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給你當小媳婦兒 第8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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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春竹見狀要過來,卻被旁邊的隨從拿著刀架在了一邊,動彈不得。 祁斌承居高臨下的看著面前這張芙蓉小臉,唇角親勾,顯然心情不錯。 “嘖嘖,敬酒不吃吃罰酒,當初爺來軟的,你不愿意,這下子,等抄了蘇家,你還不得乖乖的來伺候我?” 摔在地上的青梧,腳因為扭到了而疼得她杏眼沁淚。 地面剛下過雨,濕漉漉的,混濁的泥土濺染在干凈的裙擺上,與欺霜賽雪的白嫩肌膚形成了鮮明對比。 看得祁秉承眼睛逐漸發光。 不知道剝了這身臟兮兮的衣裙,里面裹著的是什么風光? 祁秉承一時來了興趣,如今蘇家就是只待宰的羔羊,也沒什么需要他顧忌的。 想到這,祁秉承挑了挑眉,慢慢朝著蘇青梧走去。 身姿婀娜,楚腰纖細,一雙含水杏眼透著慌。 不錯。 祁秉承的意圖太明顯,旁邊春竹聲嘶力竭,“你要干什么!姑娘!姑娘快跑啊——” 青梧哪里不知道自己的處境危險,她想跑,但是腳痛得她一絲力氣也無,完全站不起來,只能眼睜睜看著對方越走越近。 徒勞的往后退。 “你,你要做什么?這里是蘇府,你還有沒有王法?!” 明明很害怕卻強裝鎮定,像只受了驚嚇的小白兔,祁秉承對著她笑了笑,笑得斯文又下流,“不做什么,別緊張……就是想剝了你的衣裙看看,里面是什么樣兒的。” 第69章 害怕 青梧是真的怕了。 她原先以為現在□□,這里還是知縣府里,這個人好歹會有所顧忌,不敢亂來。 但沒想到這人就是個瘋子。目無王法,還這么平靜的說出那么般下流話,正常人哪有這樣的? “你怕什么?”見她哆哆嗦嗦的往后挪,祁斌承淺笑,幾步走過去蹲下,像是和好友談心一般,甚是文雅,“你是不是不喜歡在這里?沒關系,我喜歡你的不喜歡。” 青梧滿眼的慌。救命,這是什么變態,世上怎么會有這種變態啊? “嘖,你這么怕我做什么?你小時候可不是這樣的。小時候你一口一個小哥哥叫得可歡。” 祁秉承說著,似乎又忘了剛剛他想做什么,兀自回憶起了往事。 還時不時的說給蘇青梧聽。 當初她一個人孤零零的掛在院墻上,雪團子一般,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自己站在那里看了很久,她才發現自己,然后脆生生的叫自己小哥哥想下來。還是那個時候可愛,杏眼濕漉漉的,還帶著討好的笑。就是因為她這又哭又笑的,有趣得緊,于是就定了親。 青梧緊緊皺眉,這人在說什么啊。 什么小時候,什么訂婚,她跟這個祁秉文根本就沒訂婚啊。她之前除了與祁秉承定過婚…… “你是……祁秉承?”青梧沒見過,所以有些不確定,不是說是祁秉文嗎? “噓,”祁秉承一根食指貼在嘴間,“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我的唔唔啊。” 祁秉承顯然還沒有回憶完,他說完又再繼續回憶往事,神色怔怔。 青梧這時候腦袋瓜還比較靈敏,想趁著這時候逃開這里,可沒想到才剛動了動,就被他一把拽住了左腳腕。 “啊!” 手上的力道重得像是捏碎了骨頭一般,本來青梧的腳已經崴了,如今更是鉆心的痛, “你跑什么?我對你不好嗎你要跑?明明只要等我回來的……”祁秉承說這話的時候,好像是突然回過神來,又像是沉浸在過去,神頹廢了一瞬,“明明只要等我回來就好了。” “……” “你怎么不說話?是不是也覺得自己做錯了?蘇青梧你知不知道我還滿心歡喜的想著回去大婚的,可結果呢?結果卻是親眼目睹你跟別的男人卿卿我我!你說我哪里對不起你,你竟然不知廉恥的爬了別人的床!”他突然眼尾發紅,死死盯著蘇青梧,眼里熊熊烈火。 “我沒有!”青梧搖頭否認,雖然知道現在他情緒不對不能惹惱了他,但青梧卻是下意識的解釋,“我沒有爬別人的床,那不是別人,那是我夫君!才不是別人。當初你們家已經公然發喪,按照律例我們的親事就作廢了,我們就沒關系了!我做什么都跟你沒關系。” 都這個時候了,青梧也顧不得自己還在跟那個人鬧矛盾。在她的潛意識里,薛鶴初就是自己的夫君。她那么做沒有錯。 而且雖然他們在鬧矛盾,也容不得外人來罵他。 “……而且當初是你母親害我,害我走投無路才那樣的!”對于這件事情,青梧問心無愧。 “可是我做錯了什么,要我來承受這奪妻之痛?!” “那跟我有什么關系?與我蘇家有什么關系你要把我爹爹抓走!不要以為你們祁家是郡守就可以橫行霸道目無王法,人在做天在看,祁秉承太猖狂是有報應的!” “呵。報應。可不就是報應了嗎?”祁秉承心想,可能就是黑山那些事,才讓他的女人被搶了。不過沒關系,那薛鶴初現在估計都死透了吧。 他故意這么高調的來抓人,就是做給那人看的。那人不來才怪。 死吧,死了唔唔就是他的了。 祁秉承站起來,居高臨下打量地上的女人好半晌,而后似乎是欣賞夠了,又似乎是沒欣賞夠,他靠近,彎腰一把提起了女人的后衣領子往外拖,“走吧,你也別待在蘇府了,反正這里馬上就要被查封。” “放開我!”青梧像個貨物一樣提了起來,掙扎不過,“祁秉承你個變態!” 祁秉承很是淡定的聽著他的罵聲,并沒有阻止,甚至越聽越興奮般。 唔唔的聲音軟軟糯糯,罵起人來就像知小奶貓兒在喵喵叫。 他很是享受,拖著她的動作都輕柔了些。 不過他還沒走幾步,突然從門外襲來一陣風。 習武之人反應都異常的靈敏。他扔掉蘇青梧就往旁邊一躲。 雖然足夠快,但臉頰的痛意突然襲來,伴著一點濕意。 他抬手擦過,果然,鮮紅的血。 祁秉承咒罵一聲,還沒來得及看清來人是誰,那人像一陣風一般逼近,烏黑的寒光閃了他的眼直抵胸膛,祁秉承眼疾手快抽出旁邊人的佩刀擋了一下,這才堪堪躲過。 但脖子一股刺痛襲來,眼前甚至還有未滴落的鮮血。 草。 祁秉承用手捂住脖子,踉蹌著退了好幾步才穩住。 這才看清來人。 黑衣玉帶,狹眸薄唇。 是薛鶴初。 “薛鶴初,你還沒死?”不可能,那土匪不算,那只是他找來的替死鬼,但他將全部的死侍都派了去,本以為這次薛鶴初必死無疑,卻沒想到竟然還活著? 薛鶴初薄唇緊抿睨了眼祁秉承, 剛剛竟然將他的乖乖拖在地上!他捧在手心里的女人,竟然被這個人這么對待,那一幕,刺激得薛鶴初殺心四起。 敢動他的乖乖。 但薛鶴初現在沒空去戀戰。 “乖乖有沒有事?”他轉身蹲下,半摟著女人想扶著她站起來,卻發現她的腳腫著,于是順勢讓她靠著旁邊的假山壁。 “嗚嗚嗚嗚,”青梧看著眼前這人,小手緊緊抓著他的衣袖,仿佛只有這樣她才有些安全感。看著他熟悉的眉眼,聽著他清潤的聲音,青梧這才曉得后怕,又有些委屈,眼眶通紅,“他抓了我爹爹和哥哥嗚嗚嗚。” “你有沒有事?”薛鶴初只關心她有沒有事。 青梧搖了搖頭。而后又摸了摸自己的腳踝,糯糯的,“腳疼。” 薛鶴初剛剛已經發現她的腳腫了,他伸手,拂過繡花的裙擺,想去按一按她的腳踝, 手卻突然一頓,狹眸微瞇,他慢慢握緊了手中的匕首。 旁邊祁秉承一手捂著脖子,一手提著刀走了過來。 脖子的傷口有些深,盡管用手捂住,卻仍有鮮血從指縫里露出來。 但祁秉承不管,他現在一心要這個人死。他們在南郡好好的,就是這個人,一來就壞了他的好事! 黑山黑山被毀,女人女人被搶。 祁秉承恨,他要親手宰了這人。 卻被旁邊的衙役眼疾手快的艱難攔住, “大人,他是陳郡薛氏嫡長子,要是明晃晃死在這里,恐怕薛氏的人不會善罷甘休。” 祁秉承停了下來。 “大人,您受傷了,快回去包扎吧。”說著,生怕祁秉承一時瘋魔起來不管不顧。 打不打得過還另說,打不過他們今天就都得死在這,就算打得過,縣里的人都知道他們今天在這里,以后薛氏的人來了,在場的人一個都逃不了干系。 衙役拽著祁斌承就往外走。 祁秉承回了神,他自是懂得其中的關節。不能明晃晃,只能暗殺。 想到這,祁秉承退了幾步,眼神像淬了毒的盯著薛鶴初。而后在小廝的掩護下,不甘不愿出了蘇府。 等人出了蘇府,完全看不見,薛鶴初滿身的警惕才消散,沒了剛剛的劍拔弩張。 他扔了匕首,伸手按了按唔唔的腳踝, “這里?” “嗯,剛剛被那祁秉承推倒的時候崴到了……我爹爹和哥哥被祁秉承抓走了你能不能救,救,”聲音戛然而止,一雙杏眼掙得大大的,滿是震驚,“你,你怎么了?” 青梧看見薛鶴初的手腕處,從衣袖里有蜿蜒的血跡流出來,正一滴一滴順著手掌侵染在她的裙擺里。 他身上的衣裳是玄色的,剛剛隔得遠沒注意到,但現在青梧看得分明,那胸膛處痕跡明顯深了好多。似是想到了什么,青梧顫著手貼了貼,一手的血。 “怎怎么會這樣怎么”青梧被嚇的語無倫次。 薛鶴初順著女人的目光低頭看了看,白嫩小手貼在自己胸膛,染了些血跡, 是了,原來受傷了。這也是剛剛他沒有再去一刀解決那祁秉承的原因。 薛鶴初忽而一個趔趄,向前倒在了下去,倒在了青梧的腿上。 “夫君!夫君你怎么了啊嗚嗚嗚救命!”青梧被這場景嚇得六神無主,她從來沒看到過夫君流這么多的血,這么虛弱的樣子,