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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低頭親在謝秋節唇上,撬開他的牙關 兩人差點在大白天干點少兒不宜的事情,被狗崽子撓門嗷嗚嗷嗚叫地打斷了。 夏猶清氣得想把狗崽子拿去火鍋。 晚上。 謝秋節洗完澡靠在床頭看書,是夏猶清的高中課外書,他看得津津有味。 他本是不愛看大段大段的文字,但夏猶清課外書會劃線寫一點自己的見解,甚至會畫一點簡單的圖畫。 大段大段的文字都顯得生動有趣起來。 浴室門打開,水汽漫開,謝秋節下意識抬頭看一眼。 一瞬間,連呼吸都屏住了。 夏猶清穿著他的高中校服,紅白相間,又野又帥,比年少意氣風發的他多了些成熟男人的不羈與野性。 拉鏈不好好拉上,慵懶地靠著墻壁,模樣散漫,眼神有些痞。 他看見謝秋節跟僵住似的,唇角忍不住勾起,小秋哥哥,好看嗎? 謝秋節回過神,耳朵瞬間漫上血色,你、不要瞎叫。 夏猶清走到床邊,笑意更甚,你不是喜歡年紀小的嗎,這樣穿,是不是顯得我年紀小。 都多久之前的事了,這個人怎么還記得。 小秋哥哥,不好看嗎?夏猶清手指揉捏謝秋節通紅的耳垂,你耳朵紅了。 謝秋節百口莫辯。 夏猶清繼續說:今天你看我照片的時候明明挺喜歡的,小秋哥哥。 一口一個小秋哥哥,謝秋節眼神都不敢都看他。 草。 明明不是他穿,為什么這么羞恥。 好看。謝秋節艱難出聲,裝模作樣咳了一聲,你準備穿著校服睡覺嗎,不舒服,換了吧。 聽見滿意的回答,夏猶清終于笑了,眉眼彎彎,抬起他的下巴逼著謝秋節看他,吻了下,這么好看,小秋哥哥喜歡的話,當然是穿著校服跟你睡覺。 謝秋節的書落到了地板上。 夏猶清掐著他的腰將人撈到身上,讓謝秋節坐在他腰上,故意讓謝秋節將手放在他喉結上。 他今晚的吻沒有強勢與侵略,反而故意笨拙地輕咬著謝秋節,引導似的勾著謝秋節親他。 讓謝秋節恍惚覺得自己好像在和高中生談戀愛接吻,羞恥又忐忑,還有點良心不安。 夏猶清嗓音低啞又勾人,小秋哥哥,今天你辛苦一點,自己動好不好? 謝秋節被蠱惑得昏了頭,說了聲好,然后急切又熾熱地吻了上去。 夏猶清一直穿著那套校服。 謝秋節后面實在精疲力盡了,整個人都泛著紅無力趴著。 小秋哥哥,好會哭曖昧昏黃的床頭燈下,男人親吻他眼角的淚,眸子直勾勾地盯著他,欲潮翻涌,累不累。 謝秋節累得說不出話,喘了口氣,眼尾帶紅地瞥他一眼,有些兇,眼睛卻是濕漉漉地勾人,被欺負似的。 夏猶清強硬地換了個姿勢,捏著謝秋節細瘦的腳踝,小秋哥哥喜不喜歡我? 謝秋節感覺天旋地轉,被校服晃花了眼,良久,才被逼地喘著氣道:喜歡。 謝秋節感受著掌心下喉結的滾動,最后用力勾了下夏猶清脖子,乖巧地仰頭送給他一個吻。 無論哪個時期的夏猶清,他都喜歡。 第76章 酒吧 在夏家過了一個年,謝秋節胖了幾斤。 一年之計在于春,夏猶清又要飛北京拍攝,雖然他現在是旅行攝影,但商業拍攝必不可少。 謝秋節計劃著在星城開甜品店,但是不太急,干脆跟著夏猶清跑去了北京。 夏猶清一到北京就腳不沾地地忙了好幾天。 謝秋節除了睡覺,基本看不到他的人,于是被賀嘉琛喊出去玩,說是怕他在北京太悶。 好歹是夏猶清朋友,謝秋節想著可以跟人出去轉一轉。 賀嘉琛和胡有才比較自來熟,謝秋節倒也不會尷尬到不知道說什么。 白天,胡有才帶他去逛了故宮、恭王府,還有各種甜品店。 夜晚,在外面吃了飯。 緊接著,謝秋節被帶進了酒吧。 看著酒吧里群魔亂舞的人群,大大方方摟著漂亮小男生的男人,謝秋節問胡有才,這是酒吧? 胡有才說:這是個gay吧,賀嘉琛那小子偏要來,我一個大直男進gay吧奇怪死了,回去我老婆非得把我撕了。 賀嘉琛散漫地笑了笑,你去酒吧嫂子也會把你撕了,gay吧里你這種直男才安全,反正你也不喜歡男的。 胡有才: 好像有點道理。個屁。 胡有才看著謝秋節,你是不是第一次來酒吧,不喜歡我就帶你出去,不然回去夏猶清要鬧我了。 別啊,你們走了我一個人沒意思,夏猶清以前也來過啊,就喝喝酒而已,這家的酒好喝。賀嘉琛喝著酒,因為謝秋節在,他都沒讓漂亮的小男生坐他身邊。 夏猶清以前也來? 謝秋節覺得他眼里有些落寞,搖了搖頭,我陪你們一會兒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