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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風吹不進(1V2,H)在線閱讀 - 番外十五:找不同(微H)(斯德爾索爾篇,連

番外十五:找不同(微H)(斯德爾索爾篇,連

    丘倫納和喀特佳付費點播了sketch節目的深夜檔,被連伮撞見了。

    她熬了個夜,練習色彩罩染,有點口渴,又不愿意下樓,想去倒一點丘倫納的水喝。路過畫室二樓沒裝門的辦公間,看到電視上在放色情鏡頭,電視前的兩人滾在一塊笑。

    連伮一開始以為是靈異事件,正準備照相,恭喜丘倫納的畫室誕生非人物種。

    糾纏中的喀特佳從丘倫納的頸間抬了一下頭,看到連伮,發出凄慘的尖叫。

    連伮這才覺得沒趣,捂著耳朵走了。

    過后,喀特佳和丘倫納低眉順眼地來連伮門口道歉:“對不起,嚇到你了吧,其實呢,除了親吻和擁抱,成人還可以有很多種方式表達愛意,不是在做什么奇怪的事。”

    “比如上床?”連伮翻開通識詞典,“哦不,是性交——”

    “天哪!連伮!”丘倫納昏過去了,喀特佳還清醒著,“誰教會你說這些的?”

    “通識詞典。”連伮覺得他們今天很奇怪,過于保守了。

    等丘倫納和喀特佳吵著架離開以后,連伮才上網去查,知道他們看的sketch是托盧文娛市場的特別產品,比普通短劇節目的尺度大很多,也不會打碼,走搞笑解壓的風格,也可以用來調情。

    連伮想到他們兩個難得和諧快樂,過后卻變得那么拘謹,覺得有點抱歉:“下次將晾水杯帶到房間里去……”

    她關了電腦,躺在床上,聽商店街后的廉租房里在放藪貓紀錄片。

    藪貓咬住野兔的脖頸,發出呼嚕的聲音。

    連伮突然想起剛才喀特佳伏在丘倫納頸上的樣子。

    有點像。

    她偷偷地笑,轉為開懷大笑。

    喀特佳和丘倫納心驚膽戰,又互相推脫,堅持說是對方裝純情,才惹來連伮的嘲笑。

    “現在的小孩什么不懂,學校上課也會給講的呀!說不定連伮看這些都沒感覺呢,我看她雖然可愛,卻是個怪孩子。”喀特佳咬牙打了一下丘倫納的肩膀。

    丘倫納卻堅持說連伮不怪:“要是怪的話,能交到出身桑德威斯坦的朋友嗎?”

    聽到這,喀特佳卻停了下來:“聽說那些少爺小姐們都有特殊癖好,幾乎家家都訂成人雜志。你說,斯德爾索爾會不會——”

    丘倫納強撐著為斯德爾索爾說話,說他是有禮貌的小孩,叫她不要瞎想,過后卻想發設法地試探連伮:“那個,斯德爾索爾有沒有什么與同齡男生不一樣的地方?”

    與同齡男生不一樣嗎。

    連伮想了很多,過于聰明,過于有禮貌,過于體諒人,過于……

    她想到平常,自己去親他,惹得兩人不得不放下一切接吻時,斯德爾索爾的優等生性格過于要命。只要自己稍微喘得厲害一點,他立刻停下,怕她透不過氣,輕輕地拍,或是問她要不要喝水。

    大概這就是和狼一樣的同齡男生最不一樣的地方。

    但這個不能說給丘倫納聽。

    因為在得出這條總結的同時,連伮生出了一種保密心理。

    她摸了摸耳垂。

    不自在的感覺。

    放學后,連伮照例和斯德爾索爾走在一起,專注地看他,看他的頸側,看他的耳畔,看得這兩處地方都泛了紅。

    “怎么了?”斯德爾索爾轉過頭,低聲問。

    “我在找你和其他男生的不同。”

    斯德爾索爾坐在草坪上,就這樣讓連伮觀察了幾分鐘,不知是該高興還是失望。

    注砂型的高密度人造草扎得他掌心全是痕跡,很難消。

    “其實這是丘倫納問我的。”

    “你回答了什么?”

    連伮正等著他問,準備嚇唬他:“我說,我們接吻的時候,你太有風度了,太顧及我了。”

    她想看斯德爾索爾慌張一次,害羞生氣一次,卻等來了他的認真:“丘倫納先生不反對嗎,我和你?”

    他往前坐了一點,緋紅的臉正對著連伮,灰藍色的眼睛掩在睫毛下,帶了某種超出年齡的特殊情緒,手還在收緊,悄悄地抓草坪。

    連伮覺得自己被他帶著,也變得好緊張。

    她按住他的肩膀推遠,突然想起什么,扯住他的學生制服領子,又將他拉回到自己面前。

    “除非丘倫納自己發現,否則我不會跟他講的。”鄭重地解釋完了,連伮就想跑。

    斯德爾索爾伸出被草坪戳得滿是凹陷的手,將她帶回來,放在自己懷中,用兩腿圈出空間,手臂一攏,人就跑不出去了——上了高等中學,斯德爾索爾的個子長得越來越快。連伮總是說,要去附近的原住民部落找巫師,拿詛咒符貼在他腿上。

    “大個子,真討厭。”兩人靠在一塊坐,呼吸同頻。

    斯德爾索爾看著近在咫尺的黑色長發:“那個問題,換我回答,感覺也很難說。”

    “你可以回答,‘因為連伮是個怪人,所以跟同齡人哪里都不一樣’。”連伮拿他的手臂擱下巴,給他出主意。

    “嗯。”

    連伮“啊”地轉過頭:“你是這樣想的嗎……”

    斯德爾索爾吻住她的嘴巴,不讓她再找不同了。

    或許是受連伮的話刺激,他捧著她的臉不松口,即便聽見了她缺氧似的呼吸,他也只是放松地咬她的嘴唇,并沒有停下,等她緩過來,再用舌尖抵入她的口中,攪亂了她帶著笑的拒絕。

    晶瑩的涎絲從兩人嘴角垂落,被傍晚的日光烘得有了溫度。

    連伮靠在他身上,急促地呼吸時,他又向前探,去吻她的咽喉,將脆弱的喉管凸起含入嘴中,小心地舔了一遍。

    連伮突然想起昨晚不小心撞破的短劇時間,以及紀錄片里的捕獵音效,甚至還有自己拿著通識詞典不以為然地講:“哦不,是性交——”

    她用發麻的手摟住斯德爾索爾的胳膊,輕輕叫了一聲。

    埋在她頸間的男孩熟透了。

    他吻了她的頸,又吻她的鎖骨,啃咬出一排淺牙印,在她胸前的白皮膚上頓了一下,紅著臉移開,轉而去吻她的肩頭,又被緩過來的連伮抓了頭發,帶到面前,重新貼上她的唇。她不知道又想了什么,張開嘴用力地吞納他的呼吸。唇與舌膩在一起,有黏連的水聲。

    吻得太過深入,年輕的身體逐漸起了反應。

    兩人同時剎住。

    連伮眼前有點泛花,抱著他低聲說:“可以了,沒什么不同。”

    斯德爾索爾緩慢地喘著,調整呼吸,又像往常一樣,去拍她的背:“謝謝。”

    過后,丘倫納和喀特佳收到了連伮的道歉、全季sketch深夜檔的續費賬號以及一張“幸福快樂”的紙條。

    “怎么回事?”兩個成年人紅著臉,想去連伮房間問一問,發現房門緊鎖,大廳的晾水杯也不知所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