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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小龍椅(重生) 第56節

    整整一年多,她一直疑心,二表哥心有所屬之事,是真的。

    他矢口否認數回,她不好多問。

    此時,兄弟二人的古怪神情,似乎宣示著……

    宋鳴珂的心陡然亂了,她努力裝作鎮定:“晏晏若知大表哥夸她,定會偷著樂。”

    “夸她的絕非我這大表哥一人,阿言私下夸得比我厲害多了……”

    “哥哥!”霍睿言急了,“御前胡言亂語做什么!”

    “我可不敢欺君!”霍銳承不知輕重地笑道,“你還真以為,以前做的小玩意,搜集的小糖果,讓我轉交,就能假裝是我干的?陛下會瞧不出來?”

    宋鳴珂控制不住,身子微微顫了顫。

    她自然沒忘,初次冒充宋顯琛去太學院參加秋園講學時,霍銳承曾摸出一裝滿了糖的小木盒給她。

    事后,她才明白,以往兄長時不時拿來哄她的小玩意,大多出自霍家兄弟之手。

    可目下,大表哥卻說,一切皆是二表哥所為?

    她按捺眸底的羞怯與喜悅,蹙眉覷向霍睿言,故作淡定:“如此說來……二表哥對晏晏,可謂‘體貼入微’啊!”

    霍睿言只想捂臉。

    要知道,揭穿他心思的人,是晏晏本人!

    點頭承認?往后在她面前,他這表兄兼臣子,要怎么活?

    霍睿言面紅耳赤,顧不上別的,急忙推托道:“陛下!說句大不敬之言,我們哥兒倆素來待長公主如親妹子,以前如是,現下也如是,絕無半分覬覦之心,懇請陛下明察!”

    宋鳴珂眸色微涼,半晌方笑道:“朕開句玩笑罷了!二表哥總是一本正經!”

    霍銳承意識到話說過了,忙附和:“嘿嘿,他就那樣,成天端著!”

    如果說這話的不是他哥,霍睿言大抵會將其拖出去揍一頓。

    打不過也得揍。

    宋鳴珂不再糾纏此話題。

    淡淡的,渺茫的失落漫上心頭,又被她強行壓下。

    她確實期待過,可期望落空,不重要了。

    事因她深刻明了,即便她對二表哥起過若有若無的念想,或是二表哥曾對“晏晏”有過超出表兄妹的關愛……

    從她穿上龍袍的第一日開始,該拋下的,都得拋下。

    此前,她的初心是穩住大局,不讓宋顯揚得逞。

    開弓沒有回頭箭,走到今時今日,宋顯琛一天不好轉,她就得在龍椅上耗著,并履行職責。

    她已無法成為無憂無慮的小公主。

    此外,她和宋顯琛互換身份,妨礙了兄長和二表哥交流,而她,也失去了與舒窈接觸的機會。

    原想著與小姐妹在奔龍山行宮重逢,她就能好好彌補一番。

    然而,只說了兩句話,已鬧得謠言四起。

    若非宋顯揚整了那么兩出戲,分散大伙兒注意力,恐怕“小皇帝相中舒家小娘子”的傳聞,將塵囂日上。

    殿閣之內,三人相顧無言,直至晉王、寧王相攜而來,氣氛才逐漸活躍。

    …………

    東方既白,煙嵐漸散,奔龍山行宮樓宇如珠玉點綴,在馬隊后方縮成點點亮光。

    離大隊人馬回京城尚有三日,宋顯揚提前辭別趙太妃,趕回府中籌備三書六禮,以便盡快迎娶饒蔓如。

    從陸氏跑到小蘭園主動親吻他,到宋顯琛和宋顯維領著霍家兄弟特地來逮他,再到削爵貶謫,遭饒蔓如當眾嘲諷……乃至那場不可言說的云雨,他覺得全是一場夢。

    他借著酒意,聞的勾魂的淡香,做了他過往一年心心念念的事,醒來時,床榻上僅剩他一人。

    于是,他真誤以為,自己在醉生夢死間有過狂熱幻想。

    不料,趙太妃的貼身宮人櫻鸞秘密前來,交予他一枚嵌有小金鈴的紅玉佩,并請他,當日前去饒相所居院落,求娶饒蔓如。

    宋顯揚簡直莫名其妙,當場怒拒。

    “殿下昨晚嫌饒千金伺候得不夠舒坦?”櫻鸞隱含笑意的一句話,宣告了他的夢確為現實。

    “你!你們……你們對她做了什么!”宋顯揚又驚又怒。

    “奴對她做了什么,并不重要,”櫻鸞微笑道,“重要的是,殿下對她做了什么,而她……還記得什么。”

    他猜想趙太妃指示櫻鸞和武功高強之人,潛入饒蔓如閨房,給她下了藥,偷偷擄來,取走了她的貼身玉佩,剝得只剩貼身小衣,丟入他床上。

    而他于半醉半醒間,錯以為是假象,做出了不可逆轉之舉。

    “為何!你們為何如此?”

    “傳聞饒千金遲遲未能領略殿下的一片苦心,甚至口出狂言。太妃認為,該讓她切身體會,殿下諸多的‘好處’。”

    “……好大的膽子!”

    櫻鸞笑得嫵媚:“當然,若殿下享用過,不合口味,那這事……咱們就當沒發生過。饒千金被送回閨房時,尚未清醒,醒來看到身上的痕跡,大抵明白怎么一回事。”

    宋顯揚狂怒、驚喜、恐慌、嫌惡、羞慚……五味雜陳。

    他懂饒蔓如的性情。

    失了清白之身,嫁不了宋顯琛,也嫁不了旁的宗親勛貴,她只能忍氣吞聲,找最能挽回顏面的法子。

    他雖降為郡王,但背后還有趙國公和趙太妃,不至于一無所有,外加他待她用情極深,絕非沒有勝算。

    事情真如他所料,饒蔓如醒后知一夜銷魂為真,卻羞于自己曾在藥物控制下積極配合宋顯揚,且表現出樂在其中的放蕩狀,暴怒與悲憤之下哭了一宿,冷靜后,勉為其難同意這門婚事。

    宋顯揚知她不情不愿,心中必定懷藏怒意,乃至對自己恨之入骨。

    可他還能如何?只能以下半生的呵護賠她了。

    此際,走在回京道上,他無從辨別內心到底無奈多一些,還是歡喜多一些。

    他如愿以償,與之結為連理,采取的手段卻如此骯臟不堪!

    正當他意欲催馬,身后一騎快馬生塵而來,馬上人大聲叫喚:“北海郡王且留步!”

    宋顯揚驚疑回望,只見除來者外,狹長山道盡頭還多了一輛疾行的馬車。

    制式為親王級別,裝飾雅致精巧,驅車之人極為眼熟。

    他不用多想,也能猜出何人。

    人人巴不得遠離落魄郡王時,他這腿腳不便的四弟,追來做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二表哥:為何男配們總要男扮女裝來撩我?我是不是拿錯劇本了?

    第四十八章 ...

    夜幕低垂,宮苑深深,火光穿過石燈的精美鏤刻,在地面投下斑駁流彩。

    晉王宋顯章下了轎子,由內侍攙扶而入,行至階前,擺手讓余人退下,自行一瘸一拐,踏在月色與燈火交融處。

    每一步,皆走得小心謹慎。

    守在殿外的余桐見狀,急忙飛奔下臺階,扶住他胳膊。

    “晉王殿下來了!圣上在等您呢!……欸,別急別急,不差那么一時半會兒。”

    晉王秀氣的面容漫著歉然,跨檻入內,主位上的纖細身影已離座向他走來。

    晉王趕緊行禮:“陛下,請恕臣來遲了!”

    宋鳴珂搶上前制止他:“四弟,不必多禮。”

    “回宮后正好碰到六弟,被他拉住問長問短,耽誤了些時辰,還望陛下莫怪。”

    “阿維那孩子敏銳得很!”宋鳴珂眼神示意余桐挪椅子,禁不住笑道:“這事之所以瞞他,是擔心他,認定我在耍心機。”

    “陛下自有主張,無需顧慮旁人的想法。”

    “你們倆,不是旁人……”宋鳴珂溫言道,“坐下說話。”

    晉王微微一愣,笑意舒展:“謝陛下信賴。”等宋鳴珂回到座位上,他才敢緩緩坐下。

    宋鳴珂容色平和,幽然道:“大多數人認為,這三年來,我極力提拔不受先帝重視的你們,屢次剝奪咱們那二哥的權力,意在打壓他,報復他曾一度配嫡、上下尊卑不分之故……”

    晉王默然未語,她又補充道:“實則,不然。”

    “愿聞陛下圣言。”

    她轉目望向殿外那薄紗輕攏的月色,淡聲道:“原因有三。

    “第一,早在數年前,趙國公府中有一名善卜卦的所謂‘天師’,私下斷言——儲君男生女相,命中無帝王之氣,暗示他宋顯揚可登上帝位。”

    “……此話當真?”晉王滿臉驚色,“可是要殺頭的大罪啊!”

    “千真萬確。”

    這話是余桐無意間聽宋顯揚與樂平郡王閑聊,最初不敢吭聲,待宋鳴珂代替兄坐上龍椅后,才偷偷告知。宋鳴珂聞言大怒,命暗衛徹查。

    然則,“宋顯琛”順利即位,趙國公斷定“天師”所言為虛,暗中將其鏟除了。

    但經證實,確有此人存在。

    宋鳴珂繼續道:“第二,據調查,趙太妃名義上思念先帝、積郁成疾,實為長期服用微量毒|藥裝病,目的讓宋顯揚滯留在京。”

    “怪不得……我對這事也早有疑心,只是不好直言。”

    “哦?”宋鳴珂長眉不經意一挑。

    “曾聞趙太妃善于撫七弦琴,此次行宮之會,聽說她把心愛的疊澗琴帶來了。

    “要知道,人如若長年患病,體虛力弱,極難凝神屏息、全心撫奏。

    ”可她大老遠讓人特地把這珍稀古琴帶到行宮里,定是為登臨山水、以琴寄意,想必這沉疴之病,也好得差不多了。”

    晉王說得委婉,宋鳴珂卻沒來由記起,與霍睿言闖入竹林后,聽到的蕭琴和應。

    她雖無證據指認那是太妃,卻心生異樣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