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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系上后,李少橫答應幫她離間連衣和舒清晚的關系,她則需要用連衣等價的重要信息來交換,若是實在拿不到信息,便陪李少橫一次。 她當然知道和李少橫合作是在與虎謀皮,但她只要想起那兩人用她做掩護,在房間里白日宣yin的時候,她便壓不住那滔天的妒意,狠狠心答應下來。 隨著連衣等待抓刺客時對她一天天的陪伴,她不禁開始期待時間就這樣往下走,幻想沒有舒清晚的日子里,她和連衣兒孫滿堂的場景。 于是那一天,看著地上連衣讓她怦然心動的模糊輪廓,她忍著想要撲進連衣懷里的沖動,小心試探性地和連衣聊起孩子的事情。 沒想到連衣不僅對她有問必答,還真的給她們未來的女兒取了名字,這讓她心里更加堅定一定要為連衣生個女兒,從此和連衣種下更深的羈絆。 沒想到刺客事件之后,舒清晚真的沒再出現。 她高興的同時,也開始擔心陪李少橫的事情,于是她明里暗里翻遍阮府的各個角落,卻始終沒有找到什么特別的秘密。 殊不知連衣在舒府床上有了舒清晚的提醒,已經將阮府徹底“清洗”一番,早就沒有什么秘密可以留下等她發現。 后來她聽說阮林一從前住在東院,就想著去東院碰碰運氣,沒想到半路上差點被書城和書碟發現。 當她躲進東院時,意外聽到連衣對著亭子喃喃自語,表情悲傷,隱約中似乎聽到了“李白”兩個字,以及那句“舉手可近月,前行若無山。” 她還想靠近細聽之時,書城和書碟已經趕到。 為了以防露餡,她只好趕緊趁那三人說話時,偷偷摸摸溜走。 之后她將“李白”以及“舉手可近月,前行若無山”的事情告訴李少橫,沒想到李少橫傳回信息,說舒清晚已經破除這條線索,解釋說李白只是一個作古的詩人,這兩句話也只是他寫的,并無實質用處。 來報信的人最后還留言說,李少橫讓她選個日子,出門與之相會。 她不愿將自己的處子之身交給李少橫,也知道李少橫她已經躲不過,萬般無奈下,便問李少橫討要一包春.藥,想將自己的身子率先給連衣,順便為連衣懷個孩子。 而且她也怕東窗事發后,連衣會趕她出府,如果她能剛好懷上孩子,那么就能為她將來的留下多一個保障。 李少橫很爽快地答應了春.藥的事情,并且隔天就弄給了她,但同時也用春.藥和她交易鎖扣之事,于是便有了接下來的事情。 春.藥事件前一日,她又到連衣房里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再找到什么秘密,好搪塞李少橫,沒想到竟然遇到在等連衣的舒清晚。 她想起舒清晚破除“李白”線索的事情,推算出舒清晚已經與李少橫合作,又因為舒清晚害她不得不陪李少橫,頓時心有怨氣,才出言諷刺了舒清晚一番。 沒想到舒清晚因此察覺出異樣,且結合舒清彥的話,還有李少橫之前問出“李白”的事情,猜測她已和李少橫有合作,將會對連衣不利。 最后便有了接下來的突發情況,造就了現在這個局面。 這樣曲折的過程簡直是驚呆了連衣,她頓了好一會才接著問:“那你就不怕李少橫在春.藥里面放了毒,到時候我就直接讓你毒死了......” 安漣愧疚道:“我試過的,我拿到之后,曾經放過一些在給街角乞丐的吃食里。” “那人吃過之后,只脫光了衣裳,第二日還在那里,我便猜那藥無事......” 其實李少橫沒在里面放毒藥也很好理解,因為在他的角度里,安漣是正牌的少夫人,有各種渠道可以核實春.藥的真實性。 如果他因為春.藥的事情被安漣發現,和安漣鬧掰,完全得不償失,如此不僅失了美人,還失去更多刺殺連衣的機會,所以他才會老實地給出一包真的春.藥,好獲取安漣的信任。 連衣想著,又問出另外一個問題:“那個就是......女兒,咳!你怎么確定你一定會生女兒。” 想起連衣給她們女兒取名的場景,安漣的面部表情緩了緩:“若是你要男孩,我無法保證,但是你要女兒,我就一定可以給你生一個女兒。” “在我們旭離城往東,有一口井的井水,聽說孕婦不小心喝了就會生女兒。” 連衣有些詫異:“所以前面你才跟我說,要回去看你生病的母親,你是想和我那個什么以后,回去喝那個水?” 聽到安漣確定的回答后,連衣簡直有點哭笑不得。 真是謠傳害死人,還好她沒有能讓人懷孕的功能,否則安漣真的懷上后,回去喝了那個什么水,給她生出個奇怪的孩子可怎么辦。 這樣想著,她忽然又想起之前她們選完孩子名字時,回來的路上,安漣問她孩子名字的事情。 看來安漣當時確實很想為她生孩子,她隨意取的她和舒清晚名字結合后的女孩名字,安漣都牢牢記在心里,聽說真的可以拿來給孩子當小字的時候,安漣當時臉上都露出明顯喜悅的表情。 想起當時安漣羞澀喜悅的表情,連衣深嘆一口氣,站起來道:“安漣,事已至此,你也不能怪我狠心了。” 安漣又跪了起來,跪著往前幾步拉住連衣的褲子,哀求道:“相公,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只求留在你的身邊,我只求讓我留在這里,讓我可以日日看見你,相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