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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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點了嗎?”柔軟的手心探上額頭,感知到體溫沒有異常才放下來。 “嗯......”貓兒似的回應,讓陸讓稍有放心了。 她睜開眼睛,入眼處是一片茫茫的暗,四周都看不見邊界,可周遭卻還是街道的嘈雜,人聲熙攘。 陌生的暗出現在她的全世界里,只是她現在并不著急。她撐著身邊人的胳膊,像孩童剛面世一樣摸索著周遭的一切。支撐著她的手臂就被她壓在著,能清晰地感覺身邊人的血液從皮膚處的血管流過。陸讓一直保持著健身的習慣,這也讓他的血管和肌rou貼合,他情緒稍微激動就會青筋暴起,這一點倒跟他的儒雅紳士的面相不相符。 梁歲然就這樣一言不發地從陸讓的指尖開始摸索,圓潤整齊的指尖會讓她想起這個男人挑逗自己的樣子。手指輕輕捏住了那顆會振動的喉結,她慢慢地探過身去,張嘴用牙齒銜著輕輕廝磨。脈搏在耳邊一下下地跳動,彰顯著男人藏在衣著下健壯的體魄。但是她想要咬下去。 陸讓饒有興趣地放縱她的自己身上探尋,他看出來她短暫地失明了。如果可以,他希望她能永遠失明,做只能依靠他的菟絲花。 手指開始沿著頸線滑下,劃過鎖骨時還調皮地撓了撓鎖骨處微微陷下的肩窩。探尋的手越來越放肆,開始逗留在陸讓的乳尖處,兩指并起夾住那顆從沒有人敢觸碰的尖紅。還不滿足似的,手指又動了下。 “還想要玩嗎?”穩在一側的大手抓住她的手腕,在他身上亂來的指尖終于安分了,“還想要繼續玩的話,是需要付出同等的代價來交換的。” 陸讓是精明的商人,他樂于縱容她,也享受她在束縛收緊時局促不安地模樣。 “那算了。” 梁歲然掙開禁錮,不料手腕卻被更大的力道鉗制。 “我想要。”陸讓平淡的聲音沒有一絲起伏,只有眼底的情緒開始異化。 掙扎的力氣加重,梁歲然慪氣似地開始用另一只手掰開他的手指。 “好啦,不逗你了。我們回家吧。” 梁歲然生氣地扭頭看向外面,明明什么都看不見,可她還是不愿意面朝著陸讓。 良久,氣消大半了,她才開口,“你怎么不攔著我跑出來啊!你剛剛是不是也在生氣,故意不攔著我,還眼睜睜地看著我在大馬路上摔跤!現在好了,我又看不見了,都賴你!都賴你!” 車子緩緩停下,陸讓轉頭注視著梁歲然,她臉上鬧脾氣的神情不是假的。 促狹的眼角瞇起,似在思考著什么。 記憶又自我篡改了嗎?把陸云齊被強行送出國的記憶封存起來,再用一段不存在的記憶來修補。為什么?是因為又想起陸云齊被自己手下綁架的事情了嗎? 事情明了,偽善的人彎了彎嘴角。 “對不起寶寶,我下次會攔住你,不再讓你氣得跑出去了。不過,”修長有力的手指掐在梁歲然鼓鼓的面頰,讓她面朝向自己,“我沒有生氣哦。寶寶忘記了嗎,我說過我永遠不會對你生氣。” 冬松的氣息傾覆而來,充斥在她五感的周遭。靈巧的舌尖撬開她齒關攻略城池,很快就讓她迷陷在其中。衣服下擺被悄然推上胸前,粗糙的指腹探上去輕輕地捏住紅纓。 “嘶——”猝不及防的腫痛,梁歲然一把推開陸讓,趕忙低頭查看,卻忘記自己正短暫性失明,低頭了也只能看到一片黑。她垂喪地放下衣擺,“是不是你捏腫了,很痛啊,都說了不要捏!rutou不是你的,你不心痛,每次zuoai都要吃掉一樣地咬!下次再這樣就不和你zuoai了!” 四周一片寂靜,只有梁歲然因痛而急促的吸氣聲,和陸讓微不可聞的呼吸。 ————————————————————————— (還有一章,我還能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