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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皇商之位以及裴家,裴老爺則通過柳氏多番運轉,散了大半錢財打點,又與裴言楓斷絕父子關系,才堪堪保住。 盡管裴言楓已經如此,但鐘七七卻不愿放棄他。 她日日打點錢財到天牢看望裴言楓,且不愿放棄當初和裴言楓的婚約,還為裴言楓的事情四處奔走。 她不僅說服裴老爺賠了許多錢財給李家,還多次親自上門懇求,才終于獲得李家的諒解。 關于阮府的祖墳,鐘七七也按照阮府的要求,讓裴老爺選了個良辰吉日為阮府重新修葺,且請大師連續(xù)三天做法,以慰阮家先祖的英靈。 最后她又央求采辦禮監(jiān)為裴言楓疏通關系消減罪責,采辦禮監(jiān)經不住鐘七七的哀求,終于還是幫了忙。 經過鐘七七一系列的努力,知州府衙前兩日終于對裴言楓進行改判——將秋后問斬改成流放一千里,永世不得回城區(qū),其他內容支持原判。 雖然依舊判的很重,但好歹保住了命。 說保住了命,卻又沒法保得住,因為裴言楓已經病入膏肓,清醒的日子已經很少。 這消息昨天才堪堪傳到洞云寺,連衣感嘆人生無常時,想到原網劇里裴言楓死去后,鐘七七失魂落魄的模樣,突然有點于心不忍。 鐘七七雖說前期不斷作死,但她們和她坦誠以后,鐘七七真的沒有再找過茬,想來確實已經向善。 她們日日與玄清誦經禮佛,那經書里有句話叫做“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她們既已放下城區(qū)的過往,就不該太執(zhí)著于過去。 若能救裴言楓一命,成全裴言楓與鐘七七,那也算一場善緣。 于是她們咨詢了玄清的意見,在玄清的同意下,將消息發(fā)給了一直在為裴言楓尋找名醫(yī)的鐘七七。 想來是裴老爺看鐘七七對裴言楓不離不棄,想著裴言楓還能有點利用價值,所以派人來請玄清下山一趟。 玄清念著年輕時受過裴老爺的那點恩惠,想著這也是個報答的機緣,也就收拾行裝,帶著了明跟著裴府的人去了。 以防被裴府的人認出,她們兩人并沒有返回竹苑,只站在竹林外的峭壁上俯瞰外面,目送著裴府的馬車遠去。 兩人回到竹苑內,周圍的光線已經暗下很多,連衣看著空空蕩蕩的竹苑,有些感慨:“晚晚,了明師兄跟著師傅走了唉,晚上沒人給咱兩做晚飯了。” 舒清晚跟在連衣后面進門:“那我試試。” “還是算了吧?你做還不如我做。”連衣轉過身來,笑道,“你是不是忘記你之前給我做的糕點了?你試了那么久才做出來一個,我等你這頓飯估計要等到下個月才有的吃吧?” 舒清晚思量一會道:“那我讓明兒來試試?” “哎等一下!這里現在就剩下咱們兩個人了耶!”連衣莫名有點興奮,“就只有我們兩個了。” 舒清晚沒明白:“兩個......怎么了?” “兩個,那就沒人會看到我們,我們就可以把剛才沒親完的再親一次。”連衣說著攬過舒清晚,輕輕轉了幾下,靠到旁邊的竹門上,吻在了一起。 之前玄清和了明都住在這里,就算他們不在竹苑內,舒清晚也不敢和連衣有太親昵的動作。 這會玄清和了明已經下山,連衣又這么粘她,遞上來的潤唇香甜又柔軟,她哪里拒絕的了,也就軟了心腸,順著連衣的心意胡鬧。 能在年少時暗戀連衣的地方和連衣親吻,舒清晚心里是又暖又甜,想到抱著她的人是連衣,她就生出沒有盡頭的渴望,只想吻的深一點,再深一點,將這個人的全部都占為己有。 前面舒清晚沒有拒絕,愿意在平時不敢試的地方讓連衣吻,連衣也就歡歡喜喜地摁著舒清晚黏黏膩膩地親。 沒想到舒清晚親著親著卻大膽了起來,不僅調換位置還掌握了主動權,后來還要扒開她的領子,去蹂.躪她脖子下的那個傷疤。 周圍沒人,連衣也怕扯著舒清晚的傷口,所以就沒敢動,任舒清晚折騰。 只是后面舒清晚的手勁越來越大,吻的也越來越綿長,連衣就想趕緊叫停歇一會,但還沒開口,卻聽到門外又響起一個咳嗽聲。 她以為聽錯,停下一聽,又傳來咳嗽的兩聲。 連衣掰開舒清晚,錯愕地往外探頭一看,站在五步之遙的不是了明,而是剛直且無欲無求的了慧。 因為在洞云寺教授佛理,了慧大部分時間是住在洞云寺內,所以她根本沒想到了慧會在這個時間段突然上來竹苑。 面對了明時連衣會沒臉沒皮,不代表她面對像半個師父的了慧會不緊張,而且了慧武藝高超還聽力極好,能止步在看不到她們的五步之遙咳嗽提醒,顯然是已經聽到她們的旖旎之聲。 連衣嚇得趕緊跟舒清晚分開,舒清晚想為她整理領子她都不敢,只躲著自己伸手往里拉了拉,又整了整,才紅著臉出門,賠笑道:“師......師兄,你......你怎么在這。” 了慧雖然面色毫無波動,但整個人也局促了些,抬手豎于身前的動作都卡了一下:“阿彌陀佛。” “師父臨行前交代,他需出門三天,要我每日給你們帶齋飯上來。” 連衣這才注意到了慧手里確實提著一個食盒,趕忙迎上去,尷尬道:“哦哦哦,原來是這樣啊,那......那給我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