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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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枝以往聽說過盜獵者的手段。 肯尼亞最為臭名昭著的盜獵頭目k,不光嗜殺,還最喜虐殺。 針對他開展的抓捕研究曾經提到過,經由k手上的大象,大部分是被長矛射穿半邊腦袋,將死未死地留下一口氣,被逼迫地前蹄曲膝下跪,再活生生將象顱鋸開,空洞的眼眶無聲注視被奪走的象牙。 一種帶著恨意的掠奪,勢必要叫這龐然大物跪拜伏低的野心。 再一聯系于屹如今的模樣,心中已經已有了大概的猜想—— “他是覺得,那一槍來得太痛快了?” “沉枝。”挨著痛的男人眼都沒眨,聽到這句話語氣反倒起了波瀾,警告意味濃厚:“不要亂猜。” “要想在這里活下來,你只有兩個選擇。要么,將耳朵眼睛嘴蒙上,做個聾子瞎子啞巴傻子。要么就做個有利用價值的聰明人。”于屹忍著肌rou撕扯的痛:“后者的代價你承受不起。人有時候傻不傻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要讓別人忌憚你。” “那你呢?”女孩反問:“你在扮演什么角色?后者嗎?” “我沒有在扮演誰。”男人的嘴角木然扯動兩下:“我就是個純粹的惡人。你看到的殺戮,對我來說是生活,是錢。” 沉枝沒再說話。她拿起一旁的藥粉,下手極重地往那腰腹上的口子灑,男人神色未變,臉卻有些白。 就在女孩收回動作的瞬間,柔軟的掌心蹭過鼓囊出一團的褲兜,褶皺透露秘密——內里藏著一把冷硬的長條物。 她突然手腕折回迂反,目的明確地向那一處可以的地方襲擊。 于屹的兜里,藏著他送她的那把匕首。 它在夜色里冒著寒光,在男人挑眉間已經抵上他的喉結。 于屹喉結滾動時都能感受到鋒利的刀尖劃破肌膚,他卻不偏不讓,言語間反是鼓勵的嘉獎:“不錯,你已經學會趁人之危了。” 沸騰的血氣在狹小的空間竄動,氣氛瞬間緊張。 “動手吧。” 男人聲音低啞:“殺了我,你就自由了。” 沉枝在對方眼底窺見翻涌的暗色,那里倒映出一個小小的自己,雙手握著刀柄打顫:“你以為我不敢?!” 她閉了閉眼,狠下心將刀刃往前送,卻在溫熱的血濺上手指后飛快撤退,鋼刀落在地面,發出清脆一聲響。 “鑰匙給我。” “什么鑰匙?” 于屹不動,她就自己翻著摸索,半個身子壓著男人癱坐地上的下肢,尋了半天,一無所獲,眼睛都急得發紅。 “cites籠子的鑰匙。” 對方笑了,薄唇微張,舌下藏著一點銀亮。 “想要,就自己來拿。” 在女孩猶疑地伸出手的瞬間,于屹被血染透的手忽地動作,掐著她的后頸將人扣進懷里,洶涌的吻瞬間落下。 那枚鑰匙在唇舌交接間推搡往來,他吮吸眷戀那點甜美,像是要把人揉進血里,最終只能妥協地將其過度到沉枝嘴里。 分開的雙唇間銀絲拉斷:“現在,它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