說得很有道理,而且就算秦嫦蕓跟她道歉,也不會發自內心,倒不如眼不見為凈。 陳蘭青愈發佩服阮嬌嬌,年紀不大,但人家格局大啊,回去跟秦常民說起,兩眼直冒亮光,“嬌嬌真是太厲害了,可以說是無所不能。” 秦常民打來一盆熱水放床邊,蹲地上,勤勤懇懇地給媳婦洗腳,他抬頭看著她陷入沉思,想起了他們認識的那天。 陳蘭青被幾個二流子堵進巷子,她害怕地渾身發抖,眼淚止不住地淌。 秦常民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將幾個二流子揍得屁滾尿流,陳蘭青淚眼婆娑地跟他道謝,那時候她的眼睛就像現在一樣,好亮,滿滿的崇拜,她說他是她的英雄,唯一的英雄。 所以愛會消失? 他不再是唯一了,秦常民憂傷,頓時也后悔不已,晚上應該再灌老周兩杯,讓他爬都爬不起來。 少喝了兩杯的周顧,這會兒踉踉蹌蹌地回到家,手腳并用地爬上樓,一邊爬一邊喊:“嬌妹,我回來了,你看我沒喝多,還能走直線!” 阮嬌嬌聽到動靜出來,站在樓梯口看他表演,發出感嘆:哇,好大一只大螃蟹,它橫著爬樓梯呢。 剛洗完澡,頭發半干地搭在肩上,水珠從發梢滴進鎖骨里,晶瑩剔透地滾了滾,像清晨綠葉上的露珠兒。 一張瓷白的小臉染上熱氣,頰上氤氳著嫩嫩的粉色,紅唇嬌艷欲滴,大眼睛濕潤潤地欲說還休地看著你。 就像春天里抽出的第一枝嫩芽,向你伸出了橄欖枝。 這誰頂得住。 周顧喉結滾動,加快速度爬上樓,扶著欄桿站起身,張開雙臂,一把抱住阮嬌嬌,“媳婦,我好想你啊,怎么辦?抱著也好想好想,我是不是得了什么大病?” 阮嬌嬌像哄孩子一樣拍他后背,柔聲道:“好了,先回房間吧。” 回房間?對,回房間! 一語驚醒夢中人,周顧酒醒三分,鼻子蹭阮嬌嬌的鼻子,很輕很輕,勾著嘴角低笑一聲,三分邪魅七分猴急,“今天必須大干一場。” 第33章 周顧打橫抱起阮嬌嬌, 筆直地走進房間,每一步都走得穩穩當當,一點不像醉酒的人, 阮嬌嬌懷疑他剛剛在逗她開心。 “媳婦, 我想喝水。”周顧抱著阮嬌嬌在屋里打轉找水喝, 很著急, 又委屈地跟自己媳婦告狀,“老胡老秦那兩老王八,他們不給我水喝,就一個勁兒地灌我酒, 要不是我酒量好, 早給他們喝死了。” 阮嬌嬌從周顧身上下來, 周顧拉住她不讓走, 眼定定地瞅著她,就像她這一走就不會回來。 “乖~我去倒水, 馬上回來。”周顧喝酒上臉, 再加上他膚色白,這會兒白里透紅,跟個小姑娘似的,阮嬌嬌忍不住地摸了兩把,手感真好啊。 周顧一個反手抓住阮嬌嬌, 然后歪著腦袋,在她手心蹭了蹭,像一只愛撒嬌的笨笨熊, “馬上回來, 不然我會想死你的。” 阮嬌嬌下樓給周顧沖了一杯蜂蜜水, 回房間見人背對著她躺床上, 阮嬌嬌坐到床邊,伸出一根手指戳他的后背,“四哥,水來了。” 沒反應,阮嬌嬌又喊了一聲,周顧還是一動不動。 阮嬌嬌直接將人掰過來,周顧懷里抱一枕頭,已經睡死過去,嘴里小聲地說著夢話:“嬌妹,媳婦,想你,親親……” 然后一頭扎進枕頭里,超大聲地啵了好幾口。 阮嬌嬌沒忍住笑出聲,原來剛才是回光返照啊,最后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喂周顧喝了小半杯蜂蜜水,這樣他第二天起床就不會頭痛腦脹了。 安頓好周顧,阮嬌嬌已經累癱了,爬上床躺到里側,轉過身,對上周顧的睡顏,忍不住端詳一番,劍眉星目,好似水墨畫一樣流暢,鼻子高挺,刀削薄唇,也不知道做了什么美夢,嘴角微微勾起,弧線很淡,似有似無……別說笑好看,就是哭肯定也好看。 阮嬌嬌指尖在周顧眉心輕輕一點,用很小很小的聲音問他:“四哥,你喜歡我嗎?” 都說酒后吐真言,阮嬌嬌是想倒完水回來問周顧,結果人睡著了。 得不到回答,阮嬌嬌自言自語繼續呢喃一句,“我好像喜歡上你了,你要是不喜歡我怎么辦?” 緊張……阮嬌嬌眼睛越睜越大,睡不著,她偷偷地挪挪身子,鉆進周顧的懷里,睡夢中的周顧,下意識地把人緊緊摟住,即便隔著衣服,阮嬌嬌也能感受到他guntang的體溫,好暖和,阮嬌嬌煩亂的心緒終于平靜下來,蜷縮成一團,睡了過去。 小兩口睡得沉,誰也沒聽到隔壁的鬼哭狼嚎:胡前進脫、了、褲、子趴床上,王鈺鳳一條子抽過去,疼得他嗷嗷直叫。 王鈺鳳要給胡前進氣死了,她脾氣雖然不好,但不是不明事理,男人喝點小酒,人之常情,她以前不干涉,以后也不會過問,但喝酒就喝酒,喝醉就喝醉,為什么?為什么要一回家就抱她?抱她就抱她,為什么?為什么要跟她說悄悄話?說悄悄話就說悄悄話,為什么!?為什么趴她肩膀上吐她一耳朵? “還吐不吐?!”王鈺鳳揪胡前進的耳朵,恨不得給他擰下來。 “不吐了不吐了。”胡前進連聲求饒,帶著哭腔。 “再有下次,我抽死你。”王鈺鳳氣憤地扔掉手里的竹條,累癱了地坐床上喘口氣。 胡前進一手捂耳朵一手捂屁股,可憐巴巴地吸著鼻子,忽地,看到什么,眼睛一下睜大,亮了。 身后沒了動靜,王鈺鳳以為胡前進哭睡了,頓時有些懊惱,她下手是不是太重了,但真的好氣啊。 “老胡想喝水不?我給你倒一杯……” “咬她!”胡前進聲音洪亮地喊道,“大蟒蛇,咬她!咬死她!” 王鈺鳳僵硬地回頭,看到胡前進一手拿著毛褲的褲腰一手拿著毛褲的褲腿,另一只毛褲腿纏自己脖子上,義憤填膺地沖她喊話。 “……”王鈺鳳忍不可忍,一巴掌呼過去,大聲質問:“你咬誰?!” 胡前進腦袋嗡嗡作響,整個人都懵了。 王鈺鳳搶過毛褲,學著胡前進端在手里,氣勢洶洶:“大蟒蛇,這個男人,我不要了,給我咬死他!” 胡前進抱頭鉆進被子,再次求饒:“媳婦,我錯了,再也不敢了。” “倒霉玩意兒!”王鈺鳳扔掉手里的毛褲,揉著額角,她覺得自己已經被氣瘋了,下午一回來,神神秘秘地跑回家塞她一毛褲,問她:“驚不驚喜?” 王鈺鳳當時臉都白了,驚喜沒有,全是驚嚇,這是毛褲嗎?分明是蟒蛇。 她不收,胡前進偷偷放床上,這才有了剛剛那場鬧劇,他居然想咬死她!酒品太差了,一晚上都在嗷嗷,看人家隔壁老周和隔隔壁老秦,多安靜,沒有對比沒有傷害,王鈺鳳越看胡前進越不順眼,一腳將人踢地上。 隔壁老周睡著了,當然安靜,而隔隔壁的老秦…… 陳蘭青上了個廁所回來,才多大一會兒功夫,秦常民就把她的洗腳水喝得一滴不剩,她站在門口,眼珠子差點掉下來。 秦常民抱著印有雙喜的花瓷盆,呵呵地沖她笑,然后打了一個超級響的飽嗝。 “你不是沒喝多少嗎?”陳蘭青哭笑不得,“不是灌老周酒嗎?怎么自個兒喝醉了?” “老周那個小王八蛋……”秦常民捂住嘴,結婚那天,他發過誓不會當陳蘭青面罵人,就算醉酒,他也記得,連忙改口,“老周那個好小伙,酒量真是好啊,我跟老胡兩個都干不過,還有他帶過來的那個酒,后勁真是大啊,媳婦,我爬不起來了。” 陳蘭青:“……” * 周顧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天,回想昨晚種種,心中郁結萬分,他怎么就睡著了? “胡前進,秦常民,你倆老王八,灌我酒,存心不想我干大事,我跟你倆沒完!”周顧咬牙切齒,恨不得現在就沖去胡家和秦家把兩人薅禿。 “四哥,這么早就醒了?”阮嬌嬌聽到說話聲,緩緩睜開惺忪睡眼,她微微仰著頭,小臉因為一晚上貼在周顧胸口,頰上染了薄薄的一層緋色,水霧霧的大眼睛看著你,純情又勾人。 這……周顧頂不住了,伸手捏住她小巧可人的下巴,劍眉揚了揚,嗓音低沉磁性,“媳婦,天還早,不如我們再睡會兒。” 阮嬌嬌搖頭,“不想睡了。” 周顧出任務走后,阮嬌嬌總睡不踏實,昨兒個是她這些日子睡得最好的一晚上,雖然不是自然醒,卻也是神清氣爽。 “四哥,”阮嬌嬌坐起身,伸了個懶腰,熱切地邀請周顧,“我們出去看日出吧。” 一個人在家,時間很充裕,卻總覺得少了點什么,以致于她上島這么久,連日出都還沒看過。 一臉祈盼,周顧怎么舍得拒絕,只能強忍心中躁動,轉移陣地,去陽臺上看日出。 阮嬌嬌依偎在周顧懷里,手里捧著剛泡好的桂花蜂蜜茶,裊裊熱氣冒出,將她一張臉染得模糊,妖艷頓時少了幾分,更顯純凈美好。 周顧摟著阮嬌嬌,下巴抵在她柔軟的發頂。 兩人誰也不說話,安靜地直視前方。 這會兒天還沒亮透,天地間好似籠了一層銀灰色輕紗,等到東方天際顯出一片魚肚白,輕紗也漸漸銷匿褪去,鮮紅的橙色彩霞從海平面緩緩升起。 阮嬌嬌端坐身子,眼睛不敢眨一下,慢慢地,慢慢地……太陽終于掙脫束縛,一躍而出,那一瞬間,光芒四射,如同一鍋火焰沸騰,海水也染得通紅。 阮嬌嬌端起搪瓷缸,輕輕地喝了一口,高興地喊道:“四哥,你看,這個日出好霸道啊。” “是啊,好霸道。”不僅染紅了海水,他的小兔子臉上也一片赤紅,烏黑的頭發也覆了一層薄薄的金色。 周顧稀罕地將媳婦摟得更緊,指腹輕輕地摩挲著她的手背。 因為訓練,指腹帶著薄繭,磨過她細嫩的皮膚,惹得阮嬌嬌渾身顫栗,阮嬌嬌轉過臉,突然開口問道:“四哥,你喜歡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