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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花下客 第28節

    第三十三章 千帆一過萬木春~

    “我們一直這樣,”姜橈指了指兩人間的欄桿,“挺怪的。”

    真是個為難人的命題,時間定位半夜兩點,怎么做都麻煩。

    一步之遙,他跨欄桿容易,被攝像頭拍下來名聲就難保了。如果她記得沒錯,這家酒店的老板還認識他。不說攝像頭,底下酒吧的工作人員都還在結賬、收拾餐臺,一抬頭看見那可就熱鬧了。

    但從走廊走,半夜兩點業務群老大孤身一人進某工作室宣傳總監都房間?

    “你困嗎?”姜橈問,“不困的話,有個地方能去。”

    十分鐘后,姜橈和沈問埕一先一后到了車庫,姜橈把車鑰匙給他。

    三十分鐘后,兩人到了秦淮河畔不遠處的一個電競吧。沈問埕本以為這個時間,里邊至少有位子,未料跟著姜橈一進門,就看到二十幾號匯聚南京的本款游戲電競職業選手們。有戴著耳機拿pc玩的,有直接靠在椅子上,用手機玩的。

    姜橈一進去,有人瞧見她,馬上認出來,叫了聲“船船姐”!姜橈讓開身子,沈問埕從臺階走上來,除了doudou“哎呦”了一聲,卡住聲音沒叫出酒哥,余下幾個認識沈問埕的都默契舉起手機:“快點兒,快點兒,抓緊時間。”

    這里認識沈問埕的裝不認識,不認識的,都覺得這位商務人士十分眼熟,有個人湊到一旁的好友耳邊問:“這人誰啊?”

    “好像是游戲公司的,船船姐的老板。”回答的人不以為意。

    又不是他們的老板,不給他們開工資,沒什么大不了的。這里邊的人算上比賽獎金,加上平時的游戲直播,各個都是小金庫滿滿,對資本無感。

    船船姐對他們就不一樣了,這幾個月每逢大型國際賽事都有她的身影,從衣食住行到賽前訓練,連心理輔導都算上,對他們事無巨細地照顧,大家看她跟看家人一樣。

    姜橈找了個角落,那里有四臺電腦空著,她一坐下,沈問埕剛要挨著她落座,被她一拽襯衫袖子:“你坐里邊兒。”聲音低低的,專門說給他聽的。

    不知是深夜的緣故,還是別的什么,這簡單的一句話落到他耳中,格外輕,輕得讓人心不穩。沈問埕不覺什么,她讓坐里邊兒,那就坐里邊兒。

    他剛一坐下,沒等開口,另一邊的椅子就被人占住了,是個十八九歲的選手,瞧著面生。

    “怎么了?”姜橈問。

    沈問埕以為她問自己,一看她,沒瞧著這邊兒,原來是問那個男孩子小希。

    對面的doudou先替好兄弟解釋:“他挺難過的。正式名單要出來了,估計他都不敢上網了。”

    小北說:“難過什么,還沒習慣嗎?”他這個拿過數不清冠軍的都要被說。

    姜橈笑著看小希:“你已經很厲害了。我十八歲的時候剛上大學,都不知道讀了這個專業能不能有個好就業,更別說日后工作了。你十八歲,已經拿了最佳新人,兩次戰隊冠軍,一次亞軍一次季軍了。優秀是沒有上限的,人外永遠有人,就連小北,他都沒法保證沒人超過他。”

    小北抿嘴一笑:“歡迎趕超。”

    姜橈又說:“別去想那些有的沒的。對你來說最重要的是,往前走,別停下來。只要還在訓練,還在比賽,就有機會拿到更好的成績。”

    大家又跟著安慰了幾句,那幾個在姜橈家參加過“家宴”的,自動自覺把他拉走出去找宵夜吃,給姜橈和沈問埕留下了難得獨處的一個空間。

    “你還真是鼓勵教育,”沈問埕笑著,小聲說,“讓我來,話可沒這么柔和。運動員么,這些都要面對的。”

    “不一樣的,”姜橈由衷說,“可能電競和網絡聯系大,選手面對的網絡壓力相對也大。我就是喜歡鼓勵人,良言一句三冬暖。生活已經夠為難大家了,疫情三年還沒想明白嗎?什么都不重要,開心最重要,身邊每個人當下的開心最重要。”

    沈問埕一笑。從上次婚宴上她的反應,就能看出她確實是如此認為的。

    姜橈最吸引他的就是,往事無怨,仿佛沒有什么過不去的。

    沈問埕滑動椅子,挨到她的椅子,低聲說:“兩點半了。”

    姜橈感覺到他說話時的氣息,悄然扭頭,瞧著他,故意問:“這么快?”

    沈問埕一笑:“開車過來,再加上你的心理輔導,用了不少時間。”

    “那怪你,”姜橈實話實說,“開車過來的時候,太慢了。”

    “你不是喝酒了嗎?怕你不舒服。”他過來的時候,開得謹慎小心的。

    “沈問埕,”姜橈笑道:“我發現——你這人還挺會說話的,好像處處都為我想的。”

    沈問埕一笑。

    她頭回叫他名字。連名帶姓的,卻顯出不一樣的親近。

    此刻的她,讓他想到最初在電梯間的醉酒交談。普通的兩個人,明明可以一句話解決的事,偏你一句我一句,互相搭著話。見得人足夠多了,才會發現,人和人能不能合拍,能不能做朋友,能不能進一步,都是注定的。

    有的人,你一見就不想多話,有的人,哪怕不說話,聽她說都覺得挺好。

    姜橈視線落在他臉上。其實她酒量可好了,早在酒店陽臺就醒了,沒有半分醉意。

    但現在怎么回事,想親他。

    沈問埕問她,為什么總顯得不熟,客客氣氣的?她在車上吹風的時候也在想,確實,但沒辦法,兩人從說定了關系,就身處在工作場合,不是辦公室就是滿是同事的酒店。

    而且她這人很是慢熱,像煮梅子黃酒,需火燒著,燒到時辰燒到火候才行。

    她都快懷疑,選來電競館是故意營造氛圍了。藍色的室內燈光,曖昧不明,一排排電腦隔開,大家都在游戲里熱鬧,除了他們兩個。

    “聊點兒什么吧?”姜橈說。這里不合適,人多眼雜的。

    “好。”

    “聊什么好?”

    “都可以。”

    兩人不約而同停住。

    姜橈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肩,想說出去走走。沈問埕已經意會,拿了剛放在電腦桌上的車鑰匙,往后一指,那邊有一個門,也開著,因為不是正對著大馬路的,沒什么人。姜橈沒吭聲,先一步出了電競吧,順著那個玻璃門出去。

    外頭是條不寬的路,有梧桐樹。路燈的光里,金黃色的細密小雨從天空中飄下來,這里的雨常下的如此無聲。

    “有事說?”沈問埕到了她身后,笑著問。

    姜橈回身,瞧著這個故作矜持的人。她往他面前走了一步,沈問埕略微低頭,看已經離得很近的姜橈。

    “嗯,”她陪著他裝淡定,“聊聊后天的展會?”

    姜橈感覺到露出來的手背被雨水淋濕了,她往前又近了一步,這回倒不是故意,真是為了避雨。兩人不知不覺已經挨到了一起,好像都知道該發生什么會發生什么,只是沒預料的是,竟有年少時的緊張,不是怕,而是那種類似于即將要發生前的停滯。

    姜橈抬頭的時候,想說點兒什么,她總是這樣,一緊張就想沒話找話說。沈問埕低頭下來,她的呼吸節奏有點兒不穩,視線偏了一偏,確認沒有人。

    兩人碰到的一霎,都沒太著急,但很快就像被似曾相識的體溫吸引,漸漸分不開,親吻越來越深。姜橈突然心跳得很重,幾次都像畫面不連貫,像幻燈片一次次跳幀。一會兒是黑白的,一會兒是彩色的……‘……姜橈把額頭抵在他肩上,半天不出聲。

    “困了?”耳邊他問。

    她搖搖頭,繼續靠著,莫名享受這樣呆著。

    沈問埕怕她淋到雨,輕拍拍她的腰,讓她到里處,反手關上了門。雨雖不大,但稍在外頭站一會兒頭發都會被打濕。

    姜橈仍舊抿著唇,沒說話,只是腦子里亂七八糟地往出蹦著各種念頭。

    “你剛才說展會?”半夜三點,剛和她進展了一大步的沈問埕忽然問。

    姜橈忍不住笑了。他是故意的。

    “在想什么,”沈問埕見她不接玩笑話,又問,“一直不說話?”

    “想——”姜橈沒往下說,其實也沒想什么,從前的,以后的,眼前的,在想這一次還是選了珍惜眼前人。她小聲說:“我挺喜歡你的,就是不擅長說。”

    第三十四章 因緣姻緣

    沈問埕看了她一會兒,在姜橈誤以為他沒聽清剛才的話時,他忽然一低頭,笑了,不是對她話的回答,而是自然的情緒反應,高興。

    他體會到了一種久違的感覺,用高興形容又太淺。她給的不是眼神碰撞后的心領神會,也不是心照不宣含混不清的幾句話,而是這種毫無修飾的心里話。

    沒想到,他還能在這個年紀聽到。

    沈問埕高興之余,神色也正經起來,目光匯聚在她的身上:“我該說什么?”

    問完又道:“說什么能讓你覺得正式?我也不擅長說。”

    姜橈被他看得臉熱,笑著搖搖頭:“我就是忽然說了一句心里話。以后在一起,對你說的更多,不要搞得像宣誓一樣……我說一句你就非要回一句吧?”

    說完,她笑著低聲揶揄:“放輕松。”

    從這里往回走,再推開一道玻璃門才是正廳。隔音不錯,沒有任何額外的聲音。

    姜橈看了眼手機時間,難怪覺得困了。不早了。

    “你累不累?”她問。上海南京兩地跑,大半夜的,鐵人也要休息了。

    沈問埕掂量了一下,問題不大:“還能堅持。”

    “堅持什么?”她好笑,“回去了。”

    姜橈說完,先推開玻璃門,回去招呼那里的一群選手們收拾東西,準備回酒店。沈問埕跟在她身后,完全不像是一個企業負責人那樣旁觀一切,而是拉了一個椅子過來,先坐著休息,任由姜橈來安排。

    這里十幾號人,至少要三輛車回去。姜橈本來就給選手安排了司機和車,叫人來接就是,只不過需要有兩個親近的選手坐他們的車子,如此一來,浩浩蕩蕩一行人回去沒問題了。誰問起來,看見的沒看見的,都知道沈總晚上離開酒店,是來這里和選手聯絡感情來了。

    這天晚上,姜橈確定選手們都平安到酒店后,躺到床上已經是三點半。

    沈問埕在她房間徹底沒了燈光后,知道她忙完,將要睡了,才發過去了一條消息。

    客尋酒:還是認真說一句,我不止挺喜歡你的,還想和你能發展好,往長遠走。

    姜橈頭一沾枕頭就要睡著了,被手機震醒,摸到手里看。

    這一下睡意全無。

    她躺在那兒,總覺得今晚酒店的被子尤其地軟,枕頭也是,還有陽臺落地窗外的雨都是軟綿綿的,溫柔得讓人只想一覺睡上十幾個小時,哪管明朝是何年。

    ***

    大會前一天,姜橈臨時收到通知,代表集團講話的人要換。

    姜橈一聽到這個消息,在心里打了個問號,但很快接受了這個變動,在工作上沈問埕對她來說就是沈總,總裁辦做出什么決定,她只需要接秘書的通知,緊急處理就好。

    中午總裁辦給出了正式出席的名單,沈問埕還在,只是發言人換成了林涇深。發言稿稍作調整,一切準備就緒。

    這次是疫情后辦的首次行業大會,匯聚了一干游戲領域的大小公司,從大廠到崛起不久的新貴,滿滿會場坐的都是大佬。

    姜橈一直在會場外和幾個平級的宣傳總監在休息區呆著,這邊兒都是游戲大廠的中層管理者,相互間都打過交道,就算姜橈這種半路轉行業的,被幾個總監帶著也很快和大家熟悉了。

    大會前三天是開幕和大小論壇,之后兩天是展會,他們都要在一個地方共處五天,雖平時是競爭對手,但見了面還是會稱兄道弟的,畢竟誰都說不準明天誰會跳槽到對方公司,或是成為新的創業者。

    有人說到小林總升職的事,到今天除了沒發正式公告,相當于板上釘釘了。

    “你們工作室真是最近升職運好啊,”另一位宣傳總監小聲羨慕地說,“先是你升職,馬上小林總就是一個大跨步。他可是你頂頭上司,他升了,肯定要照顧你的。”

    如果可能,姜橈倒希望升職的話題不要總在自己這邊:“小林總是去做事業群的老大,肯定要一碗水端平的,”她笑笑說,“要不然對大家都不公平。”

    差不多到上午十點,與會的各個老板們先后進了大廳。

    沈問埕和林涇深是一起進來的,前者穿著藏青色的西裝,后者穿著深灰色的西裝。沈問埕不常出現在大眾面前的,一到正式場合就格外嚴肅,這是他多年的習慣;林涇深就輕松許多,面上笑呵呵的,和當年創業時一樣,他就是一個親和力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