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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小龍椅(重生) 第122節

    可一眼望去,狹小洞內再無旁人。

    眼看風雨將至,靜翕不好再另尋,只得先行留在原地,避過這一場雨再說。

    …………

    雨點浮漾流光,敲打在北山院落的青瓦上,從淅淅瀝瀝,變成了嘩嘩啦啦。

    宋顯琛披了一件狐裘毛領的寬大披風,手捧一卷《本草》,佇立于廊下觀雨。

    縱然改作女裝扮,難掩日漸挺拔的身姿和硬朗的輪廓。

    雨水匯聚成細流,沿瓦槽與屋檐傾瀉而下,洗凈了密林的積塵,金紅、墨綠、橙黃、淡青……層次分外鮮明。

    雨滴敲擊與滑音細細交織聲中,馬蹄聲越林而來。

    不多時,留守外院的紉竹打了傘,滿臉喜色,抵至宋顯琛身邊,行禮道:“殿下……半山侍衛回稟,阿翕小娘子回北山了,兩盞茶時分前過了關卡,不知何故,又走了別的道路,說不定是采藥去了……”

    “當真?”宋顯琛隨手將書冊揣入袖內,“下著雨呢!快!快去尋她!”

    他挪了兩步,復道:“不!孤親自去……”

    “殿下,雨還沒停,您……欸!您慢點兒!”紉竹見他不顧一切往外奔,登時嚇得心驚rou跳,拿了傘追在他身側,“容奴婢去換人傳輦!”

    “太麻煩!”宋顯琛行至廊下,見雨勢漸頹,地上到處都是水漬,只套上木屐,提裙而行。

    紉竹忙喊上兩個打下手的丫鬟,多備雨具,急匆匆撐傘護著宋顯琛出院落。

    雨漸落漸歇,唯剩白茫茫的雨霧,宛如縹緲白紗,半遮半掩了絢麗秋色,北山之大,何處去尋一嬌小玲瓏的女子?

    宋顯琛靈光一現,記起他們初次相遇的山洞。

    阿翕走后,他時不時會逛至那處緬懷往事,并命人隔日巡視,放置雨具、消閑玩具和書籍,為的是將來某一日,假若阿翕路過那處避雨,不至于無事可做。

    今日接到她回北山的消息,恰恰又是雨天,宋顯琛沒來由生出一種直覺,說不定……她正巧去那兒了?

    高挽羅裙,他帶領下人,毫無儀態地徑直朝山洞方向趕去。

    云開霧散,極淺淡的陽光投射在草木半凋的洞口。

    內里之人似聽到聲響,探頭張望。

    那熟悉的身影、秀麗的眉目,不是阿翕又是誰?

    宋顯琛瞬間如置身幻境。

    哪怕眼前不過為尋常洞xue、蕭颯山景,阿翕僅穿了一身簡樸灰衣,臉上不施脂粉,卻遠勝于他數日前在絳萼殿中所見的數十位華衣美服的貴女。

    “長公主?”阿翕顯然沒想到他會突然現身于此。

    “阿翕,”宋顯琛無從掩飾內心的喜悅,“你、你回來了?太好了!”

    阿翕怔怔望著他大步行近,挽住她的手關切詢問,半個字也說不出口。

    宋顯琛激動追問:“淋到雨了沒?你、你……去哪兒了?以后……留在北山陪我,可好?”

    興許是分別數月,宋顯琛在表達上的進步尤為明顯,把阿翕驚到了!許久,她才悄聲道:“恭喜長公主,您大有好轉!想必……完全康復,指日可待!”

    宋顯琛卻覺她的手冰涼透骨,忙不迭解下披風,抖了抖水滴,輕輕罩在她身上。

    阿翕一愣,隨即推拒:“長公主,此舉……不合適!您趕緊穿上!”

    “我、我跑了一路,”宋顯琛微笑,“正熱著呢!走,隨我……回去喝口熱茶,暖暖身子。”

    阿翕抬眸凝望他,疏遠陌生感退去后,久違的溫柔一點點呈現。

    她嘟了嘟嘴:“前提是,您得把披風披上。”

    宋顯琛拗不過她,接轉她遞回的外披,遲疑片刻,忽然紅了臉,一抖披風,將彼此如裹粽子般罩在一起。

    阿翕笑道:“不好走路。”

    宋顯琛悄然轉身,與她肩并著肩,把手搭在她另一側的肩上,“這樣……就好了。”

    若非他的臉抹了層脂粉,恐怕羞赧的紅意會溢出。

    久未詳談的一對好友攙扶著對方,在宮人們微妙眼神中,步步穿行于大雨初晴的山林。

    行至大道上時,陽光破云而出,恰巧遇到一小隊人馬護送著一輛馬車,從山坳緩緩轉彎。

    馬車停在宋顯琛等人三丈外,車上下來一素衣女子,尖削臉蛋,一對三角眼,談不上好看,神態中隱約流露淡淡的驕矜之氣。

    “臣女符婉琰,見過長公主殿下,自牡丹游園會一別,再未得見。”她偷眼端量跟前笑意未散的熙明長公主,和同裹一披風的素顏女子,眸底透出強烈震驚。

    宋顯琛哪里記得京城貴女們的名字和長相?且此人亦不曾出席前兩日的宮宴,聽對方說是游園會見過,料想所見之人為宋鳴珂。

    本不愿搭理,可招呼不打就走,似乎過于冷漠。

    他啞聲問道:“符小娘子……緣何到北山?”

    符婉琰恭敬答道:“家母生忌,因靈位供奉在北山山頂的寺廟,特意前來祭奠。有辱殿下尊聽,還望海涵。”

    “節哀。”宋顯琛根本搞不懂符家官任何職,又覺無話可說,隨意客套兩句,半摟住阿翕先行步向院落。

    符婉琰福身相送,眼中狐惑越發濃烈。

    她壓低了嗓音,對隨行丫鬟發問:“那位小娘子是何人?”

    “奴婢不曾聽說過宮里有此人物。”

    符婉琰嘴上嘀咕:“皮相還不錯,就是寒酸了些……這對天家兄妹,哥哥愛男人,遲遲不納后宮,meimei愛女子,躲在山里跟尋常百姓摟摟抱抱,倒也真稀奇!”

    幾名丫鬟面面相覷,均無法接下這大逆不道之言。

    符婉琰又朝那遠去的背影望了一陣,才鉆回馬車,揚長而去。

    …………

    碧空一排雀鳥掠過,啾鳴繚繞云霄。

    重臣們從紫宸殿中出來時,紛紛對著紫袍親王服的少年異口同聲地夸贊。

    今日大朝,皇帝就寧王、朱磊、胡季春等人執行的戰后撫恤任務而大大表揚了一番,加官晉爵恩賞,不在話下。

    朱磊是定國公霍浩倡的女婿,胡季春則是出生于平陽的武舉榜眼,二人在對抗諾瑪族和胡尼族聯軍的大戰中表現出色,眾臣早在慶功宴上將他們捧上了天。

    相反,常伴君側的寧王,少有立功機會,因而這一回,百官抓緊機會,你一言我一語,夸得寧王不知如何應對。

    “霍二哥哥!……霍大人!”寧王正急需找人解圍,見霍睿言磨磨蹭蹭不出殿,干脆直接張口喊他。

    霍睿言有事想與宋鳴珂商量,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好敷衍道:“殿下,抱歉!下官還有點疑問想請教圣上……”

    寧王靈機一動:“對對對!小王也是……諸位大人,改日再詳談!”

    邊說邊撇開眾人,三步并作兩步,奔回到殿內。

    “……”

    霍睿言好不容易等到大伙兒離殿,隨口一句話,又把寧王給搬回,還直挺挺杵在身旁,真是百般無奈。

    宋鳴珂嫌大朝會上所配戴的冠冕沉重,命余桐卸下,再回殿前時,見二人傻乎乎站在原地,禁不住一笑。

    “阿維特地留下來,要朕再夸一遍?”

    “陛下,耽誤您一點時間,等他們走遠了,我立即滾蛋!”

    “剛夸你長高了不少、處事干練,一轉身,又成了口沒遮攔的孩子!”

    “兄弟”二人談笑風生,將霍睿言晾在一側,鬧得他一臉尷尬。

    待殿前恢復寧靜,寧王笑嘻嘻告退,宋鳴珂順手除下一枚白玉扳指,賜給了他。

    “霍大人還有事?”宋鳴珂擺出公事公辦之態。

    霍睿言轉目望向剛出殿的寧王,沉吟未語,良久,踏前兩步,“陛下,借一步說話。”

    宋鳴珂原以為他想和她多加親近,但細看他眉宇間的憂慮,不似作偽,遂領著他穿過重重宮門,抵達御書房。

    屏退端茶倒水的仆侍,宋鳴珂不再擺架子,示意他落座,“怎么了?”

    霍睿言撩袍而坐,劍眉輕蹙,躊躇半晌,低聲道:“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和你商量。”

    “又來了!”宋鳴珂努嘴,“老這般吞吞吐吐作什么?怕我打你呀?”

    “你打人有何可怕?比貓撓的還輕!”霍睿言勾唇,繼而肅容道,“我一向覺得,你太重視寧王,把他捧得過高,不適合。”

    宋鳴珂聞言,眸色一冷:“繼續。”

    霍睿言知她不喜人質疑,硬著頭皮道:“說實話,這小子品行為人,我很是喜歡。可你得為你兄長著想。阿琛的性子,咱倆都知道……素來仁厚謙和。而今北海郡王和趙氏家族算是沉了,晉王潛心研究學問,遠離朝局,萬一將來……寧王獨大,該如何是好?”

    宋鳴珂淡聲道:“你認為,我欠考慮?”

    “不是這意思!我、我只是……提出疑問,想與你共同探討。”霍睿言見左右無旁人,悄悄握住她的手。

    宋鳴珂心下煩悶。

    自和霍睿言捅破那層窗戶紙,她便感覺二表哥不像以前那般,以臣子的角度仰視她,而是逐步展示他的男子霸道與氣概,改從兄長和男人的角度審視她。

    前兩天,她沉溺于他的小親昵、小甜蜜,從里到外,從上到下,喜歡得不得了。

    新鮮感過后,她愈發不習慣,總覺他把她當成孩子。

    眼見他雙目飽含疑慮,她郁燥之情驟現,怒而甩開他的手。

    未料手沒來得及甩出去,遭他巧勁一挑一拉,她整個人離了交椅,直撲他懷里,被他手一撈,竟不知怎的坐到他腿上了!

    宋鳴珂目瞪口呆,受他兩臂禁錮,分不清心里怒意多一些,還是羞澀多一些。

    “好端端的……干嘛動手動腳!”

    “好端端的,你跟我置我什么氣?”霍睿言微露委屈,“不動手動腳,我動口……”

    邊說邊湊向她,作勢要親她。

    宋鳴珂見殿門留了道縫,疑心若有人路過,定會瞧個一清二楚,不由得大急。

    “誰跟你鬧!正經一點!”

    霍睿言目視她吹彈可破的緋顏,低笑道:“那我正經地親……保證很正經!如不夠正經,那就……親到你滿意為止。”

    宋鳴珂赧怯得無以復加,側頭避過他的突襲。

    那一吻落在頸脖處,激得她全身酥軟,幾乎融化在他懷內。

    “二表哥,你、你你你以前不這樣!”

    “你不是老嫌我古板無趣么?”霍睿言生怕真把她惹毛了,沒再強求,柔聲道,“你若覺我沒道理,反駁便是,何苦生悶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