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爸媽卷成首富[九零] 第224節
張招娣和蘇愛國對視一眼,兩人也都隨她,“你自己決定就好。” 蘇愛國試探問,“那咱們的拆遷款用在哪兒?” 蘇以沫摸摸下巴,“我決定炒股。” 蘇愛國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還不如買房呢,至少房子不會跑啊。可是炒股真的就是扔水里了。他幽幽道,“那十萬還沒個影兒呢。你又扔進去30萬?” 蘇以沫得意地晃了晃脖子,“我現在是一號,說好了聽我的。您該不會反悔吧?” 她上輩子沒炒過股,知道的先機并不多。這是唯一次機會。蘇以沫不想錯過,雖然此舉確實冒險,但是一切都是值得的。 蘇愛國知道說不過婦兒,他推了下媳婦的胳膊,“你怎么說?” 張招娣似是在想事情,被蘇愛國推的時候,還有點懵,反應過來后,也沒話心上,“隨她吧。這錢本來就是意外之財。花完拉倒。” 本來這三十萬也有女兒的功勞,要不是小沫說服王忠輝,拆遷未必這么順利。 蘇愛國張了張嘴,嘆了句,“慈母多敗兒。” 之前扔進去十萬也就罷了,現在又要扔三十萬。就算這錢是白來的,也不能這么糟蹋啊。可惜這母女倆一條心,他說了也不管用。 蘇以沫上前抱住mama的脖子,在她臉上親了一下,“還是mama最好。” 張招娣被她勒住脖子,拍了拍她的手,“趕緊去洗漱吧。渾身上下都是土。” 蘇以沫剛松開手,張招娣緊接著就道,“咱們今天出去吃。我有一件好消息要宣布。” 蘇以沫眼睛一亮,“什么好消息?” 蘇愛國也有些詫異,“你剛剛回來怎么沒說啊?” 張招娣拍拍他手背,“我這不是等孩子回來一塊宣布嘛。” 蘇以沫催促她快說,她現在急需好消息來刺激她的神經。 張招娣挺直脊背,輕咳一聲,“我今天已經代表百福汽車跟一汽簽合同了。接下來就是量產了。” 蘇以沫撓頭,“不需要等專利下來嗎?” 張招娣失笑,“怎么可能。專利只是保護知識產權。我們現在就可以生產。” 蘇愛國也為這事高興,“太好了。”他緊接著又為錢發愁,“你的錢還夠嗎?” 雖然生產汽車的錢由一汽承擔,但是廣告費,開4s店的錢還是要拿出來的。 張招娣面色有些凝重,但還是點了下頭,“放心吧。我暫時把網吧的利潤拿出來。” “你原先不是打算去羊城開網吧嗎?”蘇以沫大吃一驚。 “先緊百福來吧。到羊城開網吧,暫緩半年。”張招娣不想等太久。汽車跟電子產品一樣,都是剛出來時能賣高價,過一段時間等別的品牌新品出來,她就得跟著降價。 蘇以沫仔細一想也就明白了,“那也成。還是先開汽車4s店吧。” 蘇愛國拍拍媳婦的手,“放心吧。只要咱們繼續搞研發,總有一天會縮小差距的。” 其實這款汽車國外品牌已經出了3.0版本,1.0版本已經生產好幾年。國內也有賣的合資車,售價35萬,比國外還貴一點。因為國內需要向國外支付大筆產權費。所以國內合資車一般比國外要貴。不過沒有進口稅,所以總體來說還是比國外更便宜。 蘇愛國的研發小組對發動機進行了創新,延長了發動機的使用壽命,更耐用。 他們定價35萬,不需要支付知識產權費,凈利潤更高。 汽車的凈利潤比網吧還要高。兩樣放在一塊比較,張招娣根本舍不得放棄這么高的利潤,也甘愿為之冒險。 第180章 九月一,蘇以沫正式開學。 開學第一天需要辦理手續,還要拿行李,蘇愛國陪著一塊去,順便還要跟學校商量移空調機的事情。 張招娣特地將轎車留給丈夫,讓他開車送女兒上學。 學校門口都是家長和學生,沒辦法進去,只能停在學校門口。 高中的富二代遠比初中少很多,所以門口停放的都是自行車、摩托車之類的,轎車只有零星幾輛。 蘇愛國將轎車停在門口,扛著行李跟在女兒后頭。 擠進去以后,蘇以沫站在空處等候,蘇愛國排隊交學費、領飯卡。 登記完后,蘇愛國走到蘇以沫面前,額頭全是汗,“走吧,我跟老師說過了,分給你的是兩人間的宿舍。” 蘇以沫松了一口氣。 兩人間的宿舍一看就是新蓋的,上下床,睡覺在上方,底下是寫字桌,旁邊是書柜,還有配套的書架。宿舍還配備衛生間、洗漱臺以及淋浴,比她上輩子上的夜校還要好。 蘇以沫有些好奇,“爸,這宿舍費很貴吧?” 蘇愛國失笑,“不算貴。一學期也就八百塊錢。晚上休息好了, 第二天才能精神抖擻去上課。” 正說話的功夫,門被人從外面推開,為首的是個女孩子,一看就是好學生,戴著眼鏡,剪著齊流海,頭發垂肩,又黑又直,能拍洗發水廣告。 她身后跟著一對夫妻,兩人都拎著行李。看到蘇以沫和蘇愛國,兩人眼前一亮,當即就遞過來一樣禮物,“你就是我家珍珍的舍友吧?長得真漂亮。聽說你學習成績不錯。以后你們住在一起要多多關照啊。我家珍珍不愛說話,很喜歡讀書。你們說不定能當好朋友。” 這人的做事風格,說話語氣,一看就是商人。蘇愛國不擅長跟人交際,一時之間愣在原地。 蘇以沫從床上蹦下來,沖兩人打招呼,接過對方遞過來的餅干,“沒問題。我也喜歡讀書,我們肯定能說得來。” 夫妻倆笑得更開懷了。 珍珍安安靜靜坐在桌前看書,珍珍mama幫女兒鋪床,珍珍爸爸則跟蘇以沫聊天。 不用蘇以沫套話,他自己竹筒倒豆子,把女兒的情況全都說了。 珍珍全名叫龔珍珍,下面有個弟弟,他們家是做橡膠生意,全家都是大字不識一個的土鱉,這話是他父親自己說的,蘇以沫還頭一次聽到有人用“土鱉”來形容自己。頗有點滑稽。 不過他說話很實誠,“我兒子沒有讀書天分,只有珍珍從小就愛讀書,尤其喜歡看法律類的書籍。立志要當一名法官。” 蘇以沫之前跟律師接觸過,對這類人有個初步印象:言簡意賅,沒有一句廢話。 她看了眼龔珍珍,對方正在認真翻閱書籍,連頭都沒抬。 這專注力真是絕了。 蘇以沫跟他聊了一會兒,蘇愛國插了一句嘴,“珍珍爸爸,班主任跟你說了吧?這個宿舍會裝空調。到時候……” 他還沒說完,龔爸爸就一把握住蘇愛國的手,“真的太感謝你了。我剛開始還想天氣熱,宿舍沒有空調怎么辦?沒想到你先我一步想到了。真的很感謝。空調你買了,電費我們出。” 蘇愛國剛想說,我們一人一半,沒想到龔爸爸居然要全包。他一時傻了,“這不太好吧?” 龔爸爸大氣一揮手,“這有什么不好的?你連空調都買了,我們也得表示一下。這樣才公平嘛。哪能讓你一家掏呢。” 蘇愛國嘴笨,哪里說得過生意人,沒一會兒就被對方繞暈,只剩下點頭,“那好吧。” 接下來,蘇以沫帶著爸爸去食堂吃飯,蘇愛國去找空調師傅去初中移機。 蘇以沫直接回了宿舍,龔爸爸和龔mama已經走了,龔珍珍依舊坐在書桌前看書,蘇以沫好奇瞅了一眼,“看的什么呀?” 好像不是學習書籍啊? 龔珍珍放下手中的書,“是法律判決書。” 蘇以沫呆了呆,“原來不是律師也能看到這些判決書啊。” 她只知道2014年以后,判決書要在互聯網公布,沒想到現在就能拿到紙質材料。 龔珍珍點了點頭,一本一眼問蘇以沫,“你高考后打算選什么專業?” 蘇以沫笑了,“我喜歡金融,可能會報金融專業。” 龔珍珍不太了解這個專業,抬頭望了望天,而后“哦”了一聲,又繼續看書去了。 蘇以沫之前總是被王愛媛叫書呆子,但是跟龔珍珍一比,她書呆子的名頭有點名不副實啊。 晚飯之后要上晚自習,蘇以沫和龔珍珍結伴到教室。 路上,龔珍珍突然想起一件事,掏出手機,看著蘇以沫,“對了,你手機號碼是多少?我存下來。有事方便聯系。” 蘇以沫怔住,搖頭說自己沒有手機。 龔珍珍微微有些驚訝,默默將手機收回兜里。 蘇以沫笑道,“我要手機也沒什么用。” 這時候的手機只能打電話、發短信以及玩些單機小游戲。沒什么意思,電話費還超貴,她不想花那個冤枉錢。 龔珍珍顯然不是愛八卦的人,點頭相信了。 蘇以沫原本想跟龔珍珍坐一起,她和龔珍珍也算有共同語言,但是到了教室才發現課桌上已經貼好了名字,并不是由學生自己選位子。 蘇以沫年紀最小,個子也最矮,她當仁不讓坐在中間第一排的位置。 剛開始蘇以沫以為老師是按照身高來定,可是等她的同桌來了之后,她整個人傻眼了。 這不就是考試那天追尾的男生嗎?當時他染的一頭黃毛,兩手插兜站在一邊,看著父母跟別人理論,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讓蘇以沫直到現在還記得。 此時他頭發染回原來的顏色,還做了現下最時興的發型--殺馬特離子燙。他居然會是她的同桌? 蘇以沫看著他比她高了半個頭,“你這么高的個子坐第一排是不是不太合適啊?” 男生比她還郁悶呢,吊兒郎當斜了她一眼,一只腳踩在蘇以沫凳腿的橫杠部位,一只腳搭在另一條腿上,呈七字型,兩只胳膊一前一后搭在桌上,他的姿勢頗有大馬金刀的架勢,他抬了抬下巴,“你就是蘇以沫?” 蘇以沫看了眼桌角的名字,撕掉那個貼紙,“對。我就是蘇以沫,怎么了?” 男生切了一聲,往身后伸了下手,后面有個男生狗腿似地躬著腰遞過來一個禮品袋。 蘇以沫看了那男生一眼,對方沖蘇以沫笑了笑,“我叫張志松,是海哥的死黨。” 蘇以沫沖對方點了下頭,“我叫蘇以沫。” 海哥似乎有些煩躁,將一個精美的包裝袋扔到蘇以沫懷里,隨口道,“這是給你的。” 蘇以沫下意識低頭瞅了一眼,里面居然是一盒巧克力。這是向她示好的意思?可是這個不屑一顧的態度又不太像啊? 該不會是惡作劇吧? 她懷疑的眼神打量海哥,“你叫什么名字?” 海哥似乎聽到笑話一般,“還真是書呆子,居然連我叫什么都不知道。” 蘇以沫擰眉,她應該認識他嗎?難不成他是明星?仔細打量他的五官,確實很英俊,穿著白襯衫,不說話的時候可以當校園男神。但是他脾氣暴躁,一開口說話就暴露本性。 這樣的長相的確能進娛樂圈,難不成他以為自己很出名,所以別人就得認識他。但蘇以沫不追星,壓根不認得幾位明星。見他似乎不想回答,蘇以沫勾頭瞅了眼他桌子一角,“原來你叫盛海龍。”可她確實沒聽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