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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神他媽《走近科學》。 工作人員滿臉笑容地應了:“對,我們這幾天可能要在這邊先取材,別看這幾位年輕,里面還有好幾位專家呢,到時候麻煩您這邊多多配合。” 葉青姜往煙灰缸磕了磕煙灰:“那行,你們可得給我們鎮解釋清楚了。鬼鬼鬼,這世界哪來的鬼,有什么東西不能靠科學解釋清楚的?我們鎮的營收額可就靠這一天,要是再影響到明年,鄉親們可難過活了。” 這反應,看上去確實沒什么問題。 陳韞疑惑地收回目光。 …… 眾人收拾完,一起下了樓,葉老板直接帶他們去看出事的戲班子。 千燈鎮上一條長街,各種燈飾已經掛了起來。 形態各自的燈都是成雙成對,多是交頸鴛鴦、纏綿蝴蝶、或者直接就是牛郎織女人像,全都栩栩如生。 雖然燈還未點起來,但已經能夠預想到了七夕那天,全鎮燈火通明、輝煌如晝的盛景。 賓館前臺也跟了過來,主動道:“壯觀吧?” “我們村原本世世代代都是做燈的,手扎的工藝,別處買不到,逢年過節都一定要掛燈,所以才叫千燈鎮。” 她神態一黯:“可惜出了這檔事,游客和新人都跑光了,這些燈也沒人看了。” 陳韞問:“既然明天沒有游客了,那這些燈還點嗎?” 前臺不假思索:“當然點!賺錢是一回事,過節是另一回事,就算村子只剩一個人,這燈也得點,這是祖宗傳下來的規矩。” 眾人都聽見了,暗自沉思。 她笑了笑說:“你們人多,明天七夕可以一起逛一逛燈會啊。這些燈沒人看,也會寂寞的。” 眾人:“……” 逛燈會? 不拿其他人點天燈就不錯了。 戲班子排練的地方很快到了。 班主一臉愁容地走出來,葉青姜主動問:“怎么?那幾個人還魘著?掐人中沒?熏艾草呢?都沒有用?” 班主嘆氣:“唉,還嚷呢,一不留神就要鬧自殺,只能綁著,愁人。你們就是欄目組吧?都進來吧。” 工作人員出發前已經給他們一人發了一個《走近科學》的工牌,索勒和隊友扛起了攝影機,謝二和顧蘇差點為了誰是主持人打起來,最后一人分了一個假話筒,搞得跟春晚似的一樣還要分男女主持。 眾人已經非常入戲了,紛紛點頭,進了門,果然看到幾個壯漢被綁在床上,眼睛發直。 班主扯開其中一個人口里的布,那人直勾勾地盯著虛空,低聲呢喃:“城要破了……城要破了,所有人都得死……所有人都得死……” 那聲音和神情都滲人得慌,就像是真的看到什么東西,在反復陳述事實。 那人突然暴起:“讓我死吧,讓我死吧!” 他眼睛瞪到極致,在床上拼命掙扎起來,班主和其他人按都按不住,最后還是索勒和隊友扔了攝影機,一人按一邊,才把他壓著。 索勒詫異:“力氣那么大?” 他們好歹是修士,體魄本來就比一般人強壯。 顧蘇上前按住那人眉心,片刻后,那人終于安靜下來。 顧蘇對眾人搖頭,低聲道:“魂魄沒問題。” 顧蘇走的是煉魂的路子,當初她在飛機上用來嚇陳韞的惡鬼,其實就是她煉出來的一魂。 她說魂魄沒問題,應當就是普通的發癔癥。 難道真的就是出幻覺了? 但什么幻覺能讓人瘋成這樣? 眾人沉默一陣,謝謹問道:“班主,請問這個「城破了」是什么意思?你們有頭緒嗎?” 這也正是陳韞想問的。 他正凝神聽著,宿冬忽然伸腿撓了撓他的脖子。 陳韞脖子最怕癢,被撓得一哆嗦,伸手把它兩只爪子都牢牢鎖住。 別吵,在聽。 宿冬:“……” 班主想了想:“這……可能是跟我們排的戲有關系。” 陳韞:“你們排的不是「百家嫁女」嗎?” 他剛剛進門的時候特意關注了一下,看見外面宣傳欄上貼著紅紅火火,喜慶無比的海報: 張燈結彩,百家嫁女。 班主撓了撓頭道:“哦,那是我們七夕的戲,后面中元節還有一出呢。” “我們這的習俗你們應該知道吧?紅事白事,都不能大cao大辦,一年里只有兩天例外,分別是七夕和中元。” “其中七夕辦紅,中元辦白,這是祖宗留下來的規矩。不過外地人要是來,都是七夕來。畢竟哪有人特意到外地過中元節的,不嫌晦氣嘛。所以我們中元節很少接待游客,戲就不太有名。” “我說的那出戲呢,叫「撒豆成兵」,又叫「出北固」。” 陳韞忽然眼皮一跳,總感覺這個詞有點耳熟。 果然,班主想了想,道:“顧瀾你們認不認識?就玄朝那個歷史人物。” 眾人:“……” 這……這可太認識了。 說來你可能不信,這邊不僅有兩個姓顧的,還有一個顧將軍「特別喜歡」的。 班主:“當年顧瀾將軍輔助棣王,也就是后來的玄成祖鎮守北平,點石成兵,逼退漠北騎兵,收復北疆十三城,這段故事在我們這邊流傳很廣了,尤其是出了長城那一帶,隔幾條村就有人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